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殇(穿越时空)————弦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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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和我拉好关系过么?是说下课的时候和我说的有一句没一句我根本一句都没记得的话?还是说有事没事送来的那些根本我一点都用不到的,只能用来犒赏奴才们的东西?
我是傻的么?前世的记忆在我的脑海里重现。
如果我不是有利用价值,就凭我现在无权无势的地位,不善交际的个性,他们为什么会对我现殷勤?真是傻了。十五年来今生的生活太过平乏,平乏的让我忘记了我还有前世的记忆。平乏的我竟然呆傻到只会怨与人为臣不能自我。
我傻笑,他们两个的眼神显的很茫然,很不解。
"我还有点利用价值吧?"
他们两个把眼睛澄的老大。我相信,如果他们口中有茶一定会全喷到我脸上。
尽管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那个表情直观上就这么告诉我了。
他们两个一个苦笑,一个大笑的站起身。
"是啊。你能利用的价值......还不只是那么一点呢!"中仪大笑着里开了。
太思看着我,"回去休息吧,自求多福!"说完他也回房了。
我傻坐在那里。
皇子们为什么要讨好我呢?又不是神司说谁是王谁就是王。
能利用我什么呢?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
师傅只是说过,要我学好所有的课程,将来为我王和湮王朝效力。可是他从未告诉我过要做写什么。我学来学去,只是一些咒语和祭祀檄文。
我......是不是应该去找个人问问了。

新年。
我被允许回到家中。
母亲分外的高兴,其实母亲很可怜。从我出生到现在除了起初的那4年之外,所有的时间加起来我们不过只相处过几个月而已。
父亲倒是比较释然,因为毕竟身为湮王朝的内阁,有我这个作神司继承人的儿子,在朝中的地位自然增色不少。
饭后。父亲把我拉到他的书房。
"坤儿,听说你第一天入宫就得罪了三皇子?"爹的声音有写轻微的颤抖。
我没有反驳。"是。"没有解释,因为在爹的心目中,不管我是否有理,得罪皇子必定是错的。
"爹还听说你这一年里没有和三皇子说过一句话?"声音变的不安。
我点头。
送茶来的母亲一脸惊异的走到我身边。
"孩子,你可不能这样啊。为了你的爹娘,为了你自己的将来,你可不能这么对三皇子啊。"
娘的话听起来那么语重心长。
可是我把他雪龙怎么了啊。我不和他说话怎么就好象犯了天大的罪了。
"是啊。"爹接着娘的话继续说,"三皇子虽然出身是差了点,但是天下人都知道,他是人才最出众的一个,只有他成了王湮王朝的血脉才能继续这么昌盛下去。"
娘接过话,"所以啊,你回宫后一定要多亲近三皇子,千万不要与他为敌啊。"
我点头。
心却反抗。
前世的记忆让我知道我,不管生活在那里,我异人都是一身反骨,我所认定的事,你若然说一我就非喊二,你叫南我非嚷北。我不知道这种人在这个时代是不是只我一个,我只知道让我去讨好那个神经质的三皇子。只有三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不。可。能。

回到皇宫。
好象是有些感冒了。
尽管是在那个时代,病菌可是不会少。既然能养活一代又一代的人类,那么这个地球自然能养活一代又一代的病菌。
我的身体一直很好,只是没有练习武艺,比起那五个皇子和太思来说我的身体的确是不怎么健壮。但是我子认比起中仪我还是强的多的。
只是......
我感冒了。他却没有。
没有去上课。其实他们现在也都在为准备年后诞的事忙碌着。课程不过是每日师傅发下点问题然后次日交上既可。而我对于治国之道不需学习,所以根本连作业都不用我参合。
正好有病,也不用去帮忙张罗动忙活西的。我其实还是不太习惯人多。
而且我发现四皇子好象最近越来越多话和我说。就快连他今天上过几次厕所都告诉我了。简直是神经病。能躲开他,最好。
夜深了。他们应该都在天子殿那里休息了吧。偌大一个子勤殿只有我一个人了?[不用怀疑,臣的院是没有奴才的,皇子的院落里用奴才,却不可能住奴才。]真好。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
屋内的火炉生的旺。
门窗关着。房间里有些热。
平日因为有中仪和太思在,我也不好敞衣而卧。今天自己一个人,无妨吧。
解开丝带,把衣服敞开,只剩下内纱未宽。
还是不要了。毕竟还在感冒中。我想可能是有些发烧才会感觉到很热吧。
昏昏的,侧卧在床塌上。
不多时便睡了。

