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知身是客(穿越时空)————海笑[中]
海笑[中]  发于:2009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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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起来,他弹成这样还叫愚笨,那天下就没有聪明的人了。
"这首曲子,你比我弹的好。是墨玉教的吧,很有他的味道。"我说著缓步走向他出来的那间屋子。
推开门,屋里只有一桌一床很简朴,我站在门口问:"谁住这儿?"
"回王爷,这没人住,就是奴才练琴时才会来这儿呆一会儿,奴才弹的不好怕人笑话。"
望著空落落的屋子,长长叹了口气,推门时激动地心情落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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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在一天天的好转,府里的铜镜也终於磨完了。
我照著镜子打趣锦鸢道:"这个磨镜的师傅肯定不会长寿。"
锦鸢奇道:"王爷何出此言。"
我笑:"就这麽个小镜子他就磨了半月之久,这麽慢的速度将来肯定得饿死。"
锦鸢讪讪的笑脸变得通红。
收拾完毕,抬了琴出来我开始修身养性,再不练习就连锦鸢都要比我强了。
正弹著,锦鸢来报说九殿下过府问候。
呵呵,九皇兄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
推开琴我迎了出去,九皇兄一见我就愣住了。
"你怎麽病成这麽副鬼样子,若知道你病的这麽重九哥一早就来看你,唉呀唉呀,真是心疼死我了。"
心里顿时热乎乎的,正要出口宽慰时,他又来句:"我怎麽带你出门呀,你这样子还不把我的小解语给吓跑了。"
没来及出口的话就这麽一下子给卡在喉咙里了。
我咳嗽两声把他让到厅里。
九皇兄倒真不跟我客套,一落座就开始倒苦水。
"十四弟,哥哥可真碰到难了,你说什麽都要帮哥哥这次。唉,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难熬,身边连个知己的人都没有。"
说著,重重的叹气。
"唉,兄弟当中就你最贴己,要不是七皇兄哥哥早来看你了,唉。"
说著做仰天长叹状,颇有人生难得一知己的意味。
忍不住我笑了起来,他责怪的瞪我一眼。
"九皇兄过誉了,静儿何德何能如何担当得起皇兄知己之论。"
我呵呵两声道:"你这麽急找我,是不是因为那位头牌公子的事呀。
九皇兄激动的抓住我的手道:"我就说麽,还是咱哥俩最贴心,十四弟,哥哥这次全仰仗你了。"
我奇道:"听说那位公子已经迎你进楼了麽,还有什麽事要我帮忙。"
九皇兄万年不遇的难为情一次:"楼倒是进了,可我心急又给搞砸了,解语已经好几天都不理我了。"
我竭力回忆那位公子,样貌已经模糊只是记得他很冷傲远不如墨玉和气,也可能就是这样拽才吸引人吧。
我有些不屑:"皇兄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勾栏不就是这麽点花样麽,下次多捧点银子他又怎会拒你,我就不信他的恩客都是多才多艺之人。你也忒当真了些。"
九皇兄一下子沈了脸,茶杯重重一顿起身就走。
"唉,怎麽你说走就走,当我说错了好不好。"我急忙拉住他。
他怎麽跟个孩子似的,说翻脸就翻脸。
"怎麽你也这麽说。"他还愤愤的。"原以为你和别人不同的,我只道你和我一样懂得怜花惜柳,却不料也是俗人一个。"
得,得,还上纲上线了,再说我还真没打算跟他一样。
"呵呵呵,莫生气吗,我教你首曲子,保管马到功成。"
他倒好哄,马上又高高兴兴地坐下了。
让他弹了段曲子,我有点心灰意冷。他的琴艺实话说还真不怎麽样,高深点的曲子根本就玩不转。
