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是糖甜到忧伤下(穿越时空)——璇夜舞月
璇夜舞月  发于:2009年0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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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里很高,我没有办法逃出去,紫河,现在卡萨的情况怎麽样?我失踪了那麽久,卡萨......
三殿下,紫河打断我,你听我说,卡萨现在正在和堤兰斯打仗,带兵的是二殿下神翎。但这不是我今天来的目的。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有关白狐族的事情,下面的话很重要你按我说得去做就能解开你的身世,你听清楚,时间紧迫我只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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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像是当机一样,我几乎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合该是怀著惊喜和兴奋的,可是我已经被这个问题困扰了那麽久,现在一时之间答案自己找上门来却突然惶恐起来。原本听到紫河声音的喜悦也一下子被辗转而来的防备所替代。
我真傻,这人根本不是完全可以信任的。
............我沈默了一阵没有说话。
三殿下,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虽然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是这个世界上嘴不可能伤害你的人之一。这其中的原由......很复杂,你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後就会明白多数的。我的时间不多,现在你要仔细听我说。可能是感觉到我的怀疑,紫河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诚恳。
不由得,我朝它点头,好,你说。
这座宫殿从外面看只有三间房间,但这只是障眼法,这座宫殿的中心是中空的,支撑著整个宫殿的石柱之中还有一个密室。你找到三间房间中最大的那一间,这间房一共有三百二十四地砖,你找到西南角,横向数九,纵向数四,找到的地方就是蓝斯的中心。
紫河突然顿了顿,才又开口道:很多事情我想你已经猜到一二,你确实是白狐族的後人,但你同时也是卡萨族人。
我诧异的几乎要跳起来,你说什麽?!
这怎麽可能!
从我来这个世界的一开始就已经明白在这个世界,女子的基因是完全不可能带给下一代的,所以这个世界都是纯种血统!
......没有一个人可能既是卡萨人又是堤兰斯人!或是其他任何的两族都不可能!
待你照我说的做了以後,自然就会明白。很多事情,都会明白......
尽管是对著一只鸟在说话,可是此刻,我竟然体会的到紫河言语之中的苦涩。
房间里静的只剩下凤凰拍打翅膀的声音,我觉得喉咙干涩的有点疼痛,动了几下最村才道:紫河,你究竟是什麽人?
凤凰还在满屋子的跳,但是没有回答的声音。
你曾经说神官就是能知人所不知,卜事所未发生。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到我有这麽一天?
觉得有点艰难,我抿唇继续说下去。
有那麽一天会进到这座宫殿,所以在卡萨的时候对我旁敲侧击,百般暗示我去寻找景月的消息!所以那时候你不肯告诉我白狐的秘密?是不是?
......是。
我胸口一窒,闭了闭眼睛:紫河,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但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关於景月,你还知道多少?我按照你的规矩来,会听你一个要求。我要知道景月全部的事情。
长久的时间都没有在听到紫河的声音,接著一声淡淡的叹息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一切都是命运麽,白狐世世代代都要和这两个皇族纠缠不清......三殿下,我已经不再需要你听我的要求了。至於景月,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他用了最禁忌的方法得到力量,所以受到天谴,最多只有十年寿命。
什麽?!我眼前黑了一片,骤然伸手去扶著桌沿。
我知道的只有那麽多,等你照我说的做了以後,我会再来见你。後会有期。凤凰拍拍翅膀从窗口飞了出去。
十年......最多只有十年寿命......
景月......
我突然想起什麽,急奔到房门口。
来人......来人!我一把抓住前来询问的女官,景月,我要见你们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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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见我满脸的心急火燎,大骇,还以为是发生了什麽大事。端著的茶水也未来得及放下就飞离了蓝斯。
这时我才稍稍冷静了点,对於自己冲动下的行为开始有了不安。
现在的景月跟我熟悉的那个人早已经不同,就算见了他我又该说什麽?就算我问了那些那些事情,他会不会又像上次一样突然大发雷霆?
