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为奴(穿越)——深深兰
深深兰  发于:2009年0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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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样的过程中,我的身体开始发热,他的身体却依然冰冷。

  他没有任何抗拒,他僵硬地接受着我的摆弄。

  他是昏迷不醒的,又似已经清醒却没有睁开眼睛。

  他唯一配合地就是主动张开自己的双腿,努力将那隐秘的小穴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听到他低声呻吟,伤痛或者毒发,也可能是被调教的十分敏感的身体,因为我的触摸而产生的条件反射。他模模糊糊吐出几个字:“……请主人使用奴隶下贱的身体……”

  我的心一阵揪痛。

  我用我的唇堵上了他的口。我的舌尖突破他的牙关,与他柔软的舌头纠缠。

  我的手加快了套弄,在他最敏感的部位轻柔爱抚。

  直到他的爱液喷薄在我的手上,我才用这温热的液体润滑他已经微微张开的密穴。一根手指小心探入,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慢慢撑大……我能感觉到他的内壁因为长期的粗暴使用,反复撕裂并不平滑,却仍然很紧蹙,像是出于本能地包裹着我的手指,不让我退出。

  我的欲望不断升腾。

  我的分身抵上他的穴口,我的手加紧了爱抚,我的舌继续与他的舌纠缠。

  而后我控制着自己的力量,一点一点渐渐进入。

  无论我怎样地小心,他的痛楚都不可能避免。他眉头微蹙,身体颤抖,肌肤竟然不再冰冷,他的内壁更是滚烫。

  我忽然察觉到他的眼角滚落了晶莹的泪水,从他的脸颊流淌到我的唇边。

  我和他的身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一刻温柔,我尽了全力。也许我的技术无比生涩,可是我的心没有半分杂念。我想给云深幸福,我想让他知道做爱不只是痛苦。我要与他同时高潮。

  我带着这样的念,持续着我的欲,与他翻云覆雨。

  对于我来说或许远不如第一次的激情忘我,可是对于云深,他受尽折磨的身体,应该算是一种温柔吧?我现在能为云深做的不多,甚至今后我也只能做到这些。但是总比什么也不做要好一些吧?

  那一晚我拥着云深沉沉睡去。我们赤裸坦诚,同床共枕,一张锦被盖着两个不完整的灵魂,互相慰藉。云深的出现让我有存在感,可我对于云深而言究竟是什么呢?就算我能为他拿到解药,舍弃全身功力还他武功,恢复他的身体,但是我能够弥补他已经碎裂的心么?

  我不知道。

  我甚至怀疑一觉醒来,都是大梦一场,我早已不在这个世界。

  我无法想象如果我现在离开,云深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不敢,我不愿。假如真的有神明,我在心中默默祈祷让云深得到幸福,我可以用我拥有的一切去交换。

  可我真的拥有什么吗?

  灵魂能卖几钱?

  我睡得格外沉,因为我已经不在乎外界。

  当我醒来时,我第一时间感觉到臂弯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我猛地睁开眼,还好我仍然在那间密室内。我翻身坐起,于是发现云深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床边,一如我第一次看到他的场景。

  我多么希望一切从来,他会偶尔流露出人格,哪怕是冷漠对我嘲讽我的无知和愚蠢。

  我下意识地推了推他。

  他惊恐地睁开双眼,想要挣扎改变成跪姿,可惜力不从心,跌在地上,唯有痛苦的呻吟。

  我暗暗懊恼,我怎么就睡了过去,也没有为他清理身体。我看到欢爱的痕迹依旧留在他的身上他的体内。他这一夜过得并不舒服吧?他是什么时候从我的怀中离开的呢?我怎么丝毫没有感觉?

