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无道(穿越时空)————wolfeagle
wolfeagle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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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晚连月亮都仿佛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大变似的,竟然躲进了云层后面--

好重,身体好重!
他几乎不能呼吸了,是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身上?
水月痛苦的挣扎着,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持枪的男子--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慢慢靠近。
双手被对方的皮鞋狠狠地踩住,一点都不能动弹,身体因为伤重而无法移动,只能任人宰割了。
"我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对方咆哮着,一边狠狠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放开......放开......"水月困难地张嘴道。
"你也是属于我的,不准你说不!"对方的面目渐渐变得狰狞起来。
后庭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被梦魇纠缠的水月终于真正地睁开了眼睛,但是却看到更令自己觉得不堪的场面--
自己竟然赤裸裸地被一个男人侵犯着!
"啊......痛......放开......"断断续续的呻吟从自己的口中不断涌出,水月实在是没有想到原来这种性事竟然是这般的痛苦。
"你是我的才人,我想上你就上你!"对方粗暴地继续自己的侵犯,更加用力的进出水月的身体。
"天......"难道说对方就是那个少年王?水月喘着气,借着月亮透过云层的光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虽然带着狼狈不堪的泪痕,但那的确是整天冷着脸的少年慕王。
随着对方粗暴的进攻,身体的疼痛也越来越难以忍受,而对于现在的情况岁月竟然无能为力,只能任自己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喘息呻吟。
真是奇耻大辱!
虽然自己以前也不是没有试过用这种几乎算是强暴的方式去占有那些抱着各种各样目接近自己的女人,但是直到今天他才亲身知道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屈辱--真是不甘心!
"叫啊,为什么不叫!"慕王按住水月的双手固定在他头上,另一手狠狠地掐弄着水月的分身,至于下身则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后庭。
感觉到自己的后庭一阵湿热,水月知道那里已经被慕王撕裂了。
又羞又恼,水月现在唯一能表达自己心中恨意的就只有--嘴!
水月狠狠咬住在自己身上肆意张狂的慕王肩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不咬下一块肉来就不甘心的用力。
"啊!"两个互相伤害着对方的人,终于在这场粗暴的**中一起达到了高潮。
08
月已西移,甚至已经能依稀看到晨光的时候,水月才从疼痛中慢慢清醒过来。
后庭依然带着撕裂后的疼痛,然而那个该死的罪魁祸首竟然还压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两具汗湿的男子身体在彼此呼吸间摩擦着,令水月再次记忆起昨晚的屈辱。
虽然说水月的身体早就已经被眼前的男人占有过了,但是现在在水月体内的灵魂却是属于他这个曾经睥睨众生的天之骄子,就这么被另一个男人"强暴",这口恶气是怎么都吞不下的啊!
然而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愤怒的水月依然没有忘记眼前这个可恨的男子是自己所处这个国家的王,并非一个自己能轻易报复他的人。但是睚眦必报是他的做人宗旨,就算是千难万难自己也一定要让这个家伙付出代价!
狠狠地瞪着那个趴在自己身上睡得像个孩子一般的少年,水月忽然发现除了自己身上带着欢爱的痕迹外,慕王身上亦然。
因为昨晚上的激情,让那具雪白的身体留下了一个个水月的抓痕,红红青青的倒也别有一番的风韵,至于昨晚上因为恨意而留下的牙印还留在慕王的肩膀上,让人更有蹂躏这个美少年的冲动。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水月冷笑着,悄悄向那个还在睡梦中的慕王伸出了手--
先是柔柔地亲吻他的嘴唇,同时双手在他身上的敏感带上点起一束束的火焰,就这样让慕王在情欲中慢慢醒来。
"嗯......"美丽的少年觉得自己浑身发热,但是却又无法理清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要醒了吗?水月冷笑着一个翻身把慕王压在自己身下,一手牢牢地扣住对方的双手置于慕王身后,另一手则抚弄着对方的菊穴。
"啊......"身后传来的异物感让慕王在瞬间睁开了眼睛,一时间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只知道后庭传来一阵夹杂着痛苦的奇异快感。
"早啊,我的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着早安,水月的手更加用力地探索着慕王的菊穴,甚至开始抽插起来。
"你在做什么?!"慕王又惊又怒,却苦于身体被水月压制住,就连挣扎都像是挑逗般的摩擦。
"疼爱你啊,王。"与嘴上说的完全相反的是,水月正在毫不怜惜地扩张着慕王从来没有人碰过的菊穴。
"痛,本王命令你放开!"从小到大,虽然一直被母后专横地管制,但是慕王到底还算是个一国之君,一向只有他占有别人,现在这种狼狈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
"痛?不会吧,那么这种感觉呢?"水月的笑意更大了,他果然依然把手退了出来。
"你......啊!"一阵撕裂的疼痛让慕王在瞬间失去所有的语言能力,只能变成一阵抽泣。
"还会痛?可是我已经比王昨晚上温柔很多了啊。"水月残酷地挺身用力撞击着身下娇弱的身体,不带任何的怜惜。
"呜,本王要......杀了你,灭你......九族!"痛不成声的慕王狠狠地诅咒着,但是却因招之而来更猛烈的撞击而不得不咬住面前的枕头。
"牡丹花下死,也算是值得了。"自己已经死过一遍了,再来一次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呜......"慕王狠狠地咬住枕头,想起这些天来的压抑和现在的屈辱,忍不住流下泪来。
"乖,不哭。"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少年的泪水竟然让一向冷酷的水月心下一荡,情不自禁地低头给了这个少年一个温柔缠绵的吻。
"痛......"慕王可怜兮兮地睁着朦胧的泪眼,喃喃道。
"我会给你快乐的。"水月自信地笑着,把慕王翻过身来来和自己面对面,动作不再粗暴而是温柔怜惜的爱怜,带着挑逗的情欲。
"嗯......唉......"身体的疼痛渐渐被快感所代替,慕王不知所措地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让情欲的呻吟溢出自己的口。
看着完全被情欲控制的慕王,水月得意地低下头用自己的唇取代了对方的手背,舌头更加探入对方口中翻云覆雨,双手也开始温柔地抚弄对方的分身。
"嗯......"慕王从来没有被这种快感所包围过,他迷茫地伸出手抓住水月的肩膀,以承受那温柔但不失霸道的冲击。
当这样的快感已经令慕王承受不住的时候,他用力地捉紧水月的肩膀尖叫道:"我不行了!"
"出来吧。"水月怜爱地更加用力挺进了对方身体内,双手加快对慕王分身的爱抚,同时用力啃咬着对方的胸膛。
"抱着我,求求你抱着我啊!"来自多方面的刺激让慕王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把爱液喷洒在水月手中。

