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朗 二(穿越)————布瓜
布瓜  发于:2009年0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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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就快速的收拾好,直接上山来找你!」
那麽他是没有问那掌柜我的行踪!
「朗朗,求求你,不要再抛弃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不可以再失去你的,朗朗。」
我沉默地让他抱著,而聂守晨默默的望著我们。
「大哥,你看,我终於找到朗朗了!」聂迎曦笑著回头望向聂守晨。
聂守晨愉快的答:「是啊!还是小曦厉害,找到了他。」
聂迎曦突然露出苦恼的面孔,「可是他好像忘记了我们,但是不要紧,不论他记不记得我们,他仍然是我的朗朗!」
聂守晨微笑,「没错,他就是你的朗朗。」
那麽我是否已不再是你的映月了?
当聂迎曦醒来後不久,我们便决定再次踏上旅程。
聂迎曦由聂守晨背著上山,而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的背後。我知道这样的紧迫的行程可能会让聂迎曦吃不消,但是我和聂守晨更清楚知道——我们没有时间。
如果不在明天黄昏来临前到达那一个温泉山庄,那麽聂守晨的月情咒就会发作,到时危险的不只是我一个,聂迎曦也会和我一样。
我和聂守晨不眠不休地行走於黑暗和清晨,为著我们的安全,我和聂守晨默契地不断向前走。
但是我还是小看了这个雪山,因为在雪地上行走并不容易,所需要的体力也不是我所能承担的,可是要我就此坐以代毙吗?没有可能,我的灵魂不让我就此放弃。
站在山顶上看著太阳渐渐收敛它的瑰丽,我和聂守晨也知道我们没有希望了。
「好漂亮的夕阳啊!」聂迎曦赞叹著,「那些诗人所说的原来是真的!」
「我们要找个地方休息吧。」聂守晨沙哑的声音传进我的耳内。
我木然地回看他一眼。
「我们不过桥吗?」聂迎曦问。
「不了,对面的山峰没有栖身的山洞。」
「要走了?我们不看完这个黄昏才走?」
聂守晨苦笑,「不了,夜寒露重,我和映…梓朗昨夜一直赶路,早就累了。」
我看著眼前这一条木桥在风中遥荡,只要过了这条木桥,就是另一座山峰。
想不到这个雪山如此奇怪!山峰就像曾经受过天神忿怒的一击分为两端,一道两丈阔的裂缝将山峰一分为二,而连系两面山峰的竟是一条木桥,相信是村庄里的村民造的吧!
如果,现在我独自过桥,到达另一面的山峰,然後一刀将那木桥砍断,那麽我不就安全了?那麽我不就可以逃离这两个人,也可以避过今夜的灾难?如果……
「梓朗,」手被一只厚实温暖的手轻轻的拉著,「不用担心,一切会变好的。」
一切会变好?
「朗朗是太累了。」一只柔软而微凉的手覆上我的额上,「幸好没有发烧,他其实并不适合太过疲劳,大哥,我们还是快去找个山洞休息去。」
手被人轻轻的拉著向回头的路走,「来,我们走吧!」
望著眼前那两个重叠的身体,如果没有遇上你们,那麽我一定会活得更好……
如果……
很快我们找了一个山洞,快速的燃点上那些体贴的村民留下来的木柴,然後让迎曦吃下一些乾粮,聂守晨就快速将点上聂迎曦的昏睡穴。
这样丑陋的真相,我和他也不愿意让他知道。
为聂迎曦掖好被子,聂守晨才转头望向我。
「你代我好好照顾小曦,可以吗?」
我不解地望著他,只见他微微一笑,「我会在月情咒发作时离开到你们最远的地方,明天你就和小曦离开这里,如果小曦问起我,你就说我要先行一步去打点一切。」
他这是什麽意思?「为什麽?」
「我说过,我不会再伤害你,即使是月情咒我也不会再伤害你。」他微笑望著我,「好好的休息,明天还要上路。」
那麽说,只要他离开,我就安全了!
「珍重,映月,」他轻轻的拥抱著我,那熟悉的热熨温度,那熟悉的血腥气息,还有那熟悉的低沈嗓音,「我的映月。」
「没有我,或许你会过得更好。」
然後他就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然後那些所有让人熟悉的官感全消失在了……
是啊!如果没有你,我一定会活得更好!
