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homme est mortel(穿越时空)————ranana
ranana  发于:2009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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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家报社工作,我是记者,他是杂工。现在,我是转世,他是穿越。
"你怎么穿越的啊?"我只想知道为什么这种好事总是轮不到我。难道长得好就不让穿越??
"穿越无非是车祸地震火山爆发天外来客,我能怎么过来?"老孙不悦地瞧我。
真是不知足,能穿越还不好??!!要是能让我穿越,就算来个五马分尸我也不皱一下眉!
"你现在在这里当差??"
"废话。"
"专带人去洗澡??"
"去去去少看不起人,老孙我可是21世纪的精英,咱即使到了北朝也是精英!我现在是卫王的副将,就你帐子里那主子。"
"他是魏王???"
"是卫生的卫。"老孙送我两颗卫生球眼。
"哦,是拓拔仪啊。"g
"对,对对,就是那拖把!!你小子还算个文化人。你呢,你怎么混到这儿了?"
"我啊,我在后燕那儿混日子呢。"
"是你啊!!我刚听说新抓了一个后燕的将军,原来是你小子,混得不赖嘛!"
"诶,那树林的机关是你做的吧?"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老孙张大了嘴。
"这还看不出来,典型的21世纪精英才能有的大智慧,这里的落后思想可造不出来。"我们报社移门上的海报就是老孙贴的。
"哎,精英有屁用,还不是干打杂的活儿,你说别人穿越不是女变男成了万人迷就是男变女成了万人迷,我想我穿越了怎么地也得让我七十二变,过过国色天香的瘾啊,谁想到还是这副臭皮囊,真是。"
"你以为穿越是不要钱的整容手术!"难道真是因为我长太好所以不让穿??
"确实不是。"老孙无奈看我,"你还是这副让人看了就想揍的欠样。"
"嫉妒我皮囊好就直说嘛,看在咱们穿越时空的交情上,少爷我和你换张脸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勾着老孙的肩嬉笑道。
"滚。"一个强有力的字眼朝我滚滚而来。
"老孙啊,你这皮囊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跟你说这南北朝变态太多,要是男人长太好看也是要倒霉的。"
"你是说你自己吧。"老孙意味深长看我一眼。
"就是就是,想我风流潇洒了三辈子,却落得现如今的下场。"
"快,快,进去好好洗洗。"老孙猛推我一把,把我推进了一个帐子。
帐子里是一个木桶,里面盛着冒着白气的热水。
"老孙,你这水是从哪里来的啊?"
"当然是山里的水啊,你他妈怎么洗个澡都这么多废话。"

第二十一章
我脱掉沾了泥的袍子,扔在地上,袍子里忽然滚出一样东西,细眼看去,原来是一块红布包的小包裹,我拾起来一看,正是那个玉扳指。不幸中的万幸,他慕容熙即使不愿意来找我,好歹也要来找自己的扳指吧。我将扳指拿在手里,一手去解发带。
等等,或许,他是把这扳指当成了给我的陪葬?
