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隐三国(穿越时空)----浅色天空[下]
  发于:2008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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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难道我们走的这条路过于偏远,别人找不到?分头找都一个一个过来的?那曹彰刚刚怎么过来的---
马蹄声越来越近,难道小祖宗杀回来了?
人影逼近了,居然是司马懿------
上次他将我带回鬼门关,这次呢?
司马懿什么也没说,掷来一个瓶子,便策马转身欲回。
我接过瓶子,急升叫住他:"仲达!"
司马懿停下,并未回头,只是以背影对着我。
"是你将追兵引开的?"
"你保重吧!"司马懿吐出这句话,便策马离去。
"没想到你人缘挺好的嘛---"某赵不冷不热地吐出一句。
我摇了摇头,仰头喝下瓶里的东西,转身轻声道:"走吧,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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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 各位 下一卷是烟雨江南!其实偶也觉得第三卷有点闷,下卷会有所不同的呵呵~
不过偶也要下江南了~~十来天吧应该~~~~~
最近江南刮台风里~~~偶不会被刮穿越了吧~~~~~~
万一真是那样的话,下一卷估计就是纪实文学了呵呵~~~~~~
乌篷船啊~~~苏州河啊~~~鄱阳湖啊~~~~~扬州美女啊~~~~~我来啦吼吼~~~~~~
流连云端(上)
回到荆州后,我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某赵不理我了--------
他突然就不理我了---
他竟然就不理我了-----
这样很诡异----------
的确--------------

比如,一日,某赵在庭内擦剑,擦他那把实在不怎么样的剑,一把实在算不上英姿飒爽而且极其平淡无奇但在这里真的是像农夫山泉一样流行的剑-------
我路过----------
没反应--------
不相信,再次路过--------
仍旧没反应--------------------------
心里莫名地焦躁起来,一再路过----------
依然沉默--------------------------
心里焦躁加度,抬脚加速,我就是故意路过怎样-----------
无视----------------
心里几近抓狂,我一向不是个好脾气的人,猛剁脚愤然路过---------------
某人仍旧低头,一下一下继续认真地擦拭那已经接近被擦平的剑身,一张沉静的脸上写满了疏离与冷淡。
那张俊逸亲切的脸,不知何时,居然变的那样刺眼--------
也许我知道,但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就这么静默了半天,那人也估计厌倦了手与剑身的反复摩擦,终于起身,在我饱含期待的目光下,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
一切都像默剧,一切都像,我自己一个人的闹剧------------

威逼厨子帮我挖出一坛花雕,找到个偏僻的地方,我竟做起了自己一向嗤之以鼻的事情---------
我不胜酒力,确切来说,是个典型的三步倒,所以,我对喝酒这种事嗤之以鼻。
可能今晚,我想头晕吧,这样的话,我就没精力去想别的事了。
早知道依赖不是个好东西,早知道失去的话会痛苦,却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陷了进去,心了,现在痛的我直想把它从胸口挖出来------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操!"我骂着骂着怎么就把眼泪给骂出来了------呜-----什么世道!
什么都过去了,反正我也没想过要呆在这里一辈子,这倒好,走个干净!明天就到曹操那把玉玺偷出来,他妈的去侏罗纪陪恐龙都比挨这儿好!
喝着喝着,果然我那倒霉的酒劲儿就上来了,慢慢地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只感到刺骨的冷意,原是我酒醉后在这树林挨了一夜,凌晨自是被露水凉着了,我原本就穿的单薄,又有旧疾,此时只觉周身刺骨的疼痛,此症许久未发过了,此时发作定不是好兆头。
我双手抱肩,本想扶着树站起,无奈冷意太盛实在不舍得放开手,只得慢慢蹭着树借力站起,一步一蹒跚地向回走去。
现在不管怎样,我只想找个温暖的床。脑海中也同时狰狞着六个大字--自作孽,不可活。
我现在变只能苦笑,这乱七八糟一大堆,又算得上是什么------

