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三十(穿越)----活着的海
  发于:2008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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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姿势,让我心里无比别扭。怎么那么像言情剧里男女主角激烈互动时的样子啊,貌似这样的情景是极易擦枪走火的。
我抬起双手,想要推开他,在做这个动作的同时,心下不停嘀咕,更像了啊,而且我还好像扮演的女方......
他没有用上劲儿,顺着我的手势站直了身子,眼睛依然执着的看着我,想要一个答案。
想着他的问题,心里想着嘴上同时说道:"这有什么为什么,告诉人我的名字有什么可奇怪的。难道你都不告诉别人你叫什么吗?"
"为什么你愿意告诉他却不愿意告诉我?!"易纵一副火气很大的样子。
"我没有不愿意告诉你啊。"我很是无辜地说。名字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说或不说对我而言也没什么影响吧。
"你有!那时我问你你的真名,你说那不重要!"
我想了又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是不重要啊。"
"你要气死我啊~~~"他晃着我的肩,"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为什么你愿意告诉肖却不愿意告诉我~~~~"
我拍开他的手,揉了揉我被震得有些耳鸣的耳朵:"不用这么大声吧,真是。当时我只是觉得,我现在已经成为了卫点,原来的我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这里所有的人看到的都是卫点而不是我吧,我又何必去强调那样无聊的事。"
"一点都不无聊,起码我看见的就是你!那你为什么现在又告诉了肖?"
"我愿意呗。"我当然知道你看见的一直都是我,要不然我会喜欢上你才怪,哼哼。
"卫-典-"他声音低沉了起来,一副充满了威胁的样子。
"好吧好吧,你也知道,肖他喜欢卫点。"我摊摊手,总算开始解释。
易纵点点头。这的确是众所皆知的。
"那现在在他喜欢的人的身躯里的却是我卫典,正常人都会混淆的吧,卫点已经不可能回来了,我虽然顶着他的相貌却毕竟不是他,我不想他在这份没有希望的感情上浪费时间,所以告诉他我的真名,想他能够区分我们。"
"那他分清楚了吗?"易纵的神态语气都缓和了下来。
"自然是分清楚了。"
"这么说,肖他确认他喜欢的不是你了。"
"当然,我们是朋友。"我大力的点头。

我的困境

他有些放心,又有些将信将疑的样子:"不可能的吧,他是不是在以退为进啊?"
我嗤笑一声:"不要把别人都想的这么卑劣好吧?也不要把我想的那么魅力无边好吧?"
"可在我心里,你就是那么的魅力无边。"
我寒了一下,明明是从喜欢的人那听到的对自己的称赞,还是好像含有些许情意的称赞,为什么我只觉得很是肉麻,我果然不是个适合谈情说爱的人啊。
"呃......呃......你没什么问题了吧,没有的话我们就去吃饭吧。"我转移话题道。
易纵想了一下,然后兴高采烈的说:"嗯,我请你去吃臭豆腐吧,他们新研制出来的吃法,把臭豆腐切成长方形的豆腐状,一小块一小块的,外面炸的焦黄焦黄,再刷上新口味的酱汁,咬上去,脆脆的,咬开之后里面又嫩又白,碗里又撒了点秘制的咸菜,配以佐料调味儿,可好吃了。"
我在心里吸了吸口水,本来听他说请吃臭豆腐我还觉得他怎么这么小气呢,这一听,怎么觉得这臭豆腐好像比什么都好吃啊。
"快点快点,我们赶紧去吧。"我催促着。
到了地头,我们望着那一长串的人龙,都有些瞠目,我转过头问他:"还吃吗......"
我最讨厌人多最讨厌排队了。
易纵看上去也很不喜欢这样的环境,但还是一咬牙,对这么件小事用上了壮士断腕的决心,说道:"吃,当然要吃,难得只有你和我,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回去。"
我瞄了他一眼,道:"我倒是想吃,可我绝不愿排队。"
"啊......那怎么办?要不,我找个人来排,买到后我们直接吃就好了。"
"你要找谁排?先说好,不准利用职权叫衙门里的兄弟们来哈。"
"我知道,你先找家酒楼要点饭菜坐坐吧,我一会儿就来。"易纵指了指离的最近的那家说道。
我点了点头,道:"嗯,你快点。"
我向酒楼走去,眼角的余光看见易纵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一个很小的管状物,将上面的小盖罢了开来,管子里飞出了,一个像是小虫的东西,以极快的速度飞走不见了。
看也大概知道,易纵是在以某种奇特的方式叫人吧。这样子,应该还是在利用职权的,不过那不管我的事,我只是不想他叫我认识的那帮人来,让他们为我买,我会觉得我在使唤朋友,也不愿意他们觉得我靠着易纵而高高在上作威作福,别的人,无论叫谁,都跟我没有多大的关系。
不一会儿易纵也进来坐下,我们吃着饭,等着饭后的"甜点"。
吃完饭正喝着茶的时候,一个消瘦精干的汉子捧着两碗臭豆腐进来,恭敬地递给了易纵。
易纵接了过来,挥挥手,那人鞠了一躬,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下我,退走了。
易纵对我笑得十分殷勤,殷勤的我都觉得他是在不怀好意了。
他把臭豆腐放到了我的面前,说:"赶快趁热吃吧。"
我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放进了嘴里。

