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弄轻影(女变男)————泠墨然[上]
泠墨然[上]  发于:2009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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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我见到他了,只那一眼,让我立刻死去我也心甘。
      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杀了我,反而将我留在身边,更让我惊异的是,他居然让我跟在他身后,我心中的狂喜几乎将我扼杀。
      从此,他就是我的主人。
      跟在主人身后,我沉浸在淡淡的墨香中时,我看到了彪爷,血液立刻翻滚着,叫嚣着,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那个肉蛆一般的身体一片片的撕开,看看这人的心是何等的腐臭不堪。但是,主人没有指示,我不能妄动。
      主人的眼睛半眯了起来,我当时还不知道这个小动作意味着什么,冲天的怒火已经将我吞噬。
      主人淡泊的脸上立刻堆满了惶恐不安的表情,比翻书还快。我看到彪爷盯着主人的眼神,另一股怒火油然而生,牙齿都在格格作响。
      看的出来,主人是在演戏,将那一群败类引到侯府后,我以为主人会杀了他们,但是没有,主人让彪爷认出我,套出侵犯过我的人的名单,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着把那双黏在主人身上的眼珠狠狠的挖下来。但是,不一会儿,他们就全部被药倒了。
      主人想要干什么?大刑伺候,还是千刀万剐?
      我犹豫这走进刑房,里面的人已经醒了,正在用各种不堪入耳的脏话骂着主人,主人依然淡定的品着茶,不予理会。
      很快的,我看到了那人间炼狱般的一幕,连我这种从小就在死人堆里爬行的人都忍不住一阵恶心,可是主人依然优雅的端着茶碗,嗅着清雅的茶香,悠然自得。
      胃里翻江倒海,我动用内力努力压下呕吐的冲动,主人给他们下了十倍的春药,明显是没有想让他们活下去,不是精尽人亡,就是阳爆而死。唯独没有给彪爷下春药,主人下的是软筋散,虚软的彪爷和几十个如同疯狗般的饿鬼关在一起,当然更不可能活着走出侯府。
      我突然明白了主人的意图,他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是......他在为我报仇......


      作者有话要说:
      以前我总是看霸王文,从来不打分,等到我成为作者的这一天,我终于体会到了,这就是报应。
      挑逗(小H)
      每天,我还是带着月影围着城墙走两圈,没有消息,还是没有消息,这是对我能力的考验吗,得想想办法和听风楼的人联系上,那些人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可是他们却掌握了江湖上所有的资料,只要有钱,就算少林的易筋经都可以信手拈来。
      不过,最近出门却不太太平。
      因为市井中盛传一种流言:恶霸彪爷受小侯爷之邀去侯府喝茶,席间对小侯爷的手下出言侮辱,连平时温顺谦和的小侯爷都被惹急了,将那一干人等全部斩杀,抛尸荒野。
      不过,还有一种传言,就是小侯爷爱民如子,借机铲除恶霸,还百姓一个安宁的生活,要不,那天没去侯府的王麻子为什么第二天在家暴毙。至此,平时鱼肉百姓的恶势团伙正式全部缴清,一个不剩。
      而且,人人每天都会见到小侯爷主仆二人在街上‘视察',即使有人想造次,也是有贼心没贼胆。市井在小侯爷的‘监督'下,渐渐繁盛起来。每日傍晚时分,两个风流倜傥,俊美不凡的少年,穿梭在街道之间,构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我皱了皱眉,感到身上聚集的目光越来越多。
      自从清楚彪爷那伙人后,每天出门都被一大群人用膜拜的眼神盯着看,时不时还会跑来一两个痛哭流涕的人扑倒在我脚前,大呼‘青天大老爷'。每当这种时候,浑身一阵恶寒,一般都是月影将面前的人拉开,我继续向前走,月影会好生安慰他们后快步跟上来,看样子,他比我还在乎小侯爷的声誉。
      岁月如梭,转眼已是春去夏来。
      初夏雷雨较多,早上醒来,踱出房门,雨后夹杂着泥土清香的气息迎面扑来,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神清气爽。走到院中,正准备研究研究轩辕留下的医书,突然,眼角处瞟到石几处,一条手指粗细黑乎乎的肉虫正在蠕动着......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惊醒了还在熟睡的雀鸟,鸟儿们扑扑的拍打着翅膀飞走了
      等到惊慌失措的月影找到我时,我正扒在门后,露出半个脑袋,瑟瑟发抖。
      "主人,刺客在哪?"月影挡在我身前,手握长剑,用鹰隼般的眼眸扫视着庭院的每个角落。