抓耳挠腮了半天教他沧海一声笑。他这水平也就只能弹它了。好在这歌豪迈应该能蒙混过关。
手把手的教了几遍,他终於掌握就是还差点火候。
九皇兄感激莫名的说:"我终於知道墨玉为什麽这麽喜欢你了,十四弟,哥哥今生最佩服的就是你。"
哦,好大的帽子。
"想当初我百般央求,可是墨玉一直不为所动。唉,如今我也死心了,这次我定要像你爱墨玉那样好好珍爱解语。"
我的心像被扎了一下,刺痛刺痛的,鼻根也一阵阵发酸。
他还在哪继续说:"当初我只道墨玉是看上了你的样貌和权势,现在才知道弟弟竟是这样的才华。唉,我若有你的一分解语定会对我另眼相看。"
"哎哟,你怎麽哭了,哎哟,好弟弟我说错话了好麽,快别哭了。"
"没什麽"我拭了拭泪道:"可别学我,墨玉待我一片深情我却负了他,唉,老天报应,我这场病倒像是给我的惩罚。"
"你可别胡说。"九皇兄小心翼翼的看看我说:"可别再哭了,若被七皇兄知道我可就惨了。"
他装的很夸张逗得我又笑起来:"胡说,我才不信。"
"真的。"九皇兄认真地看著我道:"七皇兄对得罪你的人下手可狠著呢,二皇兄就是例子......"
突然止了话道:"差点忘了,七皇兄不让我跟你说这些的。"
"为什麽?"
可不论我怎麽问他都不在说了,还假装用功的弹琴。
我们边聊边弹,眼看到了晚饭的光景七哥还没来,我有些心不在焉。
"哎,十四弟,你这是第六次走神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七皇兄今儿个肯定不会来了。嘿嘿,他现在可忙著呢。"
"怎麽了?"
九皇兄神秘的说:"今冬天宫里来了个道长,据说有通天遁地之能,深得父皇赏识,经常宣他进宫做法事,还赐给他好些个小童。"
"现在七皇兄可忙的很呢,不但要练兵还要陪父皇一起听那道长讲道。"
皱著眉,我不悦的说:"怎麽父皇居然相信江湖骗子。"
"嘘,话可不能这麽说,这个道长很厉害的,他给父皇炼的丹药很有效果。你是没见过,下回我进宫请他给你看看病如何,保你药到病除。"
连忙摇头,他们那些丹药......嘿嘿,不知是药到病除还是药到命除。
这时九皇兄又道:"我与那道长有过数面之缘,他还送了我样好东西,什麽时候十四弟身子好些了我拿给你看。"
说完又神秘又暧昧的笑个不停。
看著天色已晚,九皇兄说不便打扰我静养就告辞了。
我一个人对著精美的饭菜却胃口全无,安儿在一旁不停的给我布菜,只吃了几口我就摇头不用了。
"主子在吃些吧。"安儿不停的劝我,我摇头推开饭碗。
"怎麽我一日不在你就不好好吃饭了。"
七哥满面笑容的走进屋。
安儿和锦鸢跪下请安後自觉地退了出去。
把我抱在腿上,七哥说:"因为我来晚了,所以闹脾气不肯吃饭是麽。"
"只是没有胃口。"我小声说。
"噢,只是没胃口呀。"七哥装出一副郁闷的样子道:"我还以为你是想我了。"
他这人,只要一没人就原形毕现的没正经。
七哥呵呵笑著亲了亲我,拿了饭菜喂到我嘴里,喂一口亲一下夸一句。
我突然觉得自己一下子变成了五六岁的小孩。
终於吃光了碗里的饭菜,桌子也撤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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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九皇兄来过。"七哥笑笑给我擦脸和手。
"我教了他一首曲子,过会儿我弹给你听。"他嗯了一声。
"七哥,我......"他堵住我的嘴,辗转的吮吸。
放开我後,七哥笑著在耳边小声说:"你话可真多,不如......我们到床上慢慢说好麽。"
我红了脸,任他把我抱上床。
"七哥......宫里......来了个......道士是......唔......?"在他的热吻之下说句整话可真不容易。
七哥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扯开我的衣领在脖颈上流连。
"江湖术士的......法术大都是......骗人的......啊......七哥......"
