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玲珑 第二部 (穿越+生子)————草火
草火  发于:2009年0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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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他回到我的房里,哄了他几句,让他服下了"梦情",就开始看他抱著一个长抱枕在床上活演春宫。

这头圆圆胖胖的猪虽然长得和和气气,但却是一个喜欢SM的变态。看著被他用各种道具蹂躏的抱枕,我是倒吸了几口凉气,庆幸刘莫羽的药能够及时出炉,若不然,给这变态折腾一晚,我不死也半条命。

好不容易,他自个儿折腾完了,沈沈地大睡起来。刘莫羽说过,服下"梦情"的人,折腾过後,会在三个时辰内睡得人事不醒。
蓝君桐与刘莫羽一直守在我的门外,听到房里没有声响後,就开门进来,见到我没事,都松了一口气。
我们三人将那头圆猪的位置挪好,让他睡著舒服一些,把床上所有凌乱的痕迹收拾好,打算到偏间休息一宿。

不一会儿,素秋来找我。
素秋在进门後,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半晌,再看看在床上睡死的胖猪,一双清明透亮的妙目闪著不可思议的光芒。

6

"小玉,我是担心小蓝与小羽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怕你伤了後,他们不懂看护,落下病根。"素秋微微一笑,看了看床上的胖猪:"林老板是出了名的嗜虐,刚刚见到你的初夜竟然是被他拍下了,我真的担心你会挺不过来。看来,你们是有什麽特殊的法子。"
我们三人担心地对望一眼,我轻声说:"素秋,谢谢你。你一直都对我们很好,对小蓝和小羽也是照顾有嘉。今晚的事,能为我保密吗?"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这火坑里能少一人总是好的。"素秋走到床前,摸了摸新换下的床单:"嗯,全部都换下了,抹杀所有的痕迹,你明天再来个避而不见,的确可以让林老板不心存疑惑。只是,小玉,你知道我为什麽知道你与林老板什麽事都没发生过吗?除了你毫发无伤外,还有的就是你的风情与眼神,是否经历过男人,久经风月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你如今,身体毫发无伤,并且仍然拥有处子的风情与眼神,小玉,楼里的人哪个不是火眼金睛?你要如何骗过楼里的人?一旦让他们发现了,你的方法就不能再用了,你又将回到火坑里来。"
他边说边用他那双清明透亮的眸子往我与蓝君桐身上扫:"小玉,做戏做全套,你懂我的意思吧?"

结果,我与蓝君桐的第一次仍然是在这种不堪的境地下发生。
我与他的第一次,真的谈不上美好。
那是一场泪眼相对的SM。
我痛,他也痛。我是痛在身上,他是痛在心里。

蓝君桐已经是极尽地温柔小心,但是那头林胖猪喜欢用的道具太多,蓝君桐他就算仅仅是为了留下道具的痕迹,也让我苦不堪言。
欢爱过後,我就留在蓝君桐的房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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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木十八亲自跑来,随意地看了看我的身体,对我满意地笑道:"不愧是我亲自调教的人,林老板说他非常满意。这林老板在风月场所里玩乐这麽久,还是第一次表示满意。你可真是我们留云楼的宝啊!看你这痕迹,伤得不轻,我让你休息十天,好好将养身体。"

蓝君桐也算是厉害,把我身上的痕迹做得恐怖吓人,事实上,我并没有受伤。
平白偷得十日空闲,我是乐得装病养伤。

挂牌的第一个月里,我只接了三个客人,却已经红透了梦魂城,正式成为留云楼的头牌。

成为头牌後,我再次与木十八谈条件。
我用"物以稀为贵"打动了他允许我一个月只接三个客人,而我则不挑客人,全由他安排。
他是聪明人,每月我虽然只接待三位客人,但他在每月的三位客人身上所赚的金钱比那些天天接客的小倌多上了许多。

一个月只需应付三人,偶尔应付一下木十八与林双木,我的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楼里的人常常议论纷纷,最常议论的就是我每次接客後都不留在客人的身边,必定是替客人收拾得干净舒服,然後到随身小侍素蓝的房里休息。
议论多了之後,居然也有人效仿起来,真的让我哭笑不得。