好不容易在些守卫狐疑的目光中蹭回了住处,脱了衣服刚盖上被子,就有人踹门而入。
我一个激灵,很没出息地巴望去,却见萧容与怒气冲冲地进了来,心中不由地一阵失望,继续躺下,用被子紧蒙住头装死人。
"龙琦我知道你醒着,你一夜没回来现在肯定刚躺下你以为我不知道!"萧容与满脸煞相地掀了我的被子,一张秀美的脸此时看来狰狞不已,"一股子酒味儿,说!昨晚跑哪儿风流去了!"
我不耐地扯回被子,一面将自己裹了个严实一面没好气地回道,"管的着吗你!有事快说,没事走人!"不好意思老子今天心情也不好。
"你-----说-----什------么-------"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传来,想是萧容与气得咬碎了银牙。若在平时,我定很配合地有畏惧之感,只是此时,我也在极度不爽中,便是天塌下来我也很愿意与天干上一架。
于是,抬脚用力,想把那萧容与给踹个十丈远。不料竟一下子被那人抓住脚裸,猛力一掀。想那萧容与也是异能者且有多年修为,其能力自然比我这半吊子懒人强上许多,很快,我就被掀出被子,整个人被怒气冲冲的萧容与钳制住。
正在此时,一股莫名的冷意突然袭来,闹的我本就冷疼的骨头更加难受,皱着眉头正想质问萧容与又使什么妖法时,却见萧容与脸色煞白地看向门边。
扭头一看,某赵正站在门边,似是皱着眉头,又似没什么表情。只是那股冷气,似乎-----就是从那里散发来的------------某赵也会异能?
某赵就这么与我对视五秒后,就一言不发地走掉了。
我的心又被狠狠地掏空了一把,这种感觉,怎么那么像-------绝望?

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回眼看箫容与,此时才发现我们仍然保持着他钳制我时的姿势--箫容与一只修长的手正环在我的腰间(把我双手向后钳制在腰间),一手抚着我的肩(是压着),双腿缠在我的腿上(恩恩---是钳制------),这也许没什么,可是诡异的是,我-----亵衣凌乱,上襟半开,很---------容易让人引起联想----
"靠!"我猛地推开仍处于呆滞状态的萧容与,怒吼道,"你干的好事!"
萧容与似乎仍未从恍惚中恢复过来,只是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全完了。 昨天听你话给他送青釭剑他就一副想砍死我的模样,我才来找你想商量(= = 你那哪是商量,分明是受气了跑来兴师问罪),刚才我看他那样子,想是误会大了-------龙琦啊------你说你没事脱什么衣服!"
我不禁满脸黑线,这哪儿跟哪儿,我就不信你一这么牛X强人还犯的着怕他?
想到这里,我的身体又突然冷痛了起来,看着在那边一脸欲哭无泪的萧容与,突然邪心泛起------
我突然猛扑上前,勾住被子,死压住萧容与,惹的他一阵大叫:"龙琦你想干吗!"
我看他一副被调戏了的样子,不由心中大爽。只是身上冷痛,已再无玩笑的心情,便趴在他的胸前,有气无力地说道:"昨儿在林子里晾了一晚上,旧病复发,身上又冷又疼,你行行好,让我暖会儿成吗?"
萧容与浑身一颤,接着将被子掖紧了些,双臂搂住我的背。不多会儿,我便感觉周身似包围了温暖的火焰般,慢慢地拂去周身的寒冷和疼痛。
"萧容与-----"我眼皮子打着架呢喃道。
"恩?"这九尾狐的声音此时听来未曾有过的轻柔。
"你丫属火系的吗?"
"------------------" >-<
九尾狐应该是火系的吧,毕竟毛是红色的-----------
胡思乱想着,我沉沉睡去------
如果醒来时就已经回家了--------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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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我回来啦!!
呼呼----一个人的旅行终于结束,我也平添了诸多感慨-------
就是,人啊,还是要彪悍地活着滴------哈哈-------

