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忿忿不平……乱七八糟的情绪填满了心窝,而且更糟糕的是:此时,睁眼闭眼见到的尽是那张狂傲英挺的男子面目……恁房廷如何努力都挥之不去──
心烦意乱。
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随意捉起矮几上的小木锲──这个时代用来书写的工具,深深凿进没有干透的泥版中。
一下、两下……刻划的同时,不禁怀念起自己那个有纸笔,甚至还可以用电脑记录一切的时代──身为记者的自己,每每在遭遇新闻事件或者有感而发的时刻,会马上用书写的方式将之记录下来──
如今被卷进历史漩涡中,回想起加沙三月二十三日最後一次定点清除之前,自己还於灯案下整理著那一日的见闻,一切就好似发生在昨天……离自己并不遥远。
房廷赛姆语的口语经过几个多月的试练,基本上已经没有大问题──可是读写仍有不少障碍。和汉字相仿,巴比伦的锲字也是音、意分离的文字,会说不一定会写──所以,即便房廷已经在很努力地学习锲字的写法,至今还是没有多大进步……
在泥版上随意凿了两个简单的锲字型,他有点泄气地改用汉字潦草地勾勒起来……原来这麽做只因无事可做,可渐渐地不自觉地认真起来──一笔一划,从自己降临这个“过去的世界”开始,点点滴滴地记录……
“你在干什麽?”
也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上方忽然响起了一声再熟悉不过的男音,房廷心头一憾──急忙把泥版藏於宽大的袖袍之下──
“为什麽藏起来?”
这麽说著,男人轻松扯开他遮掩的胳膊,捞起泥版,只瞥了一眼便道:
“这是你们国家的文字麽?写的是什麽?”
他这麽问时,才教房廷反应过来:尼布甲尼撒看不懂汉字,自己紧张过度、一时糊涂地把这点都忘记了。
还以为他会继续质问自己,房廷正想著要如何应对……意外的,男人这次对陌生的文字无甚兴趣似的,很快将泥版丢至一边,然後冲著他俯将下来──
肩膀上一沈,紧接著後背被托著,整个身体按倒在铺於地面的软毡之上……
“……陛下?”
房廷惶惑地出声……直到双腿被分开折进男人的臂弯,他才猛然意识到,接下来狂王要对自己做什麽……
(未完)
要对廷廷做什麽?
Hoho,还用说麽……事隔上回,久久的一次H了,三要贴贴要票票~这样写这两只小猪的什麽和什麽才有动力啊……(三的CJ,飞走了。。。泪)
恶搞小剧场:(限制级,CJmm勿视)
沙尔、尼布、穆拉德,三巨头开会,小受回避。
穆拉德:今天,我们就一晚多少次能满足小受的问题展开讨论……
沙尔and尼布:。。。。
沙尔第一个说:一晚上三次,芳芳说了,没有我不行~(洋洋得意)
尼布(不屑一顾):一晚上六次,廷廷说,爱死我了。
穆拉德:我一晚,就一次。
沙尔and尼布做不屑状:BS你。。。
穆拉德:不过快天亮的时候,奥多罗就说了一句──“亲爱的,饶了我吧”就晕了过去。
沙尔and尼布,OTZ。。。满脸||||||||||||||
结论:变态苏丹果然是最强的。。。
第二十七章 中
本故事纯属虚构
秉退拉撒尼之後,脚步就这样不自觉地往前迈去──直抵宫门尽头的时刻,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朝圣者之家。
尼布甲尼撒并没有想得太多,一如既往地奔向那知悉的境地……“伯提沙撒”的住所。
第二次莅临此处,遥遥望见的,依旧是黑发男子那单薄的身形。此时,常常萦绕身边的少年们不在……正好呢,吩咐卫士们守在门口,便悄无声息地靠近……
原本就想这样,绕於身後拥住他的……可是走到跟前,瞥见他正专心致志地在泥版上锲字──投入的模样,即使是面对著自己,如此近的距离,都没有察觉呢……
所以,脚步停驻,打消了念头。
静静观望……眼见他肩膀微耸,颈项低垂,手掌起落……而此时面上生动的表情,也正变幻个不停──
如此专注,到底在想些什麽?
尼布甲尼撒忽然很想知道。
翻过这短短几月,自己和房廷从相遇至今的记忆……忽然发现,对其仍是知之甚少的。
探索念头和著积攒已久的欲望……一齐涌上心头,很奇怪为什麽自己每每立於这奇妙的男子之前,总会这般浑身躁动不安……
宛如回到了少年时……
“别……陛下!请别这样!”
好重──
慌张地挣动,房廷想格开男人陡然压向自己的胸膛……可是自己的力量根本不足以与之抗衡!
这里可是朝圣者之家!难道他就想在这种地方……继续之前在冬宫的行为麽?
亲吻、舔舐、触摸,爱抚……
不依不饶。
完全没有心思应付他的强行索欢──心中紊乱一片──
“不……放开我!”
情急之下,房廷不耐地吼出声来,狂王却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般,继续动作──丝毫没有顾及他的感受……
凉殷殷。
不知不觉间,被褪净了下身的遮物──努力想夹紧的膝盖被粗鲁地分开……紧接著,迎来的又是那不堪的记忆中,刻骨的痛楚。
撕裂般的违和感,冲上房廷的神经。可以感受到洼穴一阵麻木──男人那骄傲的部分已然突进!
