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月无双(穿越时空)————焦糖布丁[上]
焦糖布丁[上]  发于:2009年0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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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极月走近,在极日茫然的时候伸手摸上他的额头,对比了一下自己的体温,有些发热:"需要请大夫过来么?"
极日呆呆地看着一项对自己能躲就躲的极月突然主动摸自己的额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觉一阵极月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夹杂着些许药材的味道,令人安心。
极月见极日不说话,只道他头疼的厉害,便自行走到书房外捉了个小厮交代让他去请大夫来给极日诊脉,有吩咐拿些热水过来。极日怔怔的看着极月忙上忙下,不知做何感想。
大夫问过脉,开了几剂清肺的药方,叮嘱极日要多休息,少喝酒。极日冷着脸吩咐下人送走了大夫,有些虚弱的靠在椅背上揉着太阳穴,抬头看了看窗外西沉的落日,回头看着眼前极月略显瘦弱的疲惫的身影,一瞬间,心脏不自觉得绞成一团。
小月,对不起。
对不起。
为了我以前犯过的错,正在犯的错,和...将要犯的错...


风雨欲来
夜里,极月是被一股侵入的压迫感惊醒的。
睡到一半,突然感到铺天盖地的怒意,吓得瞬间清醒过来,睁眼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人影立在床头,本能的想要开口呼救,却在下一秒被人用手把嘴按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来。极月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来者是谁,却闻到一股酒味钻进鼻孔。
酒味?
来人扯开极月领口的衣服,露出布满咬痕的肩膀来,手指在肩膀上游走,力道之大,几乎让极月皱眉,却见那人俯下身子,几乎贴着自己的脸,耳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道:"为什么?"
大哥?
极月闻声辨认出来人正是白天身体不适的司徒极日。他刚才在问什么为什么?他喝醉了?
极月眨眨眼睛想让极日放开自己的嘴,却突然感到一个温热湿润的东西落在自己的眼皮上,一点一点的移动,竟是极日在舔自己的眼睛。极月只得紧闭上眼睛,伸手去推压在身上的极日,极日被他推得坐了起来,终于放下了捂住极月的手。
"大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极月虽然在问,眼睛却在观察极日的精神状态。看上去他喝了不少酒,眼神有些涣散,因为没有点灯,所以看不清脸色,但他的手的温度很高。
难道最近流行发烧?
"小月...小月..."极日嘴里喃喃出声,却仍是不太清醒。
极月也不知该说什么,这个人喝醉了,就算自己说什么他也听不清楚吧。
极日伸手抚上极月苍白的脸,因为睡觉的原因,极月是散着头发的,一头长长的黑发披在脸颊上,显得整个脸精致秀美,竟不输女子,有一种雌雄莫辨绝色的美。
极日眼神慢慢变深,极月看得心惊胆颤,下意识得往后挪动一点,这个小小的举动让极日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他露出受伤的表情。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么..."
"大哥?"
说什么原谅不原谅,我从来没有真正怨过你,极月的过去...就让他过去吧。我只想坐我想好好的认真再活一世而已,实在没有太多时间用来怨恨一个人。
"对不起。小月,大哥...对不起你..."
此刻的极日脆弱无比,全然没有平常的淡然冷静,往日让极月害怕和回避的危险感觉消失了,剩下的只是一个真心企求宽恕的罪人而已。
极日有些失控的搂着紧紧搂住极月,仿佛只能通过这个拥抱才能确认眼前这个人确实在自己身边,没有离开自己,他把头埋在极月颈间,低喃:"对不起...对不起..."
一遍又一遍。
心像被大锤一下一下敲着,闷闷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极月只能抱住借酒撒疯的司徒极日,别无选择。
感觉到了极月的顺从,极日急切的寻找着极月的唇,在找到之后深深地吻住极月。极月只觉一阵酒香扑面而来,唇便被罩住,对方的舌头也长驱直入,纠缠自己的舌头,极月想退后,却被极日按住后颈,动弹不得。
因为躺着的缘故,极月只能仰起头颅才能承受极日的激情,面对这样的极日,极月突然不想反抗了。
这个人,也是个孤独的人啊...
