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一会,身边一阵衣料摩擦的轻响,一双手探索的摸上了他的脸,试图把他的头转过来。阿凤阿凤,你不要生气。十三不是对你凶。
呵,真是,就只能坚持这点时间?失望啊。凤天翔嘴角含笑,头还是不转过去。
果然,那双手开始慌乱,在他脸上四处摸索。却又不敢太用力,像是挠痒一般。阿凤阿凤,你不要生气,十三不再乱发脾气。
凤天翔见状唇边笑意更浓,连闭着的眼角也含上了一抹笑。有点悔过,他是不是有点太欺负十三?唉~不过他就是喜欢欺负十三,很有意思阿,看着被他吃的死死的十三他就会觉得很快乐。
脸上的那双手还在慌慌张张的四处乱摸。
嗯,欺负十三的感觉,呵呵,真的满令人开心。
这一次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59
忍了忍笑意,"十三。"凤天翔背着头唤道。
脸上的手顿时顿住了。
"十三刚才是在生我的气?"凤天翔又轻声问道。
那双手迟疑的拉了拉他的头发。
"十三刚才是想砸墙还是想砸我?"凤天翔的声音忍不住有些轻扬。
黄十三没发觉,又轻轻的揉了揉他的面颊,拉了拉他的耳朵。
"不是告诉过你,打也要打在别人身上,你这样疼得是自己。"捉弄的意味更浓,忍住,嗯,可不能现在笑出来,嘴唇微勾,"呐,阿凤反正现在也动不了,就让你随便打两下解解气吧。"
半天没有反应。嗯?有点不对劲。凤天翔微微转过头,弯起的眼睛里映出一个愣愣呆呆的少年。呵,真是,十三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好傻。满脸的笑意,此时连声音也忍不住带上了笑意,"打啊?怎么不打了?十三不是很气吗?放心,你要是轻点,阿凤......"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黄十三恶狠狠的扑过来。
不是吧?真要打他?这个想法只是在脑中一闪而逝。
哎哟,鼻子一痛,接着是左耳,跟着是右耳,再来是脸颊,哎哎,连下巴也被黄十三啃了一圈。啧,凤天翔好笑的摇摇头,十三是属狗的吗?
不过,这种打法倒真的是很轻,很轻......
阿凤阿凤,你这个骗子,你这个混蛋,你最可恶,你就爱捉弄我。我再也不会上当了!抱着阿凤的脸颊蹭了蹭,哼!狠狠的,咬死你。
"唔。"一不小心带动了身上的伤,凤天翔忍不住闷哼一声。
黄十三立刻僵住了。他这是怎么了?阿凤还伤着呢!凤天翔疼得皱眉,望着黄十三的眼里却是不搭调的笑意,"怎么,十三啃完了知道心疼了?"
看着阿凤红红的耳朵,红红的鼻头和红红的下巴。黄十三的耳根也跟着一红。其实他也不是故意的,谁叫阿凤总爱捉弄他?他那么的生气,要换作别人,早杀了!他已经是用最轻的打法了。
凤天翔见状一笑,促狭的说道,"这可不是最轻的打法,十三下次打我还要再轻一点。"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快速的抬起头吻了一下黄十三的唇瓣,又快速的离开,"喏,这种打法才是最轻。"
然后一脸任君所为的样子,眉梢挑了挑,眼里带出一种别致的风情,"打吧。"
"......"
西河王和莲香刚踏进房间,就见到这一幕颇为怪异的景象。
莲香呆呆的看着那个在西河神殿像修罗一般恶狠狠的少年竟然慌慌张张坐在床边,一脸的,不知所措?还有那脸上和耳根突兀的,红色?
西河王也是愣愣的看着那个在西河神殿冷静的向他游说九国形势的少年。一脸温柔促狭的,笑意?