 

流连云端(下)
事实证明,诸葛亮似乎不准备给我多少的反应时间,便召了我去,似乎是要商量些什么事。
自我回来后便发现诸葛亮在这里,似乎是情理之中,但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似乎我和徐庶都做了件错事。
我作为一个知情人,想当然地认为诸葛亮出山是理所当然,也从来都懒得问他本人的想法;而徐庶,似乎是认定了人才就应辅助明主才会不枉此生,在自己无奈之时便向刘备搬出了诸葛亮;而刘备,也是那么理所当然地去礼贤下士。 而诸葛亮呢,他真正的想法,没有人会知道,而他自己,也从未提及。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到底是一个圣典,还是一个悲剧?
我不知道,只是在他的眼底,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司马懿的影子。
这就是,命运吗?

进得帐内,便看到了刘备,诸葛亮,还有简雍和赵云。关张二人因在外驻守,因而未在,我就不禁纳闷儿,这荆州地图都绘了去,还有什么事儿需要我这个闲散人员来商量,要知道,我一开始就表明立场,不会帮助任何势力进行割据混战(因为怕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刘备示意我坐在诸葛亮旁边,我满怀疑问地坐下后偷眼瞥了下立于刘备身侧此刻跟尊神似地目不斜视的赵云,顿时觉得好遥远,心中又不禁难受了一阵。
"龙琦-----"突听皇叔唤道,急忙抬头响应,孰料眼神又是不听使唤地瞟向某赵。
又是一尊神。
心下暗自叹了口气,静等刘领导发表重要性讲话。
刘备见人已来齐,便开始讲话:
"我曾劝过刘表,在曹操全力攻打袁尚之时攻击许昌,无奈我那哥哥懒于发兵,安于现状,丝毫没有危机感。 现在曹操已蓄足实力,班师回朝,且前段时间也发起了攻打---------"
说到这里,大家(除了某赵)的眼神都不约而同地瞄向了我。 骇的我暗自出了一身的冷汗,哥哥们啊我知道自己是那时候丢人被"抓"走的还不行吗?不过看大家那种近似"同情"的眼神让我觉得某赵回来后除了从曹操那"救"了我似乎也没多说什么,不然我恐怕很难在这里听着疑似即将要有军事机密出现的报告会。其实说实话,提起机密,我绝对是想闪的,因为所谓的机密,绝对绝对会是个有着很大麻烦的东西。
"而且。"刘备在"同情"了我一把后继续讲解到,"这段时间,荆州境内也不断有曹兵骚扰。 前日曹操整顿兵马,想是近日内会攻打荆州。"
长坂坡?我心中涌现的第一反应,不禁看向了某赵,皱起了眉头。
诸葛亮碰了我一下,扭头看去,只见他正用羽扇遮面,露出一双若有所思的眼睛盯着我。
我曾经告诉过他我来自现代,而且也强调了自己历史不好,而且就算是历史,根据我的观察,走行的也太多了。这样说怕的就是他会问我会发生什么,可他始终没有问我。此时,这样看着我,想是猜到了什么。
诸葛亮突然放下羽扇,薄唇微挑。
我皱了皱眉,轻声道:"你想改命,还是挑命?"
诸葛亮摇了摇头,诡笑道:"你不是也说过,命无定数,数不为知吗?既然都不能肯定会发生什么,那我们就试试看到底会发生什么吧。"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诸葛亮确实不是追名逐利之人,更不是清心寡欲的世外高人,他,只是一个,无聊的人!
心中暗自嘀咕着,突然感觉周围气氛有些不对,抬眼一看,发现大家都以一种狐疑的眼光看着我和------诸葛同学。看向某赵,倒是终于有些反应了,只是唇边挂满了冷笑,冻的我连心都变凉了。
只见刘备干笑两声说道:"早听闻龙琦与军师熟识,不想却如此默契,只是备甚好奇,二位所说的‘命',所为何意?"
诸葛亮扬起智慧的笑容,先入为主摄住现场各位,既而面不红心不跳地吐呐道:"所谓人之生死,胜败存亡,天亦有道,也亦无道。我等未能参透,实属惭愧啊惭愧。
我心说诸葛亮你倒是废话废得挺有水准的还,这样一来,谁还能再继续问你什么,正经八百的倒还挺自然。
"所以此时危难当头,还要麻烦龙琦你来帮忙操练我军。"
你这话说的倒还-----------什么?我没听错吧。
我盯住诸葛亮,呆楞半晌,才缓缓吐道:"你刚刚说什么,让我参与战事?"
诸葛亮摇了摇头,道:"也不是这样。只是以目前我们的实力,倘若曹军大举来犯,我们必然会惨遭痛击。我前些时候训练了一批精锐,只是缺乏一些教好的指导,希望龙琦你能够帮忙。"
我嘴角不禁抽动得厉害,诸葛亮你分明是那恩情要挟我让我帮你训练一批古代版的特种兵。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弄这个,难道你就这么相信我?

