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尘埃外(穿越时空)————杜水水[下]
杜水水[下]  发于:2009年0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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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了,自己却躲在亭子里不现身,成心是给我找麻烦。

眼睛还没抬起,便听着轻纱拂动的声音。只见暗青纱帘缝里微微一张,抬出一只雪白纤长的手来,手腕优雅的一挥,白衣宫人带着周围几个侍女全都悄无声息的退了出来。
只听咣啷一声,园门关闭的声音。震得我心内一颤,苦笑道:"唱的这算哪一处?"

新葱似的指尖抚过来,轻轻一拉,我便似愿非愿的被拉进了青纱帐内......
雅致的小亭子辅满厚厚的青毡,一座雕花通透的檀香木榻,摆在中间,青纱紫罗自上面柔顺的垂泄下来......弥漫着一股清淡的木香。檐角处挂着数串铜制风铃,随着夜风轻轻做响。

"殊儿,你,不是要我赔你损失么?"带着竹香的气息袭过来,吹得我的耳朵一机激。才欲回退,却被那双细腻腕子给搂住,然后,只觉得一个柔软身躯投入怀里,"把我,赔给你如何?"
惰惰清音,若烟若雾,绕过耳畔,瞬时消失在口唇连接处......

"呜......"
我嘴被嫩香红唇占领,只能睁大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绝艳姿容,大脑忽然不能工作了--这、这是什么状况。
欲推开他,又怕力道大了,伤着这纤细之人。不由额上冒出汗珠,不行,快告诉我,如今,我该怎么办呀?

稍愣之间,那唇如水般袭过嘴巴,下巴,直向下袭去......
终于被我抓住机会,一把逮住那轻旋着解我衣带的手,喘息道:"你、你给我住手。"

"呵呵呵呵......"那妖精低笑如弦,一个旋身卧回榻上,细眯着一双媚眼望过来,"怕了么?"
只见他手指轻轻一挥,身上衣服尽数挥去,飘落于地上。宫灯朦胧,莹白的胴体在灯下发着光,胸着两点轻红如花蕾待放,两条腿圆滑修长......

"嘟噜"我终于被自己咽口水的声音惊醒,猛往回掠去......
"若你敢现在离开,我就投入这水里!"榻上的人坐起来,在身后低呵。
我一个踉跄,停下飘起的脚步,不敢回身,苦笑道:"留琉,你、你到底要怎么样?"
"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么?"细白的手臂如蛇般缠了上来,映得我满眼白花花的,索性闭上眼睛,但依旧止不住额上的汗水外冒。

"阿弥陀佛!"我大恨自己,佛号又习惯性的冒了出来。三年修为不是白练的,自以为身如佛钟,再是世间万物皆不能为之所动的,为何,今日见了这竹妖,怎么就有些把持不住呢。
这、这竹妖,好歹也是个皇帝,如此行为,到底要我怎样?

猛然睁开眼睛,香气!
自进来,便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定是它在作崇。又想起以前他弟弟的那些恶劣形为,不由怒向胆边生,猛回身推开他,呵道:"你,居然算计我......"
可当看到倒在地上的他,眸中盈盈泪水,呵声不由赫然而止。唉......我轻叹,轻声说道:"此次来,一来要药引,二来看看你好不好,却又被你如此算计。不怕伤我的心么?"

"一走三年多,你不怕伤我的心么?"宇文留琉赤着白光光的身体站起来,"但凡有办法,我、我也不会出此下策。"说罢低下头轻轻抽噎。
见他如此,我终是不忍,弯下腰拿起衣服帮他披上,那人却作势又靠向胸前。弄得我哭笑不得,"你、你且坐下说话,好不好?"
"不好!"他斜眸望我,"只问你一句。"
我连忙老实点头,说:"千万句,我都听着。"
那竹妖唇角忽然一挑,笑了,"要不要我?"
我一愣,第一反应就是连连摇头,皇帝的边我是再也不想沾了,而且,我怕狐狸吃了我。

他眸中又含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嫌我。"说罢,从怀里离开,悠悠坐回榻上,喃喃自语,"连我自己都嫌,更何况统领天下的三绝佛爷。什么样的没有,怎会要我这残枝败叶,而且以前又曾那样伤过你......我可是痴人说梦了。"
只见那泪珠一串串落下,落在榻上,敲在心头。想到他以前为我,被宇文留璃欺辱的情景,不觉万分痛惜。上前搂住他道:"谁嫌过你,只是你毕竟是一国之君,如何有这大不违之事?"

