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隐凤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命根子在被我算计,反而兴致高昂地一路欣赏著江南的湖光山色。其实说起来,我现在已经是十万分的认定了穹大门主绝对是出来无所事事的观光游玩的,反正至少这些天来,他是一点正事也没干。
大概是今天我终於不再走背运,一路上很顺利地采集到了所有需要的药草,这个小配方就是这点好,所用的配料都是最普通常见的草叶,掺和在一起就能有所奇效。
晚上歇息的时候,我和穹隐凤自然是按照惯例滚床单。
其实这方面,我们还真的是挺契合的。
穹隐凤把我摁在床榻间,俯下身,一点点地亲吻我的眉毛,然後是鼻尖,再嘴唇。我是很喜欢他这样的,那个角度看上去,他眼中那抹幽蓝都显得有些温情。
“隐凤……”我轻声唤了一句,双腿悄悄缠上他的腰。
“小东西,你还没虚脱?”穹隐凤眯起眼睛有些坏心眼地笑,但是依旧还是很迷人。
“你太折磨人了。”我轻声说,语气中有些服软的意味。
“所以你才会这麽乖啊。”穹隐凤哈哈一笑,轻轻捏住我的脚踝把我的腿拉开。
我动了动腰,挣脱开了他的手,然後坐起来,认真地用左手扶住他修长的颈项,贴过去吻住他单薄性感的嘴唇。
穹隐凤很配合地启唇,然後用舌尖跟我纠缠。
我右手很自然地探下去,握住他已经挺立的分身,缓缓地套弄。
他从鼻间舒服地轻轻哼了一声,手在我背脊上抚摸。
估摸著时间差不多了,我微微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浑身也紧绷起来。
果然,大约过了三秒锺,穹隐凤身子一紧,凤目中一下射出凌厉的光芒。我早有准备,迅速地闪身退後,离开了他最强力的攻击范围。
穹隐凤的呼吸声有些杂乱,他眯起眼睛,闷哼了一声:“你报复我?”
我拎起一旁的衣衫披在身上,笑眯眯地:“你说呢?”
他修长的手指抓紧了一旁的床单,有些压抑地低声说:“好痒……为什麽,你的手没有事情。”
“当然是因为我有解药。”我懒洋洋地靠在一侧答道:“这个解药──你想要麽?”说到这里,我才觉得心里溢满了偷袭得手的快感。
穹隐凤抬眼看我,那双幽蓝色的凤目光华四溢,他深吸了口气,才运筹帷幄地开口:“我一天都跟你在一起,没见你有什麽大的动作,那麽你能配出这种药,一定是就地取材。”
我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没错。那又怎麽样?”
他面上竟然泛出一个轻浅的微笑:“那麽……就说明这个药的效力八成不强,即使没有解药,它带来的反映也不会持续太久,对麽?”
我心里一惊,的确,这个药因为取材都很简便,自然也有其弊病,那就是就算没有解药,它带来的极痒也会在三天後停止,没想到他居然还能冷静地推算出这点,不过我面上依旧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你可以试试看它会持续多久。”
穹隐凤的额头落下几滴汗,但是那微微上翘的嘴角依旧是带著一股逼人的自信:“那麽……似乎是要考验一下我的意志了。”
我“哼”了一声:“随便你。”
心里自然是有些不爽的,但是说实在的,我也不相信他能挺过三天。
很多时候,痒比疼要折磨人得多。更何况是在那个最为脆弱的部位,想用手去碰一下都不行。
穹隐凤似乎也是有些痛苦,他依靠住一旁的墙壁,闭起眼睛,纤长的睫毛却一直在颤动。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床单,指甲因为用力显得有些发白,额头也一直在冒汗。
老实说,我看他这个样子心里感觉很爽。
他平常一直是那副嚣张跋扈得不得了的样子,此时因为难受,在微黄的灯火下,显得有些无助和柔弱,就让我觉得格外……的,有种蹂躏了他的感觉。
微微探过身,我伸指很戏谑地挑起他的下巴,我眯起眼睛说:“穹大门主,感觉还好麽?”