这时,黄十三立刻站起,转过头凶狠地瞪向他们,只是脸上的红色还未的退去。凤天翔仍然笑意未退,但却没了刚才的温情。
"大王安好?"凤天翔淡笑吟然。
西河王这才回过神,尴尬的咳了两声,"咳咳,本王是来看望王子的伤势。"又拍了拍怀里的莲香,"莲香的命是王子救的,也应该当面谢谢王子。"
"大王客气了。天翔不敢当。"
"王子不必谦虚,本王也很是钦佩王子的胆识。有幸识得王子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大王过誉。"凤天翔淡淡回道,"如今九国形势可谓一触即发。天翔只想知道何时我才能痊愈?"
"这..."西河王有些为难的看着他,"王子四肢具伤,且伤势拖至两天,如今就是最快也得三个月后。"
凤天翔暗叹,若是拖至三个月再去鲁国,就真的有点晚了。鲁国的木怀沙要是说服不了,就直接影响到和东越的借兵,东越不肯借兵就直接影响到与西河等的三国联盟。到时他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于是不甘心的问道,"大王当真没有其它方法令天翔早日痊愈?"
"这..."西河王面露难色,迟疑的说道,"本王听闻南琼皇室有一种接骨断续之膏,甚为神奇。但只是南琼皇室的秘传,不足为外人道。如今王子的伤势,这..."
西河王还未说完,只听门外传来一人说有要事禀告。西河王颇为吃惊,如今加缪已除,内患已解,还能有什么要事,难道是外贼入侵不成?这样想着便急急忙忙的出去了。只留下莲香一人与房内的两人相对。
莲香颇为尴尬的站着,春花一般的脸颊染上娇艳的绯色。凤天翔静静的看着他,明眸微眯,眸色沉寂。正当莲香被凤天翔盯的慌乱不安之时,只听耳边响起重重的一哼。
黄十三又重新坐到了床边,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身体恰恰遮住了凤天翔的视线。盯着莲香的眼神瞬间划过一道凶光。哼!他就知道早该一刀劈死这个不像男人的男人!
凤天翔望着黄十三的背影哑然失笑,十三这个反应......好笑的摇摇头,真是个任性的家伙。
就在这时西河王又匆匆跑了回来,一脸喜色和惊疑的看向凤天翔,"王子可是认得南琼皇室的人?"
呵,凤天翔讽刺的扯了一下嘴角,何止认得?还很熟悉呢!看来凤天宇对他还真是关心。他也只是伤了五天而已,那个什么接骨断续的宝膏就这么快送来了。也真够神速!
果然西河王开口说道,"本王刚才见过了南琼的使者,他特地为王子送来了接骨断续之膏。"只见他一脸喜色的说,"这样王子的伤不出半月就可痊愈。"
如此甚好!凤天翔眸光一闪。只要他能及时劝服木怀沙,那么一切的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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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送到了吗?"
"嗯。大哥。"
"见到他了吗?"
"......"
"哎,咳咳,不知怎么样了,咳咳,他那性子也太狠了点。"
"你眼巴巴地到了西河,干吗不进去看他一眼?"
"算了,咳咳咳...总会再见的..."
...总会再见的,总会再见的,总会再见的.....