我气喘吁吁的抓住他的不安分手,"你不是说,好好说话的麽。"
他无辜的眨著眼道:"你说吧,我听著呢。"
"你这样我怎麽说呢。"
七哥奸笑著又埋头下去,嘴里含糊著说:"那就做点别的。"
"啊......别......哪里......"我躲闪著,终於挡住了他的攻势。
"七哥,我们,我们不是刚那个麽过麽。"
七哥吃吃笑著搂住我,在耳边吹著气道:"小笨蛋,那天只是你舒服了好不好。"
说完很委屈的看著我:"静儿,也该轮到七哥一次了。"
他,他,他怎麽能这麽耍赖,那天又不是我要的,再说他也没给我我服务的机会就走了。
现在倒好像我欠了他似的。
就在我考虑要怎麽反驳的时候,那个无赖又压了上来。
"静儿,我好想你。"唇被吻住,七哥细细的品尝著。
刚刚才想好的无数条理由就这麽被他给吸走了。
我脸红心跳的躺倒在床上,接下来是什麽用脚指头都猜的出来。
七哥轻柔的含著我的耳垂,手一层层的揭开衣服,我有些紧张的闭上眼。
耳边传来七哥温柔的话:"静儿,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七哥的眼睛像荡著波的湖水一样,润润的亮亮的,只是一眼我就沈溺其中。
他轻柔的吻著我的身体,一寸一寸细致的舔啮,一阵阵的酥麻直冲脑髓。
慢慢的抚摸著我,七哥蛊惑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响:"静儿,好静儿,我好想要你,静儿,给了七哥好麽。"
脸上像烧了火,我默默的点了点头。抬起手,准备给他解开衣服的扣子。
刚触到他衣服手就被拢住,指尖陷进温暖的口腔,齿和舌轮换著给予刺激。
七哥很有技巧的一边挑逗我一边飞快地除去自己的衣服。
"静儿,你好美。"七哥赞叹的看著我。
我承认我很俗,此时我虽然知道这不是真的,但心里仍旧很甜蜜。
苍白的手臂揽上他健壮的身躯。
这是我和他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亲近。
腿被轻柔的打开,一双大掌抚上了私密。
"静儿,放松,七哥会小心不会弄痛你的。"他抚摸著安慰我。
一个冰凉的滑腻腻的东西突然窜进体内,身子霍的僵硬,我忍著没出声,刚刚的快感一下荡然无存。
"静儿,别紧张。"七哥的手抚上我萎靡下来的分身,手指又慢慢的向里送去。
随著那个指头缓慢的运动,我开始发抖,恐惧像无边无际的乌云压了上来,不知是为什麽,我有尖叫的冲动想躲藏想逃避。
"静儿,你怎麽了。"
我强笑著说:"没,没什麽......只是觉的很......奇怪。"
"放松些,别怕,七哥不会弄痛你。"说著他吻上我欲望,用舌头取悦他,快感又慢慢的升腾上来。
就在我逐渐迷失的时候,後穴一阵刺痛。
"啊"我大叫,眼前一片昏黑,"不要,放开我,我不要,我不要。"
"不怕,不怕,七哥在这里,静儿不要怕,七哥不欺负你了。"
浑身如坠冰窖般的寒冷,四周一片片阴影向我压下。
"放开我,放开我......"眼前晃动著一双双撕扯我的手,我用力踢打"你们这群畜牲,放开我......七哥救我......。"
我恐惧万分四肢百骸一阵阵的抽痛,我瑟缩的蜷起来,无意识的喃喃的叫著七哥救我。
"别怕,是七哥,七哥在这儿,静儿别怕。"一双手不停摸著我的头发和後背,过了很久七哥温暖的体温和沈稳的心跳渐渐平息了我的不安。
我抬头看见七哥心痛的眼神。
"七哥......我......我不是有意的。"
吻了吻我,七哥安慰的说:"是我不好我太粗鲁了,别怕,是七哥不好。"
"不是你的事......"我不知道这是为什麽,我甚至不能解释刚刚的行为。
"七哥......"他还没尽兴吧,就让我的失态给打断了。"我......我帮你。"
七哥牢牢的抱住我,吻了吻我的脸,"不要紧,静儿,你没事就好。"
他就这麽抱著我,轻轻地吻著我,直到我慢慢的入睡。
......
