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错(穿越时空)——希翼
希翼  发于:2009年02月14日

关灯
护眼

  幸好,这个虚伪的中年人在比试的第五天就彻底地失败了,因为早在他耍手段之前,荆无命已经像风一样把他的外袍砍成了布条。

  好样的!

  荆无命,我支持你!

  如果允许,我一定第一个做你的铁杆粉丝!

  “在下恳请凛霄宫主赐教。”

  正当我为荆无命把所有的激动叫嚷在心里时,那个令我激动的根源飘出了这么一句话。

  PS:有大大说逛街会遇到风,那是不可能滴!在《郁风初见凛霄宫主》那章就说了他们是直到青盟大会优胜向昂挑战才什么什么的。其间为什么会不见呢?因为有人(一个昂不会怀疑的人)在使诈,所以……(此段将在某番外中说明!(我就是广告!!))

  23挑战

  “在下恳请凛霄宫主赐教。”

  正当我为荆无命把所有的激动叫嚷在心里时,那个令我激动的根源飘出了这么一句话。

  哇!这不就是挑战的意思吗?

  帅毙了!

  看荆无命打了两架都只是几招了事,一点也不过瘾,这下可好了!

  哈哈哈!兴奋哪!又有好戏看了!

  凛霄宫主VS荆无命……

  咦?

  咦!

  那个……好像……凛霄宫主……应该……如果没记错的话……就是我吧?

  不确定地向离我最近的白黎冰投以疑惑的目光,一记类似于“你是白痴啊?”的白眼立马给了我最想知道的答案。

  好吧!再怎么说亲身经历的都比用看的来得实在!

  行!我上场去!

  在犹豫0.001秒后,我的身影出现在了青盟大会的赛场上。

  面无表情地注视不远处的荆无命,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清他的长相——好清秀的一张脸啊!即使身着粗布麻衣也不让人觉得邋遢。

  “恳请凛霄宫主亮出兵器!”似乎对我的注目礼感到不悦,荆无命抱拳道。

  亮出兵器?

  是指若无剑吗?

  拜托!若无剑是凝固空气形成的利器,别说是我的内力和他差了十万八千里,就算我们内力相等他也会被若无剑的寒气弄伤,没开始就结束了!

  这还用的着“赐教”?

  直直地看向对面荆无命脸上认真的表情,我努力思考着他到底知道不知道若无剑是个什么东西。

  该不会是因为凛霄宫宫主几百年没露面江湖,世间已经忘了若无剑这回事了吧?

  有可能!

  再看看荆无命那好似参加高考的神情,我决定让他任性一回。

  不就是寒气嘛!我用内力压压不就行了!

  瞄了眼荆无命手里的剑,我开始在右手掌内凝聚寒气,就当是纯粹的比剑好了!

  把寒气聚于右手掌心,稍稍弯曲五指,轻轻地在身前划过一条直线,刹时,掌心所经之处现出一条扁扁的冰棒,再按许久以前从“若无剑使用说明书”那里学到的运气法将输入冰棒内的寒气凝成剑气,右手握紧冰棒的末端,顺手一甩,把冰棒上多余的冰削甩落,瞬间一柄晶莹缇透的冰剑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哗!

  一大片倒吸气的声音,可是这里面却没有我对面这个人的声音——够镇定!好样的!

  慢慢地把剑斜摆于胸前,隐隐瞥见若无剑透明的剑锋上反射出的光亮,我好敬佩我自己,竟然能造出这么锋利的剑!

  调动内息,提起内力,压制周身的气息,控制若无剑中的寒气。无可否认,这样大动干戈的浪费内力,远比和荆无命比武累得多,也困难得多。

  “请!”对着我好像全是破绽却又好像没有破绽的轻松站姿,荆无命最终决定由自己先发起攻击。

  好快!

  难怪他会那么自信地先发制人,以他的速度和我刚刚的姿势,他绝对可以在我发起进攻以前就将我制服。

  不过,那前提是我没有这强大到变态地步的内力。

  强大的内力代表什么?