不知什么时候,极月已经衣衫半退,床上两个年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极日的吻顺着极月的脸颊,一直吻到胸前的突起,这时极月才清醒过来,开始挣扎想要逃开,他不想,他不想被这种悲凉的气氛支配,不想发生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但是这是的司徒极日怎么能停下来,他轻而易举的制住极月的反抗,在极月哀求声中,分开极月的双腿,手指也摸上极月身后的穴口。
极月不禁浑身颤抖。
就在极月已经任命的闭上眼睛的时候,身上的人突然在一僵之后,慢慢滑倒在一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极月一边喘气一边睁眼,一看之下,吓得他差点晕倒,只见另外一个黑影静静地站在床前,眼中正喷着噬人的怒火。
待极月看清来人之后,更是吃惊不小,怎么堂堂皇帝陛下也来凑热闹了!
越过来人的肩膀,极月看了看原封未动的房门,再看看大打开的窗户,心叹怎么大家都不喜欢用门而喜欢走窗户呢。想着自己几近全裸的呈现夜面前,虽然昨晚已经被看光了,不过还是不太喜欢这种诡异的气氛,极月抬手一边整理刚才被极日脱下的衣服,一边问:"对了,你怎么来了?"
站在黑暗中人,并不开腔,却突然出手戳中极月胸膛,极月‘啊'了一声便软软向后倒去,无夜仍不说话,只是用床单将极月裹成一团,打横抱起,跃窗而去。
...


帝王的爱(H)
被扔在一个略为柔软的地方,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无夜寝宫的龙床,只是极月穴道被制,动弹不得,只得开口:"无夜,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挡住自己视线的床单被‘哗'的拉开,极月看见无夜一张俊雅的脸上,原本清澈的眼睛正放出疯狂的光芒。
一股寒意直透脊背,极月隐隐觉得事情有些失控了。
有件事情极月想错了,啸天无夜并非不知男子和男子也能上床,只是他那是还没有理清自己的想法,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待这个青年,因为他从在山谷第一次见到他开始,不管自己怎么冷淡的对待他,这个年轻人仍然毫不在意,即使自己受伤的时候,他虽然帮自己上药,但眼底那无所谓的态度是骗不了人的。
他不能接受,眼前这个人完全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从他伤一好,就开始计划着离开,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当时他能感觉到,这个满身是伤的年轻人,从来没有在意过任何事情,包括他自己伤势,他的武功。
无夜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如果放他离开,那他就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身为帝王,他有自己的使命,所以那时他不得不放他离开,有时候自己也常常再想,如果再多给他一点时间,他还会不会像那时一样放他离去。
只是这一切都无从得知了。
谁知在夜宴那天,居然发现他成了自己的臣子!
心中一个地方很激动,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知道他就在自己身边,居然是这样一件令他开心的事情。但慢慢的,他开始不满足于只是让他呆在身边,虽然极月是臣子,他是君王,他很清楚,极月从来没有真正把他当作一个皇帝看待。
心底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这个年轻人虽然瘦弱,但在某些方面却坚强无比,他似乎没有欲望,似乎什么事情也不放在眼里,他对人总是温和有礼,但却从来没有真正温柔到心里去,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困住他,迟早有一天,这个年轻人会化作清风一样离开自己。
即使自己得到了他的保证,以后陪伴自己,但心底的不确定让他无法成眠,在床上一直辗转到二更天,终于决定去看看极月的睡颜,他需要一些保证。谁知,他看到的那一幕却是极月和别人依偎在一起的样子。
此时此刻,他终于清楚地知道了自己的想法,他不只要让他在自己身边,更要完全的占有他!要征服他!让他永远呆在自己身边,眼里只有自己!