60
玉阶生白露,银胶月当空。这时已经时值初冬,天气已初露微寒。秋祭过后,西河王总算重新掌握了西河。凤天翔的伤也好的十分神速。
这时在西河王宫,凤天翔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嗯。看来凤天宇这一次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他冷冷的笑笑,不过半月而已,他不仅伤势痊愈,而且已经好的和没伤之前一样了。看来他和十三可以立即起程去鲁国了。不过,看向一边的黄十三,凤天翔眼眸一眯,在那之前他还有件事要解决一下。
"十三,过来。"声音带着一点勾人的意味。
黄十三不明所以的走了过去。不错,凤天翔含笑颔首,很乖。
勾住过来的黄十三,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床上。黄十三微怒,下意识的挣扎。
凤天翔不理会,压着他慵懒的说道,"我才刚好,你想让阿凤再受伤吗?"威胁,绝对是恶劣的威胁。
可惜有人偏偏吃这一套。果然挣扎停止了。只剩下含着薄怒的眼神愤愤地瞪着他。"呵呵。"凤天翔的头埋入了黄十三的颈项轻笑出声,胸口隐隐的震动和耳边微吐的热气,都让黄十三觉得心跳加速。
"怎么?我们一人一次很公平。"唇舌恶劣的缓缓的擦过黄十三敏感的耳廓。嗯,他若没记错,十三的耳朵最敏感,每次红都是这儿先红。果然,像是要验证他的想法,黄十三的耳朵噌的红了。呵呵,红的还真快,好神奇。
黄十三正觉得脸颊升温,可恶的阿凤还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你上次可是弄得我好痛。"耳朵被人一口含住添吻着,脆弱的下身也被人一把抓住,"这里还得要好好学学。呵呵,学好了再来伺候我吧。"
黄十三的脑袋只觉轰的一声。他真的要学习一下?他真的,唔,伺候的阿凤不好吗?他那也是第一次...还在胡思乱想之际,下身一凉,长裤已经被人扒下,人也被人翻了过去,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的臀。好凉。不过,阿凤的体温一向很冷。
凤天翔戏虐的按了按黄十三的菊穴,"这儿可是个销魂的去处,你那么不知轻重,玩坏了,谁让你销魂?嗯?"跟着刺进了一根手指,指头上裹着油脂,"阿凤最疼你,你看,还帮你做做准备。"而抓住黄十三下身的手又恶劣的揉弄了几下。
前面被人抓住,后面又被人探进,一股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阿凤到底是在疼他,还是在整他?直到多年后,他才知道那种怪异的感觉叫委屈。
耳边阿凤的声音好温柔,可是说出的话怎么就,"哎呀,糟糕,十三硬的怎么这么快?"后面的手指跟着刺了两下,"呵呵,你我的衣物还未除呢。"前面的手不停的套弄,"你就这么想我?"
是呀是呀,他就是好想他!好想要他!想的浑身都痛!他能不能,能不能不学啊?
两人衣物被渐渐除去了,后穴与前面的手也突然离去,不再作弄他了。一具冰凉的身体压上了他火热的身躯。阿凤的体温一向很冷,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只觉好像更冷了。黄十三不安的回头,凤天翔轻轻摩擦着他的身体。呃,虽然冷,但是阿凤的皮肤真的好滑,望着凤天翔的脸,黄十三的大脑又开始模糊。含笑的眼,微勾的唇,身上的冷热交替,阿凤的风情宠腻。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真的好想好想要他!
不管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黄十三猛地一个翻身,把阿凤又扑到了身下。情况骤然逆转,凤天翔眼里的笑容宠腻丝毫不减,在他身下慵懒的说道,"怎么?这么快就学会伺候我了?"
就是这份纵容,使得黄十三兽性大发。猛地拉开凤天翔的腿,对准他的后穴,一个挺身狠狠地撞了进去。阿凤阿凤,你就让十三下次再学吧!
"唔!"凤天翔痛的浑身一抖,漂亮的眉毛皱成一团。这,是不是自作孽啊?
这声隐忍的闷哼,听在黄十三耳里更是不可救药的催情剂。一把按住身下的少年撞击的更加凶猛,眼里带着掠夺的兴奋。
身下,凤天翔被他顶的七窍生烟,又痛又气又悔。
真是疼死他了!啊~下次他说什么也不会再做下面的了!
真是气死他了!叫他温柔点,温柔点,啊~这人怎么就是这么野蛮,啊~啊,孺子不可教!
真是悔死他了!怎么就是会对他心软?啊~啊~可恶的十三,阿凤快给你,啊~玩死了!
良久后,"啊~十三,你给我轻点!"凤天翔终于忍不住出声。
不久后,声音又带了一层薄怒,"混账!唔,叫你轻点不是重点!"
又过不久,声音的气势渐弱,"你,唔,你这混账给我出来!"身后的人毫不理会,扒开他的臀瓣,对着他已经又红又肿的可怜小穴又重重的撞了下去。
哎,野兽真的不能受刺激!