一定活得更好……
 
一定活得更好……
可是,如果没有他,谁人带领我们走出这个雪山?如果没有聂守晨,我还可以到达京城吗?
是的,不可以,我和聂迎曦可能会在这雪山迷路……
手轻轻的按在耳迎曦的额上,声音轻轻的朗读著那不可能错误的咒语,这一次聂迎曦将会沉睡至天明,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让他醒过来。
慢慢的步出山洞,天色已然暗紫,雪地上一片凌乱的脚步是我刚刚留下的,即使聂守晨背著聂迎曦,他的步履依然轻盈,不留下任何脚印。
「聂守晨,」我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我数五声,如果你再不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就杀了你最爱的弟弟聂迎曦。」
「一……」
我猜想他一定已走得很远,但是以他的耳力,我相信他听得到我刚刚的说话。只是他会相信我的话吗?
「二……」
嘴角挂上一抹冷笑,如果他说的爱我是真的,那麽他应该了解我——
「三……」
我从不说妄言,我说得出亦会做到。即使我说我会杀了他这一件事,无论如何我也一定会做到,只是时间和机会还没到,到最後我还是会手刃他。
「四……」
所以说出要杀聂迎曦,我也一定会做得到……
因为生命至於我来说是微不足道,因为死亡最终总会降临到每一个人身上,只是迟或早而已。而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寻找那妖瞳之人,他是我漫长岁月中唯一的\存在目的,为了找到他,我会不惜一切。
「五!」
轻轻的叹息由我身後传来,我转身望向那黑暗的身影,道:「刚刚好!」
「你这是为了什麽?」
我向他走近一步,但是他却向後退一步。我皱眉,「你给我站住!」
「我不想伤害你!」
我冷哼一声,「你早就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了。」
举足向他走近,这一次他没有逃避,然而当我看见他的脸容却忍不住动容。
为什麽他要如此悲伤?
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脸颊,我不解地望著他,「你为什麽要悲伤?」
「映月,你知道什麽是悲伤吗?那就是当你明知道会伤害你最爱的人,却仍然要做出那样的事情时,这样的悲伤你明白吗?」他温热的手覆上我那轻抚他的手,一双沉痛的眼眸望著我,「而现在你却要让我做出这样的事,你说我应该高兴吗?」
明白?我又怎会明白呢!?一个不懂爱的亡灵又怎会知道这样的悲伤呢?我知道冷酷残忍所带来的快乐,我只知道伤害其他人时所带给我的快感——
「那麽是我伤害了你吗?」
如果是的话,我会很高兴。
然而他没有回答我,他只是紧紧的抱著我,我们之间没有一点的空隙,就连呼吸之间也只有他的气息。
他把我抱起,再次走回山洞。
聂迎曦沉沉的睡了,是的,没有任何声音可以打破他的美梦,即使残酷的现实。
聂守晨选了一个离开那熟睡的人最远的地方,他在地上铺上毯子才把我放下,然後他将一把匕首交给我,「等会如果我真的失去理智,那麽你就将我的手臂划破,至少痛楚会让我清醒一点。」
火光让他那坚毅的脸庞软化,为什麽他要对我如此温柔呢?