穹隐凤睁开眼睛,幽蓝色的瞳仁在灯火下显得有些朦胧:“不好。”他望著我,轻声重复了一遍:“一点也不好。小墨,你真不好惹。”
(52上)
微微探过身,我伸指很戏谑地挑起他的下巴,我眯起眼睛说:“穹大门主,感觉还好麽?”
穹隐凤睁开眼睛,幽蓝色的瞳仁在灯火下显得有些朦胧:“不好。”他望著我,轻声重复了一遍:“一点也不好。小墨,你真不好惹。”
我笑了笑,很是悠闲地拿过一本诗经,坐到一旁悠哉游哉地读了起来。
穹隐凤一晚上都在辗转反侧,坐卧不安,我看他难受痛苦的样子很没同情心地很享受。尤其是想到我悲哀地在半夜跑了数十趟厕所的惨状,就觉得这家夥实在是罪有应得。
不过,凭心而论,穹隐凤的意志力实在是很强大。忍受著这种极痒一整夜,是异常艰难的,可是居然让他生生地挺了过来,不得不说,我还挺意外的。
当然,我并不认为他可以挺得过三天。而挺不过三天,就意味著他迟早还是要向我服软。
第二天,穹隐凤居然要照常赶路,这倒让我惊讶了一下,难道他就这麽有自信,一路奔波的同时也能承受那小配方带来的威力?
他要给自己增加难度,我自然是一点意见也没有。
两个人骑著阿毛和阿毛毛,并肩在江南的石板路上,自别有一番风情,空气潮湿而温润,让人的心都似乎变得轻柔如微风。穹隐凤虽然没怎麽说话,表情却没泄露出自己的情绪,似乎一切如常。
我心里暗笑,这只淫鸟明显是异常爱面子的,到现在还在装,也好,我看他能装到什麽时候才求饶。
这时,两个人已经走到了一处湖边,这汪湖泊占地面积很大,湖中央全是江南旖旎风情的荷叶连翩,还有几只扁扁的小舟在碧色的荷叶中穿梭,一派诗情画意。
穹隐凤跳下马,玄黑色的长衫下摆一扬,显得格外的英气。
我见他在湖边一动不动地眺望,便也下了马,跟他站在一起。清新的微风吹拂著我们的发丝衣角,一切都显得那麽和煦。
穹隐凤忽然转头,轻笑著说:“很美,是麽?”
我看向他的眼睛,幽蓝色的,有点像湖水的颜色,此时更显得有些宛若湖水的荡漾波澜,格外得惑人,仿佛能把人吸进那一汪深蓝。
我觉得此时心中别无他想,仿佛只能看到他那深邃漂亮的瞳仁,只能听到他说很美,低沈性感的语声似乎一直在耳边不断回响。
我此时似乎已经失去了神智,下一刹那就觉得手腕一紧,然後身子瞬间腾空,接著是扑通一声巨响,我已经被扔进了湖里。
清凉的湖水漫过头顶,我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此时也反应过来是怎麽一回事,穹隐凤刚才肯定是用了某种类似於催眠术之类的精神攻击,而我没有防备立刻就被他得手,之後他就趁我神智不太清楚的时候动手把我扔进了湖里。
我水性精湛,自然是没什麽事的,可是也是觉得有些丢人。
咬了咬牙,我双腿一蹬,猛地从水中窜起,带起一串晶莹的水花向岸上跃去,可是我还在半空中,就见穹隐凤探掌,干净利落地两招龙爪手,就把我再次扔回了水里。
我顿时气得晕头转向,没想到他居然这麽龌龊,竟把我连著扔下来两次。
第一次是卑鄙的偷袭我,第二次是借著在陆上之便让我完全没有想到的出手。太邪恶了!太无耻了!我愤愤不平地在水下一个直窜,完全忘记了昨晚我也是比较无耻的那个。
我知道再盲目地窜上去,说不定会被他再次打进水里。又TMD不是水鸟,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打进水里。我转了转眼珠,忽然想到了一个对策。
过了片刻,我再次以同样的姿势跃了上去,穹隐凤面带一丝轻浅的微笑,再次使上了擒拿手,我在空中跟他过了两招,就再次重蹈覆辙的被他干脆地扔回了水里。
我在水下微微笑了下,平复了下呼吸,然後换了个角度再次跃上。
这样反反复复地五次,我每次都免不了被扔下来的命运,但是我心中自有计较,其实在第三次的时候,我已经可以成功地挡住他的攻击,可是我没有动手,而是任由他再次把我扔回来。