焦躁的我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好几个圈子,终於听见屋外传来走动的声音。
我抬起头却发现出现的并不是景月,而是一个我最不想见的人。还住著拐杖的腿隐隐发疼,我戒备的向後倒退一步,皱眉:你来做什麽!
子午披风一甩,一屁股坐在房间内的椅子上,转头对我挑眉反问:
你找他干什麽?d
在我面前,子午对景月从来只用第三人称草草带过。
我注意到子午的手已经完全看不出有被折断的痕迹,别过头冷淡的说:这是我和景月的事情,与你无关。
子午嗤笑一声,眼睛瞟过我的双腿:好了伤疤忘了痛麽?要不要我再给你上一课?在这里只要你找他,第一个来见你的一定是我!我怎麽会给你第二次机会让你把他再气到吐血!
我愣了愣,一时之间居然有点说不清的感觉。
子午还是太子的时候风评差得很,只要是美少年不论男女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那种淫亵放浪狂傲霸气的气息让人厌恶的很。
但现在,狂傲霸气还在淫亵的味道几乎已经淡到察觉不出。
......为了景月?
他对景月的确已经表现的不像是我当初以为的那样,为了夺回权势而逢场作的戏。
你说是不说?子午迟迟得不到我的回答,本性流露,语气开始恶劣起来。
不过他原本见到我就从没有过好脸色就是。
我思忖了下,有些事情问景月也未必得的到回答,不如在子午这里试探一下也好。
是有关景月的事情。
我才开了一个口,他的脸色就臭起来了,仿佛我欠了他一辈子的钱。
你上次没有说完的话接下去,是不是要说景月已经只剩下九年都不到的寿命了?
子午臭著的脸立刻变得警惕,谁对你说的?
我知道问这个问题会有不妥,但是我的理智早不知被丢在哪个角落里去了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
在卡萨的书阁我看过相关的书。我随口编了理由
子午的眼睛闪烁。
我知道他还在怀疑我,但我不在乎,继续说道:那个记忆里,景月吸收的是精魂对不对?没有魂葬的人都会留下精魂结晶,但是很少听说有人吸收精魂。事实上就算是那麽做了十有八九也是不会成功的,为什麽景月他......
子午伸手挡住我,我没有回答你的必要。如果你要问他的就是这个,你一辈子都不用指望我会让你见他。
子午脸色极不好的向外走。
等等,我今天会这麽问你也只有一个目的,我们都是为了景月。多一个人知道,说不定就多一个办法,我虽然不能说完全熟读了卡萨的御用藏书,但是说不定就能有所帮助呢?就算是能延长他一年、一月就算是一天的寿命也是好的,不是吗?我一口气把话说完,观察著
子午的反应,生怕他就这麽走掉。
子午在门口停顿著。
我们都是为了他,对不对?
子午终於转身,光线在他脸上形成一片阴影没用的,就算你这麽说也是没用的。景月他......正在走向死亡。
为什麽......
如果真的有办法,我会不去做麽?我现在最恨自己的就是当初没有阻止他,我根本不知道他居然是哈巴克的儿子。什麽都没有办法再挽回了,你是见到过他身上的图腾的,当那些图腾覆盖他全身的时候他就会像那时候的翅膀一样慢慢腐烂。这就是他吞噬自己父亲所遭到的天遣。
我如遭雷劈,景月竟然......没有皇族的血统。
你的确没有说错,很少有人能成功的通过吞噬晶石来获得力量,一旦成功後就会使寿命缩短。但是吞噬近亲的晶石就不同,成功的几率有一半以上,景月的情况就更不同,他吞噬哈巴克晶石成功的概率是百分之百,获得的力量也是成倍。但相同的,他的身体受到晶石的反噬也是成倍的,他每次使用力量都会加快力量的反噬,他现在的寿命,也许连七年都不满。
子午的脸,我已经看不清楚了.