睡梦中,感觉到后背发凉。
我猛的睁开眼睛。
一个人坐在我的床上。
"雪龙?!你干什么???"我本想大身的叫,没想到声音沙沙的没多大动静,而且用力过猛让自己呛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雪龙依然自顾自的抚摩着我的后背。
我向后挪着,退到了床里。
"你......咳......你干什么???"我瞪大了眼睛,可是好象也没多大。
"你不是什么人都没什么区别么?"他的手在逐步的逼近。
我慌忙把被子揽在怀中。妈的,这感觉真不爽。很想给他一拳或踢他一脚。可是感觉感冒可能更严重了。应该烧的很厉害,根本没那么大力气。就算打也打不过他。
"什么没什么区别?"就算师傅说过做神司不要有感情,可是我还是觉得很愤怒。
他爬上床,手伸向我的脖子。
好危险的动作,他不是想掐死我吧。
"你不是说我们谁是王都没什么区别吗?"靠的更近了。
这个人怎么连呼吸都感觉那么冷呢。
"是没什么......"话没说完,他扯开被我拉在怀里的杯子。你他妈的,你不知道发烧的时候不能着凉啊。"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当真不知?"
我忍不住了。用最大力气呐喊。"要命的话你来拿吧!你个神经病!"
尽管我身为神司绝不能说粗话,可是我受不了了。这个混蛋偷进我的房间连门都没关。我在感冒发烧啊,不给我被子,你想让我死啊。就算要报复你也不用用这么娘们的招数啊。
他的嘴贴进我的耳朵。
"你骂我?"他的声音让我觉得很可怕。
"我......我......我没有!"不自主的否认。
这个姿势太让人愤慨了。我这可是上半身几近裸着啊。
"你是不是不希望我做王?"他勾起我的下巴。脸上的红是因为发烧,绝对不是因为我们的姿势如此暧昧。
"我......我......我没有......"还是不有自主的否认。
他的唇靠的越来越近,就连他让我感觉到冰冷的呼吸都有点让人觉得不舒服。尽管本来就不舒服,可是还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境地。
"那就今天吧!"
他的吻也是冰冷的,突如其来,或者说我根本无法抵抗。
血的味道在我和他的嘴里扩散开。
我拼命的推开他。"你给我出去!!!"
他擦了擦嘴角。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他冷冷的看着我,现在在他眼中。我一定很狼狈。
我狠狠的看着他。"是!我讨厌你!!!"
尽管我并不讨厌你,我只是不喜欢你而已。但是我说过,我异人是一身反骨,你越不想听,我就越要说。
"哗啦"他踢倒了边上的桌子,茶具滚落一地,当然一个都没有破碎。
他站在门口背对着我。
"那么异人你听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敌人。"
那么冰冷的语气,好象带着三分杀人的刀在耳边刮过。
爹娘啊,孩儿不孝了。回来不到五天我就让这个你们极力想我讨好的人视我为敌了。

【神司】

雪龙走后很久我才发现很冷。
门未关,火炉也灭了。
出了一身的汗,好象头脑也稍微清醒了。
我很明显的感觉到心跳的速度超越平常。真可恨。
我踉跄的下了床,关上房门。
没有去生火炉。
系好衣服,以后还是不要敞衣而睡了。
即便这个时代男人和男人之间是比吃饭还正常的事,尽管即便在前世我也并不反对。可是无爱的那种,我讨厌。而且师傅说身为神司不能有情,那么我自然不能做那些事吧?!
我用被子盖住头。
胡乱的思考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