  代表可以拥有别人所无法比拟的敏锐感知,可以拥有常人所不能及的迅速反应。

  所以,当荆无命的剑碰触到我外袍纤维的前一刻,我脚下一移,稍一错身,那柄剑便离开了可能对我产生威胁的势力范围。

  当然,这一剑的错身而过并没有结束荆无命的攻击,反而助长了他的求胜欲。

  注意到那明明已经离开我周身范围的剑在不到一秒后以一个回旋重新来到我身前,我不得不举起若无剑对它回以颜色,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比剑。

  将若无剑斜挡于胸前,在与另一柄剑相碰时向前推出,用剑锋相拼,划出刺眼的光。

  幸好今天太阳不是很大,不然凭若无剑的质地,那反射出的光足以灼瞎眼睛!

  转动手腕,挑开直逼过来的长剑,在努力控制内力的同时我忽然发觉荆无命的招式很熟悉,好像很久以前有人用过这样的招式和我比剑,是谁呢?

  当直刺过来的剑被挑开,就着我的剑锋在一个转身后又使出一个横砍,见我可以闪开就改变剑路直攻下盘……

  好熟悉的招式!

  在荆无命做出下一个动作之前,我几乎都能欲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是……为什么?

  理不清的头绪混乱了我的意识,扰乱了我的内息,打乱了我原本平稳的步调,使我所有的行动只能遵循记忆最深处的蒙胧影像。

  记忆?

  什么记忆?

  不知道!

  乱!好乱!

  竭力寻思,想要抓住脑中模糊不清的片段,可除了令混沌的思绪变得更加飘渺,什么也没有。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让我想要努力忘记,却始终忘不了?

  是什么明明那么深刻地烙印的记忆最深处,却总是如此蒙胧?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迷惘,越来越迷惘,迷惘到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身置何处。

  下意识地抬眼,想要看清楚到底周围是哪里,入目的却是一柄向着我直刺过来的长剑。

  轰!

  生存的本能在一瞬间爆发出身体里全部的力量,寒气也好,内力也好,在刹那间再也不受我的控制,一起扑向迎面而来的荆无命。

  24失忆

  轰!

  生存的本能在一瞬间爆发出身体里全部的力量,寒气也好,内力也好,在刹那间再也不受我的控制,一起扑向迎面而来的荆无命。

  但是,正当我所有的力量要冲出身体的时候,一个令人窒息的怀抱困住了我,将我带离荆无命的周身范围。

  郁风!

  意识以快过思维无数倍的速度在我脑中显示出信息,令我即使被完全埋进怀里也能不通过任何感触确定困住我的是谁。

  不需要抬头看,不需要伸手碰,不需要侧耳听,不需要闻他的气息……

  不需要任何感管的识别,只要我还活着,我就能知道,如此熟悉,仿佛本能一般,因为那早已用最深刻的方式烙印在了我的心底,无论我再怎么想要忘记也忘不了,哪怕我故意假装自己已经忘记,也会被蒙胧的影像告知,叙述他一直都存在的事实。

  忘不了!真的忘不了!

  为什么我能为他忘了我“深中巨毒”,即便是命在旦夕仍要留在他身边,到头来却永远都忘不了他在我心里的存在?

  在凛霄宫,我曾试图抹杀在池中城里的一切,不管是生活方式还是生活习惯或是其它,可郁风的身影总是在眼前不断地闪现——自以为是的当穆的父亲时,总是不由自主地想着小时候的郁风是不是也会这样,毕竟他们俩个那么相似;练习神明教的“广播操”时,总是不自禁地记起和郁风打架时的点点滴滴;在凛霄宫到处惹事生非时,总是不自觉地猜测如果这是在池中城,郁风会怎么做……

  郁风,就像侵蚀灵魂的诅咒。

  我害怕,所以纵使在青盟会相遇,我也竭力去忽视他的存在,忘记他一直在我身上的目光。

  我只想做一个最无能的逃兵,但为什么现在我又陷在了我最恐惧的情况里?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不想,什么都不想,让思想为空,让行动为无,让自己不再与现实有任何的接触,只静静地躲在自己虚构的空白世界里。

  然而,我最后的藏身之所很快被一声用内力传出的问话粉碎了:“郁城主如此爱弟心切,是否对我凛霄宫太过藐视?”