  我柔声道:“云深,别怕,让我抱你起来,咱们一起去洗澡。我不会伤害你。”

  云深却在地上缩成一团,哀求道:“……主人……请放过奴隶……好痛……”

  我不明白他为何会怕成这个样子,我也不敢轻易再碰触他的身体。我拿起棉被,要裹住他,再继续安抚。

  这时候石门打开了。

  进来的人居然是冷教主。他似乎知道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他微笑道:“池非寒,昨晚你们过得不错吧?你还需要什么?”

  我镇定了一下心神,把昨天考虑好的那些物品一一说出来。

  果然冷教主没有反对,除了没答应立刻交出“寒毒”的解药,其余的物品都同意给我。他甚至还主动关心道:“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云深会怕成这个样子对不对?”

  我点点头。

  冷教主饶有兴趣地讲道:“因为有一段时间,欧阳灿也玩过假装温柔的把戏,与云深云雨过后,把他弄得满身伤痕,丢进装满烈酒的浴桶,用特制的刷子给他洗澡。每刷一下,他身上的伤口就会绽裂得更大几分,酒的刺激会透过那些伤口渗入骨髓。我亲耳听过云深在那时凄厉地惨叫,惊心动魄痛不欲生。欧阳灿却没有停手,直到酒水被云深的鲜血染成红色。你说他能不怕么?”

  我颤声道:“欧阳灿怎么能这样残忍?”

  冷教主不屑道:“这还是很普通的‘温柔’呢,比这痛苦残忍的刑罚你可能想都想不到,欧阳灿却一一在云深的身上轮番施用。”

  我禁不住问道:“那么云深会一辈子都沉浸在这样的痛苦记忆中不再相信别人么?难道这样会让你感到高兴么?”

  冷教主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其实我不高兴,一点也不高兴。”

  我愤怒地质问:“那么你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那么多无辜地人承受痛苦折磨,而你这个始作俑者也不快乐。”

  “可是当初我以为我会很快乐。”

  “你以为?”

  “难道我做错了么?我又不能未卜先知。”冷教主盯着我认真说道,“池非寒,你也许永远也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这样做,因为你没有经历过我经历的那些事情。我也不需要你明白。我现在心情好,只要你不触及我的底线,就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但是你也不要试图得到更多!”

  28.不得往生

  我本来还要继续与教主争辩,可是一阵阵困意突然袭来,我察觉到若有若无的奇异香气弥漫在室内,我想屏住呼吸,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

  冷教主表情复杂地走到我面前,将我抱到床上,我无力反抗。

  我那时只有一个念头,想要睡去。

  然而我的理智督促我不能就这样睡去。教主他们一定有什么阴谋,如果我没有了知觉,也许会彻底失去一切。

  我已经睁不开双眼,身体脱离了我的掌控,我却坚定地维持着一丝薄弱的信念,我要清醒着。我在半睡半醒之间挣扎着,听到冷教主说:“地灭,你这安神香不会损伤他的身体吧?”

  地灭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毕恭毕敬地回答:“教主,如果想要彻底唤醒池非寒被压抑的真性情,就需要先震慑住他此时表现出的这种懦弱伪善的个性。然后卑职才能施用迷魂大法的最高一层,清除他此时的假性情。安神香是必不可少的药物,能促使他进入睡眠状态,对身体没有害处。”

  冷教主迟疑道:“那么你有几成把握成功?”

  地灭信誓旦旦道:“教主放心,属下有八成的把握能够完成这次施法。”

  “那么倘若失败会怎样?”