      一只哆嗦的玉白手臂指向石几的方向。
      月影小心翼翼的挪步过去,仔细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异常,转身回来复命。我继续着指向那个石几,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月影立于我身旁,疑惑的望着我。
      "蚯~~蚯蚓~~~"又是一阵狂抖。
      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月影明显没回过神来,等他反应过来,盈薄的双唇拉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嘴角微微上扬。
      月影轻快的走到石几旁,用一截小树枝挑起那根软趴趴的肉虫,甩到草丛中去。然后仔细检查庭院,没有再发现同样的肉虫。晨风中,他倚风而立,衣诀翻飞,俊美的不可方物。
      渐渐的平复下来,端起茶碗喝了口茶,转向伫立在身旁月影,
      "你刚在做了什么?"我尽量保持语气的平淡。
      "属下已将‘刺客'清除干净,庭院已将收拾妥当。"
      "还有呢?"我语气有一丝波动。
      "属下不知,请主人示下。"月影没有感觉到异常,按惯例回答问话。
      "你笑了。"
      "是......嗯?"月影不解的抬头望着我,但是当他看到我正冲着他‘妩媚'的阴笑时,不禁猛地打了一个寒战,脸色瞬间变通红。
      "属......属下,不......不是在嘲笑主......主人,属下......属下只是......看到今天的阳光很好,就......就......"月影抖得跟秋风中的树叶似的。
      我不喜欢杀人,更何况月影还是我亲手救治的,努力思索着要怎样惩罚。一盏茶过后,我看向月影,他已经不抖了,正闭着眼睛,似乎再等死。我看起来很喜欢杀人吗?
      我起身走向月影,轻佻的钩起他清瘦的下颌,呵气如兰,
      "脱了衣服,去床上等我。"
      那僵硬的躯体终于又不可抑制的战栗起来。
      床上,一个纤长健美的身躯平躺在上面,薄薄的锦被下显着起伏有致的曲线,只是锦被下的人儿脸色惨白,微微颤抖。
      掀开锦被,白玉般的胸前,两点茱萸挑逗地跃入眼帘,红艳魅惑,美得嚣张刺目,冰冷的指腹触到胸口的瞬间,月影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这身体还是这么的敏感。
      双手时轻时重的在他光洁修长的身体上摸索,完美无瑕的躯体,纤细柔韧的腰肢......我拂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手中的冰冷在他炙热的肌肤印下一连串欲望的痕迹。
      就见他的耳朵已经完全红了,剔透如玛瑙,我伸出舌尖,轻轻扫过他的耳垂。他的身体猛地一颤,我清楚地听到了他的抽气声。舌尖轻转,从耳垂开始,顺着他的耳廓,极慢极慢地向上移动。到了最上面,微顿一下,转向下方,在画了几乎一个圈之后,突然离开,立刻听到了他轻吐了一口气,然后,就在他这口气还没吐完之时,我的舌尖猛地探向了他的耳洞之中。意料之中的一声低呼,却被主人中途吞了回去。
      我低下头,轻轻吻上了他的颈侧,那里的肌肤细腻柔滑,如最好的丝缎,却是一样火烫。唇触到他的动脉,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下面血液在沸腾奔涌,所以跳动是那样快而猛烈。顺着跳动的位置,一路向下,轻吻轻噬,他的呼吸愈加粗重,眼睛紧紧闭着,可长长的羽睫却在快速地轻颤。他的鼻翼在急速开阖,而唇却抿得死紧,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我伸出手,轻轻抚上了他的唇瓣。结果,那唇却一下抿得更紧了。指尖仍是极慢、极温柔地,在他唇上揉弄,不时用指甲,轻轻描过他的唇线。他红润的唇,在我手指的折磨下,愈加娇艳欲滴,透出玫瑰花蕾般的丽色,最后,花儿绽放,他终于微微张开了唇。
      就在那一刻,我低下头,轻轻咬上了他的喉结。如我所愿,一声悦耳的低吟从他口中逸了出来。床上的人难以置信的睁开双眼,原本已灿若云霞的一张脸,红得几乎着了火,嘴唇哆嗦着,当我的目光扫到他下身的时候,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湿透的薄锦根本遮不住那里的反应。
      我的手伸进锦被里,顺势向他的大腿内侧转移,手指无意的碰触,他惊呼一声,分身又大了一些,我抬手抓住了他的分身,他又是一声惊呼,喘息的厉害,然后,随着我手上的动作,他的声音渐渐变了调,从婉转涩腻,变为高亢尖锐,身体也拧动得更加厉害。看来,差不多了。
      在他马上就要达到高潮的一刻,我用手指束紧分身的根部,他似有不满的发出一声娇呼,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瞬间睁大眼睛。这一刻,他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清明。
      "月影啊,本候突然想练练针灸,你为何把所有衣服都脱了?"