  怎么听都像是白黎冰会说的话,从驭雪的口中说出。

  刹时,我被空白包裹住的理智重新开始运作。

  是的,在别人看来郁风刚刚的行为确实像似在帮和他武功相似的荆无命,但事实上,郁风救的却是他记忆里没有内力的我。

  当我被荆无命的招式弄乱了心绪,我所有的行动都同记忆里和郁风打架时一模一样,因此熟悉这些的郁风当然会知道在接下来的对招中我必输无疑,事实上也确是如此,只是现在的我在打斗间已经不再需要招式上的绝对优势了,因为光是我强大的内力就足够让我的对手一败涂地。

  为什么要救我?

  早在龙苑时,你不就已经任由我自生自灭,放任我在所有人都认为我活不久时离开?

  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我现在是凛霄宫的宫主?

  你果然还是那么虚伪,就像我们相遇的最初。

  “放开我。”

  冰冷的声音,应该是凛霄宫宫主对池中城城主应该有的声音吧?

  既然你希望我是凛霄宫主,那我就是凛霄宫的主人。

  抱着我的双臂紧了紧,更加用力地将我锁在了其中。

  “我再说一次,放开我。”

  凛霄宫主不喜欢人类,所以不要怪我在话里带上杀气。

  顿时,欲将我融入身体的人开始颤抖,不光是手臂,整个身体都在使劲卷住我,即使全身僵硬了也没有松开。

  “既然如此,史昂不客气了。”

  轻轻地转动手里的若无剑,瞬间怀抱着我的四肢失去了力量。

  郁风瘫软地倒在了地上。

  “嘶——”

  倒吸气的声音再度响起,不同的是这次更多的是恐惧。

  “你……”伴着一声似是怒吼的叫喊,青盟会的赛场上出现了第四个人——一个身着海蓝色长袍的青年。

  扶起郁风无力地躺在地上的身体,那青年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激动:“池中城自知冒犯,但即便吾主言行过激,宫主也不该废去吾主四肢经脉……”咬牙切齿地忍住接下来可能说出的不应该说的话,青年抱着郁风的身体不住发抖。

  从青年的话中反应过来,台下人群的神色开始变化。

  同情、惧怕、庆幸、阴险、诡异……

  想乘池中城无主落井下石吗?

  做梦!

  “这是我与郁城主的私事,同池中城无关,若有人以此来犯池中城,我凛霄宫绝不放过!”冷冷地抛下一句,在运气让手里的若无剑重新回到气态的同时,我飞身离开了纷饶的会场,回到了青盟会的客房。

  “穆。”不带任何感情地低唤一声,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和当年逃离池中城时毫无区别。

  “主人。”

  作为影子的穆果然如影随形,只是现在的我没心情去理会为什么平时像个小跟班的穆,此刻会如此。我之所以叫他,纯属是因为他手里有唯一的那株何首乌。

  “穆,准备上次买的何首乌,我们明天离开。”

  “是。”恭敬地应了一声,对于和平时大不一样的我,穆也变得不一样了。

  前几天逛街,在酒楼吃点心时无意间听到药店的伙计在向长柜的述说新进的药材。不经意间“何首乌”三个字飘进了我耳朵里,如果没记错,何首乌是可以用来弄黑头发的。

  于是,当机立断,我立马跑去了当地最大的药店,向店长柜询问何首乌的事。

  事实证明,好东西即使是在不同的世界,也是一样有用的!

