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景象让我再也无法看下去,可刚摆正脑袋就更加清楚的看到自己两腿被他扛在肩膀上,整个高大的身体正压在我身上大力的前后抽插,因为我靠坐在躺椅上地体位,让我很清楚的看到仙羡的阴茎每一次都是拔到边缘之后再用力地插进去。
"啊...放开我,我不行了!啊~!快点!"感觉受不了了,搭在他肩膀上的腿也绷得直直的,感觉脚指头都绷满了力量,仙羡看我的眼神更让害怕了,就像是野兽看到血肉的贪婪,低头又是一阵猛亲,下体结合处被他粗野的阴茎插进抽出,感觉自己好象要被插穿了似的,里面的精液也被带出来越流越多,沾湿了两人的粘合之处,仙羡每一次冲击都发出"啪!啪!"的淫响。热烈的交合持续着,粗重的喘息声,和我无力的嘶哑呻吟在空中交织着,淫靡的气氛在屏风后面弥漫开来。
浑身一阵哆嗦后,我他妈的在他射在里面之后,竟也紧跟着高潮了。
"我很想你!天天满脑子想的都是你,你还受得了吗?我们再来一次怎样!"
仙羡伏在耳边轻声低喃着,听是商量的口吻我却清楚的知道,他说的根本就是肯定句,因为他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开始不知是第几次的侵犯。
"咳咳!咳咳咳!咳!咳!....."突然无法节制的咳嗽起来,呼吸好象被强烈的咳嗽抽光掉,大口大口的喘着,感觉胃里越来越不对劲,像要吐又吐不出来,仙羡看情况不对,连忙退了出来,给我披了件衣服不停拍我的脸企图让我恢复些意识,很快,意识的确是恢复了些,知道自己的确是要吐了,把头一歪,全吐到了枕头上。
"云,云文!你怎么了?"仙羡脸色煞白的看着我。
吐完之后感觉真的轻松许多,呼吸也逐渐平稳了些,喉咙也不痒了。靠在软塌上迷迷糊糊的看着仙羡大受刺激的样子,呵呵,恶心到他了吧!没想到还真被他干吐了。伸手想把嘴巴擦干净,却被他阻止。
"来人,宣太医!快宣太医!快呀!"
第 72 章
仙羡抬高我的头,将被我吐满秽物的枕头一下抽掉扔在软塌下面,还没来得及看清自己吐是什么想我早上什么都没吃,那吐的应该是昨晚吃的混沌吧!
担心自己这副摸样被别人看到,小声哀求他把衣服还给我。他也很体贴,不断把衣服还给了我,还扶起我的身体靠在他胸口上,动作轻缓的帮我将衣服一件件穿好。感受着他此时散发出的温柔气息,简直无法想象一个待我如此温柔体贴的人,每晚会把我折磨得不成人形。
太医院的方老太医按着我脉门探了老半天后皱了皱眉头,既不敢看我,更不敢看站在他身后的太子。仙羡给了拉上条薄毯,转身便走到屏风外离我很远的柱子旁站着。给我诊脉的方老太医也紧跟着他出去。刚才被仙羡折腾的够呛,也没兴趣听他们说了什么,还没来及把眼睛合上,人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我在醒来已身在仙羡的寝宫里,被伺候在一旁的小太监告知,没有太子的命令我不得离开寝宫半步。无奈地重新躺回到床上,想不到我也遭到和皇上同样的待遇竟然被软禁,那我是不是该小小的荣幸一下呢!
这几天仙羡都没有对我做出越矩的行为,每天还带我去花房看他如何照顾兰花。外面的太阳正是灿烂,捧杯温茶坐在树阴下看着一旁正为兰花盆里添加花肥的仙羡,实在不明白这么恶心的事情他为何非要亲力亲为。
仙羡回过头看我正看他发呆,擦把汗冲我笑着说道"又有几株兰花要开了,等开好了我再送你!"
"不用了,我平生最恨攀枝折朵之人。"抿口茶水,心不在焉的应着。
仙羡听了倒也不恼,放下手中的东西又在清水里洗了洗,走到我跟前扶我膝盖蹲下,"为何!想听你说。"
说完在我旁边坐下,将我捧在手中的温茶拿过去慢慢喝下。看他喉结上下流畅滑动,早知他会喝,就该下点料了。
"我说了你可别不高兴。"
"你跟我说话,我有什么时候不高兴过!"
