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百鸟朝凤(穿越时空)————阿炸
阿炸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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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凰邪气的笑了,然後把一切的烦恼忘到了九霄云外!

恋绯树觉得自己简直是落荒而逃!他知道这个凤舞凰的来路肯定不会简单,一个普通人不会无缘无故遭受这麽惨重的伤痕,更何况被下那麽珍贵难寻的迷香,最重要的就是,在受到这麽严重的挫伤过後,他居然还能够活下来!这绝对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到的!不是他求生意识过於强烈,就是他的身体非比寻常!
虽然那张脸现在是班驳纠缠得几乎可怖的血痂,但是无论如何他也看得出来,那张脸的轮廓深处曾经是多麽的美豔绝伦,再多的伤痕也掩盖不了那份美丽的自信,或许他本人并没有发觉,但是,他恋绯树绝对看得出来!唉......要是自己也能有那麽美丽就好了,那个人......就不会对自己这麽不屑一顾了吧......在战场上为了他流再多的血受再多的伤,他也不会多看自己一眼......自己为他做再多的事情,也换不来他的一声感谢或者在乎......美丽,真的就那麽重要吗......他摸著自己平凡的脸,苦笑。他本来是想去探探这个自称叫做天堂的少年的底细的,结果却变成自己伤感得不能再待下去,在外人面前表现自己的情绪,这本来就是一个最大的失策!这种低级的错误不应该是一个国家的重要的大将军应该犯的!看来,那个天堂也看透了自己的心吧!他可真是失败......

而此时燕次国的王宫内,每个人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做著自己的事,生怕被鸿雁宫那边强烈的低气压波及到自己无辜的小命。每个人都清清楚楚的记得,他们的燕歌行少主回宫那天差点把整个王宫都给轰上天去!那时他熊熊的怒火燃烧,然後鸿雁宫成为一片废墟!!!往事真是不堪回首啊,现在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
一个一身银灰色衣衫蒙著半边脸只露出眼睛以及以上部位的的平时挺拔此刻却有些迟疑不前的身影在宫阶上慢慢的磨蹭,他要前去的目的地,就是人人惟恐避之不及的鸿雁宫!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从他修长的双腿每挪动一下都是那麽的一点点的距离来看,他也真的非常的不情愿把自己送到虎口上去当炮灰!
来来往往的宫女与侍卫投给他的目光早就由平日的尊敬变为了同情。哎,主人生气,总得找个人来出气啊,大家在同情踏往万劫不复之地的人的同时也暗暗的庆幸,那个当出气筒的不是自己!

凝视面前雕兰几上的花瓶半个时辰之久,然後,那个双眼冒火表情却阴冷得可怕的人一掌狠狠的劈出,花瓶就无辜的夥同那名贵的几一同裂为了碎片,再也不复曾经的高雅美丽,燕歌行狂喝一声:"怎麽还不进来?!"
门外的人知道再在门外徘徊也是无济於事,只好认命的推开门,像踏入地狱一样抬起了沈重的脚步,然後垂下头,"主人。"
"找到了吗?"燕歌行瞅了一眼自己最得意的属下,现在,他突然不确定这个属下还能不能让他得意了!
"......"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问你话呢!"燕歌行暴喝!现在的人都怎麽了?!每个人看到他就像避瘟疫似的恨不得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他有那麽恐怖吗?!不就是在被燕王从虞渊三道密令召回来那天一气之下轰掉了鸿雁宫的宫门而已,有什麽可怕的?!一代英豪峥嵘稍露,他们应该感到与有荣焉而不是避如蛇蝎!这群没胆子的笨蛋!
"没......没有......找──"银觉得自己这个畏缩啊!他从来都没这麽窝囊过!看来,燕歌行麾下的第一侍卫也不是这麽好当的啊!
"没有找到?!你──"燕歌行猛然回头,狠狠的瞪著那个头都快缩到自己肚子里去的人!"什麽叫做没有找到?!啊?!"
银深吸一口气,拼了!他大声的说到:"夜云追和朝痕在虞渊大吵一架过後两个人都失去踪迹,朝痕估计是前往洛齐的方向,而夜云追是一切行迹不明!至於......"他吞了口唾沫,大汗狂冒,"您说提到的凤舞凰公子,是任何线索也......没有......"
