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花开(穿越)————昔年[上]
昔年[上]  发于:2009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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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真想跳起来,可他还是压着我,让我不得动弹。
"现在去找也没用了,药瓶已经碎裂,里面的药粉早就被风吹散,不知去向了。"
我突然就觉得没了力气,虽然本来就乏力,现在是一点也没了。
"你跟我说,你早晚要死,所以你不敢爱,怕爱了,就伤了。所以你才会离开他,流云。流云很爱你,真的很爱你吧......流夕,爱上我。"
"你有病!"我狠狠瞪他一眼。
"爱上我,我要你爱上我。你不是想大胆的去爱一次人吗?爱上我,等你死了,我不会怎样,我还会好好安葬你,你难道想一个人在这里死去,无人知晓,尸骨不寒吗?"
他的眼睛看着我,我盯着他的眼睛无法移开视线。
"爱上我,爱我......"他的声音在我耳中回荡不去。
"爱你?"
"对,爱我。"
"我要爱你?......"不对劲,哪里不对劲的!他的眼睛!我一下子瞪直了双眼,还是看着他深邃的眼睛,可脑子却清醒了,不像刚才那样迷迷糊糊的。
刚才,他在对我催眠?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催眠!这种时候应该还没有催眠......
啊!难道是什么摄魂术?迷魂大法?
放下这个不说,他要我爱上他做什么?现在一世情全没了,我最多也就熬上一个月的时间,要我爱上他干什么?
他轻轻的在我唇上点了一下,"流夕,从今天起做我一个人的凌榛。以后,叫我裴狐。"
"裴狐。"我轻柔的叫出声,应该是很温顺的样子,他听后就笑了起来。
裴狐是他的名字吗?这个人到底是谁?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他又亲吻了上来。
我的身体,一直排斥着别人的触碰,流云例外,秦宣例外。却没有想过,这个叫裴狐的,在我脑子里不喜欢他的同时,身体却很自然的接受他的抚摸,他的占有。
直到他的舌头侵入了我的口中,陌生的味道。我脑中的一激灵,奋力抽出被他压着的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同时一脚踹了过去。"滚开!"
手打中了他,脚却没能把他踹开。他摸了摸他自己的半边脸颊,笑了起来,"这一点跟他可真是像,一生气就扇别人耳光。"一说完,可恶的唇又在我身上乱啃起来。
"别碰我!恶心的东西!你不要恩将仇报!"我手刀一起想砍在他颈项处,他却似脑后长眼,闪了过去,把我的双手高举头上,扯过一边的衣带把我的手给绑住。
"恩将仇报?呵呵,你没看出来我是在报恩吗?"他在我耳边低低的笑了,"你不敢去爱他,那么,我来帮你,让你爱上别人。"
"不用你多管闲事!"
"不用我管我也管定了!谁叫我们,爱上了同一个人呢?"
我听了这句浑身一颤,原来就是这个人!裴狐,冷裴狐!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种充满杀气的眼神,太像他了,会让我把持不住。"又湿又粘的的舌头在我的脸上脖子上滑过,让我一阵反胃。
手腕一用力,挣开了缚带,带上内力一拳往他的下巴处挥去。他防备不及,被我打下了床去。
坐起身子,下体的疼痛侵袭而来,我看到床上有大片的红红白白。咬着牙拉过衣服披在身上,我戒备的看向他。
"真是,跟你爹一样的脾气。"他的身形一闪就到了我跟前。
好快!好快的速度!我脑中虽然有些震惊,可身体本能的在他的手碰到我前往旁边闪去,然后反手用一个小擒拿把他的手缚在背后,可之后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就一个旋身脱开我的手,将我重重的甩了出去。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想对我动手?"他在我面前,居高俯视着我,眼里满是不屑。
咬牙撑着一口气,我坐了起来,放在身后的手,恰巧摸到了被我撞翻的桌子上散落的小刀,应该说是匕首。我记得它是我用来处理食物用的。
手一撑从地上站起,左拳往他身上招呼去,右手紧握着匕首半掩身后。他果然只是侧身闪过,想将我困在他怀中。左手臂被他轻易的制住,稍一用力,我人也被他往怀里带去。
在头偏低的同时,手中的匕首如以住杀人时的速度往冷裴狐的劲项处划去。
这是一招致命的打法,可是我失败了。虽然这刀刃在他的胸前浅浅划过,冒出一条长长的血丝,他的速度远快过我。
手腕被他一折,匕首不如我意的脱落了手中。可笑自己的身躯竟然被他悬空提起,然后他飞起一脚将我踹飞出去。
巨烈的疼让我眼冒金星,耳边似有什么东西在嗡嗡的叫嚣着。终于还是压抑不住胸口翻涌的气血,让它们涌了出来。古代人就是省事,有内力,随随便便一打就被揍得内出血。
我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气来,冷裴狐就上前压在了我身上,一脸的戾气。
自知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也惹怒了他,我闭眼等死。反正,一世情都被我扔掉了。早死晚死都一样。只是,未能替爹爹好好教训此人一顿。
可他却扯下我刚才穿回的外袍,然后将我的双腿分开。我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猛然的睁开眼睛瞪向他。
他却嘻嘻笑了,"害怕了?这才是你该有的眼神。"坚硬的东西,直抵入我还在浸血的肛门。
我一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来。只有被撕裂般的痛,那么的刻骨铬心。疼得我的身体都开始发抖,连睁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脑中开始空白,好像,突然间流失了很多的东西,一些色彩斑斓的东西。
冷裴狐的声音,似在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
"流夕,我还不会杀你,你是我的凌榛,没有他,有你也一样。有了你,他就会一定会到我身边。吟霜,你看,上天帮的是我,让我碰到了流夕。"
"现在我们离开这地方,跟我回去,否则,没有了一世情,你的性命就有危险了。而我,还不允许你的命在现在就失去。"
熟悉又陌生的律动,一渡远离,一渡让我不再害怕,不再厌恶。
好像,有一种原本已经开始复原的东西再渡受损,心里的某个角落开始塌陷。
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
"爱我吗?榛儿。"
"爱。"
"恨我吗?"
