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是命(穿越时空)----喜也悲[上]
  发于:2008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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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不语,我不知该不该告诉他实话,他,受得了吗?


可怕的春药
看出了我的顾虑,他用着颤抖但坚定的语气,请求我告诉他实情,他想听真话。
"您有俩个儿子,是双胞胎,子潼是长子而二公子叫莫子祺,他们长得和您有三分相像,我想另几分应该是像伯母吧,性格呢一个温柔敦厚一个冷漠沉稳,都是才华横溢的佳公子,追随者那是海了去了,呵呵,,"
莫子祺,你也就是借了子潼的光吧,要不然想让我夸你?哼,下辈子吧。
"你还没有说相莲呢,她怎么样?为什么不回答??说啊,难道,,她,,,"
"伯父,请您节哀,伯母,,早在二十四年前,就去世了。"
想了又想,我还是没有骗他,他,有资格知道实情,再说,我也不忍心骗他,他已经够苦的了。
"去、世、了???你说她,,去世了?怎么会?她怎么会死的?她身体一向很好的,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
莫远山像疯了一样的抓着我不放,毛发怒张的呵斥着我在骗他。
我闭上眼,不忍看到他的样子。
愤怒吧,悲伤吧,请把您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吧,您可以哭,因为这回不会再只有您自己一个人了,而是有我,我会倾听您的哭诉,安抚您的心情,因为,,我是您的儿子,子潼最爱的人。
渐渐的他的吼声小了下去,只剩下无声的泣诉却反而更使人神伤。
良久,他才再次开口说话,可是那声音竟沙哑的剌人。
"她,,,是怎么死的?"
"听子潼说,她是因为,,身体不好病死的。"
还是隐瞒了子潼中毒的事,毕竟告诉他也无济于事,反而更让他揪心。
"身体不好?病死的?相莲的身体一向很好的,怎么可能,,可有人知道她得的是什么病?难道就没有请大夫来看吗?她可是莫家的大少奶奶,又为莫家产下了继承人,怎么可能在二十四年前就突然的死了呢?外面那些人都是死人吗?"
说着说着他又激动了起来,眼眶充血的怒吼着那些早就已经不见了的人们。
突然他又停顿了下来,有些疯癫的笑着,用着如杜鹃泣血的声音,血泪交织的控诉着莫如烟。
"是你,一定是你害死了相莲,一定是。莫如烟,你好狠,你不是已经得到我了吗?你不是说你不会再去伤害他们母子了吗?这些年来你用他们的性命要挟着我任你为所欲为,你还要怎样?难道,你就那么恨我?恨到如此的地步?那你又说什么爱我??有你这样的爱吗??你是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原来,莫如烟一直在用子潼和他母亲的性命来威胁莫远山?难怪他一点也不反抗,他是在保护他的家人啊!虽然,这个方法太过残虐了,可是,却是他唯一能用的方法。
‘噌'‘叮当'几声脆响过后,就只见莫远山身上的项圈和铁链都断落在了地上,他从地上站起,不管身上的衣裳已经掉落下来,只是看着自己的双手手腕发呆。
那上面有着明显的磨痕,应该是带的年头久了而被磨出来的痕迹。看着地上断掉的铁链,那整齐的断口说明,莫远山的功夫绝对不一般。
"我们得找路出去,每次莫如烟来的时候都是从不同的方向,我始终没有摸清楚门到底在哪个方向。今天,我们就从你掉下来的方向去找,一定可以找到出口的,要快,莫如烟把你陷进来却没有束缚住你,这不正常,我们要尽快的出去,迟恐生变。"
分头找遍了所有的地方,我也没有找到我掉下来的地方地底是哪儿,通道里太黑了,又跟迷宫一样纵横交错,别说是看不见,就是看得见也不一定就能找的到地方。
"怎么办?我找不到,伯父,您天天都吃什么?有人给您送饭吗?"
我想要是有人给他送饭,应该会有机会离开。
"没有,我在这里不用吃饭,都是吃的药丸,每次当我差不多要吃完的时候,莫如烟都会再给我送来一瓶新的,除了她,没人知道这里,就是那些,,,她找来的人,也是在被她下了药之后,才放下来的。相信当他们清醒了之后,是不会记得这里的。"
难怪,他刚刚见到我的时候那么吃惊,应该是因为我没有被下药的关系吧?
下药?我进了莫如烟的屋子之后,好像喝了一口茶水,难道,,,,
"伯父,您看到的以前被下药的人都是什么样子的?我是说,,可有什么特征?"
"怎么了?你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了吗?你也被下了药?可是,你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下药,我只是进她屋子的时候喝了一口她那的茶水,,"
"唉呀,你真糊涂,你怎么能喝她漆的茶呢?"
"伯父,我,,我身上好热,,嗯,您的手好清凉,,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我,,我竟然,,,,伯父?"
我慌了,身体里的感觉我并不陌生,那天君宵月吻我的时候,我也有过这种感觉,只是这回,这感觉太过强烈了,竟然让我对子潼的父亲都动起心思来。
默然的注视了我半晌,莫远山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看来,你是真的中了她配置的春药了,如果不发泄出来,你就会变成一个废人了。"
"废人??什么意思??难道是,,不能再人道?这是什么药,这么霸道?伯父,,啊,,您干嘛?"
莫远山拉着我的手走回了刚见到他时的地方,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欺上身来就吻住了我,手,四处的抚摸着我的全身。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到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可是当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又被身体里那汹涌澎湃的欲火燃烧了我所有的理智。
想要接吻,想要抚摸,想要狠狠的撕开他的衣裳,用自己的欲望添满他的洞穴,,,
随着欲火的攀升,我们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莫远山也被我挑起了所有的情欲,一边疯狂的吻着我,一边撕扯着我的衣裳。
我也不甘势弱,反身将他压倒,横跨于他的腹面上,用双手抚摸着身下这蓓蕾分明的肌肤,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抱他,用你所有的力气去拥有他,,,
一手抚爱着他的脸,一手分开了他的双腿,提起自己的欲望对准了穴口,正想挺身而入,却因为突然看见了他眉宇间那相似的容颜,而硬生生的停住了势头。
"子潼,,"我痛苦的大喊了一声,从莫远山的身上滚落了下来。