睡梦中,我感到有人在抚摩我的脸。
我敢保证那绝对不是雪龙。
因为那感觉是温柔的,充满了疼爱且绝无邪念的。
我睁开眼睛。
面前的人让我惊呆了。
那垂在胸前白色锦衣上的火红火红的长发。
那张充满了稚气却让人感觉沧桑可疼的脸。
"你......"
我的话未问出口,他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说。
他把我的被子重新盖好。
"在这个时代里,我是你的叔叔,如果你不习惯这个称呼,你可以叫我蛛天。我是穆漓的师傅。"他的话温柔而平淡。
我根本不曾想过能在此时此地与他轻语。
"蛛天?......是啊。难怪呢。"我呢喃着。
他也是神司么?我苦笑了一下,他也留着前世的记忆么?
"我不是留着前世的记忆,那个地方......只是我逃避的一次旅途。"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不想再提起那里,能做到么?"
"能。"前世,我的前世。他曾经在那里生活,尽管我知道他离去的那么不寻常,可是他真的那么不开心么?对于他,我的心满是敬仰和心疼。那么他不想提,我根本就不会去说。
他站起身,倒了一杯茶递到我的唇边。
他扶起我,我喝了口水。
被雪龙踢翻的桌子被扶起来了,茶具整齐的放在桌上。被风吹灭的火炉也重新燃了起来。
我苦笑了下,难道刚才......是我的梦么?
"刚才三皇子的事,我看到了。"他平静的说,看着我像能看穿我的心。
我的脸刹那间红了。不是因为发烧,是因为尴尬。
"你不需要觉得尴尬,对神司来说这是平常事。"
他的话冷静的让我吃惊。什么叫对神司来说是平常事?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额头,"真是个傻孩子,穆漓太不像样了。竟然什么都没有对你说。那其实帮不了你的,该面对的你迟早要面对。该受伤的......"他的眼神变的悲伤起来"也一样要受伤。"
"蛛......蛛天......能告诉我神司是做什么的么?"这个答案开始让我变的惊慌,究竟是什么呢?我隐约感觉到一丝恐惧。
他叹了一口气。
"神司是能接通天地的神给神的人。天之神将强大的能力交给神司,再由神司转给地之神。"
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解。
他继续说。"在神司的继承人十六岁那年开始,他便拥有了沟通天地之神的能力。他会将自己所有的能力转给地之神,就是王。"
依然不解,却觉得很危险。
他盯着我,似乎想笑,又似乎想哭。"就是说在你十六生辰的那一天,我王将会设立储君,而那未来的王也会在那一天......要了你。"
我惊的几乎在床上跳起。
"什么??????"
真是荒唐,我又不是什么玩物,更不是他的妃子。我是他的臣啊,他......他......
雪龙的脸出现在我的脑海了。
真是可怕!不会是他!不会是他!!我才不要这样的命运。
"不许胡闹,躺好。你虽然退了烧可是身体还是很虚弱。"他的声音带着宠溺,让我感到安详。
只是我的心如江海翻腾,怎么能平静的了。
我看着他眼睛里带着泪。
"为什么?"
"这是神司的使命。你是不是觉得你所学的那些东西完全发挥不出来?"
我点头。
"因为那到最后也根本不是你的。那是王的。属于你的王的。你从四岁开始你的所有一切都是你的王的。"他笑着,我却看的出他眼里有泪。
不能接受。我那么拼命努力的学的东西都是要给别人的吗?
"所以所有的皇子都会竭尽全力的讨好你,与你接近。因为得到你的心就如同得到了王位。但是如果......"他停了一下。"你对他们全无心的话,他们任何一个强迫你得手,也将是下一任的王。"
真他妈的是天下最可笑的事。就算我不爱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只要他们强迫的得到了我也能成为王?
这简直就荒唐的让人根本不能相信。
我笑了。一种近似痉挛的笑。
"可是......即便是强迫也比爱上他们来的好吧......"他的话充满了惆怅。
是么?被强迫会比爱来的好么?
"只有那一夜而已!你的王在那一天接收你所有的能力之后,他就是他,你就是你。因为你是王的人,你终身不得与他人交合。你只能守在神寺里等王离开王位或者死去。而王不同,他会有很多女人,甚至男人。你不能嫉妒,不能憎恨,不能哭。所以没有爱会比有爱来的好吧?!......"他的话喃喃低沉。
却一声一声刺疼我的心。
"为了这个离开的么?"我突如其来的话让他身体一抖。
他苦笑着。"我是个没用的人,我那么爱我的王。可是他的温柔和呵护都是假的!他只是为了让我心甘情愿的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他。那之后我没有得到过他的一句问候,一次笑容。他的王后那么美,在他心中,她犹如一切。我不过就是个让他得到神技的工具而已。"他的泪滴落到我的手背,热的,甚至灼手。
"我违背了神约,擅自打开了幻门。离开了这里。我以为在另一个世界里他会爱我......可是......我死心了。为了他们两个人的恩怨,毁了我所有的梦想。我曾经努力的去证明给他看我其实更优秀。可是在他心中我始终还是不能代替他。我的心死了。所以我回来了。因为我知道我连挣扎下去的必要都没有,而我的王,也已经死了。"
我原来只是心疼,心疼他那么优秀却那么早的离去。可是我现在读到的却是他的心死和绝望。和对他那人的爱。他的王,他的......朋友。
"不要在这里为我感到悲哀。我不希望你步我的后尘。穆漓做的到的我做不到,可能你能。"他给我掖好被子。"好好休息吧。有空我会来看你。"说完他环顾了四周。
他并不想来到这里吧,充满了回忆的。

几个晚上彻夜无眠。
年后诞过后,我的感冒虽好了,可多了心病。
现在在我的眼里除了只有八岁的五皇子之外,其他的四个人都让我感到胆战心惊。
避免和他们说话,他们对视,和他们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太思和中仪明显感觉到我的异常,我相信那四个人也感觉到了。因为我多少次都曾不经意的看到雪龙那充满敌意的冷笑。
从前我以为我的身份是尊贵的,没有人能够把我如何。
现在我知道了,尊贵的不过是我的身体。他们要得到的不过是我一夜之愉。
蛛天的事像刀子一样刺在我的心口。为他疼,为我疼。
不会爱上他们任何一个!我在心中发誓。
孤独一身,也总比伤心一生来的愉快。

"睡的不好?怎么这么憔悴?"中仪问我。
我点点头。"经常做噩梦。"是啊。只要我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出现雪龙冰冷的目光。好可怕。
太思摸了摸我额头,"是不是病还没有好?"
是啊,这块心病恐怕永远好不了。
摇头。"没事,可能是练法术太用功了。伤神了。"
"真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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