既然如此,清清嗓子不紧不慢的说了起来:"凡花一年只开得一度,四时中只占得一时,一时中又占得数日。它熬过了三时的冷淡,才讨得这数日的风光。看他随风而舞,迎人而笑,如人正当得意之境,忽被摧残,巴此数日甚难,一朝折损甚易,花若能言,岂不嗟叹!况就此数日间,先犹含蕊,后复零残。盛开之时,更无多了。又有蝶攒蜂采,于心何忍!且说此花自芽生根,自根生本,强者为干,弱着为枝,一干一枝,不知养了多少年月。及候至花开,供人清玩,有何不美,定要折他!花一离枝,再不能上枝;枝一去干,再不能附干;如人死不可复生,刑不可复赎。花若能言,岂不悲泣!又想他折花的,不过择其巧干,爱其繁枝,插之瓶中,置之席上,或供宾客片时侑酒之欢,或助婢妾一日梳妆之饰,不思客觞可饱玩于花下,闺妆可借巧于人工。手中折了一枝,树上就少了一枝。今年伐了此干,明年便少了此干。何如延期性命,年年岁岁,玩之无穷乎?还有未开之蕊,随花而去,此蕊竟槁灭枝头,与人之童夭何异?又有原非爱玩,趁兴攀折;既折之后,拣择好歹,逢人取讨,即便与之,或随路弃掷,略不顾惜;如人横祸枉死,无处伸冤。花若能言,岂不痛恨!"
仙羡听完,他平静的点点头,看他没有我预料中的那样露出领悟的表情,多少有点失望。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我身边,一直到暮色降临也没有再说话。
吃完晚饭,香香甜甜躺在床上,洗过澡的身子舒服得软绵绵的。仙羡侧窝在身后一只手搭在我腰上老老实实地睡着。外面的世界安静得像不存在一样,偶尔会有凉爽的微风穿过寝宫经过床上的两人,好舒服的夜晚,要是能这样一觉到天亮该多好!
"云文,你身体还好吗?"
想都不想就回答他,"还是想吐!"
"我在下面让你抱,可以吗?"话还没说完,热乎湿软的舌头有力的舔上了我的脖子,搭在腰上的手也越来越用力的把我往身后的怀里拉。身体和他贴在一起才发现,原来他那里早就硬了,只是一直强忍着没行动罢了。
挪着身体与他拉开距离,其实只想离他那里越远越好。觉得他说话有些好笑,我既对他的身体没兴趣也不想给他任何希望,"抱歉,我不想抱你!"
"为什么?"说着,火热的身体再次贴上我,半撑起身子一口咬上肩上。
"不为什么。"
遭到拒绝后的他并没有向往常那样强来,而是异常温柔的从后面抱住我,冲我耳朵边小声说着:
"抚养仙应长大的那几人我全都遣到了外域,虽废掉了他们的武功但还是留了条命,不管怎样,他们还是能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不是吗!这次是看你的面子,虽然你心里没有我,但我还是不想被你讨厌。"
"那小应呢!他可是你亲弟弟。"紧张的等待他的回答。
"不用你提醒,父皇藏在枕头下的诏书我早看过,无论仙应犯了什么错我都要饶他,云文!你告诉我,仙应到底有什么好,那个毫无才能的人为什么能得到你的青睐,我比他差在哪里了?你告诉我。"
完全商量的口吻,搞得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出他到底比小应差在哪里。但是,不管怎样,我很清楚我喜欢的是小应而不是他。
"既然你都看过诏书了,那不管小应他做了什么你都要饶他一命,我和小应的事皇上也知道了,他还许诺过我和小应可以离开京城。"
我知道仙羡不可能放过我,但至少要放了小应!小应现在到底怎样了,胳膊腿是否齐全我都不知道,我恨自己的无能,关键时刻什么都帮不到他。
感觉仙羡的手指缠上了我的头发,同时,一只温暖的手也摸进了我的衣服,贴着皮肤上下滑动。
"我们来个约定,我不杀小应,我让他好好的活着,而你,也要安心陪着我,陪到我死,然后跟我陪葬,如何?"
