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弄轻影(女变男)————泠墨然[上]
泠墨然[上]  发于:2009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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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想起来了,是那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我让兄弟们都上了他,最后又退给王歪嘴了,难道小侯爷也好这一口?"彪爷裂开大嘴,黑黄的牙齿暴露在空气中,我站起身来,尽量拉开距离,跟着这么恶心的人兜圈子真累,速战速决吧。
      "弟兄们都上了吗?"我‘好奇'的睁大眼睛,上上下下将快要跌到绝对零度的月影‘仔细'观摩了一番。
      "哦,对了王麻子今天没来,他可是对这小子念念不忘啊。"彪爷揉了揉太阳穴,眼神飘忽的在我和月影身上游荡。看来,他真是把我当成草包侯爷了。
      "咕咚......"一狗腿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彪爷急忙起身查看,结果一阵眩晕,又跌回座椅。
      "你......你下药了......"彪爷伸出一只爪子指着我,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我走到不住颤抖的彪爷面前,轻启莲唇,
      "彪爷,你知道本候最讨厌什么吗?"我微微躬下身,"告诉你也无妨,就是,除了我,谁也不能动我的人,不幸的是,他现在就是我的人。"说完,只听见一声惨呼,彪爷正式昏了过去。
      月影一直僵立在我身后,有些颤抖,想必是想起那段不堪的回忆,我不去看他,径直走到门口,拍掌三下,一个黑衣人出现在门口。
      "带着你的人,将厅内一干人等押到刑室。"
      黑衣人领命离去,我转向厅内,月影还僵立在原地,墨玉般的眼睛闪着怒火,似要把那群人活剥了,我叹息一声,走进厅内,将月影拉出茶厅。


      炼狱
      我走进刑室,月影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进去了。
      刑室分为两部分,中间用精钢栅栏隔开,我坐在刑室的一边,月影仍然立于我身后半步,脸色惨白,隔着几根铁栏杆,可以清楚的看到另一边,彪爷和他的那帮狗腿们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不多时,他们幽幽醒转,一个个面面相觑。
      "裴弄泠,你这个狗娘养的,你敢跟老子下药,活腻歪了啊!"彪爷气急败坏的冲我咆哮,使劲摇晃着铁栅栏,但奈何手软脚软,连站也站不稳。
      我看也不看他,闭目养神。
      "你有种就不要让老子活着出去,只要老子还剩一口气,就一定干你干到死为止!"彪爷已经撑不住虚软的身体,渐渐滑落到地板上。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那伏在不断喘息的身体,浅浅盈笑,眼中的自信无从掩饰。
      "彪爷,"我清脆婉转的嗓音回旋在刑室的每个角落,
      "只要您能活着出去,本候允诺让您爽个够。"
      地上的人脸色瞬间惨白,不过,不是因为听到我的话,而是他看到他的手下都渐渐围了上来,所有人的眼睛都是血红血红的,空洞无光,就像是行尸走肉般僵硬的走向瘫软在地下的彪爷。
      "你们......你们......怎......怎么了,干什么这么看着我,罪魁祸首是裴弄泠,"彪爷看着众人涨成猪肝色的脸,心里不禁一阵发毛。
      "滚开--滚......不要碰我......"地上的人用虚软的双手双脚不断的驱赶着越来越多的人,但是那些失去理智的人根本不会理会,无数只手将彪爷身上的衣衫撕裂抽走,很快,彪爷身上不着寸缕,已经不再挣扎了,抱紧了精壮的身体蜷缩在铁栏杆下面。
      "贱种--,你做了什么?!"彪爷的脸紧紧的挤在两个栏杆中间,暴戾的脸庞掩饰不了惊恐,双腿被无数之手抓着向后拖去,一条条的血线从深陷皮肉的指甲缝中流下,
      "本候只是试试刚研制好的丹药而已,你吃的是软筋散,而他们吃的是魂消散,也就是春药,呃,顺便说一声,我‘不小心'给他们下了十倍的药量。"我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静静的看着彪爷的瞳孔迅速扩散。