还是后者的可能性要大些。
在树林里的时候,那么多人监视,我被下了迷药,感觉不出来,可他头脑清醒着,况且他武功又不弱,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被人盯着了,把我扔在那里不过是想借此去了一个麻烦,这招借刀杀人不比宫里的娘娘们用的逊色,我差点忘了,这招本来就是他的拿手好戏,当年逼死丁太后不正是用的这招吗。可惜啊可惜,魏王处心积虑却抓错了人,宫里的探子看到的只不过是表象,他们怎么能看到表象之下君王的真实想法,又有谁能看到。
天色以黑,山里的风开始呼啸,漏进帐子里来,有些凉,我利索地泡进水里,一低头看见自己水里的身体,星星点点的紫红色斑纹爬满了胸口,用手扑水扑在上面,用力搓,用力蹭,皮肤上红了一大片。水气迷蒙中,它们看上去更像是狰狞的伤口,不流血的伤口,血在创口下聚集,找不到出口,无法流出,徘徊不前,压抑而沉重的凝聚。
"你他妈怎么洗个澡都这么磨蹭啊。"老孙在外面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好了,好了,我这就出来。"我勾起架子上的一件崭新的绿袍子就往身上套。
"你说我老孙以前在报馆里给你们端茶送水的,穿越了还要给你去倒洗澡水,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呐。"老孙在帐外叹气道。
"老孙,作为一个精英,你不应该虐囚。"我迈出帐子,一脸严肃。"再说,我也是力不从心啊。"我现在手软脚软,走路还直晃悠,虽然你近乎也套了,可老孙啊,这拐着弯让我帮忙的请求我真是力不从心啊。
"就知道你小子只会欺负我们老实人,你就这啊,可别想逃了,我两只眼可都是二点零,要是让我看见你有小动作,可别怪我不念旧情啊。"老孙一边嘟囔着一边去拖那木桶。
我对佛祖发誓我真的没想逃,直觉告诉我,我在这儿可要比在后燕好过,我只是想把那玉扳指还给他。
我,不需要陪葬品。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慕容熙的军营取水也是从这条山水里取的,那扳指我已经扔进了洗澡水里,这黑灯瞎火的老孙那两只零点四的眼睛我还不知道,他铁定看不出来,只要这扳指进了水里,它自会顺流而下,八成能到慕容熙手里。
嘿嘿,后燕的各位,实在不好意思要你们喝聂爷爷我的洗澡水了。
不知道是我的洗澡水好喝还是拓拔仪的洗澡水好喝(那洁癖肯定三天两头要泡上一泡)。
想着想着,不自觉想到我这两天似乎也是喝的这山里的水,胃里一阵抽搐,我正捂着肚子看那老孙怎么还没回来,却远远的看见一根晃眼的金色腰带,待他走近,果然是拓拔仪,老孙正提着空桶跟在他身后。
"真是对不住聂将军,让你在这么简陋的条件下沐浴。"
"哪里哪里,聂某不过是个粗人,正适合在这种地方洗。"
"我倒觉得聂将军嫩地很呢。"拓拔仪忽然伸手轻刮了一下我的脸。
我眨巴着眼看了看他,再看了看他身后的老孙,他的脸上又是那种天杀的意味深长的表情。我震撼了,他看上了我了????我他妈真是没有穿越的福分的天生穿越命啊。还是典型的万人迷穿越命。我说老孙啊,知道自家主子的嗜好你好歹也给我提个醒啊,光是意味深长顶屁用啊!
这个意外教育了我,不能轻视任何一个社会成员,要和每一个劳动人民搞好关系,因为他们都有可能会穿越。
"你可别想歪了,我可没慕容熙那样的嗜好。"他背过身,走了起来。我也跟着,"我只是在想过会儿你的细皮嫩肉会变成什么模样。"
他这么一讲,我倒有些想歪了。

第二十二章
我很认真极恶俗的想歪了。我想到了一个经常用在倒霉如我的悲剧男主角身上的词,轮暴。不不不不不,我相信,不,是坚信,中国上下五千年辉煌历史,绝对绝对不会如此恶俗。我也相信,即使是在恶俗事件频发场所:军营,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机会遭遇如此戏剧性的待遇的。
"进去吧。"拓拔仪撩起帐帘,我胆胆战战向里面瞧去,哎,就知道,我他妈不是苦情戏的料。
"将军,请吧。"
"你,要审我?"
"将军难道以为本王让你洗洗干净是想把你煎了吃?"
