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舞流云(穿越)————紫舞玥鸢[上]
紫舞玥鸢[上]  发于:2009年0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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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的嗓音低沉而嘶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流霄耳际,令他浑身不可抑制地有些轻颤:"二弟....你知道你在说什..."
流云不再隐忍,干脆吻上了流霄的薄唇,温柔地吮吸唇上的甘甜,顺利撬开齿贝长驱直入,恣意追逐着流霄的舌,灵巧地与之共舞。
环在他腰际的手也探入流霄衣内,来回轻拂着他光滑的肌肤,滑至胸前的突起,恶意地揉搓着。充满情欲的挑逗让流霄身体一阵酥软。
想到是流云,流霄不禁身上一阵火热,清雅傲然的俊脸蒙上一层淡淡的绯色。
流云轻咬上他饱满的耳垂,沿着耳廓厮磨舔咬,蛊惑一般道:"当然知道....你是我的...愿意给我么?"
流霄心中已被因流云强烈的占有欲而狂喜的心情占满,已被挑起的情欲让流霄酡红着脸微微点头。
得到同意,流云立即抱起流霄移到榻上。以最快的速度解开两人身上的束缚,流霄结实而白皙的身体全无保留地展露在流云眼前,因他的爱抚而点起的片片瑰色刺激着流云几欲疯狂涌出的欲望。
他伏下身,星碎的吻如同暴雨般落下,在额际,在眉间,在唇畔,在侧颈,又滑向流霄迷人的锁骨,留下一串串属于他的焰色印记。
流云一手缓缓向他的下身探去,齿唇间也不忘舔噬着流霄胸前立起的茱萸,引得一声声如梦呓般的低吟从流霄口中流泻而出。
羞恼于自己发出的声音,流霄紧咬住红欲滴血的薄唇,俊雅的脸颊显出淡淡的红晕。
流云轻笑着看着他,恶意地摩擦起流霄的大腿内侧,引得他一阵阵颤动,更多的呻吟从唇间流出,流霄半羞半怒地瞪着一脸怀笑的流云,却因情欲发不出丝毫气势,反倒更添几分情趣和惑人。
流云邪笑着欺上他的唇,手间挑弄着流霄早已挺立的阳物,流霄睁开凤目,迷蒙的墨色双眸氲出雾色,仿佛璀璨的黑晶宝石。身上酥麻之感让他迷醉,双手不自觉地环上流云的颈项,随着一阵强烈的呻吟,乳白的爱液在流云手间泻出。
流霄埋首在他颈间,任流云分开他的双腿,将爱液抹在还未开苞的后庭。流云轻轻伸一根手指缓缓推入,趴在身上的流霄因不适僵直了身体,流云轻笑着抚摸他光洁的后背,待流霄适应又加了一根。
"霄....交给我..."流云吻着他的脸颊,按耐主体内涌动的欲火,生怕伤了他。
"...嗯....啊....云...."异物进入的疼痛让流霄不由得拧紧了修眉,他咬紧下唇,死死抓住流云流墨般的发丝。
流云再也忍耐不住,一个挺立,冲进火热的甬道。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般袭来,流云慢慢在流霄体内律动,惹得流霄一串串低吟,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灼热的体温似要将两人融化。
流霄身体心中完完全全被流云占据,巨大的快感充实着他.青丝凌乱地缠绕在一起,如同两人纠缠的身体一样,心中漫溢的幸福和欢愉已让他分不清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眼中只剩流云璀如星辰的眼眸。

第十五章 温存
淡蓝的天空泛起一抹青白,渐冷的凉风业已渗入丝丝冬寒。街上行人逐渐多起,不知何时换上了微显厚重的御寒冬衣。
一早流霄便醒了,腰下阵阵酸痛提醒着他昨夜的疯狂。真是疯了罢.流霄闭上眼,淡淡的苦笑。平时这个时辰他早该起了,这会儿却只想静静任身后的人搂着,心中希望着再躺一会,就这样,再多一刻便好。门缝间侵入的丝丝寒风透到他袒露在外的半肩,刺骨的冷,却动也不动,生怕惊了身旁熟睡之人的好梦。
"醒了?"流云略带慵懒和飨足的嗓音从流霄身后响起。
"嗯。"流霄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一下,轻轻应了一声。流云勾起一抹坏笑,一个翻身,将他环在身下,"不再多睡一会儿?"边说还边向流霄绯色未退的身上蹭。
"不用!"流霄急急拉住流云的狼爪,挣扎着腰坐起,不慎扯到后面的伤处,疼的冷汗直冒。流云一把摁住他轻笑道:"还蛮有精神嘛,嗯?"