      衣料的撕裂声不断传来,很快另一边的几十个人几乎都是赤条条的,疯狂的人争抢着彪爷的身体,指甲插进肌肉,争抢中,钩起丝丝缕缕的肉丝,数十张嘴在彪爷身上撕咬,鲜血四溅,不绝如缕的惨叫声震得碗中的茶水涟漪四起,终于,一名身材强壮的男人挤到彪爷双腿之间,饥不择食的在臀缝中乱插乱捣,彪爷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想要躲过男人火热滚烫的肉刃,男人将彪爷死死的摁在地上,另一只手插进股间寻找入口,很快,只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那男人的手腕以下已经捅进身下人的身体,不断的来回抽动,彪爷颤抖的向被高压电击中般猛烈,已经说不出话了,另一个男人突然将硕大并且呈现紫黑色的欲望插近彪爷的口中,一直没到根部,那人抓住彪爷的头发,疯狂的前后律动,发出欢快愉悦的低吼,但见身下的人脸色越来越红,最后呈现绛紫色,嘴角已被撕裂,这时,伏在彪爷身上的强壮男人已经将鲜血淋漓的手臂抽出,换上自己肿胀的阳器快速的抽插,,不可抑制的尖叫起来。
      突然,一声惨呼,在前端交合的男人痉挛着向后仰倒,阳器已被齐根咬断,抽搐几下,就再也不动了。另一人从人堆中挤进来,抓起彪爷的头发,将彪爷的头向后拉起,那张布满鲜血和白浊的脸狰狞扭曲,拎起沙锅大的拳头冲着那张脸猛的就是几拳,再看时,牙齿已被全部打飞,被打掉的牙床半挂在嘴边,那人不管不顾的抓紧手中的人脸,迅速的将身下的胀满的欲望插入,疯狂的抽插起来。
      骑在彪爷身上的男人已经泄了十几次,口吐白沫,摇摇欲坠,两三个如同疯狗般的人把他扯下来,争抢着骑上彪爷的身体,虚脱的男人被另一帮人拖走,摁在地上,大分双腿,两个神智已经明显癫狂的人挤在男人的腿间疯狂的乱捣,其他人扒在这两人身上撕咬,每人身上都有深可见骨的抓痕,一些人脸上的皮肉和嘴唇已经缺失,鲜血满面,裸露的牙齿在烛光下泛着惨白的光,还有一些死尸,脱肛的肠子挂在身后,红红白白的一大坨。
      一个瘦弱的男人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能死死的抱住在死尸身上疯狂抽动的人,头埋在那人胸前随着身体的强烈起伏不断的撞向男人的胸脯,那人低吼着的释放,颤抖不已,男人似受到刺激般咬住那人的乳头,死命的撕扯着,一声惨呼过后,男人被一拳打飞,撞在墙上,脑浆迸溅,嘴里还叼着一大块血肉,上边隐约可见一个紫黑的的乳头。
      两炷香后,人声已将渐渐消失,铁栏那边最后一个抽搐的人也停止了,一片归于宁静,空气中飘荡着浓烈的血腥味。
      我放下已空的茶碗,起身走出刑室,外面正是阳光明媚。f
      转身望着靠在门栏的月影,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里,腿也在微微颤抖。
      "记住,只要你一天是我的人,任何人都不能动你。"
      拍掌三下,黑衣人立刻出现在我面前,
      "处理掉尸体,对外面的交代,你知道怎么做吗?"我冷冷的看着黑衣人,
      "属下知道。"说完转身离去,只是脚步有些凌乱。
      我看了看日头,午时三刻了,吃饭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够不够SM啊?要不再SM一点?
      月影番外(一)
      我是一个杀手,在一次任务中失手被擒,抓住我的人本欲杀了我的,但是他揭开我脸上的蒙面时,惊异与我绝美的容貌,随之色心大起,逼我服下消魂散,捆绑与床第之间,他的手在我光滑的脊背上滑动时,一种莫名的感觉向我袭来,这就是恐惧吗?直到后来,每当我回忆起刑室发生的那一幕,我才明确的肯定,什么才是真正的恐惧。
      身体被穿刺的那一刻,剧烈的疼痛从后穴延伸到全身各个部位,我痛苦的蜷缩成一团,那人似乎不满意我的‘不配合',用手垫高我的腰,更加猛烈的在我身后律动,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五脏六腑似乎被顶撞的错了位,翻江倒海的难受。
      那人不停的拧着我背上的皮肤,撕咬着我的肩膀,我知道,他是想让听我痛苦的呻吟,我死咬着牙关,不让一丝呻吟从我齿间漏出,,很快,那人便厌倦像是木头人的我,我以为我没有利用价值了,静静的等待死亡的来临,谁知那人竟然将我卖给人贩子,看来,有一副人人都喜欢的皮囊想死都难得很。
      那好,那我就活着,等到我脱身的那一天,就是你们下地狱的时候。
      我不停的在各个男人手中辗转,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后穴裂开,长好,再裂开,再长好,我已经麻木了,心中只剩下恨的人是不会在乎肉体上的折磨的。
      直到有一天,我被一个叫彪爷的壮汉领走,当我看到他硕大的阳物时,不禁打了个冷战,居然跟我的胳膊一般粗细,彪爷看到我眼中的惊恐,淫笑着扑了上来,当他进入时,我差点痛昏过去,但是从小练武的身体不给我逃避痛苦的机会,我被痛苦吞噬着,身体像是被撕裂一样,但我仍然不吭一声,我心中只有恨,只有恨。
      我奋力挣扎,想要结束这无休止的折磨,没有内力即使身手再好也难以抵挡一群人的围攻,我再次被擒住。当筋脉被割断时,我感觉不到痛苦,那一瞬间,只剩下了绝望。
      彪爷让手下轮流上我,不停的鞭打,没日没夜的折磨,终于,我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正躺在床上,床边站着一个人,天色已暗,看不清那人的脸,淡淡的墨香充斥在鼻间。
      "我可以接回你的手筋脚筋,但是,伤好之前要听从我的安排,你懂吗?"
