阴阳师——腐灵(穿越时空)————苍绯灵
腐灵(穿越时空)苍绯灵  发于:2008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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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阎摸索着我背后衣服的带子,手稍稍用力,带子滑开,整件衣服滑落到床下。
我被他平放在床上,整个床铺,金碧辉煌。
第一次在这样豪华的地方失去,也未尝不是一种补偿。
没去过皇宫,没看过龙床,不过跟这里比起来应该也差不多了。
"我等会一定会让你没有办法发呆了。"
皇甫阎在我耳边呢喃着,一股热流传遍我的全身,很奇妙的感觉。
贴身的衣服被解开,我从皇甫阎眼中看到了自己,那月般散发着妩媚之气的身体,仿佛在邀请。
"你......好漂亮!"
皇甫阎的手指滑过我胸前的蓓蕾,一阵颤栗,触电般的向后缩去。
拉住我的手,环上他的脖子,碎碎的吻洒遍我的胸膛,然后,移到我的唇上,似要将我溶化般的啃咬着。
"唔......"
喉间发出呻吟,我看到皇甫阎瞬间变得深邃的眼。
他的手,从我的腰间滑到了我的分身上。
闭上眼,深呼吸。这种快感,从来没有感觉过,我的身体,无法承受。
"好漂亮,这月牙的色彩镀上淡淡的粉红......"
皇甫阎望着我,手中的动作不曾停止。
因为羞愧,我的脸别到一旁。不敢看着他,尤其是这种时候,我怕我的心会从胸膛跳出来。
"嗯......啊......"
意识开始变的朦胧,耳边,只剩下我那妖媚的呻吟。
"不、不要......啊......"
皇甫阎的手继续抚弄着我的分身,唇,却轻咬着我胸前的蓓蕾。
我感觉得到,胸前的胀痛,我的全身,已经染上了一片艳红。
"会很痛,放轻松点......"
听了他的话,我尽量让自己轻松,但是下身不断袭来的快感却让我紧绷。
"唔......"
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呻吟,依旧从指缝中流露出来
"我、我的身体......啊......"
全身一阵酥麻,我知道,我在皇甫阎手中释放了自己,看着那月光色彩晶莹的液体,缠绕在他的手中,是如此的煽情。
无法说话,口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气。
带着那月光的晶莹,皇甫阎抚摸着我身后的花穴,一种完全不同的触感袭遍全身。
手指因为有我体液的润滑,稍稍滑了进去,但是依旧是疼痛。
"痛......"
"忍耐一下,我在让你慢慢适应!"
睁开眼,看着皇甫阎眼中不断变化的色彩,我知道,他比我忍耐的还要多。
手指,完全没入了我的身体。我闻到一股血的味道,才发现,我的指甲,嵌入他的手臂。
手指在我体内轻轻的滑动,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快感。
"嗯......"
又一根手指没入,我发出呻吟,或是疼痛,或是愉悦。
全身都感受着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感情。
皇甫阎吻上我的唇,溶化掉我不断发出的呻吟,手下抽送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而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全身心,只有数不尽的快感。
手指突然抽离,原本沉重的身体仿似突然飘起。
我的眼睛,带着情欲的望着他,一脸迷离。
感觉到腰部被抬高,一个我身体无法承受的痛感,他,完全进入我的身体。
尝到血的味道,然后被他吻住,享受着这带血的吻,这带死亡味道的吻。
身体内的他开始慢慢的移动,仿佛要将我送进死亡边缘的快感。
心脏,就快要停止,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不断的喘息,然后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有着无尽的爱意。
这金碧辉煌的床铺,因为我们的律动也发出一阵阵呻吟。
鼻间,曼佗罗的清香,牡丹的甜腻,混合着皇甫阎身上淡淡的靡香,全是一股淫乱的味道。
将我推入深渊,又拉了回来。
恍惚中看到窗外渐渐消散的阳光,世界,越来越暗。
然后,陷入一片黑暗,他,在我体内释放出了所有。
曼佗罗混合着牡丹的味道,飘荡在漆黑的夜空中。
颈后,传来皇甫阎吐出的气,喷洒在肌肤上,仿佛要燃烧。
我没有办法入睡,又或者是昏迷后清醒的吧。
刚刚的记忆还停留在脑海中,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在天空闪闪发光。
夜,透着一丝清凉。
败谢后的花枝上还残留着曾经开放的娇艳倩影。
风起,树叶发出悲鸣,是在为我感到悲哀吗?悲哀我如今成为了男人的玩物?还是悲哀我失去了阴阳师的高贵?
四周,飘浮着灵。
我唤来的灵,为我自己做最后的祷告。
身后突然传来一股温暖,风停了,灵也散了去。
"睡不着?"
"可能吧!"
皇甫阎将我纳入怀中,我的头轻靠在他的肩上,陪着我,在这妖异的月光下赏着这衰败的牡丹。
堕入了地狱,我早已知道,已经没有办法抽身了。
在我重生的那天开始,我就已经堕入了地狱。
一遍一遍,用月光的纯洁洗刷我身上的罪恶,我本不应该出生,本不应该呀!