"云!"流霄瞪着一双凤目,半羞般怒。流云嘿嘿一笑松开他,起身下床,不忘将他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在他额际烙下轻轻一吻:"我去打点水来。"重新戴上人皮面具出了房门。

"云...你先出去一下。"流霄只松松垮垮地披着衾裘睡袍,扶在木桶沿上,迟迟不肯下水。
"那怎么行,我帮你啊。"流云懒懒地趴在木桶边,只手衬着侧脸,色眯眯地盯着衣衫半裸的流霄。
"....."你不帮倒忙就谢天谢地了!流霄别过脸去,硬着头皮褪去衣衫迅速躲入水中。流云岂肯放过,挨过来,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在他肩颈处揉捏。流霄躲闪不过,只得任他去了,侧往一旁的脸上却浮起一丝淡淡的浅笑。
"...云..."
"嗯?"流云撩起一缕如墨的青丝缠绕在指尖,挑起凤眼,擎着笑意欣赏着流霄雅致的侧脸。终于还是我的了呢,既然注定放不开,那么,就再也不放手。
"你..."还是问罢,不管答案是什么,"什么时候回来?"出来这么长时间,还没玩够么?这次来玄耀,究竟是为了何事?你是有非做不可的事,还是.....打算一去不回了?流霄尽量以随意的语气问出这句话,心中却随着流云的沉默而渐渐落寞。
"....过一阵罢,在玄耀...还有一些事。"还有一个承诺。已经过去半月之久,也该办办正事了。流云凤眸流转,眼神忽飘然渐远,有些心不在焉,自是未曾注意到流霄垂下的眼帘中隐隐的酸涩和失落。
"....对了,你走之后,慕容翎他似乎很是生气,慕容姑娘倒是没说什么,她要我转告你,她还是你的....清妹。"顿了一下,流霄慢慢吐出两个字,仍旧觉得刺耳。
流云岂会听不出这酸味,狡黠一笑道:"多个美人妹妹也不错,是不是,大哥?"
流霄一愣,"腾"的站起来,溅了流云一脸水。"霄?"流云有些后悔,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该起了,二弟。"他当然知道流云是在玩笑,可就是心里堵得慌。一向从容的自己什么时候变了?
"霄?我...."b
看着流云疑惑而略显着急的眼神,流霄忽又释然了,怪自己太小气,温温笑道:"水凉了。"
呃?等流云反应过来,流霄已然穿戴整齐,又变为那个清雅傲然的一庄之主。"要找我,就来这儿罢。"抬手抛过一笺纸,"你到那儿,自会有人接应你。"
流云展开一看,醉逸楼?酒楼?倒还真低估了御风山庄的势力。等等,流霄还要继续留下?那...
"霄,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流云将笺纸收入怀中,收起之前的调笑,带了三分严肃问道。 他不知道那潋寒究竟跟二十年前的惨案有无关联,但有一点是无疑的,他是天绝宫主。只要这一点,流霄决不可能忽略他。那潋寒,着实太过神秘。万一....不行!不能让流霄涉险!并非怕斗不过他,明的不行,他御流云还怕来暗的?!只是流云直觉认为他并非敌人,或者说
下意识不想把他当成敌人。这件事,还是由我来查罢。
"嗯,是有些线索。"流霄微微蹙眉,颔首道。
"霄...你还是先回山庄罢,很多事都需要你处理。这里交给我...."