慢慢的,我们三人的灵魂靠著刘莫羽炼制出来的药已经滋养完全,可以重练修练灵力。
我们本来打算,等灵力完全恢复後,先用药物制服木十八、林双木、院里的护院、被林双木定下听令契与生死契的小倌们,然後再逼木十八替我们三人解契。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那是我挂牌一年後的一天,木十八和林双木拿著一幅画像阴森森地笑著来找我。
那幅画像是蓝君桐的通辑画像。
原来蓝君桐仍在灵界滞留的消息不知道怎麽传到了御灵城,然後御灵城马上发出了通辑令。
木十八拿著画像来求证,打算把蓝君桐交给御灵城。

把蓝君桐交给御灵城,他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我们当场就发难了!
本来以我们三人尚未恢复之力要对付木十八与林又林就刚刚好,但是加上了受林双木听令契控制的几十个小倌、留云楼的护院之後,我们就打得异常困难。
要知道能被定下听令契的小倌,灵力都挺强,实力也不错,何况人数众多,我们三人被逼在中间,有些狼狈。
在留云楼,木十八与林双木是分开来对小倌们定契的。灵力强的、实力不差的都被林双木定下了生死契和听令契,余下的就由木十八定下生死契和囚禁契。
如果杀了林双木,被林双木定下契约的小倌们就会当场死亡,就可以减轻我们许多压力。
我望著曾经对我很好,却被林双木定下生死契与听令契的一些小倌,心中恻然。我咬咬牙,抛下心中的迟疑,毫不犹豫地攻击林双木。
蓝君桐和刘莫羽很快就领会了我的意图,他们掩护著我,挡著其他攻击,我拼尽了全力,终将林双木击杀,顿时,包围我们的圈子哗啦哗啦地死了一大片。

我一边喘息地靠著蓝君桐的背,一边挡著因林双木死去而疯狂向我袭来的木十八,一边对著那些有著微弱灵力,没有被定下听令契的小倌们大喊:"大家听我说。木十八与林双木对你们的所作所为,难道你们不恨吗?林双木已经死了,受他控制的那批会擒拿我们的人已经不在了,木十八与护院们并不可怕,只要制服他们,我们就会自由了。难道你们不想吗?"

素秋是第一个响应我的人。
他的灵力不强,所以也与我一样,被木十八定下了生死契和囚禁契。他率先攻击在他旁边的护院,其他小倌们见有人带头,也纷纷攻向护院们。
留云楼的护院并不强,一直以来,维护楼里安全的是被林双木控制著的那几十个小倌,所谓护院,其实是楼里的打杂。

有其他小倌们挡著护院,我们三人很轻松地就把木十八制服!
木十八被我们制服後,面容扭曲,睚目欲裂,恨恨地说:"当日双木无法对你们三人定下听令契,我们只以为你们是灵力低弱,无法订契,却不想是你们实力太过高强,无法定下。但是,你们所有的人都被我定下了生死契和囚禁契,你们要麽杀了我,全楼人一起死,要麽就永远地被囚禁在留云楼里!哈哈,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拿我怎麽办!"

的确无法拿他怎麽办。
我们不想玉石俱焚,只能将他囚禁起来,也将自己囚禁在了留云楼里。

7

离开石室,推开小楼阁的大门时,天已经亮了。
天空浅白,朝阳豔红。
时值秋季,风清气爽,楼阁前的大片枫树,枫红片片,如豔丽的火海,燃烧著夺人的目光。

在一大片丹红的枫树中,一个欣长秀美的白色身影背对著我,负手而立。
尽管只有一个背影,却也显现了几分气势非凡。
大概他感觉到我在观察他,他慢慢地转身,看著我,不紧不慢地说:"终於找到你了。"
他的声音如珠玉撞击冰层般清悦,如雪花飘飘般清凉,慢慢地飘入我的心间。