“噫──啊……”
哽塞在喉间的呻吟,破碎地流出唇迹。
疼……真的好疼……
因为征服者的冲撞,腰在不由自主地痉挛,不想教他看见自己的表情……房廷捣住了面孔──
连喘息的时候,被牵动的肺腑都像是被针锥一般──
比起心灵一隅塌陷的冲击,根本就微不足道。
为什麽……身边有那麽多男男女女,偏偏要招惹自己呢?
摧折一个人……真的是那麽有趣的事情麽?
“房廷……”
置身於房廷温软紧窒的体内,男人在上方这般呼唤著。强硬地掰开他的手,刺目的光线便直晃眼中……
酸涩的感觉。
“为什麽……要流眼泪?”
他轻抚著他的脸庞,这般轻问。
(未完)
恶搞小剧场:
(床上)
廷廷:你要做什麽?讨厌~不要~救命啊~o(〉0〈)o
老尼:(=_=b)亲爱的,我还什麽都没有做啊。。。
廷廷:笨!我不这麽叫,会缺少很多情趣的!(继续ing)
老尼:(=_=|||||)原来。。。原来如此。。。Orz(挫败感)
第二十七章 下
本故事纯属虚构
听到狂王这麽说,方觉颊上多了两条细小的径流,是从眼眶中不断溢出的──
咸涩的滋味,不用品尝,也能体会得到!
居然又哭了麽?
因为痛苦,因为不甘,因为屈辱……因为在男人的身下──
所以,自己脆弱得连泪腺都变得比过去发达──
简直──像个女人一样!
对於这点,房廷犹感羞耻──所以,当男人再度诱哄般抚触自己的时候,本能地抗拒起来!
虽然,以一个二十一世纪未来人的立场,指摘他的所作所为,不很公平──可,就是厌恶他的霸道,厌恶他的强势,厌恶他总是把自己充做玩物般肆意蹂躏!
尼布甲尼撒──
百日来,一直就充当著梦境中吞噬自己的魇魔;可为什麽就在不知不觉中,他又摇身一变,成为了占据心房的……
呜!自己……真荒唐!怎麽可以对那狂王产生这般痴谬的想法?
就在房廷心中矛盾一片的时刻,低沈的嗓音又於头顶再次响起──
“成为我的人……很痛苦麽?”
如出一辙的话,当初在乌尔……他也曾说过一回。可是今次听闻,感受却是迥然不同的。
房廷确认般拾起目光,黑眸便这样对上了狂王的琥珀眼。
讶然於他那以往如鹰隼般犀利的双瞳,於此时忽闪著……就好像,在动摇一般──
“把眼睛……闭上!”
蹙著眉,尼布甲尼撒这般命令道──以不耐的口气。
该死……看著他湿湿润润的眼睛终於肯主动迎上自己,那勃发的欲望却不争气地开始涨痛,几乎都要情不自禁──
恐怕再被盯上一阵,又会像最初那次一样颜面扫地吧!
身下,他依言阖上了双瞳,可是紧绷的身体仍旧颤颤……沿著那精瘦的腰线轻轻上抚,便能拨起好几个激灵──
虽然不想承认,可男人确有点挫败──从小到大,他还没有哪次这麽努力地取悦过一个人,但他还是一副痛不欲生的辛苦模样……为什麽?
一点都不明白。
但此刻也容不得男人继续探究。
昂扬的部分,现在,仍是未曾舒解地激动著──
略微沈吟了一记……悄然退离。
再度伏将下来时──蒙住了房廷因惊异而睁开的眼。
“嘘。”呵著那最锺爱的耳上,亮灿灿的金轮,男人诱哄般低语──
既然不明白,那干脆还是用身体,慢慢体验吧……
九月中。
旱季的新月沃地,炎热干燥,日光毒辣──但此时距离巴比伦城千里之外,底格里斯河对岸的北国米底,却是另一番景致。
高山流水,满目苍翠,蓊蓊郁郁。
倚靠著扎格罗斯群山建立的米底都城爱克巴坦那虽不似盟国巴比伦的“神之门”那般繁华,却依旧是小亚北方最富饶之处。
自从亚述帝国覆灭之後,那波帕拉撒尔与阿斯提阿格斯王分据两河南北,即便迦南-小亚版图战事不断,可两国南北霸主的地位依旧不可动摇。
(未完)
久违了的小居。。。下回要再次粉墨登场了……距离他离开不过一个多月的说~^_^
^_^b 贴贴~票票~给三一点鼓励吧。。。今次仍是那麽勤劳的说~
恶搞小剧场:
廷廷:亲爱的,最近有人和我说,你是三秒一次郎耶。。。
老尼:==+(沙利薛……沙:属下明白!)
廷廷: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你年纪大了嘛~
老尼:……T_T(居然这麽说我。。。)
廷廷:好歹我的持久力比你强点。。。这样吧,我们换一下位置吧。
老尼:咦?咦!你想干什麽!不要啊!廷廷──我是攻,绝对的攻──不要做受受啊啊啊啊啊~~(惨叫ing)
123:大风吹大风吹,阿叔变小受~我汗!
第二十八章 上
本故事纯属虚构
是年,米底与西方的宿敌吕底亚的再度交锋依旧如前十次那般,双方打成平手,陷入了僵局──虽然这一切如意料之中,可米底王本人似乎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
黄金之都,爱克巴坦那。(今伊朗哈马丹)
由七道围墙围合的华丽宫殿内,阿斯提阿格斯王正因战事不畅大动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