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神 上——九尾猫妖
九尾猫妖  发于:2008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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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这儿?”他似乎瘦了,左臂上的烧伤更是触目惊心,整条手臂面目全非。我拽过他的手,抚着凹凸不平的皮肤,红红白白的很难看。想问他还疼么却问不出口,伤成这样了能不疼吗?是因为我才造成的,心中充满了无比愧疚。

他笑而不答,目光回避着我,将手伸入衣襟内掏出了红的绸袋。我惊讶地抬头,他将绸袋放进我的手心内,不着痕迹地推开我抓着他左臂的手。

“你果然栽下了那颗种子。”他帮我理顺沾在一块的湿发,脱下上衣包住我冻得有些发紫的身子。

“可那场大雨不是把它……”我问得有些犹豫,将湿湿的绸袋打开倒出里面的两朵小,此刻它们似吸饱了水的海绵般,黑得更黑了,红的更娇了。

“怎么在你这儿?”我忽然想起,这袋子不是昨就被玄玉丢出窗外了吗?怎么落到了魉的手中?

“我知道魅将回忆草种活了,也将草给了你,若是玄玉知道定是不会给你服下的。”

“所以你就在这儿守着?”

他看向天,天已大亮,鸟儿吱吱地欢唱着,我想起了曾经的那幕:两个小小的身子肩并着肩头靠着头坐在大石上一起观望日出,如此好。

魉笑得很温和:“吞下它们,你就什么都能记起了,别再犹豫。”他拿起黑的儿递到我嘴边,准备喂我吞下。记得魅曾经说过,两种不同颜的代表不同的记忆。那晚我闻了下黑的就做了这么离奇的梦,不得不信。还是等魅来了问个清楚再吃比较好……玄玉不让我想起或许有他的道理,他该是不会害我的吧?

将置于我嘴边的儿接过,对魉笑了笑:“还是过几日再吃吧,等魅来了,我有些事想问他。”我起身,头实在晕的利害,果然喝酒伤身。我将衣服还给魉:“别让玄玉看见了,不然他又要闹了。”魉站在原地看着我,手中拿着那件衣服,我知道他想劝我快服下那儿,可我此时又不愿意了。我就是这么变扭的人。你不让我吃,我非要吃,可真的要我吃了,我也不想吃了。

进屋后我倒头就睡,觉得轰,用被子裹紧自己依然觉典,左肩上的芍药又开始刺痛着的,玉,你在哪里?魅,你又在哪里?不要丢下我,我不要一个人。

我好怕一个人。

第一卷 第二十章

迷糊中,感觉一双手轻轻捋过我的发丝。我睁眼,一块冰凉的湿帕子贴上我的额头。

“玉,你回来了?”看到他,忽然觉得好安心。

“你病了,别说话好好歇着。”望进他清冷的双眸,玉,为什么我就是不懂你在想什么?

他将我额上的帕子放进水中又扭了扭又置回我额间,端起铜盆起身。我心中一急秘起身险些跌下地,玄玉扶住我让我躺回上,拉过被子仔细帮我盖好。我拉住他的袖子:“你要走了?”

他看着我,眼中除了平淡还是平淡。他轻轻拂下我的手,在我身边坐下,将我的手放到被子里去:“我在这儿陪你。”他望向窗外,柔耗侧面十分丽,我就这么痴痴看着。他转过头微笑:“这般看着我干什么?睡一会吧。”

“我怕你又走了。”

他摸摸我额头:“似退烧了,等你好了我带你出去玩玩可好?”

我点点头,玄玉又笑,哼起了一曲小调。很熟悉像在那儿听过般,曲调古怪算不上好听,可配上玄玉珠圆玉润的声音,犹如天籁。

一觉睡得安稳,再次睁眼却炕见玄玉的身影。

他毕竟又走了。心中荡起阵阵失落,窗外的月亮很亮,我倚着窗边看月亮,不知不觉过了一。直到太阳从天边升起,我才望见一袭紫衣的人儿远远走来。

“怎没睡一会?”玄玉揽住我的腰,摸着我的面颊。他脸苍白气有些怪异,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天天都要出去?去哪了?为何回来时面都这般差劲?

我摇摇头,定定看着他:“没看到你我不安心。你去哪了?”