你现在知道珍惜他了吗?他当初的到力量以後,拖著虚弱的身体去找你,你却早已经回到卡萨做你的皇子去了。他被父王利用不断的使用力量完成各种任务,这些时间你却迷上了神翎。你以为他为什麽会要逼宫夺权?就是因为在父王的压力下他永远都护不了你周全!你也不会信任他!
我闭眼,想起在喀里布景月向我伸出的手......被我拒绝後的绝望......
所以他从来没有说错,我的确是没有任何的资格去怪他。可是现在明白已经太晚了吗?他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他了......我喃喃自语,我欠他的是不是比一辈子要多?
不,他还是他,从来没有变过。他只是不愿意承认你的离开,为了变得更强所以把原本的自己埋藏起来。他暗示自己原本的景月已经死了,可是他骗不了我,只要看到你,他的眼神就还是原来的他。
我很难相信的看著眼前这个真情流露的人,我很难相信他就是子午。
你......对景月的感情已经如此深了吗?
我对他的感情,你是不会明白的。今天跟你说那麽多,只是让你知道整个真相,你别误会,我留著你只是因为他爱你。他什麽时候死了,那你的死期也就到了,只要是他想要的,我一定会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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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午BT的大告白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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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他想要的,我一定会给他......
倒是子午一贯的作风。
要不是深知他当初的所作所为,我都要忍不住为他鼓掌了。说起来,他倒也没怎麽变,行事还是一如以往的狠辣,只不过开始有了特例和针对性。
爱麽?感情麽?
子午走了没有多久,我想起神翎,突然觉得恍如隔世,滋味复杂。每个人都在暗示,他不过是在利用我,而且跟我的身世有莫大关系。
虽说之前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只不过......为了那些短暂的幸福,我什麽都不愿意去深想。
要不是景月的那些回忆如此震惊,也许我会一辈子埋在土里当一只鸵鸟。
又想起了刹夜,他从来不离神翎,现在该在战场之上吧......
来回摸索著桌上那个精致的瓷杯,想了许久,终於还是忍不住搬离了些摆饰,一块块的数著脚下的地砖。
......横向九,竖向四......
我迟迟没有动手,如果就在那下面,为什麽长久以来堤兰斯皇族都没有破坏它?
我伸出手敲了几下,丝毫不觉得这处与周围有什麽不同,就是要撬开它,似乎也是无从下手。
三殿下,你这是在做什麽?
景月!我一惊之下抬头望去,一抹红色的影子正斜斜倚靠在门边,带著眼影一样的眼角微微勾起,看什麽有趣的东西一样看著我。
我还未想出来要怎麽回答,一眨眼之间景月的身形已经无声无息的到了身边。
景月......我吓得由原本蹲踞的姿势变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横九,竖四......原来如此。景月满脸笑意,我却浑身发凉,冷汗淌了一身。
他竟然是知道我在做什麽的!
就知道你不会这麽安分,这麽有兴趣的话我们就一起下去瞧瞧吧!
什麽?!
景月一把抓起我的双手朝地下按去,霎时居然有白色的光从那块不起眼的地砖上冒出,一块从没有见过的图腾缓缓升起。
白狐族的图腾?
我望向景月,他双眼漠然,冷冷的注视著。
把手放上去!
我迟疑的伸出手,才刚接触到一点点边缘,那图腾就像是蒸发一样慢慢消失在空气中,就连光芒也完全消退。
怎麽......!......我话未说完,脚下的地板骤然消失,笔笔直的往下掉。
黑暗中被什麽东西缠住了腰,一把带到一个怀抱里,稳稳的落在地上。
淡淡兰草的味道......抬头看进一双深邃的眼睛......