情况不符

嗯~ 我享受的眯了眯眼,的确是很好吃呢。
我对易纵让了让:"你也吃。"
他应着,也夹了一块吃着。
"你今天拉我出来就只有那件事,没别的什么了吗?"我往嘴里满满的塞了两块,口齿不清的问道。
先说好,我绝不是在期待什么。
"嗯......你能站起来吗?"
"嗯?"我疑惑着,站了起来。
易纵也站起来,绕着我走了两圈。
我边吃着臭豆腐眼睛边跟着他转着。
看够了,他在我身边站定,慢慢的将我揽了过去。
我边嚼着臭豆腐边看看揽在我腰上的手再抬头看看他。
易纵看着我,无奈的摇头笑了笑,缓缓的将头低了下来。
又往嘴里塞了一块儿,我还是嚼着我的臭豆腐,边说道:"如果我是你,我是不会亲下去的。"
他顿了一下,给了我一个疑惑的眼神。
"你不觉得会很臭吗?" 我认真的说着。
而且现在嘴里都是嚼的烂烂的臭豆腐,很恶心的。
我清楚的感觉到腰上的手滑了一下,然后牢牢的重重的将我搂向他,只听得他轻叹了一声:"你啊~"接着他就狠狠的亲了下来。没有深吻,只是不断的在脸上嘴唇上啾啾着,象在亲可爱的小孩。
说实在的,我有点呆,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正当气氛难得的向温馨暧昧的方向飘着的时候,包厢的窗户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了。
我持续呆,这可是2楼,难不成继帅哥之后,这里的武林高手也是随处可见的吗?
窗外跃进来的人蒙着面,一身黑衣,二话不说,对着我们冲了过来就要动手。
我默然,看看外面的天儿。虽然已是傍晚了,但天色还是微亮着,楼下就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他这么一身打扮进来,还不如衣着正常点,光明正大的走到包厢门口再带上面巾比较不容易引人注目比较容易得手。
正想着,窗户上又持续跳进来两个人。
好家伙,原来还是团体作案。
我一边跳来跳去躲避着攻击,一边紧张的看着外面。包厢都已经快站不下了,可千万别再进来人了。
易纵一副很恼火的样子,对来人招招都下着狠手,也是,他不恼火才是奇怪了,好容易酝酿出些气氛,貌似要有些进展的时候来了这么一帮捣蛋的人,可不是给他添堵来了么。
看他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看样子我不用担心了,目前为止,我还是足以自保的,抽空还可以给对方来一下,实在收拾不了,就等易纵拾掇了他手头的那两个再来解决我这儿的这个。
告诉你们,我也很恼火。我对易纵,是喜欢的,却又有些心存芥蒂,不愿意主动去做什么,省的他登鼻子上脸,得寸进尺,以为我是好糊弄的。眼前,好容易等他开了窍,主动要来对我做什么了,却又被这帮王八蛋给搅和了,我不气才怪,等你们落到我手里,哼哼,我阴笑着,看着对面的神经打了个寒战。
却不料,对方眼看久攻不下,互相之间说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打了个暗号,我面前的这个突然袖子一抖,手一扬,飞出了个什么东西,我促不及防,只好让那东西正正好的落在了我的额头上,"嘶"一声碎了开来。