只见他由怀中拿出一颗药丸服下,他微笑向我解释,「这个是在我找你的路途时遇上一个好友,他知道我对你的粗暴後就炼制给我的,他说吃了至少可以保持清醒,但是不知可不可靠。」
他说著,执起我的手轻吻,然後他像忏悔一样轻声的呢喃著,「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小曦,我知道不应该这样做的,但是……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为什麽要对不起我?你没有对不起我,因为你对我还有利用价值而已……
然而你唯一对不起的就只有他……
 
伸手覆上那正在忏悔的唇瓣,然後倾身上前,我的唇贴上他那微凉的耳朵,轻声道:「不要再说。」
感觉他的身体在微微颤动,看来是月情咒发作了。
我伸手缓缓地为自己解开衣衫,我可不希望明天没有衣服可穿。
然而在聂守晨的眼内,我的动作明显是一个诱惑。他将我紧紧的抱住,他的唇温柔地落在我的颈间轻轻的吮咬。微微的的刺痛让我想逃避,然而他有力的手已掌控著我的身体,我抗议地推抵著他结实的胸膛,他却像一道闻风不动的墙,动也不动。
他温柔的吻落在我唇上,轻轻的辗转,直到我的呼吸变得不稳,他的舌尖才钻进我的唇内勾缠著我的舌,我逃避地向後退,想逃离他的缠绕,然而他的手已扣著我的後脑,没有我後退的馀地。
空气渐渐变得稀薄,我丢头想摆脱他吻,然而他的吻却仍然热切激烈,就像要将我溶化一样,我只能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身体已经惫力,唇舌已经麻木,眼前的倒影变得朦胧,而耳边只有我沉重的呼吸声,就在以为我晕倒时,聂守晨才放开了我,当他的唇舌离开时,却带著一缕银丝。
淫荡的境像。
侧首不想看见他眼里的欲望,这会让我想提起身边的匕首将他一刀杀了,然而眼睛所见的却是那睡在一旁的身影,这样的我到底是在干什麽?
「不要看。」聂守晨的手却扣著我的下巴强迫我望著他,「不要看,我们都不要看……」
我默然,缓缓的闭上眼睛,那麽我什麽也不看什麽也不听什麽也不想……
身体被按压在地上,衣衫已凌乱,他的手游走於我赤裸的肌肤上,所到之处就像要溶化我那一身的冰冷。身体渐渐的热了起来,果然是青涩的身体,虽然灵魂已是老偻,但是这个年轻的身体却从没有经历如此的煽情欲望,仲然第一被强暴时也没有经历过的欲望。
乳尖被湿热的包含著,轻轻的吮咬已让它硬立於空气中,而另一只乳首在那略为粗暴的揉捻下变得肿胀。他的唇所经之处也留下湿淋而淫秽的痕迹,眼睛看不见,但是身体的感官却变得更敏锐。
我的手只能抓著身下的毯子,身体微微的颤栗著,我知道这是情欲的反应,然而我的灵魂却是如此清醒。
因为沉沦的就只有肉体。
他的手已抚上我的阴茎,在他的温柔的套弄下快速的立起,我咬著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可是湿热的包围著我的阴茎却让我的声音破口而出。
「不要…嗯……」张开眼睛,看见的是聂守晨正张嘴吞吐著我的阴茎,他的舌尖灵巧地逗弄著这青涩的阴茎,从没有人给予过如此极乐的快感,就像要被吞噬一样的感觉。
我慌乱地推著他的头,可是身体却虚弱得提不起一点力量,「不要……不……嗯……放……」
就在他一下吸吮下,年轻的身体射出了初精。快感的高潮让我无力地向後後倒下,这样的快感,我的身体没法承受。但是聂守晨没有让我喘息,他的舌尖轻轻的由下到上舔上那刚发泄过的阴茎,经不起挑逗的身体立即诚实地反应欲望,我快速的喘息著,寂静的山洞里只有我的呼吸声和呻吟声。
「不……要……啊……」我挣扎著扭动身体,这样的对待比起上一次的粗暴让我更惧怕。
可是聂守晨没有理会我的抗议,他再次将我的阴茎纳入口中,不断的深入他的喉咙,这样的湿热紧窄让我快速的再次释放。
闭上眼睛,身体已经叫嚣著疲惫,我只能张大嘴巴呼吸著,唾液缓缓的流下来,聂守晨轻易地将我的腿打开抱坐在他的腿上,我可以感觉到他那火热的阴茎正在悉放的热量。
「你现在的样子好美啊!」低沈沙哑的声音的声音刺进我的耳膜。
我快速的张开眼望著他,「为……什麽…要这样做?」
「因为我不想让你受伤,我那个朋友告诉我一定要让你放松了才可以开始。」他宠溺地轻啄我的唇。
朋友?这个朋友还真是多事!要是让我知道他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刚刚的你还在情欲中,为什麽现在你的眼睛会如此清醒?」他轻声在我唇边呢喃著,「为什麽你看似身陷其中,然而却又像置身事外?」
我默然,因为这不是我的身体,因为你们只是我漫长的生命中其中一个过客。
他的唇再次压上我的唇瓣,这一次他轻易而举地进占我的唇内,舔舐著每一串地方,我无力的让他肆虐,过多而不能吞咽的唾液由相连的唇间流下。
47.