他邪魅的笑开了,抬起我的下巴吻得很深,委婉而悠长。

“玉……”我喘着气,双手抵着玄玉的胸膛,他舔着我的耳垂模糊的回答了一声恩。他的手已往我衣襟内探去,在我胸前细细磨蹭着,另一手则是轻划过我的背,我全身发抖依附着玄玉身子才不至于软下去。

“别、别这样……”我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又似娇吟般,我急忙闭嘴顿觉一股热流猛冲上脸,火热的烫。

玄玉灵活的手指三两下就揭开了我的衣带,细碎的吻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吻到胸前,我全身像被火烧透了般,随着玄玉的带动不安扭动起来。他忽然一笑,轻轻啃咬着我胸前的果实,吮吸着,手已探到我双腿内侧抚摸,热潮涌至下身,他一把抓住我的分身上下有规律地拉动。

“玉,玉……”我迷茫地喊着他的名字,玄玉讲我的双腿分开,从瓶子挖了一块晶莹剔透的膏药,均匀地涂抹在我的身后。当他修长的手指进入我体内的耶那我一阵颤抖,随着他的喘息声冲破了牙关发了出来,玄玉将我的腿置于他双肩上笑得有些鄙夷:“小蓠你如此荡,和魅做的时候也是这般么!”秘刺穿了我,眼神冰冷地看着我,用力律动起来,我疼得额上冒出了冷汗,咬紧牙不愿看他。

他用力扣住我的下颚,他的唇粗鲁地蹂躏着,下体的抽动占据了我所有的意识,疼痛退去了从深处扬起一股快感,每一次的穿刺都令我忍不住呻吟。

身体的快感和内心的羞耻鞭笞着我,我迷乱地摇头:“停下、停下,我不要……”玄玉笑典酷,握住我的分身继续拉动,我摇着头吼叫,忽然全身一震,浓稠的白浊沾满了我的腹部,玄玉用力一挺在最深处释放了。

他抽出,精液顺着淌了我满腿,他拾起边的衣裳不再看我,走出房门。

忍着两腿间的疼痛,我挣扎着坐起身子,呆呆看着未关上的竹门,空气中仍弥漫着刺鼻的味道,满狼藉。

玄玉身上的气加在其中,谈谈的,似乎在讽刺着所有的一切。

你恨着我,清清楚楚地表现得这么明希那日的话难道只是随口说说?你说你爱我,却知道我心中没你。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对你的感情开始变得不单纯时,在越来越依赖之际你容狠将我推开,我跌的一塌糊涂。头一次自愿在在你胯下承欢,头一次睁着无助的双眼祈求你的爱抚,头一次因你的笑容而羞怯,头一次……许多许多说不清的话,道不出的意,你的冷漠让一切随风而逝。

我以为你爱我。至少,你曾经爱过我。

其实一个人并不可怕,我只是怕孤单寂寞与空虚。炕到明天的日子,彷徨和无助,除了你我还能依赖谁?

一步一步地走进溪中。昨天是为了找两朵,今天是为了清理狼狈的身子。你每次都是做完就走,因为我只是你的泄工具,众多男宠中的一个,却总把自己想得太高,怪你和魅的宠爱让我不清醒。

只有宠爱,因为我只能是宠物。

晶莹剔透的水洗刷着我的身子,能洗去满身污秽,匣去内心的悲切。我犯贱,就喜欢干拿热脸贴玄玉冷屁股的事。水很冷,冷透了我的心,所以不再感觉到委屈万分了。或许我曾经亏欠了玄玉很多,即使如此,也难怪他这么对我了。

我抬眼,见魉站在池边看着我,一动不动嘴角却勾一微笑。不知道他看了多久,或许他就一直在这儿看着,我一笑,无所谓。这的身子他倒也不是第一次见,记得他还帮我清理过,想到这里就觉得也没什遮掩的。

“蓠少爷,别怪主上。最近处理魇神宫的事,那乔霸天确实有些难缠,我们潜入几次都没救出阎霖少爷,主上为此事颇为愤怒,大概是将怒火迁就于你了,你们本来就像。”魉的话让我全身打了个激灵,原来玄玉是为了魇神宫的事而气虚弱,我……我应该让他小心点,乔霸天引我去想玄玉自投罗网,没料到却被魅将我救出,无奈之下决定用阎霖来当饵吗?我一直以为玄玉宠爱阎霖是因为他像我,原来只是我像他而已?刚才的那一场欢爱,究竟在他眼中他身下的是我还是阎霖?