安静,预期中的大怒并没有席来,银望著主人黑沈的脸和阴鸷的眼神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17
燕歌行紧抿薄唇,胸腔中翻江倒海的怒气快让他崩溃了!他强忍著一拳把银轰出去的冲动!他不是在生银的气,他只是在生自己的气罢了!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找到凤舞凰的,那个人,只要他愿意,哪怕是一辈子,自己都休想找到他!!!可是,自己却仍然要派人去做这种毫无效率的事情!真是该死!!!
在虞渊能对自己和凤舞凰下毒成功的人,不是他们的熟人的话,就是超过他想象的高手!难道暗中还有人在盯著他们的一举一动?!而夜云追和朝痕就因为被怀疑与怀疑的关系而大吵了一架,朝痕认为夜云追开玩笑太过活了,而夜云追却坚持不肯承认药是自己下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那种只生长在丹山的惑鸢所制成的迷药!并不是那药有多麽的奇怪,而是,除了史书的记载,谁都不知道丹山在哪里!!没有任何人知道!!!朝痕和夜云追吵了架後,朝痕一气之下一个人跑了个不见踪影!而夜云追也气得朝他相反的方向走了!看来,真的是有人在背後对他们捣鬼!正在这个时候,燕王把他给召回来了!!!那个老不死的是来捣乱的吗?!
看著燕歌行的脸愈来愈黑,银的心就越跳越快,完蛋了!燕歌行看上去就像是要爆炸了,现在是什麽情形?暴风雨前最後的宁静吗?!不要啊,主人,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我还没有写遗书,我的动产和不动产都还没有......
"出去。"
啊?!银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两个自己期盼已久的字眼真的是从那个表情阴狠的人口中说出来的吗?不是自己的幻听?他真的很怀疑。
"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犹如得了大赦一般,银飞快的奔了出去,把门关上,阻隔门那端让人窒息的诡谲气息。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多情形啊!看到蓝蓝的天空的滋味多麽的美妙啊!我还活著真的是太──好──了!!!
看著银几乎是逃出去的。燕歌行动了动嘴角,他刚才真的很想把他再逮回来!!!把自己的身躯扔到椅子上,燕歌行烦躁的耙拉著自己长长的头发,突然想起凤舞凰长长的头发来,每天晚上他躺在自己怀里的时候,那些美丽的发丝散开满床,丝丝缕缕的,无数次和自己的头发纠缠在一起......结发呵......
想到自己挂念的那个人,一直紧绷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凰儿,你没事吧,无论你在哪里,请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不要让我担心。可是,你到底在哪里?!我想找到你啊!我只是,想看看你罢了......

"阿嚏──!"凤舞凰揉揉红红的鼻子,再打个哈欠,含糊的说,"绯羽啊,我很困啊,我想睡觉。"
"你这个怎麽这样?!现在才什麽时候啊!刚刚才吃了午饭啊!"旁边的小丫鬟先主子一步开口说话,但口气绝对称不上友善,"我们家小姐为了救你,把王赐给将军的冰莲都用上了!那可是我们将军用命换回来的!而你,不就是帮小姐调调花药,就敢偷懒!没见过你这麽忘恩负义的人!"
"......"真是伶牙俐齿的丫鬟啊!凤舞凰自叹弗如,却在那话中听到了他感兴趣的东西,"恋蝶你刚才说什麽冰莲啊?又什麽将军用命换回来的?那冰莲很珍贵吗?"听名字都觉得是好东西。
恋蝶白了他一眼,不停的摘著手中的花瓣,并没有说下去的打算。倒是不停剪著花枝的恋绯羽看了他一眼,说到:"哦,有一次,我哥哥在秋狩的时候为了救王而受了重伤,命悬一线,好象马上就要死了似的,王为了救他,就把他最珍贵的药材赐给我哥哥了。哪知道我哥哥坚持不用那朵冰莲,然後同样撑过来了。我哥哥很厉害吧?!"