来人穿著一套白色的宽袖长袍,外罩一件衣领绣著银丝梅花的水色葛纱,一头黑若子夜的长发挑了几绺绾了一个小髻,以一根通体雪白的玉簪固定著於中,并别上几片白色的轻纱,发丝与白纱随著晨风微动,飘渺如仙。
他精致美丽得如经上天细心雕琢的脸上神色平静,淡然清冷,一双狭长的凤眸,晶亮如黑钻,平静如深潭,莫测如大海,深深地看著我。

居然是他!
轩辕氏的宗主──轩辕清衡。

我还记得当日我在蓝斐的试探下,生死关头之时,冲破了九天玲珑的封印,他亲自前来时的模样,也如今天一般,白衣黑发,凤眸深沈。
当日,虽然我神志不清,感觉模糊,但是,他清冷的气息,美丽的容貌,非凡的气势,复杂的眼神,全都如经过罗丹的巧手雕刻一般,深深地刻印在我的脑海里。

第二天,我清醒後,他已经离开了。
然後,我与蓝君桐逃离流月城,遇到刘莫羽,被卖入梦魂城的留云楼,我以为,我们再也无相见之日。

然而此时......
他傲然挺立於片片枫红之下......
枫如火,人如画。

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步子很慢,但速度却不慢,很快就立於我的面前。
他很自然地抓起我的手,掀起我的衣袖,露出我洁白晶莹的手臂。手臂上有著两个豔红如血的"卍"字符号,那是我被定下生死契与囚禁契的标志。
我有些怔呆地看著他用指尖轻轻地婆娑著我手臂上那两个如血一般的符号,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这动作对於不怎麽熟的我们来说,简直与登徒子行径无异。

"放开他!"
蓝君桐略带怒气的声音在我蓦然响起,我从怔呆中醒来,却见一把流转著莹莹红光的剑从侧边刺入,直直刺向轩辕清衡莹白的脖颈。
轩辕清衡衣袖翻飞,洁白如雪的衣袖如灵活的短鞭,缠卷著火云剑,用劲一推,一把揽起我的腰身,单手将我搂在怀里,向後退了三丈之远。

他的怀抱,如微凉的山泉,沁凉沁凉的,却矛盾地让我心暖。
我想我是被蛊惑了,被包裹在他沁凉的气息里,我居然没有要挣开的欲望。

蓝君桐在轩辕清衡退後三丈之後,将火云剑收回掌心,孓然而立,分外地孤独冷清。
他今天穿了一套火红色的长袍,外穿一件同色的葛纱外袍,火红耀眼,如盛怒的火焰。
他那双美丽的红眸,豔红如火,妖豔如血。在看著他眼睛的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浓豔美丽的蔓珠沙华在怒放,凄美绝豔。

"小玉,过来。"蓝君桐盯著我,沈声道。沈沈的声音里没有往日里的温柔。
他的声音让我蓦然清醒过来,我居然还靠在轩辕清衡的怀里,脸颊立马发烫,热辣辣的。
我微微挣动,轩辕清衡倒是很爽快地松开搂著我腰身的手。

我朝蓝君桐的方向走了两步,看著他火光炽烈的眸子,心里也有一些怒了。
他那是什麽眼神?r
那怒火就像是一个捉奸在床的丈夫。
苍天作证,我与轩辕清衡仅仅是认识,连话都没谈过,哪来奸给他捉?
他对我的信任跑哪儿去了?

越想越气,我索性转个身,向我所住的"月明轩"跑去。
却不想身後突然剑声鸣动,杀气炽盛。
我一回头,红影与白影翻飞,剑光交织。
这两人怎麽回事,开打也要理由吧?

我抬起右手,蓝光炽盛,准备做个和事佬。
刚刚要跃前动手时,我突然想起我曾与蓝君桐因为我的魂器而产生的小波澜。
我还记得蓝君桐拿著我的右手查看了半天後对我说的话。
他说:"普天之下,能如此完美地将你封印,除了你大哥轩辕清衡,不作第二人想。"
他这话是对清清说的。
清清......他是轩辕清衡的弟弟。
他们两人,一个是清清的兄长,一个是深爱著清清的男人,会刀剑相向,只怕里面的恩怨情仇不足以为外人道吧?