闭上眼,只觉得由眼角滑过一丝微热,咸咸的流入口中。
这感觉......
舌尖品尝着由我眼角滑出的水珠。
这,是眼泪......我一直期待的味道。
"你哭了?"
皇甫阎捧起我的脸,轻轻吻去我脸上的泪,就如我曾轻舔父亲的泪珠一样。
"为什么?是因为后悔吗?"
展开笑容,没有丝毫媚惑,凄零的笑,属于阴阳师的笑容。
我吻着皇甫阎的唇,轻轻呢喃着。
"或许......是这月太过美艳了吧......"
"在美艳,也丝毫不及你......"
风,依旧。月,依旧。
风中,传来曼佗罗的味道,夹杂着月的清灵,映称着这透心骨凉的夜,时间,仿佛凝固了。
原来,泪滑过眼眶的感觉,并不像滑过心房那般痛苦。
原来,眼角流出泪后,心,会百倍的痛苦。
"小霙霙--"
清晨醒来,耳边就传来伊樱落的声音。紧接着,我就被紧紧的抱住。鼻间,全是伊樱落身上独特的香料味。
"伊公子......"
"什么伊公子,叫我樱落就可以了。你都是阎的人了何必这么生疏呢?"
"那......樱、樱落,可以放开我吗?"
"不要!你人都被阎吃了个完完全全,我抱一下也当做补偿呀。"
伊樱落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更加拥紧我。
听到他提起昨晚的事情,我的脸上覆上一层艳红。
"小霙霙,你跟阎做也做过了,不如在跟我吧?"
"什、什么?"
还来不及反抗,伊樱落的唇就吻住了我的唇。
想不到他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原以为我受过专门的武术教育,可以轻松的推开他,可没想到他竟然丝毫不动。
"小霙霙的皮肤好香哦!不需要任何香料就可以这么香,我好羡慕哦!"
伊樱落将头埋在我的脖子上,轻咬着我脖子上的血管,好像稍稍用力,整条血管就会破裂,吸血鬼吸食人类鲜血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好滑的皮肤,好希望小霙霙就属于我一个人呀!"
"放、放手......"
胸前的蓓蕾被伊樱落用手指夹起,全身开始颤抖。
"你最近太闲了是不是?"
从他的后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然后只觉得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皇甫阎面无表情的望着伊樱落。
"什么嘛什么嘛!我只不过跟小霙霙开开玩笑罢了,何必这么生气呢?又没有真的怎么样!"
"如果我没有进来那是不是就怎么样了?"
"怎么可能,我知道你这个时候会进来的嘛,阎最讨厌了,总是凶我。"
伊樱落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但那双眼却是看好戏的神色。
果真,这个男人就是太清闲了点。
"下次在被我看到就不是凶你这么简单了。"
"那......下次不被你看到就可以了。就这么说定了,小霙霙,下次我们到隐蔽一点的地方在继续......"
"你还不走?"
伊樱落一把抱起放在椅子上的黑猫,然后落荒而逃,如果那真的是落荒而逃的话。
我依旧无法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和伊樱落这个男人成为朋友。
不过世界上我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我也不需要去明白。
整理好衣服,走下床。
看到皇甫阎将食物放在桌子上,坐下来向我招手。
"你尝尝这个怎么样,这是厨子放了花瓣香料的,味道比较清淡,对现在你的身体比较好。"
皇甫阎用筷子将菜送到我的嘴边,然后伸出舌头,舔去我嘴角溢出的汤汁。
对刚刚的事情,他丝毫没有提起,就跟没有发生过一样。
是因为对我们放心,还是因为这种事情他根本不在乎?
心中泛起笑意。本来,我现在只不过是他养在家的脔童,这样的事情,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吧。
看到皇甫阎无所谓的表情,我的心一阵阵抽痛,但脸上,依旧带着微笑。
一向,对于自己份内的工作我都做得相当出色。不论是曾经阴阳师的工作,还是后来小官的工作。所以,如今成为了这个男人的床伴,我也依旧会做好我的工作。这,只不过是存活的一部分罢了。
"想什么呢?"
"没有!"
"如果我能知道你想什么就好了,那么你发呆的时候我也可以跟着你一起发呆!"
"嗯......为什么对我这么温柔?"
"不好吗?"
皇甫阎又将我搂入怀中,轻按着我的太阳穴。
"我好怕!"
"怕什么?"
"怕这种幸福会转瞬即逝!"
闭上眼,吸取着皇甫阎怀中的一丝温暖。但是,却没有看到他眼中闪过的一丝阴霾。

7。真相
如城池般的南方城堡,夕阳,镀上一层金色。
壮观的队伍布满城堡外整条路,队伍的前方,黑色的骏马,帅气的男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爷!您回来了!"
"琉璃怎么样了?"
"殷姑娘还是没有任何好转,恐怕是......"
"该死的!怎么当初就没有想到。樱落也束手无策?"