凤舞凰听得有些愕然:"你哥哥那麽重要的东西,那可是......"他最重要的人送给他的啊!可是,他话一转,"那可是王赐给他的啊,你怎麽能随便拿来救我?!你哥哥知道不气疯了才怪!!"糟了,看来他欠恋绯树很大一个人情,虽然这个人情是在双方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
"我哥哥已经知道了啊!"恋绯羽笑笑,"他一点都不生气啊!生命在他眼中是平等的!让一朵花就一个人他绝对会愿意!虽然那朵花他非常的重视......我哥哥太傻了!以为一朵花就能证明什麽似的!结果还不是和以前一样!"大概想起来了什麽不高兴的事情,恋绯羽狠狠的夹著花枝,剪刀下一片粉红的狼藉。
凤舞凰愣住,难道,那个洛阳初对恋绯树真的很差吗?那可是他的大将军啊!他的重要兵权在手的大将军啊!他就不怕他起兵造反吗?!还是,洛阳初故意在利用恋绯树的感情?!利用一个对他死心塌地的人?!那麽,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个齐王也未免太狠毒了点!凤舞凰忍不住打个冷颤。
"怎麽了,你很冷吗?今天太阳很暖和啊!"恋绯羽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刺目的阳光让她眼前一片绚烂,几乎让她眩晕。
凤舞凰明知道这是不对的,明知道这样就会打草惊蛇,明知道这样可能会招来怀疑,但他还是忍受不住的问到:"你哥哥和齐王,是很要好的朋友吧?不然他也不会把那麽珍贵的冰莲赐给你哥哥的不是吗?"
"谁稀罕他的冰莲啊!我哥哥要的不是一朵花!!一朵花有什麽用?!"恋绯羽火大的站了起来,被她剪碎的无数的花瓣纷纷扬扬的飘洒在凤舞凰的眼前,犹如一场美丽的花雨,"恋蝶,下次洛阳初那个混帐再敢没有任何理由的召哥哥进宫,记得先通知我!"
"是!小姐!"恋蝶忙答到。
"绯羽,你在生气吗?"你握剪刀的手看起来好用力啊!你能确定你一个控制不住不会一剪刀戳向我?!
恋绯羽嫣然一笑:"我哪有在生气,我只是在想,到手的银子不能让他白白的飞了而已。"
"......"凤舞凰一句也没弄懂!不过,你确定你没有生气吗,你看你的手,骨节都泛白了啊!
"好了,天堂,你脸上的纱布在这次敷完花药後就可以拆下来了,每天顶著厚厚的纱布不好玩吧?真想看看你长什麽样子呢!以前全是血痂看了就让人倒胃口!"
"......"你在转移话题吧大小姐!

现在凤舞凰几乎可以肯定洛阳初和恋绯树之间有什麽,啊!八卦!亲爱的八卦!不过,整个将军府里除了恋绯羽和恋蝶外,大家都给出的答案是:王和将军是互相非常信任的朋友!
这给没答案有什麽不同啊?!凤舞凰顿在荷花池里研究荷花的朵数一边想象著恋绯树和洛阳初见面了两个人到底是什麽眼神一边拆开脸上的纱布,希望恋绯羽所谓的花药能让自己的脸重见天日,就算不能做到完全看不出痕迹,但好歹也不要被毁得让自己看了都吃不下饭!
手中的纱布掉落地上,无声无息,凤舞凰惊讶的望著水中的自己,是不是池水太昏暗,看走眼了?镜子!这回镜子也掉地上了......凤舞凰珍惜的摩挲著自己的脸,呵呵,不愧是恋绯羽啊,他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曾经伤痕累累的痕迹,摸一摸,光滑如玉!!!
"你是谁?!"一个很自傲的声音从身後响起。凤舞凰皱了皱眉头,这个人干什麽说话这麽不客气?!他当他自己是什麽人?!凤舞凰转身,诧异的看到了一张生面孔。自己好歹也在这个将军府待了一个月了,里面的人也认识大半了,那麽,这个长得很帅却很风流的人是谁啊?!还有,他那是什麽眼神?惊豔吗?!
"大胆,还不快点回答我的问题!"毫无耐性的人再度出声。
凤舞凰低下了头,我不说话,我死也不说话,看你能把我怎麽样?!来吧,看谁狠得过谁?!就在凤舞凰低头这当口,一个身影迅速的飞奔而至,跪下道:"王!是不是他做错了什麽?这里的人都不认识您,请饶恕他!"
王?!这个人就是洛阳初?!凤舞凰这才给面子的偷偷抬眼仔细观望了两眼。难怪会有这麽目中无人的高贵气势啊!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锐利得几乎能洞穿一切!