在感官剧烈的刺激下,凤天翔的意识也开始迷糊,这个混账十三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床帐剧烈的摇动着,不知过了多久,凤天翔总算感觉到那人在几个凶狠的刺入后泄出了一股暖流。
黄十三见状要抽离出去,谁知下身又被那张销魂的小穴紧紧地夹住,阿凤的声音略为虚弱却有一种动情地魅惑,"十三,别走。"
暖流滑过心房,汗湿的胸膛贴住了身下的人。手指摸了摸少年红肿的穴口边缘。阿凤,你别恼我,十三对你总是忍不住。
温情缠绕着默默相依的两人,只是有一点疑惑划过黄十三的心头,为何阿凤的身体还是那么的冰?
两日后,西河王亲自送凤天翔和黄十三出城,看着凤天翔的眼里除了原有的惊惧,还多了一层深深的敬佩。凤天翔也静静的望向西河王,眸里闪过一丝淡淡的感激。两人相视不久,哈哈一笑。然后西河王转向一旁的黄十三,语气恳切,"这位少侠,王子待你情深意重,万不可相负!"
黄十三听闻冷酷的嘴角有些轻扬,阿凤待他好,他当然知道,比谁都清楚。至于那个什么药好像还真得满神速,阿凤只是大半个月就痊愈了。
两人翻身上马,只见凤天翔又回首深深的望了一眼西河王,便策马扬鞭向前方的黄十三追去了。
西河王望着他微微抖动的持鞭的手叹息一声。思绪回到了半月之前。
"王子当真要这么做?"
"我心意已决。"
"那药膏......"
"去鲁国的事不能再拖,还请大王成全!"
"你可知这样做,你的身体......"
"大王的关心天翔感激不已,但天翔心意已决。"
"本王待莲香自问已是疼宠至极,但和王子相比真是天壤之别。唉,王子...真是一个痴人。"
61
神州大陆的九国之中,刹煞虽险,西河虽荒,但最弱小的却是鲁国。鲁国地处神州大陆的中心,在如今动荡的九国时局中风雨飘摇。鲁国的国主木怀沙今年不过三十有四,却至今未立任何宫妃,也无任何嫡亲子嗣相传。当今的鲁国太子是他自宗族里过继而来。要说木怀沙喜好男风,那也不是。鲁国皇宫中也没有任何的男宠。
木怀沙貌柔多情,入幕之宾就有三个天下权势滔天的男人,其中之一便是北齐的国主袁鹰。
凤天翔坐在马背上静静的思索着萧战飞之前告诉他的话。鲁国势小力单却一直未灭,木怀沙的三个男人其中之一是北齐的国主袁鹰,看来另外两人也是旗鼓相当。
这个木怀沙,不简单呀!只是不知道他对这些人是真情还是假意?
怀沙,沙?突然一点灵光一现,他记得在西河......凤天翔淡笑开来,若是如他所想的这样那就好办多了!
马鞭突然一挥,赶上了身前的黄十三,开口说道,"十三,今日我们就能进入鲁国国都。先由我一人去会会木怀沙,十三入夜后再带我一探鲁国皇宫,我要知道木怀沙听闻我带来的消息会有如何反应。"
黄十三先摇头后又点头。
凤天翔叹息一声,"十三不放心,一定要跟来?"马鞭扬起,风卷过路上的一层黄土,悠悠说道,"那就一起去会会这位貌美倾城的怀沙国主吧!"
两人不久后就进入了皇城。此时已经入冬,鲁国皇城喧嚣鼎沸,皇城虽然不大,却繁华昌盛,街上四处都是喧嚷的人群。因为快至年末,每一个人都是一身新衣。皇城的房屋都是漆门红柱,楼阁相宜。此情此景与他们一个月前在西河看到的,真可谓是天堂地狱!
凤天翔淡笑吟然,木怀沙,木怀沙,好一个木怀沙,若是真如他所想当真是个了不起的男人!
鲁国皇宫
凤天翔报出了名字后,并没有受到什么为难,便和黄十三随着宫人穿过一条条九曲回廊,一座座亭台楼阁。九曲十八弯之后,那宫人停住了,"公子请在此间歇息,陛下稍后就到。"
凤天翔抬头,那是?一时间,他顿了顿。停下脚步望着殿上的字匾。那叫将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