"那-------就这样了。子龙,你负责同子玉一起去,不懂的也可以互相交流。"
皇叔眯眯笑地宣布了在我麻木下全体一致通过做出的决议,我也只有无奈了。
跟一个冰山一起做事,这倒还真是个考验。 苍天啊,我可是畏寒的啊-------不过难道我要告诉他,你们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赶快收拾收拾回家吧还训练个什么啊------估计会被扁的很惨------还是算了。

"走吧,我带你去校场。"赵云不冷不淡地吐出这句,便先前带路去了。
我心里不禁一阵窝火,上前扯住他的胳膊说道:"我有话跟你说。"说完便不由分说将他死拽到营地外的树林,揪住他的衣领将其逼于树下,贴近他那张英挺的脸,压底声线,缓缓说道:"子龙,你可记得,我们上次这样,是何时?"
赵云仍是保持了一脉冰山,面无表情地吐道:"我怎记得。"
我紧闭双眼,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流出,但依然控制不好自己颤抖的声线:"我---初次来到这里,我怀疑你-------你都没对我这样过。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究竟为何,对我如此--------究竟我怎样,你才会告诉我应该怎样做--------"
虽然双眼紧闭,但肆虐的泪水仍是决了堤,强迫我整开了双眼,可泪水却愈发不可收拾。我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赵云的脸,我知道,就算他灭了我,也是有理的。而我,不知从何时起,从一个以前总是承担委屈和苦难的少年,变成了一个贪心且只会一错再错的小人。
似幻似真,无意识间,我突然被一股大力拥入怀中,绝望中我似抓到救命稻草班,死死地回报住,没用地哭个不停。为什么,每次在你面前,我的眼泪就他妈的这么多------
当我的头被小心地托起,再次看向眼前人时,眼中已充满了迟疑的温情:"龙琦,我以为你从未在意过。"
我几乎是苦笑地轻抚着他那俊逸的脸,说道:"怎么可能!你可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它开始,逃都逃不掉,虽然我后知后觉,但我现在明白了。 而且,一些事情,如果不说,对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在意你,比任何人都要在意,如果你放弃我,我比死了都难受。"
眼前人终于笑了,笑的仿佛冰融花开,万物初始,我从未见过他笑的如此清心世间,寡欲万物。 或许,这个人跟我一样,始终随着一个自己都不知意向的目标前进着,真正想要的东西,其实很简单。
"对了。"我挠着头问道,"你前几天都不理我,害惨我了,到底是为什么你会以为我不在意你啊。"
某赵的脸突然又严肃起来:"你跟军师都这么熟,到底你都招惹了多少人。"
我嘴角不禁抽得厉害:"招-------惹---------你这词用的倒真是鬼斧神工-------好吧我告诉你,我是以前在隆中测绘时认识的诸葛亮水镜还有徐庶,跟他们只是很好的朋友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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