浅浅的阳光照在枫林里,斑驳陆离的光芒若隐若现,林中翻飞的白影和红影,光点闪闪,宛若银龙与红凤在翻江倒海,掀起狂风万卷,将要摧毁整座树林。

无论他们恩怨几何,但要在我面前如此肆无忌惮地风卷残云,欲置对方於死地,没门!

我纵身跃前,手中的九天银鞭缠缠绕绕地卷向轩辕清衡手中寒光湛湛的剑,他见到我的鞭子,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右手腕一沈,顺著我的九天银鞭一转,水光潋滟的剑身轻滑而过,脱出我的九天银鞭。然後,他一个漂亮的旋身,退後十来步,飘然落於地上。

"小玉,你是想与蓝君桐联手,还是劝架?"他淡淡地问道,如雪花般清冷。
我正要回答的时候,蓝君桐冷冷地说:"小玉,你退下。"

蓝君桐的话让我一口气闷在心头,吐不出来。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了蓝君桐一眼,但他并没有看我,他在死盯著轩辕清衡。
他的无视,顿时让我心头火起,恨不得拿起九天银鞭在他身上狠狠地抽上一百鞭来解解气。

我深呼吸,又再深呼吸。
"你们两位真是好兴致啊!一大早就动刀动剑的,打得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呢!只是我这儿庙小,容不下你们两尊大佛,想打,请到外面去,别碰坏了我家的花花草草,打坏了,可是要银子修的。"
蓝君桐身上有木十八的囚禁契,他走不出这座留云楼,能出去打就有鬼!

轩辕清衡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狭长的凤眸中波光流转,全是高深莫测的光芒,他不紧不慢地说:"小玉,我今晚再来看你。"声音照例是清清冷冷的,如雪花般清凉。
说完,他"嗖"地向外院飞去,飘然而去的白色身影宛如一只美丽的仙鹤。

"哼!"蓝君桐冷哼一声,拉著我的手就回"月明轩"去。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说,而我也在气头上,同样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当时,在气头上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蓝君桐既然已经失去了记忆,又怎麽会对轩辕清衡有如此强烈的情绪反应呢?
後来,当我终於意识到这个问题时,却已物是人非了。
8

是夜,美丽深沈。
留云楼一如往日,热闹非凡。

当日制服木十八後,我对楼里的所有小倌说,他们可以选择完全退隐,专门从事其他杂事;也可以选择继续接客。接待客人所得的金钱与留云楼五五分成,留云楼所得的金钱主要用於维持留云楼日常开销和护院、侍从以及各式杂工的薪水。他们在接客的时候,若是遇到不愿意接待的客人,也可以提出来,楼里会负责解决。同时,我对他们承诺,一定会让木十八替大家解开契约。

事实上,我在作出这样的决定时,已经打算著留云楼会就此倒闭,正在盘算著木十八与林双木这两个混蛋留下的家当能养活我们多久。

令我意外的是,大部分小倌都选择了继续接客,留云楼总算没有因为无小倌接客而无法开业。
素秋一直把我的疑问看在眼里,他幽幽地笑道:"像我们这群人,所学的都是侍候男人的功夫,若不接客,我们何以为生?更何况,接待一个客人是卖,接待十个客人也是卖,既然已经卖了,再卖下去也无妨。小玉,沦落到风尘里,如你这般的人,是不可能再有的。"
他说得很是无奈。
这无奈其实就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有这种心态的人若非遇到什麽重要的人或什麽重大的事,是很难让其振作起来,我也只能无声长叹。

留云楼热闹并没有影响到我所居住的"月明轩",轩里是一如继往地清幽怡人。
"月明轩"位於留云楼的南边,环境清幽,我掌管留云楼後,就将"月明轩"与留云楼分隔开来,留云楼的轻歌曼舞与淫声浪语都被隔在了"月明轩"外。

天上明月皎洁,银辉淡淡,温柔而美丽,轻轻洒落人间。
"月明轩"的院子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菊花,时值秋季,正是菊花盛放之时,轻淡的银辉洒落其中,任是淡雅美丽,暗香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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