清楚了自己想法后,无夜不再犹豫,坐在极月身边,右手掰过极月的脸,强迫他忘向自己。极月的脸很瘦削,但是却有一双比旁人稍大的眼睛,破坏了一些男子气,但也决不会被人错认为女子。因为极月从来都是从容的,淡定的,毫不在意的,因此每每在他露出无助神情的时候,浑身会释放一种炙人的妖媚。
此刻的他,只会让人的内心更加黑暗而已。
看着极月惊惶的眼睛里真真实实的印出自己的影子,无夜终于知道了怎样抓住这个飘忽不定的人。
俯身吻住身下正欲张口说话的极月,顶开他的牙关,把舌头伸进极月的嘴里疯狂的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在里面恣意横行,享受极月从空隙间泄漏出来了微弱呻吟。
极月穴道被封,丝毫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唯一可以唤醒对方的嘴被粗暴的吻住。眼前是无夜充斥着疯狂欲念的眼神,从来没有真正害怕过的极月,这次真的吓得全身发抖。
因为极月无法反抗,无夜丝毫没有阻碍的一把扯开极月胸前的衣服,粗暴的动作之下,极月单薄的衣服化为片片碎布,散落一边,无夜顺着极月的脖子一路吻到胸前,极月一边喘息一边做垂死挣扎:"住手!住...手!你...冷静一点!"
"冷静?"
无夜抬头低笑,眼神却像猛兽抓住猎物般疯狂:"我已经冷静够久了。"
说罢低头含住极月胸前一侧的突起,极月只觉像被电击中了一般,阵阵酥麻的感觉漫上来,让他无力再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断断续续的溢出声声悲鸣。
无力的面对这种悲惨的状况,极月只能闭上眼睛想逃开这一切,却感觉眼皮上一个湿热的东西在蠕动,是无夜在舔他的眼睛!他想起似乎就在不久前,大哥也是这样吻自己的眼睛的...趁着极月一时失神,无夜一把将极月的长裤扯开,抓住脚踝,分开极月修长的双腿。
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以前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还能想办法周旋,但现在他连反抗的资本也没有了。身体最为隐秘的部位完全展现在无夜的面前,极月难堪的别过脸去。
不满于极月的不专心,无夜低头大力舔弄着极月胸前的突起,惹得极月忍不住呻吟出声。听到极月妖媚无比的声音传人耳朵,无夜忍无可忍的将身体置于极月的双腿之间,左手抚上极月腿间早已坚硬起来的突起,脆弱的地方被别人握住,极月惊喘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不待极月回神,无夜便开始实轻时重的抚弄极月的分身,这对于禁欲很久的极月来说实在太过刺激,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都绷紧了,下半身更是崩到几乎失去知觉。
极月咬紧牙关,忍着不肯发出任何声音,无夜轻笑着掰开他死咬的嘴唇,伸舌在他的唇上来回轻舔,极月努力别开头去,无声的抗议,无夜也不勉强,顺势把极月的耳垂含入嘴里轻咬逗弄,抚住极月分身的左手也改成圈住极月的坚挺,开始上上下下地来回套弄。
极月的下半身已经麻痹掉了,头脑被巨大的刺激冲击的无法思考,只能跟随着无夜的套弄的节奏喘息,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整个身体像是发条上到极致般崩得几乎断掉,脚趾头也下意识的用力蜷缩起来。察觉到了极月的紧绷,无夜就着顶端渗出的粘液加快了速度,极月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像是绷紧到了极致的皮筋,极月一阵抽搐,终于在无夜的手中解放出来。
不管是在前世还是现世,极月都从未经历这样的刺激,释放过后,浑身虚脱,眼前仍然是白色一片,耳朵嗡嗡作响,除了大口大口地喘气还能证明自己仍然活着,其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仿佛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存在了。
沉浸在虚无的世界中,下身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极月微微回神,眼睛慢慢对上焦距,看见无夜已经完全置身于自己张开的双腿之间,似乎正用沾了自己欲液的手指探入自己的秘穴。
极月害怕得浑身颤抖,出声哀求:"不..不要..."
无夜俯身吻上极月的嘴唇,把极月的哀求全数堵在喉间,手指在极月的后穴中不断进出,动作越来越快,极月只能在喉间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极月几乎觉得下身失去知觉,无夜终于把手指抽了出来,嘴也离开了极月的唇。
极月乞求:"放..."