  地灭说道:“失败他还会继续现在的性情,只不过多少能留下些记忆,以后会更排斥迷魂大法。”

  冷教主喃喃道:“欧阳灿从哪里学到这种禁术,居然能在我的眼皮底下把池非寒变成另一种性情,还好他没有机会对别人用这一套,否则我的计划或许功亏一篑呢。”

  “教主不必担心,属下猜测一定是天诛私下传授了迷魂大法给欧阳灿,欧阳灿虽然学到一些皮毛,却一定达不到这么神奇的功效。因为想要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性情只是记载传说,从来都没有人练成过。属下以为是池非寒本身就有这样一种性情,平时被压抑。而欧阳灿妄图施禁术控制池非寒的时候没能成功,反而放出了他这样的性情。所以属下施法将这个过程逆转,重新让池非寒的真性情占上风,就万事大吉了。”

  听到这里,他们似乎还在继续说什么,而我的意识已经无法维持清醒。

  恐惧伴随着深深的倦意袭来。

  我沉沉睡去,带着强烈的遗憾和悲哀。

  我拼命地让自己记住一个念头,我宁愿成为这个世界的一缕游魂,也不愿意再回去我来的那个世界。我不甘心啊,不甘心在云深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不甘心留下那个伤痕累累的人继续受欺凌。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昨晚我会睡得那么沉,为什么我不记得云深何时下了床。

  或许池非寒的真性情一直在抗拒排斥我,现在他有了外力帮助即将觉醒,将我驱赶出他的身体。

  我不可能寄希望于杀人不眨眼的血修罗会对云深温柔,更何况看冷教主关心的样子,池非寒很有可能真的就是冷教主的亲生儿子。池非寒多半继承了冷教主的变态嗜血的基因吧?他们父子联手,云深会有怎样凄惨的境遇呢?

  我也不可能指望欧阳灿大发神威,咸鱼翻身出其不意再次扳回败局。就算他有那个能力,他也无法或者根本不想挽救云深的人格吧?欧阳灿最喜欢的是一个没有自我的奴隶云深吧?

  我猛然间全身一松,又能睁开眼睛,我看到了池非寒的身体,在我的下方。

  我现在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我已经没有了实体,我飘荡在密室的角落,焦虑不安。

  我不知道我以现在的状态还能维持多久,也许下一秒我就会魂飞魄散,也许我会不得往生永远存困在这间密室内。

  太多的猜测,对我已经没有了意义。

  我的目光从池非寒的身体转移到床下地上,看着被伤痛折磨得昏死过去的云深。自始至终没有人管云深,在冷教主和地灭的眼中,云深就是最下贱的器物吧?他就那样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偶尔发出虚弱的呻吟。让我心痛不已,我却无能为力。

  我已经失去了身体,我接触不到周边的实体。

  冷教主问身旁的地灭:“成功了么?池非寒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地灭若有所思道:“应该是成功了,教主,安神香的药力还没有散去,咱们不如等一个时辰再来。”

  冷教主没有多问,与地灭离开了密室。

  他们走后,我首先想到的是冲向池非寒的身体,如果当初我能进入,那么我现在也有机会再次占领这具身体吧?可惜我一次一次从他的身体穿透,就是无法再像以前那样融入。他在强烈地排斥我,或者说我根本没有找对诀窍。

  时间飞逝,池非寒渐渐清醒了过来。

  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出现了。

  我痛苦我绝望,我恨自己无能。

  我也许永远失去了机会吧?

  池非寒迷茫地坐起,环视四周,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冷漠。很快他就发现了地上的云深。他走过去,用脚踢了踢云深赤裸的身体。云深依旧昏迷。

  池非寒不耐烦地冷喝道:“喂,别装死,这是什么地方?”

  云深被池非寒踢中了肩膀的伤处,生生痛醒过来。他根本无力爬起,又害怕遭受更恐怖的折磨,本能地哀求道:“对不起,主人,奴隶不知道,求您不要打奴隶。”

  也许是我曾经的存在造成了池非寒这一段记忆缺失,他狐疑地望着云深,似乎是非常不相信云深的话。不过他什么也没有问,开始仔细察看四周,房间里每一处角落他都没有放过。可惜一无所获。

  我知道池非寒对机关并不在行。我甚至能够预料到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果然池非寒又回到云深面前,冷冷问道:“你是谁?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么?”