这样做,是为了万无一失,万无一失的第六次。
我跃得前所未有的高,然後以老鹰般的姿态向下搏击,这次,不再任他发挥,我绕过他的指掌,准确无比地扣住他的手腕,然後──发力,拽著他跟我一起堕入了湖中。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隐凤公子──是不通水性的吧?我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扑通一声巨响,两人落入水中,溅起了华丽的水花。
一到水下,我就灵活地跟穹隐凤保持了一定距离。
不出我所料,一到了水中,穹隐凤立刻就变得不知所措,他紧紧地闭起眼睛,盲目地挣扎著,可是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向水下沈去。他有些慌乱地张口,却只是呛入了大量湖水。
我乐不可支地看著穹大门主难得一见的狼狈,看他实在是快要撑不下去了才轻巧地游了过去,搂住他的腰,托著他的身子向水面浮去。
穹隐凤立刻依赖地紧紧搂住我的脖颈,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俊美的面容带著些还未褪去的慌张,水珠顺著他柔滑的黑发和纤长的睫毛滑下脸颊,单薄的嘴唇微微地颤著,他转头喘息著看向湖面,幽蓝色的瞳仁里闪过几丝惧怕。
我很是舒服地看著他第一次流露出来的软弱,很撩人,我暗暗地想。
“感觉如何?”我眯起眼睛说。
“糟糕。”穹隐凤简洁地说了两个字,然後看向我,语声不禁微微放软:“上──去吧?”
我坏笑著看向离这里有一定距离的岸边,戏谑地说:“你自己去吧。”
“没别的建议了麽……”穹隐凤显然也是知道利害关系,低声问。
“你居然接二连三地算计我──你觉得我会这麽轻易地放过你?”我好整以暇地问,心里却因为翻身做主都要爽翻了。
穹隐凤诚实地摇摇头:“那麽,你的条件?”
我很是邪气地贴过去,用舌尖挑逗地轻轻舔了舔他的耳朵,然後才在他耳边低声说:“你让我上你一次。”
“不行。”穹隐凤想也没想,一口回绝。
我耸了耸肩,微笑著向水下潜去:“够干脆,我喜欢,那麽你自己在这里玩吧,穹大门主。”穹隐凤反映极快,伸手就抓向我,可惜在水下,他完全不是我的对手,我如游鱼般一个飞窜已经离他有了一定距离。
穹隐凤再次无法避免地被湖水蹂躏。
我在旁边看的差不多了,又过去把他捞起来,然後笑眯眯地问:“现在,你的答案?”
穹隐凤睁开眼睛,急促地喘息著,他看向我,幽蓝色的瞳仁里居然流露出了那麽丝委屈的神色:“没别的选择了麽?”
“没有。”我斩钉截铁地点头。
穹隐凤犹豫了一下,直到感觉到我又要放开手,才急切地开口:“等下!”我似笑非笑地看向他,过了片刻,才看到他无奈地微微点了点头。
如果不是在水里,我简直要高兴地打滚了。
看看穹大门主被折腾地煞白的脸色,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然後不由自主地想到他细窄的腰,修长的腿,蜜色的晶亮肌肤,若是在我身下……在我身下……
天啊!!!!!
(52下)
穹隐凤犹豫了一下,直到感觉到我又要放开手,才急切地开口:“等下!”我似笑非笑地看向他,过了片刻,才看到他无奈地微微点了点头。
如果不是在水里,我简直要高兴地打滚了。
看看穹大门主被折腾地煞白的脸色,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然後不由自主地想到他细窄的腰,修长的腿,蜜色的晶亮肌肤,若是在我身下……在我身下……
天啊!!!!!