"若我不是皇帝呢?"他抬起头,眼睛亮亮的问道。
我苦笑,"事实上你本就是皇帝。"
他忽然一声冷笑,"想不是,还不容易。反正母亲已经不在,这劳什子位置早就坐腻了。"
我张大嘴望着他还挂着泪珠的笑脸,这、这人还是那般喜怒无常、率性为之......

"可是、可是允、允乾与对我不离不弃,我、我怎么能......"我眼睛一转又找出一个理由。
他整个身子缠了上来,低语道:"我会与他说的,想当初巴巴来找我,毕竟是欠我一个人情。"说罢,樱红的唇瓣又袭了上来。

而此时,我感觉到体内起了无数变化,臊热不堪,欲火如焚......尤其感觉着怀内白如新玉、柔滑水嫩的身体,心内似有小手在挠......再也把持不住,毫无意识的大力回吻过去。"留琉......"
那人见我如此,笑意如花。慢慢敞开双腿,坐了上来,一边自衣服里拨出我早已篷勃向上的分身,一边对准了火热紧窒的桃花洞口。
"殊儿......"只见他双颊绯红,细贝紧咬着唇,一闭眼睛往下坐了下去......
"啊......"我们两人同时叫了出来,同时,似有撕扯的声音传进耳朵。
那里太过紧窒,紧紧含住我,使我隐隐作痛不能动作丝毫,然后感觉着一股炽热的液体慢慢渗了出来......
我头上大汗,低叫道:"流血了?"
他双手支着我的肩头,脸上湿渍渍的,勉强支起脸,笑道:"没关系,你、你动吧。"而整个身体微微轻颤着。

我叹息一声,慢慢退出他的体内,立即看到鲜红的血染红了榻上的青丝锦被。
我大惊,"这、这......"
无论前世今生,我从来都是在下边的,以前虽然、虽然因为龟毒,和那人......可那是在无意识下进行的......自己确实是再没有过此类经验。
见这情景,不由慌了手脚,想拿帕子擦拭,又怕他疼,想用被子去盖,又不得其法,脸上的汗就更如雨般流了下来。
他拂在床上,忽然笑了,侧着苍白的脸望我,"傻殊儿......过来......"
我边摇头边后退,他一竖秀眉,呵道:"过来!"
我一激零,不敢不过去。他一把抓过我,摁在床上,开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你、你已经受伤了。"我抓住他的手急道。
他一翻眼睛,冷声道;"我愿意。"说罢,咬着牙,又把那已经染了血的分身慢慢捅进他的桃花洞。
"啊......"我们又同时叫道,他拧着秀眉,细嫩修长的脖子往后微微轻仰,开始扭动腰肢动了起来。
一口一口被那火热紧窒的地方吞食着,无限快感如无波之水,迅速流遍全身,每个毛孔似都舒展开来。我大脑一晕,猛得坐起来,再不管不顾,揽住他腰身,快速的抽插律动起来......让那快感来得更猛烈、显著。
"留琉......留琉......"

