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花开(穿越)————昔年[上]
昔年[上]  发于:2009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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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花开

文案
涩涩静蕾,幽幽含香
佳人何处,一笑惊梦
萧萧秋飒,轻轻歌泣
刹那绽开,绝世独立

表问我......为虾米瞎子可以做杀手?
这个问题......我今天终于想到了不用我解释一大堆的话啦,就一句:啊,同学们可以去看看飞侠小白龙。

注:父子穿越文,雷者勿进。


第一章 前世篇[上]

从出生开始,我的世界就是除了黑暗还是黑暗的世界。
瞎子两个字,将追随我一生。
我姓凌,单名夕,凌夕。
安然说这个名字很美,凌晨,夕阳西下时,都有很美的景色。
我迎风而立,感受着阳光的温暖。冷风寒露共凌晨,夕阳无限好,却近黄昏,垂垂老矣,临死挣扎。
我有一个外号,血色夕阳。只是没人知道血色夕阳是个睁眼瞎。
安然说我的手很好看,我笑了。沾满了鲜血的双手,能好看到哪里去?
二十岁生日,我在李政的搀扶下去参加别人的生日晚会。
李政和往常一样在我耳边说着这里的布置,环境,目标人物的方位,保镖的分散,监视器的盲点。
我拿起一杯酒,让李政扶着去给那个寿星贺新道贺。
"贺先生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那个贺新听了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这是我今天收到的最特别的贺词了!"
我微微一笑,"这不是最平常的吗?贺先生说笑了,凌榛愚笨,想不出别的。"
贺新与我手中的杯子一碰,"哪里哪里,凌总这最平常的贺词却是我最想听到的。我是没想到‘界战'的总裁凌榛竟然这么年轻,性情也是直爽,不像其他人一般做作,令贺新刮目相看。"
"贺先生过奖。"他的味道,我记住了。
"不过可惜......"
"凌榛眼盲,心不盲,没什么可不可惜的。"
"哈哈,好,眼盲心不盲!凌总的心性我喜欢,来,我们独聊去!"贺新大大咧咧的牵过了我的手,而李政没有放开我,倒是搀着我臂膀的手紧了紧。
我朝着他所站的方向微笑,"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如果贺先生想和我秉足夜谈那么你就先回去吧。"我知道李政懂我的意思,他在这做接应,我杀了贺新就会出来,如果出什么意外,他就先走。
配合多年,李政明白的笑了,"好的,还请贺先生多加照顾我们凌总。"
"这是当然,当然!"
贺新牵着我的手,我跟着他上了楼梯。二十九阶,楼梯口有两个人,左转十六步,右转二十三步,一路无他人。贺新开了门,带我过门进去,关门。隔音效果很好,楼下的吵杂全被关在了门外。
他扶着我坐下,触感很柔软,应该是沙发,"贺先生?"我试探性的问,适当的装出一点一个瞎子到陌生环境应有的不安表情。
"别贺先生贺先生的叫,太见外了!"贺新估计在倒酒,我听了液体的声音。
"贺先生是商界霸主,凌榛很是佩服,自然要尊为先生。"
贺新放了一杯酒在我手里,"你太客气了,你年纪轻轻就有这番做为,若到了我这年龄,这霸主之称定是为你所有。"
"您说玩笑话了。"
"少年有成,又不自大,谦虚有礼,凌榛,我真是相当看好你。来,我敬你一杯,若不嫌弃,以后称我一声大哥好不好?"
"这......"他都四十有几了,我才刚满二十,叫爹还差不多。
"怎么,是我当不了你大哥吗?"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沉闷。
"不是,是凌榛高攀了。这就叫一声,大哥。"我举杯一饮而尽。
贺新大概是见我喝下酒,大笑起来。"真是没想到,原来血色夕阳也像凌弟这样的年轻!"
"什么血色夕阳,贺先生怎么了?"我面不改色,心中奇怪他怎么会突然提及这名号,莫非他知道了我的身份?
"凌夕,你还要装吗?刚知道这消息的时候我真是大吃一惊,在商界也算是有名的界战竟然只是洪盟旗下的一颗棋子,而你,界战的少年总裁,是洪盟陪养的杀手。"贺新的语调一改方才的爽朗,变得锐利万分。
我轻声笑了,"我看低了你,不过,虽然不能毫发无伤的杀了你,能把你重伤也无防。"
"你就这么自信?"
我微笑,不说话,右手习惯性的抚摸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贺新也轻声笑着,"你的枪不在,你的戒指已经没用了,腰间常用的小刀不在,难道你没有感觉吗?"
我微愣。
贺新笑声渐大,"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今天你要来杀我的?又是怎么知道你就是血色夕阳的?"
"不可能,他不可能......"
"这个世界,没什么不可能。李政也只是弃暗投明罢了。"
眉头微皱,我一脚朝他踢去,耳边风动,我知他向左闪,一个左勾拳追击,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怎么样?还有力气闹吗?"
"刚刚,刚刚你的酒明明没有问题的,怎么会?"适才动手打他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手脚发软,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光了似的,而此刻,我只能软绵绵的被贺新扼在他怀里。
"我的酒是没问题,不过刚才李政给你的酒就有问题。只怪你自己对他没有防备之心,那么点气味及味道只因为那是李政给你的酒就忽略掉。"他说完将我狠狠一抛,我为将要跟来的疼痛做了心理准备,可是却跌入了片柔软里。我想那是床。
贺新将我的手举过头顶,手腕上冰凉坚硬的触感让我知道我的双手被他用手铐铐在了床头上。
"凌夕,你的眼睛真美。"贺新嘴里吐出的热气呵在我耳边。
我不语,轻轻的磕上了眼皮。心想安然说过今晚等我回去给我过生日。
贺新粗暴的撕裂我的衣裤,"我想过很多惩罚你的方式,想来想去,还是这种最好了。"
"我不是女人。"皮肤触碰到了空气,真想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可是不冷,气温刚好。
"是男人才好,被男人强上了,比女人更羞耻。"腿被分开了。
"你杀了我吧!"他的手握着我的那里套弄着,让我浑身一颤,对我来说,这确实是很大屈辱!
"杀了你?"贺新停止了动作,食指轻轻勾起我的下巴,"啧啧,如此动人的姿色,杀了你未免也太浪费了。"
安然说今晚有很大的蛋糕。安然说要送我一份很大的礼物。
很奇怪,在被巨痛弄得失去知觉前,我脑子里想的是这个。