09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水月才终于从疲累中醒过来,伸手一摸--身旁的被褥早就没有任何温度了。
昨晚--应该说是今天早上,很久没有发泄的自己是一直放纵到慕王昏过去后才罢休的,就不知道那个倔强的小家伙今天要怎么拖着那样的身体去上早朝了。
稍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还是酸痛得很,但一想到自己已经报复回去了,心下才舒服一点。
昨晚上的慕王分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但是其中的底细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
也许现在自己应该做的事是好好洗干净自己的脖子,准备被人一刀痛快地砍下来吧。
就不知道这个"水月"还有没有什么亲友,只怕慕王的那一句"灭你九族"会连累不少人呢!
只不过这一切都不干自己的事,赔上了一条性命,其他的杀孽都应该算在慕王身上才对吧。
胡思乱想着,水月起床梳洗,然后依然打开昨天还没有看完的书,继续自己的米虫生活。
但是从中午等到日落,再从日落等到入夜,再从入夜等到深夜--那理应前来捉自己问罪的人却还是没有来。
也罢,既然不来了,自己就去休息了--昨夜太操劳了点,的确需要好好休息的!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水月记得把房门、窗户所有能进入自己房间的通道都严严实实地关上,然后上床睡觉。

迷迷糊糊间,仿佛听到了敲窗的声音,水月揉揉眼睛确定自己已经能清醒到应付即将可能发生的事情了,才打开了窗户。
窗外站着的是一身睡衣的慕王,他不发一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水月。
"进来吧。"水月叹了口气,向他伸出了手。
慕王毫不犹豫地握住对方的手,在水月的帮助下从窗口爬了进来。
当水月关好窗户转身时,慕王几乎是马上就把他扑倒在床上。
然而当两人都躺在床上后,慕王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就只是这么紧紧地搂着水月,一动也不动。
"......"感觉到肩膀上传来湿意,水月也只是轻轻拍打着慕王的背脊,很体贴地让对方发泄自己的情绪。
慕王的身体好冰,看来早就已经在外面不知道站了多长时间才终于鼓足勇气敲响了自己的窗户,这样的一个孩子是在向自己求救--正如当年的自己,只不过当年的自己并没有找到一个愿意向自己伸出双手的人。
"叫我悠霁。"慕王低声在水月的肩窝里道,声音闷闷的。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慕王没有自称"本王"。
"悠霁。"水月柔声唤道。
"母后杀了左将军。"那个带着哭音的声音慢慢道,"就那么咔嚓一声,左将军的头颅就从身上砍了下来,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水月无声地叹息着,一个吓坏了孩子!
"我想阻止,因为战败根本不是左将军的错,但是母后什么都不愿意听,就......"
原来战败了么?水月在心里冷笑,为什么古往今来的统治者们都是这么不敢面对失败的现实,即使是兵败如山倒也要摆出一幅歌舞升平的样子,骗得了自己又怎么可能骗得了世人?
"左叔叔虽然从小到大对我都很严厉,可是我知道他都是真心为了我好。这样的忠良我竟然都保护不了,这样的我怎配坐上那个龙座?"
原来他不是被吓坏了,只是因为痛恨自己无法保护那个无辜被杀的将军?
傻孩子,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绝对的正义与邪恶。好人不可能真正的就能长命百岁,坏人也有可能得享天年--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我们凡人所不能改变的不公平。如果为了每一件不平事都要伤心难过的话,只是和自己过不去而已。
"我好恨,好恨自己的无能!"悠霁双手握成拳狠狠地捶着身下的床板,"这样的我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左将军的亲人呢?"其实他不应该插嘴的,甚至来说根本不应该让慕王进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水月知道自己不能袖手旁观。
"我已经安排他们逃出京城隐居去了。"悠霁不明所以地抬头看着水月,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忽然用这个问题打断自己的自怨自艾。
"如果没有了悠霁的安排,左将军一家都不能幸免吧?"水月温柔地笑着,安慰这个觉得自己一无是处的孩子,"救了左将军一家的悠霁保存了这一门的忠烈呢!"
"可是,如果我强悍一点的话......"抽噎着的悠霁因为水月的话而稍微打起了点精神。
"你多大了,悠霁?"水月亲吻着悠霁的脸颊,柔声问。
"十八。"悠霁低声道,再次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这个男人的思路。