"我要见他,否则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约定再加一条,永不和他见面。"
混蛋,这是威胁吗?突然,下身有异物挤了进来,又要开始了吗?
"痛吗?"仙羡爬到我身上,不放过任何表情的紧盯着我,下面的手指又加了一根,虽然那里已经被他侵犯过无数次,但还是会痛。
咬牙闷哼着:"痛,快出来,好痛!"
"痛就好,才记得住!"仙羡竟然把手缩了回来,重新回到从身后轻抱着我的姿势。简直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放过我了。
"就算我和那可怜的女人是同样的命运,至少我有一点比她强,那就是我有能力把心爱的人留在身边,让他只能和我守在一起。相不相爱又怎样,愿不愿意又如何,最后陪你终老的人还是我,也只有我。以后你还要跟我同穴,就这么生生世世和我在一起,总有一天你会习惯我,就像我已经习惯爱你一样。"说着,在我脖子后面啄了一下,算是道了晚安。
第 73 章
天还没亮整个皇宫,确切一点说应该是整个京城的钟声都被敲响。从床上惊醒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皇上驾崩了。身边的位子是空的,仙羡定是趁我还在梦中时悄悄翻身离开了。想必他早知道皇上挺不了几天,可事情还是来得太突然,一时还无法接受曾经被我割过痔疮的和蔼老人就这么没了。穿好衣服准备去寝宫看看,本是很正常的事情却被守在门口的侍卫给我拦了回来。
不满的在寝宫里走来走去,突然有种说不出感觉的东西在挠着我的心,小应可能就在皇上的寝宫里。他父亲死了,皇上说过仙羡是个孝顺的孩子,我堵他一定会让小应和皇上见最后一面,一定会的。仙羡做事虽绝情但并不表示他冷血。越想就越觉得这是真的,到最后强烈的心理暗示竟快把我逼疯掉,从最先的猜测到妄想,直到现在的十分肯定。再也坐不住了,一定得出去,一定要出去见小应一面不可,我的小应!什么东西湿湿的,是泪水吗?白痴!在心中暗暗骂自己无能,现在哪是学女人哭的时候,要调动所有脑细胞想办法出去才是真的。
怎么办?怎么办?满脑子都是这三个字,除了这些我想不到其他的,仙羡对我的守卫是何等的严密,早在被他禁锢时我就想了很多逃跑的办法,可每次出逃的计划都是被他扼杀在摇篮里。烦死我了,胸口那阵无名火快把我给烧着,只是想见下小应怎么就那么难。混蛋,废物,关键时刻就大脑死机,活该被人上。
正在火头上,门突然被打开,几个侍卫恭恭敬敬的行完礼后告知皇帝让我去一趟。什么皇上?一时间呆在那里没反应过来,在一旁伺候我换丧服的公公小声提醒下才转过弯。是仙羡,他已经是皇上了,国不可一日无君,老皇上一死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不过,仙羡竟然让我去吊丧,太好了,不管怎样只要能看到小应就好。
踏出寝宫时才猛然发现,整个皇宫的房檐和幕帘全都挂上了白纱,映入眼底全是金白两色的绮丽景象,过往每人都穿上了白色丧服,可我从他们脸上看不到任何悲哀神色,有的只是忙碌。老皇上的驾崩和新皇帝的登基大典也是够他们忙活的。
大小朝臣官员按职位高低在大殿外的白玉广场上整齐的跪着,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是哀鸣声一片。护送我的侍卫们给我找了靠前的位子也陪在我旁边跪下。突然不应景的想笑出声来,没想到下跪也要抢位子的。
随着高台上司仪官的口令众官员九拜九叩,我的位置很靠前,趁着下跪起身的空挡直把眼睛往大殿里边瞄。皇上的大殓两旁各站着一个人:左边是个穿黄色龙袍的,右边是个穿白袍的。一定就是他了,穿白袍的家伙就是小应,虽然我跪在十几级的台阶下,前面还有无数个屁股挡着我,但我十分肯定,那人一定就是我的小应。
太好了,那小子胳膊是胳膊,腿是腿,都还挺齐全的,他还能衣冠楚楚站得笔直的给父亲吊丧,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千百个愿望都不如见到他平安无事来得重要。