洛阳初扫了地上跪著的人一眼,然後冷哼了一声:"你对下人可真和气!"
"......"恋绯树没有说话,扯了扯凤舞凰的衣服,示意他跪下来。凤舞凰看了地上的人一眼,估量了一下形势,终於跪到了恋绯树身边,他似乎听到了恋绯树松了一口气的声音,他在保护自己吗?可能吗?!
洛阳初的眼神立即沈了下来,刚才那个小动作怎麽可能逃过他的眼底,眼中闪动著怒火:"你用得著为一个婢女这麽跟我低声下气吗?!"
"婢女?他不是婢女......"恋绯树忙分辨到。
"不是婢女?"洛阳初冷笑,"难道还是其他什麽样的女人吗?你朋友?!还是,哪家歌楼舞阁的莺莺燕燕?!你可真会挑啊,这可真是稀有的货色!"
"......"恋绯树疑惑的回头看向凤舞凰,然後倒吸一口冷气!美人啊!他知道凤舞凰很美,可是,从来都不知道凤舞凰会有这麽美,让整个荷花池上美丽的荷花都黯然失色!仿佛他才是荷花只王那样亭亭玉立一尘不染!
看著恋绯树盯著那个美丽的人看,洛阳初的火更大了:"你的房间在哪里?"
"啊?"恋绯树不明白这是什麽问题。
洛阳初放弃他,转而问另一个人:"喂,你说,你们将军的房间在哪里?!"
"我啊......哦!"凤舞凰指了指左边的尽头,说到,"将军喜欢清净,他的房间在最那头!"
恋绯树瞪大了眼睛,惊异的望著凤舞凰,而後者则是对他吐了吐舌头。
洛阳初错过了这一幕,因为他已经在往那一方走去:"恋绯树你快点给我跟上来!"
"......"恋绯树依旧惊异的瞪著凤舞凰,他还没有回过神来!跟上去?!跟上去干什麽?!他凑进凤舞凰小声的说到,"那可是柴房啊......"
"是啊!所以,在他发现之前,我们逃吧!"凤舞凰一把抓起还来不及反应的恋绯树一个纵身,跃到墙外面去了!然後跳上一匹马,两腿一夹,逃命去也!身後传来一个男人的怒吼:"恋绯树,你死定了!!!"
马上的两个人同时打了个寒战!恋绯树的脸色更是一片刷白!他挣扎了两下,不安的说到:"我看我还是回去好了,如果王真的生起气来,我们两个都会完蛋!"
"你那麽怕他干什麽?!他要生气生他的好了!大不了等他要杀我们的时候你起兵造反就是了啊!"凤舞凰试图给别人洗脑,"那种烂脾气的人,对他那麽好干什麽?!现在都这麽无法无天,以後如何是好?!不能让他一直都爬在你头上!"
"......"恋绯树像是见了鬼一样看著凤舞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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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他吧。"凤舞凰回头对身後的人灿烂一笑,反正,用了人家的冰莲,刚才人家也护著你,凤舞凰对恋绯树的好感直线彪升。所以,当看到洛阳初那麽对恋绯树过後,第一反应就是把人带著逃了,让洛阳初气死在那里!
看著那麽美丽的笑容,恋绯树有些眩晕,眼神却警觉了起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哇!前面有好大一个湖泊!兴奋的凤舞凰并没有注意到身後的异常,只是惊喜的叫到:"前面有一个好美的湖泊哦!去那里怎麽样?"
"......好!"恋绯树依旧警惕的盯著前面的背影,稍稍松开了握剑的手。凤舞凰恐怕不知道的是,刚才的他几乎命悬一线!因为,这种在整个沧冥几乎可以说是禁忌的事情发生在一个国家的王身上,将会让他的身份与人格受到其他国家的人的质疑,而自己国家的人也绝对不能忍受自己平日敬重的王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事实,到时候,其他国家一煽风点火,反抗就会接踵而至,王的地方就岌岌可危!所以,当听到凤舞凰所出口的那句话的时候,恋绯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杀了他!在整个将军府,知道他和王的关系的人只有恋绯羽和恋蝶,而王宫中知道的也仅仅只有王最信任的几个人罢了。那麽,这个才在将军府邸待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的人是怎麽知道的?!难道他是其他国家来的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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