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舞流云(穿越)————紫舞玥鸢[上]
紫舞玥鸢[上]  发于:2009年0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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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过舞流云

文案

御流云以自由换取了一段优越的生活,他以为他是幸运的,到头来却什么都没得到。上天怜他,给了他一盏神灯,让他开始了另一场逍遥人生......
他,一代仿若君子傲如兰的武林天骄。
他,一生风流谈笑商界的翩翩佳公子。
他,外表冰冷如霜无心无情的冷漠杀手。
他,一味追逐他骄傲而任性的玄国太子。
而他,真如天际变幻莫测的流云般,消遥自在,邪傲不羁,飞扬而洒脱。畅游于这个不知名的时空,他以天纵之资,驰骋天下。
他与他们惺惺相惜,肝胆相照,又悱恻缠绵,爱恨交缠。
多情不似无情苦
多情却被无情恼
繁华散尽,他又将心归何处?

np耽美穿越文,穿越攻,一攻多受


引子
唉,有钱真好,比如就可以象现在这样,一个人漫无目的在私人海滩上散步,没有算计,没有阴谋,没有伪装。御流云懒懒地坐在海边,随手拨了拨被海风吹散的短发,算算时间,他们该到了吧。
不一会儿,几声轻轻地摩擦声传入流云耳中,终于来啦。一双手意料之中的蒙上他的眼睛,随后一种连人妖都自愧不如的声音在他耳旁幽幽想起:"猜~猜~我~是~谁?"
"人妖。"流云用一贯懒散的调调清晰地吐出这两个字。
"是任姚!不好玩,每次都被你猜出来!"来人生气地跺着脚。
..........每次都是这种声音,不想猜出来也难。流云暗地里翻个白眼,转而坏笑道:"谁叫‘任大姐'的声音这么‘好听',让人终生难忘啊。" 闻言,旁边闷笑的声音转成大笑,除了被气得脸变得五颜六色的任姚。
和朋友聚会的时光是御流云最快乐的时候,当然,前提是他们不知道他是全球前十强林氏集团继承人,以及除开那些监视自己的人外。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年中唯一的休假也结束了--他的20岁生日。流云照例没有许愿,因为那不现实。
走在海滩上,消耗着剩下的闲暇时光。痛,可恶,什么东西?流云皱皱眉,弯腰捡起"祸首"--一个奇怪的壶,怎么这么眼熟?怎么象--阿拉丁神灯?!他下意识的开始想这又是什么阴谋。结论是--就一盏破壶而已。
御流云讪笑着擦了一下,接着俗套的剧情开始了--
"我是灯神,我叫....."
"停停,我是不是可以许什么愿望?"很幼稚,这他知道。
"啊,对阿,你好聪明。"
御流云在心里冷笑了下,看来我还是无法完全死心呐,不过若是真可以一偿夙愿,死又何妨?
"那...我想要一段只属于我的自由人生...."
于是乎,他死了,在这个世界。

不是番外的番外 流云
"你的运气真好!"这是我从小到大听得最多的一句话,从他们的双眼中藏不住的羡慕和嫉妒,我知道,至少在别人眼中我是个幸运的男孩,幸运得就像一只金丝雀一样。
我有个小说里最为流行的身世:孤儿,资质,被收养成为大集团的继承人。说白了我就是一个棋子,一个"叔叔伯伯"控制集团平衡势力的棋子。终于,在我从一个个阴谋中挣扎下来,知道这一生已无法改变的时候,我学会认命。
于是,我成为一个优秀的棋子。8岁时,"父亲"问我要什么生日礼物,我说,我要一个名字,流云。他说好,以后你就叫御流云。
我喜欢云,喜欢它们能自由自在飘流在空中,我一个人时常常望着它们发呆,那表情大概就像水里的鱼望着天际的飞鸟一样吧。我想,如果它们有表情的话。
我只在几个亲密的伙伴面前才会露出真实的一面,卸下我许虚假的面具,可同时又负担着欺骗他们的罪恶感。
好累,终于结束了.........