"恨。"
"那么,想要杀我吗?"
"想。"
"呵呵,那在杀我之前,先不要再爱流云,告诉流云,你爱的人是我,好吗?"
"好。"

第十九章

我迷迷糊糊的被冷裴狐抱着离开了那里,我的脑子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可是无论何时,总是睁不开双眼。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抱到了马车上,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来的。
"......的人在找一个人,似乎很急。"脑子再次有意识时,就听到了旁边有人在说话。
"你去,送上这个,就说他要找的人在我空门。"是冷裴狐的声音。
呵......我在心里苦笑,绕了这么一大圈子,我还是回到了起点。而且,还让自己落在了冷裴狐的手中,让他拿我去对付流云。不会允许,我绝不会允许!
"是。"
"另外,弥烟阁,杀!"弥烟阁?好像在哪听过。
"是!"
"把管荼烟活捉,我要让他知道暗算我的下场。"
"是。"
一直应答"是"的人终于走了,冷裴狐扶抱起了我,喂我喝了点水,我尝出了里面有一世情的成份。看来我短期内是死不掉了。
冷裴狐抱着我,在我颈项磨蹭了几下,然后吃吃笑了,笑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却无力睁开眼睛,更无力去推开他。
"吟霜,总有一天,你也会像你儿子这样对我这么乖顺的,在我怀里,安稳的睡着,在我身下,欣然的接受我。一世情,会成功的。"
我呸!安然......那个时候我怎么会觉得他长得像你?
而好好的流云,怎么就被他叫成了吟霜?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裴狐抱着我下了马车。
"门主。"
"门主!"一路上,有很多的人敬畏的叫着他,难道,到了空门?这也太快了吧?
冷裴狐的身后多了几个人尾随,我一直闭着眼没有出声。
"门主。"这声音,是烬扬的!
"好好照看他。"我被他扔到了烬扬的怀里。
"知道了。"烬扬似乎马上就抱着我走了。
过了一会儿,周围安静了许多,已经没有了别人。
"小夕,你怎么会跟门主在一起?"
他知道我醒着?"碰巧。"
"你呀,怎么不好好的待在秦宣那里?现在被门主这么‘碰巧'的碰到了,恐怕这一辈子都脱不了身了。"
"为什么?"
"小夕,你跟一个人长得很像......"
"我知道,那个人是你们门主深爱的人,可是你们门主得不到那个人,所以,他只能找一些与那个人相像的人对吧?"
烬扬微张着嘴,有些惊讶。"他都告诉你了?"
我耸耸肩。"就算没说,我也看得出来。"
烬扬抱着我进了一间房,把我放在了床了。"这是我的住的地方,平常没有人会来,你可以放心。"
"为什么这么说?我有紧张吗?"
他像秦宣一样笑着摸摸我的头,"你呀,口不对心。"
"烬扬......"
"嗯?"他号了号我的脉相。
"我想问你......"
"问我什么?"
"一世情的事情。"
"怎么了?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我记得你说过,只有你跟冷裴狐有这药,那这药,是不是跟他有什么关系?"
"门主让你爱上他了?"烬扬看着我,轻轻的笑。
"爱上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有些药物制成,都要有一个药引,而一世情的药引,就是门主的血。"
"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的脸僵住了。
"也就是说,服用一世情的人,因为药性会对门主产生依恋之情,但到底会不会爱上,我也说不定,虽然在门主身边的那些男......那些人服了一世情,都很听门主的话,会说他们爱着门主,可我总感觉到不对。但是,如果小夕你也说你爱上门主的话,那么我就确信一世情有这作用了。"
"那如果......我有爱着的人呢?"