很美丽的衣裳,雪白雪白的,前襟和衣角都拿金线绣著龙。
龙?我又奇怪的看了一眼,真的是龙。
不是只有天子才可以在衣服上绣龙的麽,其他人只能是蟒或麒麟。
"七哥"我笑著扑向迎面走来的七哥。"看我漂亮麽。"
我得意的转著圈,一圈两圈......
"静王殿下可真是绝无仅有的美人呀。"
谁在说话?我停了下来,打量著四周。
这是在哪?
周围全是水,像浴池又不是浴池,浴池里不会有这麽多的铁索。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我四周突然出现了很多手臂,他们抚摸著我。
"放开,你们在做什麽?"随著我的声音,手臂退了回去。
我竭力稳住狂乱的心力求威严的说:"你们不要命了麽,我是静王。"
"呵呵呵呵"随著笑声一个披著头发的人出现在池的边缘,他傲慢的看著我,嘴角浮现出嘲讽的笑容。
"这里没有静王,只有祭品。"
说著,他踱下来一步步的逼近我。
强忍著想转头逃跑的念头,我挺直腰直视他的眼睛:"你想做什麽?"
那人笑著看我,贴近耳朵一字一字的说:"享用我的祭品。"
我大怒,正想举手扇开他那张猥琐的脸时却发现身上缠著铁链,双手不知何时已被牢牢的固定在一个架子上。
"放开我,放开我。"我看著那张越来越近的脸,咬牙切齿的说:"你若敢碰我一根汗毛,我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人一下睁大眼睛,故作惊恐的看著我,可没保持多久就哈哈的笑开了。
看著他狂笑的样子,我的心慌乱起来,七哥呢,怎麽七哥不在身边。
"死无葬身之地的怕是殿下吧,"那人放肆的说,"进了蟠龙洞殿下真的是连骨头都剩不下了。"
说著,他用手摸著我的脸:"殿下这麽美,啧啧,真是可惜呀......"
手慢慢的向下滑进衣服"不如,我让殿下先尝尝人间的极乐,然後......再送殿下上路吧。"
"啊"我大叫一声,猛地坐起。
"静儿,你怎麽了。"
我喘息著睁开眼,七哥扶著我的肩膀,"怎麽了?瞧你出了一头汗。"
我看著七哥紧张的眼睛。
怎麽说呢,这真是梦麽?
眼泪流了下来,我再也控制不住扑在他怀里放声痛哭。
"静儿,你怎麽了,告诉七哥好麽。"
"不要离开我,不要,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我突然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助,梦里的绝望就像一个黑洞,像要吞噬我一样张著大口。
我真的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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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郁闷,自从做过那个噩梦后每晚都睡不好,只要一闭眼就觉得无数双贪婪的眼睛在暗处盯着我。
一向以粗神经傻大胆的我居然开始怕黑,虽然一直安慰自己那都是潜意识在作怪,但梦里的恐惧真的太强烈了。
七哥也明显的感受到了我的不安,每次一下朝就来看我,如果实在脱不开身也会打发刘管事送些吃食来。
但自从那次后,七哥再也没有过暗示,就算留在我这过夜也只是抱着我安安静静的睡。
今儿刘管事又送来好些个松花糖、桂花糕类的甜点。
看样子七哥今天不会来了。
早早的喝了药靠在床上看书,越看越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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