差点失身的怒火
"你,和子潼是什么关系?"
莫远山皱着眉头问我,起伏的胸膛还在诉说着刚刚的涟漪,可是语气却冰冷沉重的吓人。
艰难的移开视线,我狠狠的咽了口唾沫。
"我和子潼是真心相爱的俩个人,为了他,我可以不要我的生命,伯父,对不起,请您不要责怪子潼,是我先缠着他不放的。"
"你是子潼的爱人?"
喃喃的说了这一句话,莫远山神色莫测的眼神里幽光暗闪,突然,他一咬牙又向我走了过来。
奋力的甩开他的手,求求你,别再引诱我了,我真的不敢保证下一刻是不是会飞扑上去强奸他。
"君越非,我必须得救你,不管是你谁,是什么身份,那些都与这无关,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俩个人,我不能眼看着你去死而不加以阻止,还因为你是子潼最重要的人,就更加不能让你变成个废人,所以,赶快过来让我帮你把药性解了,别再犹豫了。"
"不,不,不,我不用您救,真的不用,,"
一边和他拉扯着,一边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不要再碰我了,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可是莫远山一点也听不进去,他以为我是因为子潼而宁愿变成废人,所以拉不动,就干脆直接压上来,不管我凄惨的叫喊声,一把撕碎了我的衣衫,准备强行的让我服从于他。
远远的看去,还真有几分强奸的架势,只是看起来被强奸的那一个绝对是我。
"莫远山!!!!"
一噪子震住了他的动作,我急忙的拉起了我那破烂的已不成样子的衣衫,畏畏畏缩缩的往后挪动了几下,在他又要扑上来的时候,赶紧对他说道。
"我能出的去,只是只能自己出去,我本想带您一起走的,可是现在,我想还是我先走吧,等明天,我会找人来把您一起接出去的。"
"你能出去?怎么出去?你别想骗我了,你身上的春药要是再不解,就真的要出问题了,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今天,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说完,莫远山大踏步的又向我冲了过来,气势汹汹,势在必得。
"啊~~不要啊!!!!!"
吓坏了的我,失声的叫喊了出来,一看喊什么也不管用了,我赶紧屏住了心神运起精神力,忍受着被他摸遍全身的酥麻感,在那唇齿交溶的诱惑里‘嗖'的一声,消失在了他的面前了无踪迹。
留下了莫远山瞪大了双眼的傻在了原地,"人呢???"

再次现身出来,我用布条一样的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见过强奸的,没见过逼着别人强奸自己的,这子潼的老爹还真强悍,要是跑的慢点,,,,后果不敢想像呐。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我开始四处的打量起身处的环境来。
这里怎么瞅着这么眼熟?粉色的纱帐,,,,
莫如烟,这是莫如烟的客厅,今天我就是从这儿掉下去的,该死的女人,这回你完蛋了,我看你往哪跑。
带着满腔的怒火,我腾的站起身来,穿过了大厅直奔厢房而去。
咣铛一声将房门一脚踢开,在一声惊恐万状的尖叫声中,我强势的走到了她的面前,附身看向这个美丽动人却心如蛇蝎的女人,真恨不得将她凌迟处死,以解我心头之恨。
"怎么?害怕了?不用怕,我不会怎么样的,嘿嘿,,"
我语气轻柔的安慰着她,可是,好像不怎么管用?
"你,,你是怎么出来的?你怎么可能出的来?说,是谁放你出来的?"
开始她还胆怯的有些结巴,可是说着说着,声音就越来越大,最后一句竟质问起我来了。
"你以为你是谁?受人敬仰的当家主母?我呸,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你,,你骂谁?有本事你再骂一句?"
"唉呀,骂一句还不够,还想让我骂两句?好,那我就骂给你听,贱人,贱人,贱人!!!"
"你说我是贱人,是因为我和莫远山的事儿吧?那你呐,看你衣不蔽体的样子,你们应该做过些什么了吧?那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哈哈哈,,你当我是你呢,成天就想着上床?告诉你,少爷还是童子之身呢,现在,让我逃了出来,你就认命吧,今天,你是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
我实在是气坏了,天下竟有这么狠毒的女人,而她害得又是子潼的家人,还差点让我和子潼的父亲做出那羞人的丑事来,我今天要是不教训教训她,怎么能对得起天理?怎么能对得起良心?怎么能对得起我这满身无处可泄的欲火??
莫如烟,活该你倒霉,谁让你碰上个会瞬移的家伙呢,你就认命吧。
"受死吧你!"
"不要过来,,啊~~~~~"