  为了非常时期的“离家出走”,我爽快地买下了店里最好的何首乌,并把它交给了穆保管,好让他在必要的时候按店长柜所说帮我染头发。当然,会把何首乌交给穆,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会替我保秘,不会让“离家出走”成为和这次一样的公费旅游。

  可是谁能料到,所谓的非常时期竟然会来得这么快!

  任凭穆在我的头上大动干戈,我一边静坐着任人摆步,一边深深地体会什么叫等价有偿——当人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一定会失去另一些东西。

  在这个异于我生长环境的世界里,我得到了许多原先想都没想过的东西,却也失去了原先我所拥有的,譬如高科技,又譬如染发用具。

  在原来的世界里,染个头发再怎么样也就是一个下午能搞定的事,但在这里,我必需要到第二天早上才能看到成果,而且为了不影响效果,还不能睡觉。

  为此,我终于体验了一回靠打坐来休息的夜晚。

  不过,当我在铜镜里看到一头中国人很普遍的黑发时,我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只是,为什么铜镜里的脸怎么看都比一旁的穆还要幼稚呢?

  仔细地比对一下,我的理智迅速地游走了在崩溃的边沿。

  我知道自从我成为蕴藏寒气的“冰箱”后,我的样子就只剩十五岁了。可凭什么我就染个发色,还让我倒退回小学年代?

  天啊!地啊!妈啊!

  现在的五年级小学生都比这张脸来得成熟!

  “走!”为了防止发生暴力事件,我不得不把目光从铜镜中移开,转向穆,发出我隐忍着无限风暴的指令。

  “是。”

  下一秒,青盟会里原本住着凛霄宫宫主的房间空了。

  下一刻钟,在不被任何人察觉下,凛霄宫众人如来时一样,神秘地消失在了青盟会。

  神秘,很多时候都是因无知而起。如果青盟会的人稍稍想一下,或是更实际一点用轻功飞出几里,那么他们就会在离青盟会所在城镇不远的一条官道上发现两个他们正在找的人——凛霄宫宫主和他的影。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是你哥哥,我叫慕沙,你叫慕穆。”经过长时间单方便的讨论,我和穆终于确定下以后在江湖上混日子时的人物关系——我真是越来越会起名字了!

  “主人……”

  “不许反驳!就算你现在看起来比我年长也不许当我哥哥!”

  “前面有人倒在路边。”

  “咦?你什么时候这也会管闲事了?”难道我的“育子”教育这么成功?

  “是池中城主。”

  “什么!”

  难得我心情好些了,这家伙又来凑什么热闹?

  郁闷啊!

  都到了这种地步,我的两只脚却依旧像有自己意识般走向了那个倒在路边的身影。

  在他身边站定,俯身,抱起,坐在地上,搂在怀里……

  我没救了!

  不过这家伙怎么会倒在这里?就算我废了他,他那一大群下属也不是装饰品啊?难道有人无视我作为凛霄宫主的警告,对池中城动手?

  够胆子!

  竟然敢跟凛霄宫为敌!

  危险地眯起眼睛,示意穆来查看郁风的情况。

  很快,穆得出了结论:“失忆。”

  “失忆?”不会那么好老套吧?

  “是。除了失去记忆,一切正常。”穆用一种以往只对别人时才用的冰冷口吻回答我。

  “这么肯定?”什么时候中医还能看出脑组织的情况了?就算有脑电图也不一定能测出失忆这种症状的。

  “是,因为这是凛霄宫专用于控制傀儡的魅术。池中城主由于只受了前半段,除了失去作为自己存在凭证的记忆,其余并无损伤。”

  “魅术?”和催眠类似吗?

  “是,名唤‘凛乱’。完成前半段会使受害者失去自己,就像失去灵魂的空壳,但若不继续下半段,受害者会重新拥有自己的意识,和失忆者没有分别;凛乱的后半段会令受害者只服从施术者。完成整个凛乱,受害者会成为完全的傀儡。”一点也不像我所认识的穆,面无表情地陈述着事实。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