流云还未说完,就见流霄摇摇头,微笑道:"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我好歹也是一庄之主。"他顿一下,见流云还欲劝说,认真道,"有些事,我必须去做,也只能由我亲自来做。"
"....那,不要勉强。别忘了,你还有我。"唉,这个固执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
一句话在流霄心中荡起层层涟漪,一丝暖意溢上心间,笑意在他俊秀的脸上扩大:"我知道。"
"过一会再走罢,要注意休息。"流云将他揽入怀中,在他耳畔调笑道。
流霄难得地浮起一丝红晕,挣脱出来:"流云!"不顾腰际的酸痛,留下笑得一脸暧昧的流云,迅速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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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目送流霄出门,敛笑一叹,也该办办正事了。稍稍整理一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随即出了房门。
大街上仍旧繁华热闹,丝毫不见半分冬日的萧索,反而因圣上即将大寿更添几分喜气。流云散漫地走在人群中,细细留意周遭。想来这玄耀也同古时的京城差不离,以皇城为中心呈棋盘式,偶有禁军在城里巡逻,看似将皇宫保护的滴水不漏,不过将那深宫大院弄的耿纬似牢笼罢了。
逛了半日,杂七八糟的市井流言倒是听得不少,可用的却不多,不过也并非全无收获。那运送贡品的使团不日便到,但丝毫未传出贡品被盗之事,这点倒还可以理解,毕竟皇上寿辰未到,若在那之前追回贡品,又何必多此一举触怒龙颜?只不过追不追的回就由不得他们了。此外,城中的禁卫军似乎多出了一倍,名为防止寿宴出差错,看似合情合理,可....流云抬眼瞥见各处多如牛毛的禁卫军,心里不由得冷然下来,这也未免太多了罢。护卫固然重要,若过多的话....一股隐隐的不安悄然升起,流云抬抬眉,心想还是速战速决的好,这种是非之地,多呆一刻就麻烦一刻。殊不知还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他。
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哗之声。流云走近一看,原是放皇榜。象征着皇室王权的皇榜纸上正正方方地写着古文繁体字。原来朝廷为庆祝圣上大寿,要在夕槿山举办一场皇室围猎。既是狩猎,宝马必不可少,自然也需驯马师。这次皇榜就是为征召驯马师,可得黄金千两。倒是一笔丰厚的赏赐。
驯马?流云勾起一摸难以察觉的轻笑。有机会混进宫固然再好不过,只是这机会来的也未免太巧了罢。
疑问千头万绪,一时也理不清个所以然,也罢,船到桥头自然直,他到要看看着摆好的棋局下到最后,谁才是赢家!
流云并不急着揭下皇榜,悄然退出人群,顾视四周,忽见十来步外的街口处一间三层高的酒楼立在最显眼处,雕栏镂窗,甚是气派。一张金字招牌赫然写着『醉逸楼』三个大字,想来颇负盛名,门庭若市,客人商贾络绎不绝。
流云步入楼内,见里厅装饰典雅而并非奢华,大致也无异于一般酒楼,大抵是靠着这显眼的地段和实力为卖点,绝对可称得上一流酒楼,不过若想要更上一层楼,还欠缺了点什么。这做生意之事可是流云老本行,他最在行不过。刚来到这世界时,他也曾想过等他自在游历够了,开一家酒楼随遇而居倒也不错,大隐隐于市,他可不想效法那些自明清高的古人,过那种砍柴种田的日子。
思绪回神,眼前已多了个相貌清秀的小二,礼貌地打量着流云道:"这位爷,这儿走。爷是要用膳还是饮酒?‘忘归'乃天下美酒之冠,唯小店独有,客官可要一壶?"
忘归?倒是个好名。流云微微一笑,低声道:"忘归倒不必。在下只需一壶‘离人泪'。"
小二闻言,敛笑瞧了瞧流云,见眼前男子相貌颇为周正,举手投足之间自流出一股英气,不敢怠慢,随即道:"请客官移步雅间。"
世上自是无"离人泪"此种酒,这正是流霄留给他的暗语。至于为何用此名,流霄只笑不语。
顷刻,小二将流云带至三楼一处偏厅。厅内布置内敛而不失华贵,南面红木楼窗微启,正对几处要道,街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尽收眼底。
小二上前在一排精雕细刻的檀木柜边连敲三下,转头对流云恭敬道了声"稍等"便退了出去。
流云颔首随意坐下,心下对这小二多了分好感--机灵而训练有素--正是"服务生"应有的素质。
忽听得一声轻响从柜中传来,只见之前的檀木柜渐渐移开,竟露出一扇青石门,门应声而启,流云信步迈入室内。
里室宽敞通风,精巧的紫檀木具一应俱全,圆桌边端坐着一身着白底青衫的年轻男子。
"逝兄好兴致啊。"流云细眯着凤眼在逝辰对面坐下。看来这『醉逸楼』的实际掌管者就是他了,早知道他不简单,却也没想到还有这份能耐,这"心腹"的位置当真当之无愧。流云忽对眼前眉梢带笑的谦谦君子大感兴趣。

第十六章 皇榜

"逝兄好兴致啊。"流云细眯着凤眼在逝辰对面坐下。看来这『醉逸楼』的实际掌管者就是他
了,早知道他不简单,却也没想到还有这份能耐,这"心腹"的位置当真当之无愧。流云忽对眼前眉梢带笑的谦谦君子大感兴趣。
"云兄莫说笑了。可是来找霄兄?"逝辰为流云斟上一觞酒,含笑问道。
流云瞥见他暧昧的眼神,干笑两声,微微摇头道:"不必了。逝兄消息灵通,我来向你讨个消息。"说罢端起面前的蓝瓷酒杯至唇边,醇厚的酒香弥散开来,未饮人先醉。"这为喝酒?"