"伊公子恐怕也爱莫能助,那灵的气焰实在是太强了。"
皇甫阎脸上扫过阴霾,匆匆下马奔向城堡内。
前厅,中庭,然后走过一片花园,终于来到了内院。
这里住的,全部是皇甫阎的宠妾。
落缘阁,皇甫阎最宠幸的女人才能进入的地方。
而如今,里面的女人却被鬼魂缠身,那个叫殷琉璃的女人。
看到皇甫阎回来,原本坐在落缘阁花园亭子中的伊樱落奔上前去,脸上满是沮丧。
"果真......还是不行吗?"
"鬼魂的气焰太强,我没有办法除去,如果能有阴阳师来跟鬼魂交流一下可能会好一些。"
"阴阳师?我找的还不够多吗?"
"那些人,根本就不行。"
"究竟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生前折磨我和我的母亲,死后还要折磨我最爱的人?"
"阎......"
看到皇甫阎如此颓废的表情,伊樱落也不住的叹息,只能将他拥入怀安慰着。
这个男人,确实需要人好好的安慰了,而那个女人正是可以安慰他的女人。
"我进去看她。"
走进内室,殷琉璃半卧在床上,看来正是处于一天的清醒状态。
"阎......"
苍白的脸孔,连眼睛也变的苍白,这就是被灵纠缠的象征,那双银色的魔魅之眼。
"怎么样了?有没有觉得好些?"
"今天感觉好很多了,只不过身子越来越累,越来越虚弱了。"
整理着琉璃耳边的发丝,皇甫阎微笑着。
"可以吻我吗,阎?"
"求之不得!"
那唇,丝毫没有温度,一个即将被灵体折磨的失去一切的女子。
皇甫阎至今为止最宠爱的女子。
门口传来伊樱落的咳嗽声。
"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
"我会的!"
琉璃的苍白的脸上挂满微笑,魔魅的银色瞳孔中却透着无尽的凄凉。
"什么事?"
"关于阴阳师......"
"是不是有什么优秀的阴阳师?"
听到这个话题,皇甫阎整个人失去了冷静,他希望的,他要的只是琉璃快点好起来,其他的一切都无所谓,纵使倾家荡产。
"我是听凝说的,慕容哥哥那里来了一个自称阴阳师的男人。"
"那种地方?"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这里也找不到了,不如去看看。"
"阎?阎?"
"啊?什么?"
庭院中,我笑着望着这个搂着我的男人,皇甫阎,恐怕是我一生寄托的人。
"什么时候你也被我传染上了发呆呢?"
"呵呵!想起一些事情。"
"烦人的事情吗?"
"你怎么知道?"
"因为刚刚你的这里锁的好紧。"
我的手,轻轻抚平皇甫阎眉头的皱纹。
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烦恼不堪?是因为我?还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
来这里几天了,察觉出来这里并不是皇甫家的主宅,只不过是别院罢了。
一个别院就如此壮观,那主宅完全就是我的想象范围之外了。
我曾经的家,最多也只有这个别院的一半大吧。
突然,我的手被抓住,来不及惊呼,皇甫阎就吻上了我的嘴唇。
从进来这里后,我就没有走出过这宅子一步,甚至连这院子都几乎不出。
这诺大的宅子除了几个佣人外就只有我,皇甫阎和伊樱落三人了。
虽说是安静,但这繁华中的安静未免显得有些凄凉。
庭院中开败的牡丹,走廊上柱子磨损的痕迹,这房子,年月恐怕有些老了。
"这是我母亲住的地方!"
"什么?"
"我的母亲只不过是一个妾室,因为大娘嫉妒心强,所以父亲的妾室全部都不能进入主宅。母亲十三岁嫁给父亲,就一直住在这里,直到死......"
"阎......"
皇甫阎的眉头又开始紧锁,吻上去,希望我能用自己的吻化开那一道道深锁的眉头。
对于过去,皇甫阎很少提起,偶尔也是像这样告诉我自己是妾室的小孩,并且也不是长子,但每当提起这些,皇甫阎的眉头就会深锁。
对于我的过去,皇甫阎也从来没有问过,不过即使问了,我也无法告诉他吧。
"难怪这里的牡丹,凋谢了依然留有如此香甜的味道。"
"母亲,很喜欢牡丹,所以叫人种满了整个院子。"
"我家的院子......都只有曼佗罗呢......"
没有这样高贵的花,曼佗罗才是适合阴阳师的东西,那一点苍白,一点娇艳,象征着死亡。
夏季的阳光透着热气,一阵又一阵的雨水让空气变得湿湿粘粘,整个人如陷入蒸笼般难受。
"姬霙!"
"怎么?"
"为了我,你可以牺牲一切吗?"
"如果你要求,我可以为你做所有。"
唇再次被席卷,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了皇甫阎这种突如其来的作风。
或许正因为是这样,我才会喜欢上他,喜欢到无法自拔。
三日后,皇甫阎接到主宅那边的一封信后便匆匆带着伊樱落离开了,却留下了我。
我根本没有资格被带入主宅吧,我只不过是皇甫阎用钱包养的小官。
或许会跟他母亲一样一直住在这里,直到死亡。
我的死亡,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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