揍她
带着满腔的怒火,我向着莫如烟冲了过去,先一脚将她踹倒在地,接着就是踏了又踩。
"你不就是仗着你长的好看就四处的引诱人吗?长的好看就得谁见谁爱吗?啊?我让你好看,让你好看。"
一脚就踢的她是晕头转向的找不到北,反应过来之后就连滚带爬的想往外跑,哪能让她那么容易就出的去?我早在一进门的时候就用精神力封住了她的房间,别说人了,就是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
果然,咣铛一声她撞在了门上,反震的力到让她吃痛的呼了一声,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惊恐的看了看门,又看了看我,吓的放声大叫。
"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怕了?我从来不认为打女人是什么露脸的事儿,不过,打你?那绝对是个人人都应该做的事情,你别说是当女人了,你根本就不算是个人,我打。"一顿拳头飞舞。

狠狠的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看我。
"你说你还算是个人嘛啊?人家不爱你,你就让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本就够惨的了,你还嫌不够,竟然还,,还把他关起来做那些让人发指的事。他可是你的亲大哥,你一母同胞的兄长,你怎么能忍心?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你说,你该不该打?该不该打?"
愤怒的质问着她,我的手毫不停歇的招呼着她的全身各处,问一句我打一下,直打的她全身都浮肿了起来,看起来恐怖而又恶心。
现在她的样子,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原来的艳丽模样了,整个一猪头。
可是,想起她的所作所为,我的手下又是加重了几分力到,愤怒的我甚至忘了身上的春药还没有解,更加感觉不到一点欲火焚身的痛苦,因为我的愤怒已经让我所有的理智和触感都变成了向她发泄的动力。
她--就是我渲泄这一切的出口。
终于,我打累了,也是实在打不动了,喘着粗气坐在了地上,眯着眼看着这个看起来可怜惜惜的女人。
真的很惨,可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的有多过份。
她该打,更该死,该死一万次。
我就是这样的人,对那些不应该心软的人就决不会心软,像她这样的,哪怕她是女人,我也决不会因此而放过她。
如今,我只是有点后悔自己过于冲动了,现在就把她打成这样,是嫌早了一点,怕是不好解释呀。
不过还好,在一进门的时候,我还能记得封住她的房门再找她算账,所以事情应该还不会太难解决。
弄成这样,,看来只好让她先呆在这,等明天找人把莫远山救出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站起身来,我走到她的身边。
"告诉你,别想跑,这个屋子里被我下了咒语,没有我的命令,你是永远也出不去的,你就老实的待在这里,等着明天和莫远山当面对质吧。"
躺在地上像个被水浸泡了好久的死尸,她睁着已经快看不见眼球的眼睛,恶毒的注视着我,用着牙齿不全满是鲜血的嘴巴,颤抖着言语不清的向着我愤恨说道。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我保证,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君越非,我诅咒你--死、无、藏、身、之、地。"
对着她阴狠的脸,我心中隐隐的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几滴冷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似乎我的命运真的会向她说的一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有些颤栗的摇摇头,我想甩掉这莫明的烦躁感,不想再待在这里,我开始四处的寻找着可以遮身的衣物,想早一点离开。
可是,好像老天并不想让我就这么轻意的离开。
就好像有些事,是冥冥之中早就已经注定了的,你想藏,藏不了,想躲,躲不掉。
像此时,我本可以穿上找到的衣服,轻轻松松的离开这里,然后再在明天救出莫远山,让一切的事情都真象大白,也许还可以在这之前,让子潼帮我解掉身上的春药,,,
可是,这一切都在门被踹开的一刹那,毁于一旦。

看着门,支离破碎的散在了两边。
看着好几个人,接二连三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看着子潼,君宵月,莫子祺,秦天,,一个个的用或吃惊,或震怒,或麻木的表情呆呆的注视在眼前的一切。
我知道,暴雨来了!


情伤(上)
"子潼,,,,"
艰难的开口,我沉重的打破了这一室的寂静,从他一进门,我的目光就直直的注视着他,刚刚我的心太乱,不知道该怎么张口又该从何说起。
本想着也许他先开口会好一点,等了好久,他却连看都没有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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