世事难料风无形
流云长天几时晴
空叹悲欢无人听
风月雪城几时宁

忆长安
当过往如云烟
香梦未断
只求明朝酒如仙

忆长安
心似春水波澜
涟漪点点
化做无尽相思畔


第一章 好运?歹运?
意识渐渐清醒起来,御流云微微睁开眼睛,一张华丽的幔帐引入眼帘,上好的紫檀木精心雕刻而成的镂花古床,镶金嵌玉,铺着雪白的狐皮裘毯,一袭绣满凤歙龙翔的丝质衾被盖在他身上,床头点着檀香,幽幽几缕弥散在房间里。
心里一阵惊异,流云猛地坐起,确立即感到一阵晕眩,幸而及时扣住床沿,才免于又倒下去。该死!这他妈怎么回事!流云在心中低咒,勉强打量四周:红木圆桌,镂空古色书架,这.......古代?!
此时还有些疑虑的他下一刻在见到一个梳着发髻,穿着古装的丫环进来后,终于相信老天跟他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不过一想到今后可以自己掌控命运,他着实有些激动。
"二少爷,你醒啦!"丫环惊喜地叫了一声,"香儿立即去禀报庄主!"说完转身就要跑出去。
"香儿?"流云急忙叫住她,他对这个身体一无所知,看样子"他"还是个什么山庄的二少爷,他这个"外来者"不被当成奸细抓起来才怪,他还想留着这条命多玩两天哪。
"二少爷有何吩咐?"香儿转过身,一张不加粉饰的脸反而更显清秀,她略带疑惑地望着这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二少爷,觉得有些不大一样,却又说不上来。
流云微微一勾嘴角,这种时候最老套也最实用的方法--装失忆。他露出一脸茫然的表情到:"我不太记得了....我是谁?"

不消一刻,好称天下第一庄的御风山庄炸开了锅。前日从悬崖下救起的二少爷醒了过来,却失了忆并且性情大变。
御流云不耐烦地揉揉太阳穴,心里暗骂,Shit!一大早不停有人来看,老子又不是动物园里的猴子!再来别怪我不客气!休息了一阵,流云感到体力渐渐恢复,他学着武侠小说里那样打坐,感到一股柔和又不失强韧的气息缓缓在体内游走,仿佛一注清泉轻柔地拥着身体,刚刚烦躁的心随即宁静下来。这就是所谓的"真气"?开来这人功夫不错,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毕竟从未接触过这种东西,虽然还不大会运用,暂且慢慢来罢。流云嘴角扯起一抹邪笑,不知会遇到什么有趣的事?
起身下床,瞥见挂在红木住上类似腰带的东西,还挂着剑绳,难道是剑?流云轻轻抽出,一道寒光一闪而过,剑身宛若灵蛇出洞,时而弯曲,时而挺直,锋如雪,气如澜,好一把长软剑!剑鞘就是一条腰带,暗紫底镶着精巧的紫云玉石,华丽却又不觉累赘。他更习惯用枪,不过这里显然不可能,幸好他也为了自保学过拳法和刀剑,现在只要跟这个身体里的武功融合就好了。
流云收剑,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很自然地走到一架书柜前,这架书柜与后一排质地精美的红木柜相比显然略逊一筹,在这个房间里也稍显多余。只觉告诉他其中有鬼,不过,他没兴趣,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往往没命好活。
换上一贯淡淡的笑,御流云推门而出。
没想到这山庄如此之大,走了这么久也没看到一块能让他安静练剑的地方。奇怪的是,一路上下人见了他虽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待见他一脸微笑却一致惊诧不已。看过镜子,这张脸应该不错才对,难道这二少爷是个不苟言笑之人?
也罢,他是他,我是我,管他作甚!
不过,绕了一大圈,也不是没好处,从下人口中知道,这山庄叫御风山庄,居然还是天下第一大庄,而庄主御流霄才二十二岁,年纪轻轻就一力支撑起整座山庄,势力越来越大。而"我",御流霄唯一的弟弟,居然也叫御流云,这也太巧了吧!幸而这两兄弟感情尚好,只是自从三年前父母双双辞世后,"我"就渐渐沉默寡言起来,终日练剑,更于两年前无意中得到一件剑中至宝----淬雪,剑术大增,如今在武林中数一数二。
啧,居然是这么个剑痴。流云暗自惊异。不过却鲜少有人知道他除了剑术轻功也是一流,甚足以与以轻功名震江湖的侠盗"踏雪飞燕"并驾齐驱。
水声?穿过回廊,视野忽的开阔起来。不远处的假山隙间缓缓流过涓涓清泉,汇集一处形成一湾天然温泉,傍边是一片青草,荧荧碧色,微飘花香,其后是一片竹林,真是练剑绝佳之处!
流云微笑,轻点脚尖,一席白影掠过,稳稳落在泉边。这轻功还满好用的。虽然在房里照过铜镜,只知道这人长相极为清秀,一双凤眼带着丝丝邪气,却也看的并不很真切。这会儿,流云探身朝水里一望,竟一时失了神:黑发细致如丝绸,两股梳成髻,耳畔丝缕微扬于风,略带慵懒的脸庞俊逸而微显不羁,一双凤目邪魅而略显张狂;仍是那淡漠的笑挂在唇边,这时更让他显得神秘而惑人。犹令人移不开目光的便是那对漆黑如深潭的眸子,明明是带笑的眉眼却又透着冷漠的眸子,让人明知是飞蛾扑火也忍不住去捕捉。长得还真是没话说,就是太张扬了,不方便呐。
流云轻轻啧了一声,希望这里有类似人皮面具的东西就好了。
抽出淬雪,凭着身体的熟稔,流云轻移身形,微转手腕,淬雪立即有灵性似的舞动起来。白衣胜雪,衣袂翩飞;招式游走若行云流水,身形变换如惊龙浮云;淬雪蜿蜒似蛟龙,气势凌人凛若虹;忽一跃而起,抖臂间,寒光挺直,迎风劈去,铮铮作响;一低腰,在空中划过几个翻转,银光闪动,剑气错插骄横;一晃身,白影站定,回剑,插入腰际,一气呵成。无数翠竹叶纷飞散落,忽的,一排墨竹齐齐断落。
运气不错,看来自保不成问题,只是这长软剑着实不太好用,若不是这身体还留着对剑的记忆,一个不小心,手臂差点被回绕的剑气所伤,刚刚只发挥了四成功力而已。流云负手而立,若有所思。突然,体内一阵气血翻涌,一股血腥味就要泄出。流云一惊,喊叫不好----有人朝这边来!
还未来得及调理内息,御流云忽感到一股真气源源不断渡入体内,一双温暖的手掌有力的贴在身后。没有恶意,流云暗自松了一口气,运气起来。
半响,暖气渐失。
"二弟可舒服些么?"
御流霄?!