接下来的几天,皇上的大殓仪式也接近尾声了,我还是照旧被软禁在仙羡的寝宫,只是这几天就我一个人呆着,太监虽是随叫随到的悉心伺候着,但从他们嘴里打听不到任何关于小应的消息。觉得此刻自己像级了关在笼子里,尾巴着了火的山鸡,自己整日激动得像个什么一样,别人只是隔着笼子平心静气的看,没有谁能了解我的心情,除了小应。
见了小应一面但还远远不够,那身影实在太模糊了,我还没来得及看清磕完了头就立刻被他们带走。我不服气,小应现在也一定很急,他也一定正在某处心焦的找我。
寝宫外面吵吵嚷嚷也许我早该听到,但我想入了神,直到外面的吵闹声实在大得不像话时才将我从思念中惊过神来,外面的喊叫声有些嘶哑却又十分熟悉,是他,那骂人是小应。
手开始颤抖,连开门都边得生疏了。守门口的侍卫见我要奔出去立刻用力拉住我往回拖。真的是他!我看到他了!和侍卫们在花园里纠缠扭打小子不是小应还能是谁!
"放开我,放开我,螃蟹,我在这里,你缩哪儿了,我快坚持不住了,快出来啊~!"
"小应!"
一声叫喊让一切杂音瞬间安静下来,小应挥舞的拳头停在半空中,但立刻又做出更激烈的反抗,要不是拴身上那一条条束缚他大展拳脚的铁链,我想他早就扑过来抱住我大哭了。
呆呆得看着不断反抗挣扎的小应,真好啊,那小子还是那么有活力。不知什么时候仙羡来到身旁,代替那些拉住我的侍卫一手搂在我肩膀上,看似亲密的动作却让我动弹不得。
"既然见到了,那个约定你是否该考虑一下,这已经是我为你做的极限了。我只剩你了。"在我耳边悄悄说完,搂着我肩膀一步步来到小应面前,挥了下手,站在旁边的太监侍卫们全数离开,黑漆漆的花园里只剩我们三个互相对峙着。
"你不是有话要跟他说吗?说吧!我要送他上船了!小应,作为你的哥哥,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你曾想方设法至我于死地,今天我们将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就当是给我们三个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仙羡交代完最后一句变搂着我不做声了,感觉抓在肩膀上的手越来越使力。
凝望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恍如隔世的感觉。当小应再次对着我微笑,淡淡的,惨惨的,有种让我有种抓不住的虚幻,却又吸引着我无法不去靠近。多少次在梦中盼着能再见一次那样没心没肺笑脸,可他现在就在离我咫尺的地方却不能拥上他。
曾经光华的黑发被汗水拧了股,他的脸还是那么娇艳迷人,美丽的五官中最吸引我的就是一笑会变成狐狸一样的双眼。真的是他,悲哀惊喜的不知如何形容,这双眼睛,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小应。
"螃蟹,我想跟你说‘等我回来'可是....."小应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但他的眼眶里还是不可节制涌出热泪,咬牙呜咽着,但即使再难过也要把话说完"我想让你等我回来,可你那么老实,要是骗了你,以后肯定就没机会在哄你了,我没用,但我真的喜欢你,我真的真的喜欢你,我觉得这是件好事。虽然不太可能,但我还是想让你等我回来。"
小应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够煽情也够狗血,不过我还是收下了。
"小应,仙羡说的有道理,我们需要重新开始!"
尽量平静情绪,话说完了也不敢再多看小应一眼。仙羡搂着我的手也似乎放松了些。
"死螃蟹,你说什么呐!是不是他逼你这么说的!死仙人掌,就知道你虐待他,看你把他都养成什么样了,螃蟹,你要吃好喝好的等我回来,就算重新开始那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跟这死仙人掌没关系....."
任凭小应如何吵闹挣扎,最终还是被人拖走。叫喊声离我越来越远,知道这一别就是永远,但竟然一点都不伤感,只是有点担心他会忘了我,只要他能把我记一辈子,我死也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