呼吸再次被掠夺,严重的缺氧让我昏晕。当他放开我时,我只能努力地呼吸。
他微笑,执起我软弱无力的手轻轻的按上他的胯间,他握著我的手解下他的裤子和亵裤,瞬间他那高耸的阴茎立即暴跳出来。他温热的手引导著我的手轻轻的抚上他的阴茎,然後是由慢到长的套弄,感觉那滚烫硬直的阴茎在我的手中渐渐的胀大,耳边传来的是聂守晨急促的低喘,就在这时,手心被炽热的液体所烫,我这才意识到我在干了些什麽。
我竟然用我的手为他手淫!!
在我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时,异物入侵我股间的穴口,我立即知道这是聂守晨的手指。
「放松,我不想让你受伤。」
他的指尖沾上了刚刚他所爆发出来的精液,湿润的手指在那乾涩的通道上不断的进出,我努力地放松身体,让身体更快适应这不自然的行为,然後是第二根的手指一起进出著。
我咬著下唇,忍受著这恶心的感觉,我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感觉,然而当他的阴茎强行进入我的身体时,我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这一种硬生生将身体撕裂的痛楚好比那生育的痛楚,一样让人痛入心肺。
这一次他进入後,并没有立即移动。
我不解地回望著他,看见他额上忍隐的汗水,然而他却只是看著我温柔的微笑,「还很痛吗?」
我默然,咬著的唇瓣已泄露我的痛楚。
他轻舔我的唇,「一会就好了。」
他抱著我的身体,轻轻的按摩著我们相连在一起的部位,被拉扯到极限的穴口慢慢的放松,然而却更能感受到那陷进身体里那火热的存在。
「感觉到吗?我就在你的身体里,被你紧紧的包围著。虽然你好像冰冷如惜,但是你的身体却是如火燃烧,而这一刻的你是为了我而燃烧。」
他将我的身体压在身下,这样的动作让我轻吟,小小的摩擦已让我身体里的阴茎变大。他让我的腿挂在他的肩上,我的腰被抬高,这样的体位绝对让他更顺利地进出我的身体。
他轻吻上我的唇,「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麽要对不起!?
他快速摆动著他那精干的腰身,那原始的抽插让那火热的通道燃烧。我这一个生涩的身体就如暴风雨中的小船,承受著他的狂乱,然而却再没有初次的痛楚,他诚实地反映出沉沦在欲望的快感当中,热情地回麽著对方的侵犯。
他每一次的撞击著我的身体,也像要冲毁我的意志和灵魂。
这样的我,是我吗?
那麽那个回应著聂守晨情欲的诱惑的我,是我吗?
不,这不是我,因为沉沦的永远只有身体,而我的灵魂永远清醒。
是的,我的灵魂永远也是清醒的……


醒来的时候,我就睡在聂守晨的怀里,身体已经被简单的清洁过,衣服也整齐地穿在身上。
「早安,身体感觉如何?」聂守晨温柔的笑颜在我的眼前绽开。
「昨夜的你是清醒的吗?」我不答反问,我的声音却是沙哑难耐。
他尴尬地一笑,「其实不是很清醒,但是比那一次,我知道自己在干什麽。」
我垂下眼帘,是的,这一次聂守晨没有如上一次一样疯狂,然而我却在整个过程中昏迷了无数次,每一次也在高潮来临时晕过去,却又在他勇猛的冲击下醒来。如此反复了无数次。
「外边在下大风雪,今天我们是不可以上路了,正好你也可以好好休息。」他轻吻我的发顶,「昨夜让你累坏了。」
在这清醒与昏迷间,我却听到那如忏悔的呢喃,『对不起…对不起…小曦…』
聂守晨,你为何要忏悔呢?
累,我的身体很疲累。
我慢慢的闭上眼睛,不要想,就让一切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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