第二章 前世篇[中]

很奇怪,在被巨痛弄得失去知觉前,我脑子里想的是这个。
我没死,瞎子的生命力还真强。
我回想起昏迷前的耻辱,不动声色。
贺新找来了医生,这让我很吃惊。嗯,还有一个护士,擦着Caleche的香水。
他们不知道在我的静脉里注射了什么,只是后来我的脑子特别的清醒。
我在睁开眼睛前就想,我太强的话,贺新不会轻易放过我。于是我一醒就哭了。
贺新很得意,他说,"难得的尤物,味道比女人还好。赏给兄弟们尝尝鲜。"
我开始挣扎,尽管我知道没用。我开始发疯般的乱踢乱咬,结果四肢被四个人压住。
我大喊着不要不要不要,眼泪,求饶,晕厥,全套都用上了,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在想,我记住你们了,我会让你们后悔今天碰了我的。
还是这个房间,这个味道,我记得,会记一辈子。
我想活着,我不想死,我要活着。
房门被推开,我仍躺着一动不动。我依然可以分辨出休味,是贺新,还有医生和护士,今天她换香水了Diva牌子的,我想她一定跟贺新关系不浅,只是一个护士,用的全是名牌香水。
静脉又有液体注入,不多久我的精神开始好转,我想我差不多该醒了,于是我也意思意思的睁开眼睛。虽然这没区别。
没人碰我,没人出声,但我知道他们都在看着我。
我动了动,开始默默的坐起身子,往后缩去,抱成一团,微微的颤抖着身体,一脸的恐慌。
"凌夕。"
不好意思,我没听到。
"凌夕!"
我真的没有听到。
"凌夕。"我不知道有人在向我靠近,其实床背挺舒服的,很软。
在我的手臂上有只爪子攀上来那一刻,我开始尖声叫喊:"不要!不要!不要碰我......不要......"唉,装个疯子其实不是很难啊。
"他怎么这样子?"贺新估计在问那个医生,我继续叫我的喊我的哭我的。
"这个,怕是刺激过度,精神失常了。"
"精神失常吗?"贺新的话里有着笑意。
"受激过度,患者脑内的生物化学过程发生了紊乱,出现精神活动及行为的不正常。"
"哦。"他们不再说话。
我闹腾久了,也累了,便安静下来。
贺新突然转变了一个态度,搂着我很温柔的安慰着。
"乖,不要怕,没人会伤害你的。"我像找到了依靠,缩在他的怀里。
"渴吗?"
我迷茫的睁着看不见的双眼,小心翼翼的学着他的话。"渴渴、渴吗?"
"来,喝水。"玻璃制品触碰到我的唇。
我毫不犹豫的喝下了里面的液体,然后将眉头皱成一团。
房里的人全都爆笑了起来,我将身子往贺新怀中缩去。
"我看是真疯了,不然他也太能忍了。"不陌生的声音。
"这样刚好,叫李政过来把他带回去。"贺新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我的脸。"让洪盟里的人看看,他们的血色夕阳变成什么样子了。哈哈......"
李政过来了,我跟他们又是一翻闹腾才乖乖的被李政抱走。
我的脑子一直很清醒,但并不代表我的身体也很好。
我知道我的乳首被他们留下了耻辱的记号,一个金属扣在那里,应该闪闪发光,时刻的炫耀的它的存在吧?
而我的脚腕被弄脱臼,没有愈合。肛门那里不舒服的感觉及隐隐的疼痛也让我不想动,刚刚与他们闹腾时就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扯裂了,很疼。
我是杀手,我经过很多的训练,可是我很怕疼。
在李政怀里,我睡着了。
虽然是李政,但我知道,我暂时安全了,心里终于放下了那块大石头。
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贺新,你也低估了我,不过是尿而已,与命相比,喝尿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我相信你们会后悔,后悔在今天把我放走,后悔让我活了下来。
"禽兽!畜生......"
耳边的传来沙哑的声音。是安然,他哭过了。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他。"是李政啊,哈,竟然还说对不起?
我动了动,他俩估计一直在看着我,马上就发觉了。安然冲上来就抓住我的手,我很不配合的开始叫喊着躲他。没办法,李政在嘛,总还是要将戏做到底,如果我现在恢复正常了,恐怕不止我,连安然也会有危险。
"不用怕,不用怕......没有坏人了,乖,别闹,乖哦。"李政抱住我,开始在我耳边低语哄着我,见我渐渐安静下来,他似乎在我耳边轻轻的叹了口气。"他现在,很怕别人碰到他......我也是花了很久的时间才让他接受我的。"