第二章 穿帮了么?(上)
"二弟,可舒服些么?"御流霄?!
压下惊异,御流云缓缓转过身,换上习惯性的微笑:"多谢...我感觉好多了。大哥?我忘记了很多事....大哥?"
听到流云的低唤,御流霄才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的失态,一脸歉意道:"啊?抱歉,这几年头一次见你笑,所以...."流霄尴尬的笑了笑。
眼前的男子一看便知与这与流云是亲兄弟,一袭蓝衫称出他均匀高挑的身材,流云比他略高,眉宇之间有股说不清的相似。若说流云给人的感觉是邪魅不羁,那么流霄则给人以高洁,宁静之感。凤目剑眉斜入鬓,鼻梁英挺,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高雅的气质。
君子兰,这是流云看见他立即想到的。出尘君子傲如兰。
御流霄见他一直含笑打量自己,误以为流云还在取笑自己的失态,顿觉大窘,避开流云灼人的目光。御流云望着"兄长"不知所措的样子只觉好笑,没想到这么快就碰到一个有趣的人。刚想开口逗逗他,却被一阵急促又不失稳重的声音打断。
"庄主,二少爷他....二少爷?!"来人一见到流云瞬间转成惊喜而疑惑的神色,二少爷才刚醒怎么就跑这儿来了?
"邵鸿,还有别的事吗?"流霄又恢复了一贯的从容淡定。
那名叫邵鸿的男子,一身侍卫打扮,一张刚毅又不乏英伟的脸此时似乎带着一丝犹疑,刚准备开口却见流霄摆摆手道:"没什么事便下去罢。""....是。"
怎么,有事想瞒我?当我傻子么。别以为我会相信一个轻功高手这么轻易"落崖"。从前这二少爷怎样我懒得管,但若犯到我头上,休怪我无情!流云不着痕迹微微一笑道:"大哥能为我讲讲从前的事么?"
流霄暗暗观察,流云似乎并未有所怀疑,暗自松了一口气。二弟大病出愈,还是不要惊扰他,好不容易忘记的仇恨还是让他一个人背负就好。"当然好,二弟你身体稍有起色,不宜太过劳累。"想起刚刚的情形流霄担心地蹙了蹙眉,可不能再让他有什么闪失,"还是等你伤养好,大哥再陪你练剑,权当补偿,可好?"
见流霄溢于言表的关切之情,不似做戏,刚刚气血攻心,若不是他后果不堪设想,反正功夫也不急于一时。流云转念一想便顺从的答应了。
接下来几日,流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陪在流云身边。为他疗伤时,流云却说连运功法门也一并忘了,流霄心觉诧异,也终于没说什么,只好从头教起。幸而流云学习能力极强,很快便记熟了。闲谈时,流霄从流云小时不喜哭闹,讲到大时清冷孤傲,尽详尽细,两人兄弟之情可见一斑。说到三年前双亲辞世时,流霄清澈的双眸流露出淡淡的忧伤,尤说道从那之后流云显得更加沉默寡言时,蹙眉轻叹,让人忍不住想去抚平微锁的剑眉。
"他们若是还活着,看到你这样把什么劳什子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不双双被气得再自杀一次才怪!"话一出口流云就后悔了,哪有人用这种话安慰人的!况且那个二少爷决不可能说出这种话,就是失忆性格也不可能变化如此大。与流云第一次为自己的冲动想咬掉舌头。算了,若是穿帮了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御流云心里千丝万绪,但表面上仍旧一脸调笑,想好对策,他继续用玩味的眼神看着流霄。恶魔的恶趣味又上来了,不知道听到一向孝顺的二弟说出这话,你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流霄着实愣了一下,不过有随仰头即向流云露出一个轻松而纯粹的笑容:"谢谢。"
这下轮到流云不知如何反应了。自己果然不适合安慰人呢。流云垂下眼帘,避开流霄清明的目光,举起茶杯泯了一口。交这样一个朋友也许还不错。流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嘴角拉起一抹自嘲的冷笑,看来自己一直都是害怕孤独的。
孰不知,在流霄看来,这个带些魅惑的笑显得有些凄凉。他不由得恍惚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握住流云的手,还没来得及伸出手,流云忽然抬起头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大哥没忘记之前的承诺罢,我的身体再不活动就要发霉了。"
流霄微笑点头,却不知令他头疼万分的生活就要开始了。