      我笑得像只大狐狸,满意得看着月影的脸涨成紫色的。松开钳制他分身的手,感到手下的火热突突的跳动几下,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将出来。我将沾满乳白色液体的手伸到月影面前,
      "你看,你把本候的手弄脏了,你是不是清理一下?"我紧贴着月影的耳垂,摩挲着,轻柔的说到。月影愣了一下,想要起身找东西跟我擦拭,我抬手将他按回床上,
      "我要你用自己清理。"我继续盈盈浅笑。
      月影的脸已经快变成黑色的了,最终,还是无奈的张开嘴,伸出舌尖,像小猫一样仔细舔舐干净。一阵阵的酥麻从指间传来,呼吸有些粗重,我控制住想要吻上身下人的欲望,起身离开睡榻。
      "今天特许你放假一天。"说完,我快步走出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555......你们看霸王文......都不打分......5555......人家容易吗......55555......晚上还有考试......555555......虽然是开卷......
      再见祁喧
      那什么,怎么说呢,我骨子里是女人,在血雨腥风中摸爬滚打了二十来年,即使这颗心已经残破不堪,麻木不仁,但是在心底的深处,还是存在一块小小的地方,那里有我的柔情,我的脆弱,我的美好,还有,我的祁喧。
      可是现在的情况,我拥有的是一个男人的皮囊,而且当月影在我‘手下'承欢的时候,那里居然有反应,差点就把持不住。可是,问题就在于我不会使用那个东西,这个十八岁的身体正是萌动的时候,春梦是一茬接一茬的作,每每夜深人静时分,我从睡梦中被煎熬的欲火折磨醒来,都恨不得将那活儿割了去,反正也不是我的东西。我更是及其厌恶用手来解决这个问题,只能在锦被中摩挲,痛苦的在床上来回烙烧饼。最近,越发的严重,几乎夜夜不能寐,满脑子盘旋的都是月影那情动的俊脸,耳边回荡着那销魂的呻吟,唇上似乎还留有那惑人的触感,滑腻的舌尖一寸一寸在指尖舔舐的镜头一遍遍的回放,浑身火烧般的难受,燥热难耐。猛地掀开薄被,冲到月影房前,来回踱步,欲抬手敲门,又颓然放下,在抬起手臂,再放下,轻叹一声,回屋睡觉。
      房内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过后,一切趋于平静。
      自从那次‘调戏'了月影之后,那家伙见到我连头都不抬,本来就沉默的性子更是安静。每天像个冰冻过的死尸一样跟在身后,那叫一个沉闷。
      明媚的阳光下,我一如往常的坐在院中品茗。黑色锦缎一般的墨发,如瀑布般地披散在白玉凝脂的身子之上,美的不可一世。只是那长长的睫羽下有两团青黑的阴影,这可不是阳光投射的影子。
      我再次叹气,又是一个不眠的夜,原来掌管帮派的时候风声鹤唳睡不好,现在好容易无事一身轻,到头来还是睡不好,想睡个好觉怎么就这么难呢。
      傍晚,带着月影游荡在大街小巷中,这已经是习惯了,即使我知道不会有消息了。人,就是得有点牵挂,日子才能过的下去。
      脚步不由自主的来到京城一处最具盛名的花街柳巷,看来,还是小侯爷的身体更忠于我的心。牡丹楼,琼莺楼,绮红馆,翠楚阁,吟秋阁......我站在大道中间,犹豫着到底是进妓院还是去男娼馆,去妓院吧,想想一个同性的身体在我身下娇喘连连就一阵反胃,当年将仇敌的身体开膛破肚时我都是边喝番茄汁边动手的,没办法,力气活,我又是个女子。去男娼馆吧,一想到我身体的那个东西将要进去的地方,又是一阵恶寒。但是回家的话,要不自己解决,那是不太可能的,要不就月影,回头看看那结了千年冰霜的扑克脸。唉,命苦啊......
      犹豫着走进牡丹楼,京城花魁所在的妓院。刚跨进门,老鸨就身如肥燕而至,笑着抖动手中鲜红蜀绣绢帕,奇香"肆"溢,张开血盆大口招呼。身上的鸡皮立刻全体起立,纷纷落地,下一秒,我已经站在牡丹楼对面的吟秋阁的大堂里了。
      吟秋阁,京城男娼馆,榜上排名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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