却在下一瞬间,感觉到一个比刚才手指粗大的多的灼热抵在入口处,全身的血液都突然凝固了。
无夜将腰往前一挺,毫不犹豫地贯穿了极月。
"啊--"身体似乎被撕裂了,极月惨叫出来。身体因为点穴而不能动弹,连抓紧床单来转移痛苦也做不到。
将自己的欲望埋入极月的身体后,无夜发现极月由于过度紧张而绷紧全身,内壁也紧紧咬住自己的分身让他不能前进,穴口更是夹得自己也快要断掉,只得咬牙忍着不动,低头再次吻住极月,探入极月的口腔去吮吸他的舌头,舔那柔软的内壁。在无夜的安抚下,极月渐渐放松下来,不再绷紧得像块石头。
无夜也感觉到极月的秘穴不再死咬自己的火热不放,便伏在极月耳边如情人般低语:"要开始动了哦。"说罢不等极月做出反应,便双手抓住极月的腰,稍微往后退出一点,然后立即开始往前猛戳一下,反反复复用力抽送。
极月穴道被封住,完全不能反抗,身体随着无夜的动作而在床上前前后后的移动,从他口中溢出破碎得呻吟声,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身体和床单摩擦的悉索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连绵不觉的回响在帝王的寝宫内。
随着无夜越来越狂野的动作,极月被顶得步步后退,无夜更大力地固定住极月的腰身,让他无法逃离自己,疯狂的进出着身下的人。
无助地承受着无夜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进入,眼睛虽然睁开,却看不见任何东西,嘴虽然张着,但发不出任何声音,脑中一片空白,只愿此刻自己马上死去。
只有在这样完全占有的时候,只有在这样疯狂进出的时候,无夜才能感觉到自己真正拥有了身下这个人。无夜低头看着极月,却发现此刻的极月虽然睁着眼睛,却眼神空洞,根本没有看着自己,不禁有些愤怒起来,即使这样,你也不肯看着我吗?!
想到这里,无夜死力朝前一顶,极月忍不住猛得睁大眼睛,呼吸一滞,无夜俯身用手固定住极月的头,让他的眼睛望向自己,一直到确定那双乌黑如墨的眼睛里映出了自己的身影,才满意的低头再次吻上极月的双唇。
极月不知道这种事情持续了多久,恍惚中觉得身上的人越来越死命的折磨自己,从最开始的剧痛到几乎失去知觉,自己想汪洋中的小船,只是机械地随着波浪摇摇晃晃,慢慢失去意识......


友情裂痕
等极月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他呆呆望着头顶明黄色的纱帐,发怔,不明白自己身在何方,明明记得今天是回国的日子,算起来自己已经有将近三年没有回去了,不知道在国内工作的昊怎么样了,如果见到自己,可还像原来一样,走过来钩住自己的脖子,大声在耳边叫:"哟!留学生回来啦~走!哥们儿请你吃饭去!"
明明应该去做飞机的呀,怎么还在这里躺着?再不走就怕错过飞机了,想到这里连忙起身,刚刚用力却发现全身没有一块骨头是听使唤的,腰椎以下尤其疼痛难当。
怎么回事?
正在疑惑,突听的一声清脆的碎响,抬头看见一个宫女模样的小姑娘满脸惊讶的看着自己,脚边一滩水渍和碎磁片,想来刚才那声碎响便是她打破了什么东西。
"请问..."极月刚想开口询问,却发现自己声音异常沙哑,喉咙里像有一把火在烧一样,似乎很久没有喝水了,不禁有些痛苦的抚住咽喉,用眼神忘向那个小姑娘,希望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谁知那小姑娘却在一愣之后飞奔而去,弄得极月一头雾水。
等等!宫女打扮?!
极月感到头里面突然‘轰隆'一响,往事如潮水般的涌上心头:飞机失事了!自己尸骨无存,那么...我再也回不到那个人身边了!再也没有机会问他一个藏在心里十年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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