第二章 穿帮了么?(下)
"呃,二弟...不是说要练剑么?"御流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了解这二弟。
"是练箭啊。"不过是弓"箭"的"箭"而已。流云笑咪咪地望着一脸无奈的流霄。这恐怕是御风山庄庄主御流霄做过最丢脸的事。
此时,大名鼎鼎的御庄主正顶着一个红润可人的苹果,一动不动地站着充当"箭靶"。流霄本想劝他换个靶,却被流云以"这样比较刺激"的理由拒绝。
箭已搭在弦上,修长的手指拉了满弓,眨眼间,长箭飞出,贴着流霄的耳侧而过,牢牢定入竹内。流霄却是处变不惊连眼都没眨一下,只是淡淡笑道:"二弟你的箭术退步了。"
"实在惭愧,大哥没事吧?太久没练手生疏了。"流云虽这样说,去并没有上前询问之意。刚刚那箭是他故意射出的,力道把握精准,险而不危。至于用意,流云不过突然想看看他惊慌的样子罢了。不过,事实显然令他失望了。是对我太有信心,还是任性的压抑自己呢?流云轻挑修眉,沉吟一声,再射一箭,箭离弦,穿过红果,定入后竹,一气呵成,哪有一点手生的样子?
"大哥果然气魄非凡,从容不迫。"流云邪魅的笑容逐渐加深,"那么咱们换一种玩法如何?"谈笑间,三箭齐发,箭箭至要害。没料到流云会来这一招,流霄连连后退,匆匆躲闪,险险避开,却着实有些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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