他一挑眉,我乖乖闭嘴,随你煮了还是煎了只要不是五六个人一起奸我吃就好。我抬脚进了帐子,这帐篷不大,四角也是放着高大烛台,烛火明亮,一根盘起的黑色鞭子挂在帐上,四周散落着各式刑具,我脖子里一阵凉意,一抬头,正看见帐篷顶部吊着的一个十字型的架子。
"你先下去吧,把黑大夫叫来。"拓拔仪对老孙吩咐了一句也进了帐。
"这些东西将军想是都认得吧。"他看向我道。
"认得认得,当然认得。"我走近一根插在地上的木头,提起来,朝他挥了挥,"穿心凿肺。",我又拔起它旁边的一根木头,"钻骨取髓。"
"到底是内行。"他仍旧站在原地。
废话,外行的话只认得这是两根木头,却不知道这是两跟要人命的木头,穿心凿肺要比钻骨取髓粗些,前者用的是质地坚硬的红木,后者用的是韧性极佳的柳木,前者使用时需两人合抱,一人持前端一人扶尾部,往人身上扎,讲究的是稳,准,狠,后者使用的时候只需有一人在人背后脊椎处刺入,讲究的也是稳,准,狠。
这两样玩意儿。我在宫里的刑具房见过,专门用来对付皇帝看不顺眼的大臣的,一般都是上着上着朝,皇帝一时心血来潮看谁谁谁不爽,一挥手叫来一众侍卫将那谁谁谁直接拖到正殿之后的刑具房找人行刑,那里的刑具大多都是木制,原因很简单,木制的东西杀人比较困难,人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只能忍受血淋淋的折磨,这样皇帝就能让那可怜人的惨叫声在正殿的上空飘啊飘,飘到每个大臣都让皇帝看得很爽才罢休。
"不过,我是用不着了。"
"此话怎讲?"
"你不过是想拿这两样东西来吓吓我,可惜我知道这两样玩意都是杀人的时候用的,你既然是要审我,还没审出个所以然来怎么舍得杀我呢。"
"哈哈哈,好,好,进来吧。"拓拔仪拍手两下,一个白发老翁走了进来,他身上背了个黑色木箱,这就是传说中的黑大夫??
"见过王爷。"老者向他一拜,又有四个士兵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其实要把我绑起来用不着这么多人,杏花软骨散的药力持久,我现在至多有二成功力,反抗无能,何必找四个彪形大汉呢,拓拔仪一个就能把我绑在那个新式武器上了。
那吊着架子的绳子上是装了滑轮的,可以随意调节高度,他们把我固定在架子上之后就退了出去,我此时仍是两脚着地,只是不知道过过会儿是离地半尺还是去足无腿。
现在,帐子里就我,白发老者还有拓拔仪。
"开始吧。"拓拔仪走到我前面三步之遥,双手合抱在胸前,指挥道。
第二十三章
"是。"那老者打开那黑箱子,拿出一块红布来,他走近些,我才看清楚,原来是两层的红布兜。他在我眼前打开来,里面是一排粗细化一的银针,每根针上还穿了根细红线。
他是想用这针扎我???
扎眼睛扎手指还是扎大腿??
还没等我考虑清楚到底他要扎哪儿,他就扒过我的手,将我五指分开些距离,他拇指食指中间夹着的银针就朝我的指甲缝里钻了进去,就那么扎进了指甲保护只下的嫩肉里,起先只是一个针尖,随着老者指上用劲,银针转着圈深入。
我看得真切,痛的也真切,十指连心呐,麻木如我,也是疼痛难当。细肉被硬物如此强硬的分离挑拨开,涨痛牵动着每一根神经。
第二针下去的时候,我哆嗦着问老头,"能不能轻点?"
老头看了我一眼,稍稍推了推针脚。
变态,变态,这个老变态!!!!难道要我梨花带雨求你不成??!!
"呃............"我的胳膊反射性的一抽。
"报!!!"
正当那变态佬要来扎我中指时,一个亲切的声音果断的打断了他的恶行。
老孙啊老孙,你真是比阎王爷对我还好,比孟老婆子对我还亲。
"什么事?"拓拔仪不悦地看向冲进来的老孙。
"那......那个,马厩,王爷你的马它......"那老头回头看着他,我也歪过脑袋看他。
"怎么了??"拓拔仪明显比较关心他的爱驹,好,很好,从他的弱点入手,老孙你他妈到底是21世纪的精英啊!