10
"亲政还没有一年吧?"水月温柔地凝视着这个哭得双眼发红的孩子,"这样的悠霁应该还有很长的路啊,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就放弃呢?"
"可是......"像个孩子般揉着发红的眼睛,悠霁不甘心地道。
"成长总是有代价的,悠霁。不甘和愤怒都是面对失败时人的正常反应,但是只要你不放弃地继续努力,应该终有一天可以成功。"
"我会成功吗?"悠霁吸着鼻子问。
"不知道。"水月好笑地捏捏对方通红的鼻子,"成功并不是努力就一定会得到,但我却很肯定不努力的人一定不会成功。"
悠霁看了水月好一会儿,然后再次趴回他的胸膛上闷声道:"对不起,昨晚我的心太乱了,只想找一个和母后没有关系的人......"
原来不是那天在假山后的事东窗事发,而是自己倒霉--
水月苦笑着摇摇头:"没关系。"
反正自己也已经讨回来了--谁也没吃亏!
"你真好。"仿佛松了一大口气般的,悠霁马上放松了身体,软倒在水月的怀里。
好?对于水月来说这真是一个新鲜的词儿!想当初自己用尽卑鄙手段快速爬到终生之巅的自己听过所有用在自己身上的形容词--从献媚的:英明神武、聪明不凡......到诅咒的:卑鄙阴险、厚颜无耻、冷血无情......
就是没有听到过有人用这么单纯的字眼形容过自己--好?什么是好呢?
对于以前的自己来说,"好"就是代表着对自己有用处;不好就是代表会阻碍自己的脚步--最直接了当的划分。
而这个孩子也是吧,因为现在的自己能安定他的心,所以自己是"好"的。
好了,好了,别再想这些有的没的,还是快快睡觉吧。
叹了口气,抱着怀中已经沉睡的孩子,水月再次回去找周公下那盘还没有下完的棋了。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没有多大的改变--除了水月和悠霁。
每天晚上,悠霁会在所有人都睡着后悄悄来到水月的房间,不带任何情欲的和水月聊聊今天发生的事情。
而水月从开始的一个单纯听众,慢慢变成一个喜欢讲故事的大哥哥。
虽然他以前也是管理一个跨国公司的总裁,但是治国和管理公司之间还是有着巨大的差别,再加上他也无意卷入宫廷斗争,所以他只是从旁给悠霁一些鼓励,到后来说一些在他们那个世界家喻户晓的一些战例给他听。
虽然这些对提升一直在接受正统王道教育的悠霁的治国能力来说作用并不大,但是那份来自于水月的温暖却让他眷恋不已。
而对于水月来说,这个总是在深夜造访自己的王就像是当年自己孤立无助的影子。
所以现在所有水月所作的一切并不是因为忽然大发慈悲,而是因为他一直很想看看如果当年有人扶自己一把的话,自己最后还是不是会走上那条无法回头的路--如此而已。
不管怎么样这份不知建筑在什么基础上的情谊就这么悄悄地在王宫这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开始萌芽了。

"王,这就是今天所要处理的公文了。"文书官收拾好全部的文件,然后率众退下了。
"今天后宫有什么事吗?"虽然已经处理完朝廷的事情,但是并不代表着王一天的事务就已经处理完毕。
"王,太后的信函。"身边的大太监赶紧送上准备已久的信封。
太后?慕王皱眉接过信封,亲手拆开。
"谁向太后多嘴了?"慕王看完信后,皱眉问。
虽说太后权倾朝野,但是这个大太监好歹还算是自己的人,应该可以问出些东西来。
"太后得知王已经有一段时日没有宠幸后宫妃嫔,担心......"虽然大太监从小就很疼这个王,但是太后也是得罪不起的主子。
"好了,好了。"慕王冷笑着示意大太监闭嘴,太后只是担心自己没有按她的意思和她所中意的世家女子生下继承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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