子午果然没有说错,景月始终是景月,光看这双眼睛,就能知道。
别有忧愁暗恨声,此时无声胜有声......此刻,我们之间就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的以前,在这一片寂静的漆黑里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声。
头上响起哢的一声,石砖牢牢的和上。景月惊醒一样的推开我,嘲讽道:分开那麽点时间就饥渴了吗?三殿下,那麽那时候又何必假装清高的拒绝我。
我心里一动,虽然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语气,但仍旧免不了心脏的刺痛。
这个地方知道的人可不多,子午是绝对不可能告诉你的,卡萨那些人也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三殿下,不如你来解解我的疑惑吧?景月轻佻的勾起我的下巴。
你知道了又如何?
不如何,单单是好奇而以。这个地方是堤兰斯王室代代相传的密室,单传长子而已,空有其门而不得入。雪狐族的封印果然厉害。
脑海中好几个画面闪过:这麽说你早知道我不是......
差不多,这也不算什麽秘密了。普通百姓也许看不出来,但只要是王室宗族,一看你的外貌就知道你的出生有问题,知的再多些的,如你那些皇兄们,一眼就知道你是雪狐和卡萨的後人。
是吗......
这麽说,神翎果然是在骗我......
说什麽一见锺情,说什麽我是特别的才给我晶石!都是骗人的!
!密室里突然亮了起来,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被刺得生疼,我伸手去挡,这光竟是白色的,不是蜡烛也不是火把。
动气了?在这里你的灵力会影响很多东西,还是不要冲动的好。景月边说边往前走。
说什麽?我连法术都不会,怎麽会有灵力?
只要是雪狐族的後人都有灵力景月走在前面,顺手挥掉了一些蛛网,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相必你那二皇兄是不会告诉你的,他们是不是也没有教你法术?
我一下子没了声音。
怎麽?被我说中了?卡萨人还是如此畏畏缩缩。
我默了。
做什麽?
景月一出声我才发现自己居然伸手拉住了他的红衣,连忙缩回来。
又觉得这个动作未免太那个,忍不住别过头忽略上涌的血气,道:没什麽。
景月一下子来了兴味,露出个妖媚的笑容一把把我推在墙上,撑起左手在我耳边吹气:怎麽了?发现神翎只是耍著你玩的很伤心?
我看著地面不说话,只是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
那......要不要和我在一起?让我来爱你......景月的手沿著脸侧往下滑,在嘴唇上留连,带著蛊惑的意味。
我的心开始跳得有点不规律,几乎忍不住就要开口答应。可是抬头的时候望进他的双眼,还是一样深邃如同黑耀石般的眼睛中带著冷冷的寒光。
我默默推开他的手,不用这样,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景月愣了愣,很快恢复如常,错身往前走: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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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前走光线似乎就越是暗一点,景月不得不在手上放出法术用来照明。他手上那种幽蓝幽蓝的光在这黑暗中很是诡异。
景月,我们已经走了很久了,为什麽还没有看到尽头?我搓搓臂膀,我们走过的路绕这座宫殿三四圈都有余了。
雪狐有建造结界的法术,这里与外面的世界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汗了汗,这雪狐族法术的高深的确是难有人及,就不知道为什麽还会被卡萨灭族。
想必是很不甘心的吧,被人倒打一耙的滋味......
又在往前走了一段,景月忽然停了下来。
怎麽了?
他径自从手上拔下一只玉石指环,朝著前方就抛了出去。指环铛的一声,不知道撞在什麽东西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正前方有东西?
景月往前走了两步,一脚踩上那个玉指环,抬起脚的时候地上竟然就只剩下了一堆白中带绿的粉末。
我瞪大眼睛,这要是个人撞上去了,这......
哼,断龙石壁吗?景月哼了声,回头对我说道:这前面我是走不过去的,你自己过去。
这......我犹豫了一下
这什麽?你要是不想去,那我们就转身回去。反正那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干?景月边说边扶著墙壁坐了下来,脸上还带著点倦容。
我突然想起他还只剩下十年寿命,以前他总是对我温和的笑,举止优雅。後来,他对我妖娆的笑,一举一动带著邪气,於是我总是会不自觉地忘记他的身体其实已经在逐步走向油尽灯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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