我看向魉,他还在笑。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为什么我觉得他笑得很讽刺?虽然这个笑容是我最熟悉的憨笑,最老实的魉才能有这般毫无修饰的笑,可我觉得他是在笑话我的不自量力,笑我的可悲,在笑我的愚昧。

我低下头,不打算再去看他。

“小蓠,你还不明白吗?快吃了那两朵,一切都能记起来,难道你想就这么迷迷糊糊过一天算一天?”魉走进溪中,从背后抱住我,扣住我的双口置于胸前,轻轻啃咬着我的脖子,他的力气很大我挣脱不开。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一股寒意从心油然而生,他不会喊我小蓠的,也不会对我做出这么过分的举动。我大喊:“魉!你的玩笑开过份了!”他忽然把我扳过来,双目阴寒紧盯着我的双眼。我从没看过魉这种眼神,印象中他总是对我呵护着,真诚的心那么地摊开给我看见,可现在我却觉得他不简单,不如我想象中的那样忠厚老实单纯。

他又笑起来,邪气且逸。

“玄玉说的没错,你真是荡的。在魇神宫里你和每个人都有一腿,给玄玉戴了不知多少顶绿帽子。你倒好,把一切忘的干干净净。”他的话犹如当头一棒般砸得我懵了,鄢蓠竟是如此不堪放荡之人!那粗糙长着老茧的手指玩弄着我胸前的敏感,环住我腰的手用力的在我腰间一掐,我疼的喊出声,他一把扯住我的长发往后一拉,我吃痛地被迫抬头,迎视着他的双眸。我害怕,打从心底害怕。

他恶狠狠地吻上我的唇,因挣扎扭动身后的疼一阵阵地传来,我用力一咬推开魉,满口血腥,跌进水里。我没命地拼命往岸边游去,脚踝却被抓住被拖了回去,魉舔去嘴角边的血丝扳开我的双腿手指硬生生地插了进去,我疼得倒抽了一口气。

他的手指着,一手紧扣着我的肩,揉弄着我肩上的芍药,稍微一用力,就疼得像手臂断了一般疼。“别……别这样,大哥,我求你……”我用的不能再的声音哀求着,他明显一愣,忽然推开我大吼:“你走!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在水中跌跌撞撞地爬上岸,走,我能走去哪?我冲进屋内抓起一件外衣披上没命地往林子深处跑去,下体的疼痛犹如火烧般,随着我每跑一步而清晰着。我拥有什么?玉在意的是阎霖,为了他甘愿身处险境,我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魅爱我?若是爱我何必执著于从前?魉,我亲爱的大哥,也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魉了。我还剩下什么?尖锐的石子划破了我的脚底,脸庞湿润着,泪打湿了双鬓。

小径渐隐于野草中,林深叶茂,古木参天,树林茂密且幽暗,我竟不知不觉迷路了。觉得又冷又累,只好将外衣系紧了点,偏偏下起了细雨,我躲进了一个只能容我缩着身子避雨的树洞内。

玉回来了么?不知道他身体有没好一些?阎霖救出来了吧……他这么爱玉,定会好好照顾玉的吧,瑾儿丫头也会好好伺候他的……

也罢,我走了对谁都好。

眼前一片模糊,头也昏昏沉沉的,我的病似乎是加重了。在这儿,不会有人打扰我,更不会有人发现我,我终于能安静地过了。就这没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喉咙很疼,咽口水都疼,好想喝水,伸出手接着丝丝小雨,无奈手太重了举不动。我没想过我会有这么一天,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或许我该再睡一觉。

我做了一个梦,很长的梦,原来这一切都是梦。

若是再睁不开眼,能安静的上路也是好的。或许我们在黄泉路上还能相见,不过那时我只是一屡魂魄而你依然是高高在上的神。如果再见面,我定会笑着与你说:别再囚我了,放我走吧,我想潇洒的走,顺着我的心意走一回。

你……会应了我吧?

饕餮说过,雪狐的内丹能让人永葆青灵力剧增,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治愈效果挺好的,我还记得。魇神宫的事我帮不上忙,这内丹对你多少有些帮助吧?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东西,也是我唯一所拥有的东西。想不到到最后还是惦记着你,我不是无私的人,只是想留下一点东西,让你还能记得起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一个傻得很彻底的傻瓜。

双手从胸口移开,内丹浮在我掌间。它只能发出微弱的光了,或许我的身子快不行了吧?将内丹抛到身旁的草地上,他犹如一个圆润的珍珠般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下,我渐渐炕见了。撕心裂肺的突断地从胸口传偏全身,觉得脑中的所于一点一滴的抽离,我真得太累了。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我往肩头上看去,焦距很难对上,始终模模糊糊仅能隐约看见一片片的块。肩头上那朵鲜红妖娇的芍药呈出黄褐,我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努力的看着,竟忽然看清晰了,就像近视戴上了眼镜般清晰。看清那朵芍药后我叹了口气,似乎明白了。

原来这朵是指我的一生。小时候是粒种子,随着成长生根发芽,绽放出最的朵。此时它已枯萎了,皱巴柏耷着脑袋,再炕出昔日光华。

竟已走到了尽头,我衷心地笑开,闭上眼睛。这次,我不愿再睁开眼睛,老天最终还是遂了我一次,不算太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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