  云深的眼神里只有恐惧和痛楚,他机械地回答道:“奴隶什么也不知道。”

  池非寒不耐烦地一脚将云深踢开。

  云深被踢飞撞到了墙壁,再次陷入昏迷。

  我再也看不下去,忘记了我已经没有实体,我扑到云深身边,想要扶起他,搂他在怀里。于是我感觉到一种强烈地吸引力,将我拉入了云深的身体。

  我眼前一黑,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没有光,没有声音,像是一个完全封闭的黑盒子。

  我被困在中央。

  难道我进入了云深的内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听见了幼童哭泣的声音,在黑盒子的外边。我顺着声音寻去,摸到了一扇门。

  是我又拥了身体么?为什么我有了触觉,我能摸到那扇门的手柄。我可以用力,推开。

  我以为我会看到灿烂的阳光,却又是黑夜。不过比刚才好一些,点点星光洒下,少了几分压抑。

  这是一处精雅的院落,虽然夜很黑,但是我能感觉到院子里花草树木葱郁,池水潺潺环绕,想必白天会是极美的景致。我看到不远处的花木下有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蜷缩着身子。就是他在哭泣。

  我犹豫着是否该走过去安慰他,却听到身后有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灿儿,你怎么躲在这里?”

  那个哭泣的小男孩是欧阳灿?

  欧阳灿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哽咽道:“云深哥哥,我好怕。”

  我回头,看到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他有一张比女孩子还漂亮的脸,但是他的神情气质散发出一种天生的冷傲,让人不敢亲近。他就是云深吧?

  我是在云深的记忆中么?我正在偷窥着他的心灵隐秘么?

  我张嘴大喊,我冲到他面前,可是我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他们也看不到我的样子。

  我想就算我已经侵入到云深的身体内,我依然还是一个被剥夺了参与权的看客。

  但是我不再沮丧,还多了几分欣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被赶出了池非寒的身体,却进入了云深的内心。至少我有了机会可以了解云深。这总比我带着满脑子遗憾和不甘魂飞魄散要好许多吧?

  云深的记忆里有什么呢?我拭目以待。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刷到这个页面了,今天网络有问题,一直登陆困难。害大家久等了。

  明天晚上我有聚会啊,尽量能有更新吧。唉,快到尾声了,有点依依不舍了。希望我即将表达的能算是相对幸福的结局。

  29.何去何从

  幼小的欧阳灿哭泣道:“云深哥哥,爹爹说我笨。你看一遍就能学会的招式,我怎么也记不住,我好怕爹爹不要我了。”

  云深的表情一点点柔和下来,走到树下,坐到欧阳灿身边,像个大人一样安慰道:“灿儿,你还小,等过两年,你也能学会的。”

  “可是冷叔叔说云深哥哥像我这么大的时候比我强多了,我什么都学不会,爹爹都不喜欢我。”欧阳灿仍然止不住哭声。

  云深说道:“我的娘亲也不喜欢我。咱们是一样的,灿儿别哭了,以后我陪你玩,咱们一起练习武功,你不会我来教你。”

  欧阳灿抬起头,泪眼朦胧,脸上却显出天真的笑容:“真的么,云深哥哥不嫌我笨,愿意和我一起玩?”

  “嗯。”云深重重点头。

  年幼的欧阳灿那纯真无邪的眼神和笑脸,让我的心莫名难过。也许他一开始只是单纯地依赖亲近云深,他不被父亲喜爱,云深被母亲疏远,两人同病相怜,自然而然走在一起,最初的情比亲兄弟还要亲吧?

  我一时失神,眼前的景物突然变换。

  精致的庭院不见了,变成了高山悬崖,寒风阵阵。

  明明是白天,却不见日头,愁云惨淡。

  云深成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他举着剑紧紧护住一名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他和那名少年的身上都挂了彩,鲜血直流。

  那少年瘦弱惊恐,手里攥着一把匕首,声音颤抖道:“云深,你不能总是招架不还手,他们十个人是联合在一起对付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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