李政,为什么你的语气里有着愧疚?为什么你的语气里有着伤感?原来你演戏的天份也不差嘛!
"凌夕,是我,我是安然......你不要怕我好吗?"安然用着很温柔的语调在我耳边说着,我睁大着眼睛在李政怀里发抖,充分的表现出恐惧的样子来。
"夕,夕......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
傻安然,我当然知道你不会伤害我,可是我不想你被牵扯进来。
安然温暖的手掌握住了我的手,给我安心的感觉,但我还是用力的甩开了他,然后开始哭泣。
在李政的劝说下他不再碰我,也不再说话,我知道他还在房里。
李政说,"好了,凌夕,没别人了,不用怕了。"
我听了似懂非懂的眨眨眼,摇晃着头像在仔细的听周围的动静,确认没人后,窝在李政怀里傻傻的笑了,嘴里呢喃连着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音节。
李政似乎没什么耐心陪我,开始哄我入睡。
其实装疯很简单,但要做得没有丝毫破绽就很累,所以我很乖的选择睡觉。
李政说,"好了,安然,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可......"安然迟疑不定。
"我知道你担心他,可是他现在能接受的只有我,医生说不能再让他受什么刺激了。放心吧,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界战的事务,你总要帮着打理。"
"我知道了。"安然又呆了一会,才离开房间。
我感觉到床边的微陷,我想是李政坐下了吧。他抓着我的手,抚弄着我额前的发丝,许久,似乎是确定我真的睡着了,他才站起身,在弄些什么。
过了一会,他又回到床边,轻轻的笑了,"凌夕,不管你是真疯也好,假疯也好,都逃不出贺新的控制了。"然后挽起了我的衣袖。
冰冷的针头刺入了我的皮肤,我皱眉呜咽一声。从气味,我隐约可以辩出他给我注射的液体里有麻黄碱的成份。
它吸收迅速排泄亦快,约在24小时内排除,中枢兴奋作用较强,较大剂量可以兴奋大脑皮质,也能兴奋皮质下中枢和血管运动中柢及心血管系统,抑制平滑肌,成人最小致死量为600mg。
中毒表现一般有面部潮红、口干出汗、神经过敏、烦躁不安、大声喊叫、谵妄震颤、痉挛、眩晕头痛、寒战、发热、瞳孔扩大、嗜睡、软弱无力、吞咽不能、呼吸困难、血压上升、心前疼痛、心动过带及其它心律失常等等。
我在心中冷笑,我是有比较变态的记忆力,多亏了有这样的记忆力才可以让我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处境。
"你好好睡吧。"李政收拾了东西,离开房间。
现在没办法导泻,以温湿敷或温浴来缓解血管收缩也是不可能的,我只有镇静,再镇静。
我知道我在自己的房间,这里本来是没有监视器的,但是现在不知道有没有。
我想李政和贺新应该都有着人监视着我,所以我不能轻举妄动。
我从假睡到真睡,再醒来的时候李政已经在了。他说,"该吃晚饭了。"我才知道原来已经到晚上了。
他拿着筷子夹了一口菜给我,家常小菜,青菜豆腐,很清淡的食物。是医生嘱咐过,因为我后面现在不方便。
我吃得津津有味,然后在他往我嘴里送入一口粥时,我受惊般的将它吐了出来,我知道一定吐在了他身上,也许还满脸。
不能怪我,这粥真的让我想到了那些恶心的精液。
"夕,怎么了......"
没等他问完,我就在一边又哭又吐起来。
假装干呕,可呕到后来胃里一阵泛酸,还真呕出了点东西来。
李政先是愣在一边没有动静,也许在清理他自己的衣服什么的,后来他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边拍着我的背帮我顺气边自言自语的说着,"我怎么没想到呢?"
"小可,过来收拾一下。"李政朝着门外喊。小可是我的佣人,很机灵的一个女孩子。
她进来后就默不作声的收拾东西,我想应该是李政有嘱咐她不要出声以免吓到我吧。
"你过会再去弄点吃的,记住不要再做流质的食物了,夕......不想吃。"
没回应,小可应该是点头了。
李政拿了纸给我擦了擦嘴角及眼泪。"不哭,不怕,以后再也不吃粥了。"
我愣然,将脸转向他。"怕......"
"嗯,不用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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