一二一

耻辱啊耻辱,武侠小说里最常见的下九流东西--蒙汗药,这种看的都不看了的东西,居然在我这"身经百战"的人身上见效了。
虽然不甘心,我还是缓缓的倒了下去,当然,维持的最后一丝清醒为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总不能摔得太惨或者睡得太不舒服吧。
易纵啊易纵,接下来就全靠你了啊。
我转向他那边,却看见他也中招了,比我还早一步,只是现在还坚持的摇摇晃晃的站着,正竭力的看着我,眼里满是担忧。
我回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对你太失望了,真是。
看着他被打击到的样子,我心情好了很多。
虽然知道我现在应该担心他,担心我们接下来所有可能遭遇到的,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一点都担心不起来。
带着一丝莫名的笃定,我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我没有急着睁开眼睛,而是感觉了一下周围,嗯,很安静,身边还有另一个人的深长的呼吸声,听起来像是睡着的声音。除此之外好像没有第三个人了。
微动了动,是躺在床上的吧,身上还盖着被子,被子还是和另一个人分着盖得,没有被绑起来。
我睁开了眼睛,转过头去看躺在旁边的人,果然是易纵。
好奇怪,绑我们过来的人难道只是要我们来睡觉吗?
我费力的抬起还有些虚软的手,推了推易纵,过了一阵儿,他也醒了过来。
易纵看到我时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身子一振就想起来,却只是微微抬起来了一些又因为没有力气而落了下去。
我忙说:"别紧张别紧张,我没对你做什么呢,你的清白还在的。?
易纵哭笑不得:"谁担心这个啊,你要真下手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醒来多久了,见过抓我们来的人了吗?"
我们俩并排躺在床上,都转过头面对着彼此。
我微摇了摇头,道:"我也刚醒。"
易纵沉吟着,道:"不知是你的还是我的仇家,不知他们想干什么。"
"应该不是仇家,而是有什么事想要我们做的人吧。如果是仇人,直接杀了我们伤了我们也就算了,又何必费事的把我们放到这里。"
"嗯,也是。"易纵笑了笑,用劲儿的往我这面一点一点的挪着。
我警惕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本来就已经离得够近了,再移都要贴到一起了。
我跟人说话都不喜欢靠太近的,太近的距离看着人说话我会觉得不自在。
易纵无辜的说:"我就想继续我们刚才的事。"
"那也不用靠这么近啊。"我不忿。
"不用吗?真的不用吗?"他奸诈的笑着。
突然想起他之前正在亲我的事,脸"轰"的一下炸红了:"你是猪头啊你,这个时候还想这些事。"
亲一下而已,又不是没亲过,脸红个什么劲儿啊,真是,太丢人了。
"就是这个时候才要亲,平常有肖,刚才又被那些人打扰了,好容易现在没有一个人了。"易纵义正严词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确定不会有人来打扰么,就我们现在的处境,应该是随时都可能会有人来吧......"我无语。


师父现身

"你真的会在乎在乎这些么?"易纵诡笑着,呼吸低低热热的吹在我耳边。
"倒也是。"我歪了歪头,伸手摸了下耳朵,揽上他的肩,又问道:"可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这个点吗?虽然我无所谓......"
非常应景的,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听起来像是故意放重的。
我敲敲他的背,道:"看样子是没办法了啊。"一副很遗憾的样子。
他低咒了一声,费力的爬了起来。
我也坐了起来,我们一同望向门口,等待着。
"赫......"我心里惊叹一声,一个"老帅哥"啊。
其实也没多大,只是明显和我们不是一辈儿的,走的是忧郁型的路线,一双眼睛,蕴含着无数的内容,看得出来经历了很多,不像我们,还处于"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阶段,在他身上所显现出来的就是只有时间才能带给人们的底蕴和内涵吧。
易纵惊讶的叫了一声:"师父?"
我在心里惊讶的重复了一声:"师父?"
他的师父为什么要把我们抓起来?
我用眼神传达出了我的疑问。
易纵也没好气的问道:"师父,你找我直接叫我就好了,干嘛要这么把我弄过来啊?"
他师父给了他一个白眼,道:"你白痴啊你,你自己都这么说了,又怎么可能是我做的。今天刚回来,就看见你那么没出息,被人给掳走了,顺手把你给救了回来,你不感谢感谢也就算了,还这么怀疑我。"
"呃......不说这个了,你问那些人了吗,是谁把我们绑来的啊?"
"不知道,把你们抢回来以后我就让他们走了,你自己的事,自己去解决。"说着说着他师父就看着我,微露些探询。
真酷,教育孩子的好方法啊,我感慨着,只是,这次,你还不是出手救人了。
易纵十分乖觉的主动介绍道:"是他,他是卫典。"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这个"是他"是什么意思啊。
他又对着我说道:"我师父,姓梅名靖,人称‘梅靖公子',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
"哦......久仰久仰。"我抱拳道。
两人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易纵的师父笑着对易纵说道:"你这个朋友倒是十分的有意思。"
易纵也笑着点点头。
不懂他们在笑什么,算了,不管了。
"已经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了。"我对易纵说道。
易纵说:"嗯,我和你一起走。"又对他师父说道:"师父,我先走了。"
"唉,徒弟大了就只亲情人,不亲师父了,没良心啊。"梅靖装模做样的感叹着。
切,为老不尊,也没有一点忧郁美男子的模样,被说中部分事实的我有点恼羞成怒,却没想到,所有的人在亲近的人的面前,都会表露出和对外人不一样的一面。
"师父你不要瞎说,八字都还没一撇呢。"易纵一边说着一边瞄着我。
切,懒得理你。
"那你还不赶快努力?"梅靖说道。
"嗐,这不是尽被些不识相的人打扰么。"易纵好像还有些幽怨。
"得了得了,自己没本事就少怨别人了,想当年......"
"甭想当年了,您要真能,那个并不遥远的当年还不马上成了今年?"
呃,怎么这么说,难不成易纵是在变相的激励他师父?
"行了行了,你们还是赶快走吧,已经快亥时了,都睡了一天一夜,赶快回去吃饭去吧。"那个话题立马揭过,梅靖催促着
"一天一夜?我还以为我们就睡了几个时辰呢,这些王八蛋,下的是什么药啊,这么猛。"易纵抱怨道,"那,我们走了,明天我来找你,有些事想跟你说。"
"嗯,知道了,赶紧走吧。"梅靖挥手赶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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