"这个,我不清楚,那要看门主怎么命令你了,是让你继续爱你爱的人,还是不再去爱那个人。"
也就是说,到最后,可以控制人心?"烬扬,这药,是你做的?"
"对啊。"
"你为什么,会为他研制这种东西?"
"不是为他,是为了我自己的兴趣,懂吗?"
我想到了秦宣,我就突然想到了他们两个的身份,很矛盾。"烬扬,秦宣......"
"秦宣怎么了?"
"没什么......我是想问你,你会为了秦宣离开空门吗?"
"哪有你这样的假设的,秦宣是秦宣,空门是空门,两者根本毫无关系啊。"说到秦宣,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很甜。"秦宣那人,你也是知道的,一根绳子根本绑不住他,所以我现在放任他在外面玩,等他玩够了,自然会到我身边来。"
我跟着他笑笑,我想他应该不知道秦宣是‘无'的人。
跟他聊着,我知道了冷裴狐为什么为掉下那断崖了。流云倒真是来找他的,在某天把他约了出去,我估计是狠狠的揍了他一顿,当然也不是单单的来找他打架的,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找烬扬。
而冷裴狐,被流云爹爹打成了重伤,弥烟阁的人趁机想占便宜,偷袭他,他才被打下了断崖。而我所在地,离空门是很近的。那些天空门的人就有找过来,难怪冷裴狐后来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反正都已经和他的人联络上了。
我如今有点后悔救他了,不,不是一点,是很后悔。
"烬扬,你带我离开这里吧。"在流云来这之前。
"小夕,这事,日后再说吧。"
"为什么???"
烬扬又摸摸我的头,"门主看起来很看重你呢,他应该会对你好,而且这里还有我在,你不用担心会有人欺负你,再者,我不能做背叛门主的事情。"
我听了也没再说什么,他要忠于主,又怎能为我这个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人做出会被称为背叛的事情来。况且,仁义忠孝,对古人来说是很重要的。
冷裴狐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发呆,他一碰到我,我就受惊的往床里微微移去。
他的脸色一敛,却又在瞬间对着我笑了。"榛儿,身体怎么样?还不舒服吗?"
榛儿?榛儿是谁?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榛儿是你啊,你是我的榛儿,我一个人的榛儿。"又是用他那双眼,紧紧的锁住我的目光。
我看着他的眼,掉入了我自己的深渊里去。也许,将计就计,配合着他演戏,一直等到流云的到来,让他以为,我爱上了别人。这样,也许比我失踪什么的更有用。
这一次的伤,因为有烬扬在,加上上好的药物,恢复得很快,才过两三天我就可以下床,活蹦乱跳的。
我也从烬扬那里搬到了冷裴狐的居所。
冷裴狐每天晚上都会要我,我没有再反抗,因为那是无用的。反正......反正,已经再也不配让爹爹碰这身体了。它已经,变得跟前世一样肮脏。
也许,他已经笃信了我被他迷惑了,爱上了他,所以觉得没有必要再对我温柔。而他本身,就是很恨我的,他恨流云爱的人是我。所以在私底下,他也算是用尽了各种手段对付我。我在说他变态的时候也不得不承认我自己也是个变态。
我好像分成了两个人,一个全身心的投入配合着姓冷的,表现出他想要的效果,一个在一边冷冷的观看这些闹剧。
冷裴狐,你知道吗?你做的这些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当初,我可是连穿环都承受了呢。与现代那些东西相比,这些道具就显得落后了很多。
而白天,他总是会搂抱着我出去,在空门里逛着,无处不体现出他的温柔体贴,他的关怀入微,他对我的‘爱'。
烬扬私底下会给我一些药,然后一脸暧昧的看着我,"小夕,门主很宠爱你嘛!但是你也要有点节制好不好?你看你现在脸色差了那么多,纵欲过度对身体也是不好的。"
"你去跟你门主提吧。"我淡淡回他一句,然后走人。
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个青年,有点面善的样子,他拦在了我的面前。
看着他高傲的样子我想到了流云,可他跟流云是没有办法相比的,只是有那么一点形式而已,论神情,差得远了。
"你就是凌榛?"c
我不语,在想他的身份。八成是冷裴狐收刮的那些个男宠中的一个,虽然那天烬扬说的话比较含蓄,可我也是明白的。
"小小年纪,勾人的本事倒不错......"
"不用说了,我不想听。"无非是为了争风吃醋,这种事情如今让我给碰上,我很无语。眼前的这位同志,我正闷了一肚子的火没处发,你不要自己送到枪口上来!
"你!你以为你是谁?不要以为......"
"我是凌榛,现在的空门门主最爱的人,我不管你以前的地位如何,至少现在你比不过我,不要烦我。让路。"
"最爱的人?"他笑了,很鄙视性的看着我,"冷最爱的人才不会是你,你真是自以为是,不要以为你长得像流吟霜多一点,就侍宠而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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