"七里香。"逝辰轻泯一口,清香溢唇,醇冽虽不及名享天下的忘归,可论及芳馨,却当属酒中之冠。
七里香?流云轻轻摇摇头,品酒的档次,匹配上等的酒名亦是重要。他饮下一口,只觉清新四溢,口齿留香。一杯入喉,不觉已醚醉其中。流云轻旋手中蓝瓷杯,轻笑道:"这‘七里香'委实太过普通,依我看该叫‘暝薰'才是。"又饮一杯,轻轻吟道,"弥芳清明闻已醉,暝薰一杯馨满楼。"
"暝薰一杯馨满楼....好个‘暝薰'!"逝辰眸光微闪,端着酒杯赞道。
"逝兄可知道关于那皇榜之事?"流云忽道。
"皇榜?...确有其事。"逝辰眼光凝聚在流云深邃的凤眸之中,回话间,对他此行的目的已然了解了七八分 ,"云兄你..."
流云也并不隐瞒,或者说也隐藏不了,只微微颔首,懒懒靠在舒适的檀木椅背上,"把你知道的都说与我罢。知己知彼,才好百战百胜。"
逝辰盯他半响才缓缓道:"狩猎一事是敬王最先提出的,整件事亦由他负责办理。敬王的野心昭然若揭,而这次狩猎,其居心不得不让人怀疑。只是,明知敬王不安好心,皇上却不假思索地答应了,这一点就让人颇觉玩味了。朝廷的形势想必云兄也是知晓一些的。朝中势力大致可分为三派:一派是以敬王为首的势力,其中大部分身居要职,羽翼甚广;一派则是 拥护太子的志士,虽势力不及敬王,但其中也不乏能人俊才,况且能与权倾朝野的敬王分庭抗礼,想来也不单只有台面上的势力;另一派则是两不相帮的中间派,其中丞相凌沧溯和御北将军项瑜是最值的拉拢的人选。"
"云兄不是从不沾酒么?"逝辰微微笑道。
"....过去并不代表将来。"流云微扬嘴角,并不分明的话语似乎另有所指。
"是么。"逝辰高深一笑,望着流云,若有所思。
流云默然不语,稍稍抬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另外,"逝辰忽又补充道,"敬王乃当今圣上胞弟,与皇上同属人中龙凤,只因并非长子而未登上帝位,野心勃勃,城府极深,一直暗中巩固自己的势力。老奸巨猾,此人决不容易对付。
"而皇太子玄煜,自三年前太子十五弱冠礼成册封以来,就在朝中逐渐扩大影响力,短短几年就拉拢了一批立誓拥戴的帮手,虽明里极力避免和敬王硬碰硬,暗中却是波涛汹涌。传闻这皇太子任性而霸道,甚至敬王阵营里的很多人都以为,他根本不是他们老谋深算的主子的对手。依在下愚见,这正是他精明之处,恐怕暗里更加深不可测。至于皇上,则是作壁上观,盖是自有一番打算。不过,总归不会眼睁睁看江山被弟弟抢走就是了。
"凌丞相和御北将军乃是朝中一文一武两大支柱,他们的支持至关重要,不过,他们似乎还并未偏袒任意一方。只是,项将军生性耿直,世代为我朝武将,忠心不二,他虽对太子并无好感,甚至有传闻他不满太子作风之事,可也定不会助敬王夺权。而凌丞相则难测的多,此人年纪轻轻不过而立,却位及人臣,甚是了得,圣上亦对他诸多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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