      那个人居然用这么低级的理由哄骗我乖乖就范,我鄙夷的看着他,可惜了一副清丽脱俗的嗓音,不过是道貌岸然的断袖之人。
      晚上,我本想打起精神时刻准备着被人侵犯,可是身体上的疲惫慢慢淹没了我,在确定那人睡熟后,我也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棂射到房内,我看清了眼前的人。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人--
      一泓黑玉般柔顺闪亮的长发披散而下,若隐若现地遮着那一身玉白如雪的肌肤。 飘然出尘的绝丽容颜,清秀如画的睫宇眉梢。一双纤尘不染的剔透眼眸,晶莹如玉,纯粹而清澈。长而纤细的睫宇微微颤动,敛去了那一双如水如月华余香的剪水双眸。柳眉如岱,鼻若秋梁,眸似莹玉,薄唇殷红。冰霜为容,玉似骨。
      那是一个真真正正的风华绝代。
      在他面前,日月都会失去光辉,再美丽的花朵都会失去颜色。尤其是当他笑得时候,眼波流转,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顿时,天地失色。
      跟随他不久后,我发现了他特有的习惯,当他盈盈浅笑的时候,肯定身边有人要遭殃,不过一般是恶作剧,但是当他半眯着眼睛的时候,那就是他真正动怒的时候,后果很严重,惹毛他的人没有一个下场不悲惨的。不过,我还发现,他有洁癖,总是在厌恶的时候皱皱眉头。
      这些小动作不时的出现在他绝世的容颜上,让我感到他还是一个人,只不过这个人将自己完全的禁锢在自己的世界,没有人可以看清他的本来面目。
      "早。"
      他在向我打招呼,那一瞬间,似有明媚的阳光随着他的声音充满了偌大的房间,我惊呆了,沉迷在他清澈的眼眸中无法自拔。
      但是,为什么我能感觉到浓浓的忧伤包围着他呢?
      他真的在给我接回筋脉,专注的眼神,熟练的手法,和鼻梁上的一层薄汗,无一不牢牢的吸引着我的眼睛,我再也无法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我忘记了针线穿透肌肉的疼痛,脑海中只剩下了他纤细的身影,在我身旁有条不紊的忙碌着,我甚至希望这一刻永远继续下去,直到永恒。
      回到床上,我疲惫的沉睡过去,也许是他身上的淡淡墨香让我放下了戒备,我太累了,有他在身边,我可以安心的休息了。
      突然感到一阵寒意,睁开眼睛,他坐在我身边,玉白纤细的手正握着一枚银针,应该是在为我针灸,可是,为什么他的另一只手拿的是医书呢?
      啊--不会吧,他不会是刚学的吧,我死死盯着那根银针,,不过那根针并不急于落下,这就像是精神煎熬。灵光一闪,我想起他指挥众人忙碌的时候,他应该是大户人家的人,为什么不找会针灸的大夫?一个念头跳进我的脑海,他在拿我练习针灸!
      微凉的手在我裸露的胸膛上游走,我清楚他是在寻找穴位,但是身体去不可抑制的僵硬起来,一股热流涌向下腹,从来未体验的感觉,一阵剧痛,将我拉回现实,那人已经刺中玉堂穴,穴位是没错,但是力道大的估计银针都嵌入胸骨里去了。
      下一个穴位应该是天池穴,位置比较难找,那只手来回抚摸我胸前右边的突起,我立刻感到一阵电流窜过心口,但那人似乎全神贯注的看着医书,没有注意到我涨红的脸色和......和撑起的下身。我从来不知道我的身体是这么的敏感,我以为不会再有感觉了。
      就在要爆发的那一刻,那人似乎失去耐心般丢下医书,找来下人将我抬到了后面的厢房。此后的一个月里,我再也没有见到他,那人似乎将我忘记了,可是,我的心里为什么这么的渴望见到他呢?
      我乖乖的吃药,努力的做着复建练习,尽管新生的筋脉撕裂般的疼痛,我只想见到他,哪怕早一刻钟也好,府医告诉我那人不喜欢人在眼前晃来晃去,没有他的指示出现的他身边的人没有活下来的,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样一个嫡仙的人,手段居然如此强硬,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难怪侯府的下人规矩的不像是下人,倒像是深藏不露的暗卫。(后来,我才知道,那些人就是暗卫,他亲自训练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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