我带著穹隐凤往湖边游。他很明显是对水性一窍不通,即使是我扶著他,也能感觉到他的慌乱。所幸穹隐凤毕竟还是个冷静的人,虽然心中是比较无助的,但是也没有胡乱挣扎,给我减轻了不少难度。
等终於挣扎到了岸上的时候,两个人其实也都看起来很狼狈,当然,我的心情却是异常飞扬的。
相比起来,穹隐凤整个人就像一只被蹂躏了几百遍的小凤凰,有些低落。
我们就这个样子自然也没法赶路,就在街上随便找了家破旧的客栈住了下来休整。
在外面没有什麽温泉浴池,只能用木桶简单地洗。
等我迅速地洗好了的时候,穹隐凤还挂著个帘子在内室墨迹。我等得心焦,又不好太粗鲁,只能在外面团团转,说起来,我还是很少这麽急色的,只不过无论怎麽来看,能把穹隐凤摁在身下,也是一件能令人万分激动的事。
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穹隐凤终於出来了。他披著件单薄的白衫,因为被身上的水珠浸湿,白衫显得格外通透,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性感迷人的曲线。
我走过去,自後面轻轻搂住他的腰,伏在他耳侧,轻笑著说:“你终於好了,那我们──可以开始了罢?”
穹隐凤身子一僵,显得有些不自然。我压低声音,语声中带上了丝暧昧:“这麽不自在……不是忘了我们的约定吧?”他的发丝带著清新的水汽,在我唇边摩擦的时候,有些撩人。
“没。”穹隐凤低声答。
“很好。”我笑了笑,伸手轻轻抽开他腰间的丝质宽带,在他脖颈处蜜色的皮肤毫不客气地啃咬著。
“嗯……”穹隐凤被我搂著按在了床榻上,忍不住闷哼了声。
我微微翘了翘嘴角,压在他身上,把他大敞开的衣襟略显粗暴地彻底掀了下去,露出大片蜜色的泛著莹润光泽的肌肤。我低头,有些凶狠意味地咬在穹隐凤清晰精致的锁骨处。
“!……”穹隐凤抽了口气,微微挑起眉毛,有些埋怨地说:“干嘛咬这麽重?”
我邪气地笑了笑,满意地看著我留下的清晰可见的红印:“这还只是开始噢……我们达成协议的时候可没规定我要温柔地来还是粗暴地来。”
穹隐凤叹了口气,低声说:“那你起码先把你给我下的毒解了,折磨死人了。”
我哈哈一笑,应了句“自然”。起身走到一侧拿起换下的衣服,从里面找出一个小青瓷瓶,然後又走回来,坐到穹隐凤身边,把瓶里的药膏倒出来点在手心,伸手握住他的分身,手法暧昧地套弄著。
穹隐凤微微偏开头,一副很是逆来顺受的样子。
见多了他风流肆意的样子,此时以这种角度看去,却有著种让人异样的感觉。
昏暗的灯火下,他偏著头的侧面,显得格外的西域式的深邃性感,睫毛长而微卷,带著隐隐的颓废和无助。
大概是因为清楚地知道,他不是个能跟软弱挂边的人,所以此时此刻的顺从就显得格外的让人怦然心动。
“好了麽?”我感觉到手中他的分身有些精神起来的意思,笑了笑问。
“嗯。”穹隐凤简洁地应了声。
我转身,揽住他的脖颈,俯身亲了亲他抿得紧紧的淡色嘴唇,然後手顺著他的肩线一直延伸,在他的腰上轻轻掐了一下,调笑道:“说真的,你挺适合做下面的。”
“是麽?”他俊美的脸藏在暗处,表情似笑非笑的。
我眯起眼睛,压在他身上,手色情地在他腰际抚摸,带著鼓动意味地说:“你腰好细,而且又这麽薄……一看就是做下的极品嘛。”
穹隐凤倒没有异议,低低笑了两声,因为我的抚摸有些舒服地微微舒展开了身体。
他毕竟也是风月高手,此时的坦然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