"啊--"
原来、原来......作上面的人,是、是这般爽呀!我在攀上最后鼎点的那一刻,意识里幸福地想着。



番外七

"你、你还是要走么?"
天上的启明星依旧闪烁,我轻手轻脚穿好衣服,举步往外走。身后若有若无的一声低问,及时阻止了我的脚步。
本以为他睡着了......
我苦笑的回头,昏黄的宫灯下,那人脸色愈见苍白,一手支着身体,一手揪着被角,纤软凄楚的神情,让我心内猛的一顿。
我闭了闭眼睛,上前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低声道:"好吧,一起去见允乾。"
那人听了,整个脸都明媚起来,深深埋进被子里,孩子般呵呵低笑着。
望着他纵动的肩头,我心内似打翻了五味瓶--只是一句话,便让他开心如此。我晏殊何德何能,竟让这般风华绝代的一个人,对我付注倾心...... 还有、还有那俊逸灵秀的梅花公子,允乾......

轻叹着,紧了紧手臂,"疼吗?对不起,我、我......"
大被窝里传出低低的声音,"傻瓜,对不起什么。我那里......天生就比别人狭小......"
我瞠目,不由想起那次在狱中,他后面也是血水涟涟......"该死的宇文留璃,每次、每次,他都伤得你......"那人深深陷在被子里不语。
我咬了咬牙道:"如果允乾答应我们,以后......我、我在下面吧。"
"可是,可是......你、你也是男人呀......"
我笑,"不是还有允乾么?"(远处,某位狐狸激零零打了个冷战......)
说罢,不再理会大被窝里传出的愉悦笑声,顶着一张通红老脸,脚下生风,如云般掠出了曾经春光旖旎无限的六角亭......

"回来了?"眼前之人轻笑,依旧白衣如雪,雪白衣袂,在晨风里飘荡......而发上滴滴晨露,若刀子般生生刺进我的眼里,心里。
"允、允乾。"我无地自容,怀抱着大被窝,深深低下了头。
"等了你一夜,"他依旧轻笑着,姿态有些僵直的往屋子里走去,"却还是没有回来......"说到最后,已经是低不可闻。

望着他寞落的消瘦背影,再想想一起走过的风风雨雨......我心中剧痛。跨前一步,拉住他的雪白衣角,急道:"殊儿错了,你愿打愿罚都可以,只是、只是,别这样。"
他望望我抓着他的手,再望望大被窝儿里露出的一双水水怯怯的大眼睛,别过脸去再不说话。

"说吧,只要不让我离开,我、我一切听你的。"大被窝儿里传出决绝的声音。
我哭笑不得,是不是接下来要说,只要你答应晏殊娶我,作妻作妾,我都愿意。
难为这清高之人,放低身段......
感动之余,我躲在大被窝儿后面,凝望着狐狸脸,"允乾,咱们风风雨雨,走过这么多年......殊儿知道你的情意,殊儿的心思,你、你也应该明白的。可殊儿真的不忍,再丢下......丢下留琉不管......他、他母亲已经没了,如今世间只剩下......剩下他一个人......"

狐狸依旧扭着脸,望向天空......晨曦初现的空中,有几只小鸟在相互追逐、戏闹......
"晏殊,他、他若......若真不答应,怎么办?"宇文留琉闷闷的在我耳边低语。
我眼睛不离允乾,沉声道:"我也不知道。"
"你、你若敢不要我,我、我......打上你的悠然山。"宇文留琉终于小宇宙暴发了,自被子里伸出手指拧住我的耳朵咬牙切齿。
我呲牙咧嘴,却不敢作声。

"好了!"狐狸转过头来,拍掉留琉的手指,挑开眉稍道:"只要你答应我一九开,我就答应你。"
我眨巴眨巴眼睛,心里一喜:有门!只是、只是这一九开是什么东西?