"它它它不肯吃草........."老孙抬起头委屈的瞥了我一眼,又正色看向拓拔仪。
我干笑一声,让21世纪都见鬼去吧!!
"知道了,你出去吧,没事别进来了。"拓拔仪袖子一挥,八个血红大字瞬时在我眼前出现。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第三根针眼看就这么扎进去了,我心里只有苦啊,不怨组织不怨党,只怨革命没教会他撒谎。
银针转啊转,我的心肝脾肺肾也跟着转啊转,拧在一起转啊转。
"真是好看。"拓拔仪舔了舔嘴唇,看着我已经插了三根银针的右手。
看,又是一个皇家心理疾病患者,就爱折腾人,最爱看别人被折腾!!靠!去他妈的,我怎么老是想到不该想的人,我现在应该专心的去痛!!
"还什么都没问,就这么狠,我晕过去了你可什么都问不到了啊。"我轻叹一口气道。
"你说什么。"他轻轻捻起中指银针上的红线,慢慢的转,那扎进去的银针跟着在肉里搅。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为什么我遇到的总是变态!!!为什么我总是忘记不能同变态讲道理!!
"那好,我来问你,这次慕容熙真的只带了八千兵马??"
"这我怎么知道,你要问也得去问他啊。"
"他都不和你说?你好歹也是个将军啊。"拓拔仪将银针抽出又推进。
"报!!"
本来拓拔仪就这么放过我的中指了,这一"报",他一走神,那根针就这么完全没进了指甲缝里。我全身猛的一抽,鼻间上的汗啪嗒掉到了地上。
"又怎么了??"拓拔仪很不满,我也很不满。
"我我我我来看看王爷要不要喝口茶?"老孙怯生生不敢抬头,拓拔仪向那老头挥了挥手,那老头拿出另两根针,毫不迟疑的冲进了我的指甲缝里,老头抬起头来朝我诡秘一笑,我只用眼角鄙视了他一下,其他全部的怒气我都瞪在了老孙身上,他见我这样,便走到一边去拉一根绳子,我只感觉到自己在慢慢升高。
"孙来福,你要是再敢进来,不要怪本王把你十根手指都削下来喂狗!!"
曾经他叫孙福来,他在我们面前是如此夸耀的,"我的名字就是我那在北朝做官的祖宗的名字的逆向阅读!"
现在他叫孙来福,他在北朝做一个王爷的副将。
人生呐,因为穿越而美丽。m
没等我感慨完,我就已经被吊在了半空中,算了,算了,好是省点力气呆会儿感慨自己吧。
"回答我刚刚的问题。"拓拔仪稍仰起头看我。
"我老爹也是个将军,你怎么不把他抓来吊半空里问呢?"我尴尬的笑,呼吸有些不顺畅。
"那我换个问题。"他换了个姿势,从我这个角度看去,他像是低着头在沉思。"一时还没想出来,等我想好了再问你。"他抬起头看我,我直想送他一招猛虎落地式。
那老头却没闲着,他手里碰着一把细棒,看上去向是香,他将它们凑到蜡烛上烧。这招我知道,我在汉朝用过,后宫整人最兴的就是用这招,不用扒光人的衣服,只要把袖子卷起来,露出腋窝就可以,用一把烧好的香往那人腋窝里戳,再不停的转,伤口隐秘不易被人察觉,只不过,我当时被烫的不止这一处,所以还是很容易就被察觉了。
老头走到我脚下,举起那把香,朝着我脚底就是一冲。
我虽然用过这一招,可是我忘记了在后宫才用香,这可是军营,当然没那么娘们儿,用的是细铁丝,烙我的是烧红的细铁丝。
焦味,我闻到了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身体的反应开始激烈,我大口的喘着气,身上也开始冒冷汗,老头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纸包,将里面的粉末撒在一个木桶里,他的身体正好挡住那木桶,我看不清他的动作,拓拔仪拉着绳子将我放低了些,只要踮起脚便能碰都地。他朝着我笑,我对着他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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