"不行,五五开。"大被窝吼道。
"哼,想都别想......二八开。"
"四六开。"
"三七开。"
"周允乾,你、你当初骗我,如今......如今又欺负我。"狐狸笑若春花,而大被窝儿在我怀里连蹦再跳,撞得我东倒西歪、手忙脚乱。
听了这话,狐狸挠了挠头,咬牙跺脚道:"四六开,再也不能多了。"
大被窝儿不闹了,半天,哼道:"成交。"
啪的一声脆响......两人击掌达成共识。

我满脸黑线,谁来告诉我,这、这两人,是在菜市场买菜,还是在......忽然头顶一亮,我恍然大悟,不由七窍生烟,吼道:"我不是菜!"
哼,居然拿我作交易......让你们四六开......如今我、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等以后有机会,本佛爷要让你们天天看得到、摸不着......一开都开不成。

"还抱着做什么,放下吧。"狐狸恨铁不成钢的一扇子打过来。
我讪笑着,迈进屋子,把大被窝轻轻放在床上。

宇文留琉衣冠不整的自里面爬出来,满脸通红,竖起眉毛吼狐狸,"不许看。"
狐狸撇撇嘴,哼道:"就你这小身板,别说如今,即使当初,本公子不也是连看没看过一眼......"
这话不说还好,一挑起话题,那青竹公子嗖得站起来,立在床上道:"当初是谁巴巴的到陵国来找我?"
狐狸又撇撇嘴道:"当初,又是谁死气百赖要跟到洛国?"
青竹公子顿足:"你、你这个奸细!"
狐狸又又撇撇嘴,"不肖与奸细为伍的话,走呀......"

我被他们吵得头晕脑涨,急忙双手一举,喊道:"都给我闭嘴!"
俩弱智儿童齐齐看向我,见我急了,都慢慢欺上来,作无辜状,"殊儿......"
我一旋身抛开他们,沉声道:"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人中龙凤,跟了我这笨人自是委曲的紧。你们也不用为难、更不用吵吵闹闹......本佛爷还、还回我的悠然山去。"

一听这话,两人傻了,一左一右拉住我的衣角道:"开玩笑的,别当真。"
我横着眉望向他们,"还吵吗?"
"不吵了。"
"以后呢?"
"再也不吵了。"
"若还吵呢?"
"跟你回悠然山去......"
我被他们气乐了,语重心长地敦敦教导:"安定团结是首要之趋,切莫闹得鸡犬不宁的,惹得人家笑话,记住了吗?"
两个小朋友齐刷刷地点头......

后来,我偷偷的问狐狸,怎么就那么轻易的答应了?
他说,一则,晏殊乃非凡人,亦非凡人能独占。能够朝夕守在身旁,已经是心满意足了。二则,他何尝不是从心底里怜惜那个无人疼、无人爱的青竹公子......



番外八
若说放眼天下,谁最牛。我首推宇文留琉......

这牛人,不到几天的功夫,就真的把那把万众瞩目的、金灿灿的、重甸甸的......皇帝宝座给让了出去。让给任何一个人,我都不会反对,毕竟这是陵国内政。
只是没想到,他、他竟把这么重要的一个位置,让给了那个、那个......风流色狼。
作为三绝佛爷,我把头摇得檐上的风铃一般,"所托非人,不行。"

宇文留琉拿我的胸口当靠椅,笑道:"宇文康......虽然贪玩了些,但聪明才智皆不在我之下。坐了这位置,又有悠然寺看着,他想再贪玩,怕也是不能了。而且,他不是还有一个武林盟主的老爹管着嘛。"
我眨眨眼睛,"武林盟主的爹?"
狐狸递过来一瓣桔子,道:"就是齐风的师兄。"
齐风的师兄不是那个什么......江别鹤吗?之所以把这个名字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我对这名字、这名字的印象忒差了点......

"大哥其实本名叫宇文别鹤,大我许多,因为是庶出,颇不受父皇喜欢,自小就出宫了。"宇文留琉好心的为我解惑。"后来生了宇文康,才小我三岁,到与我颇是要好。在我登基后,经常来往。唉,如今,我宇文家,只、只他这一支了......"
见他稍有些寞落的神情,我知道,他又想起了那个不争气的弟弟......我拍拍他的手,咧开嘴巴笑道:"这也不错,有这么一个强大后盾,实力上到是与洛,旗鼓相当了。早就打算物色这么一个人来牵制他了,如今,到省去我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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