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倌更艰难————悠冥炫天[中]
悠冥炫天[中]  发于:2009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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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身上......
动了恻隐之心的我没有召唤路西法,而是干脆地提起脚猛将那块牛皮糖踹开!
"哦哦哦~总管大人太棒了~再多踹小的几脚吧~"
看着那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崇拜目光,我晕也不是醒也不是,最终狠狠揉了揉太阳穴别

开眼:"劳烦人妖兄带路,在下听闻贵府老太爷卧病在床,特来探望。"
依旧扒着我脚不放,死人妖的表情有些为难:"总管大人,虽说这事你早上已让尊乌鸦

通知小的了,但您突然要拜见老太爷,恐怕......"
将方才护在身后的梅枝递到他面前:"把这个给你家老太爷,看他要不要见我。"
派了人满世界找我,送上门来不会反倒绝情不让我进吧?好歹是亲戚家呀~
我的要求死人妖自是不敢不从,立刻匆忙跑进门又很快火烧屁股地冲了出来:"总、总

管大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全然无视门口家丁诧异的眼神将我往里扯,"老太爷

要见您!请快、快随我来!"
挥手扇退头顶的路西法,整好衣衫从容不迫地步履悠然--不过是进去喝杯茶而已,过

了这道槛儿,我便与舒家再无干系!
几个时辰一晃而过,而我此行唯一的感想就是--和老年人打交道,果然不及和小孩子

来得有趣......唉!我那叫累啊!还从未体验过如此劳心费神的"闲话家常"。
候在门口多时的死人妖一见我出来,登时两眼放光迎了过来:"不愧是总管大人~连老

太爷都如此喜爱您~"
他呵护的是我外婆,而我恰好是我外婆的外孙而已......呼!陪着老年人回忆过往了

大半天,这精神还真不是一般的抑郁!
正欲让死人妖送我出这大得找不着北的宅子,一道含恨凌厉的目光直要把我烧出孔来


"三少爷!"死人妖恭敬道。
我看着舒怿,缓缓斜唇:"舒公子,真是巧。"我正要找你,你倒自己找上门了。
青着脸挥手示意死人妖离开,他担忧地看着我,我冲他笑了笑,他顿时莫名其妙地脸

红起来,飘飘然走了。
"轩辕怀瑾!你简直不要脸,居然敢到这里来!"咬牙切齿却仍保持着冷然脸色,很不

容易。
"小辈来看长辈,顺便开了几帖补气的药方子,哪里不合礼数惹表兄气恼了么?"
舒怿挑眉,阴森地笑起,眼光好像要吃人:"一个小倌馆里的男猖也敢踏足相府!这里

岂容你污浊!你倒有脸来见老太爷!要是老太爷知你那等身份,你说会怎样?"
不以为意地笑笑,谦逊作揖:"表兄所言极是,方才和老太爷聊得挺畅快,老太爷看在

外婆的面上似乎也对我喜爱有嘉、百般劝留,若他老人家知道我这层身份,定是不忍

我受苦再外、执意留我在此了。到时表兄可就要与我这卑贱之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了呀

~"
无暇欣赏他被我反将一军的吃憋表情,我寒声道:"告诉那个人,明日午时清虹桥上,

我要见他。"
舒怿一愣,随即轻蔑冷哼:"你以为你是谁?说想见就见?"
"不来算他吃亏,这帐相信他自己会算。"挑衅地斜睨着他,"本大爷很没耐心,不准时

就别来了。"
抛下舒怿在后吹胡子瞪眼,我径自乐呵呵地步出舒家打道回府。
一进瑞阳馆大门便见一妖冶美人倚着个财大气粗的爷笑得妖娆,打情骂俏如若无人,

我苦笑着摇头,越过大堂便要上楼。
"哟~那不是奏玉手下的小七么?今个儿不打扮倒完全看不出呀!果真人要衣装,看你

那寒酸样!"尖刻的言辞,真不敢相信是出自男人之口。
我停住脚步,回头冷冷一扫那人,声音轻柔无比:"翼迦,老子我现在心情恶劣,识相

的就别来触我逆鳞!我不施粉黛说明我忠于本色,至少......呵,不是衣冠禽兽!"
"你!"那和奏玉不分轩轾却少了份清丽傲骨的容姿扭曲起来。
我笑得愈加纯良:"本大爷日理万机没空和你闲扯,若你还未接受上次的教训想来找茬

,我随时恭候大驾光临!"
真他X的!这什么事来着!男人也可以黏糊成那样!嫉妒心真是可怕!
气冲冲地熬了药给鸣渠送去,刚推门却再度遭受打击!
"鸣渠?你在干什么?"桌上一方灰布,鸣渠无视我的存在自顾自地拾掇轻装,摆明了

只说明一个问题!
我拦住他:"你上哪儿去?"不愧是小孩子,新陈代谢就是活跃啊~
漂亮的眉挑起:"让开。"
我当然不会那么听话:"先喝药,再告诉我你要干吗!"
"离开,你让我恶心。"面无表情地字字穿心,我无言半晌。
猛地回魂,我边急吼着"等一会儿"边火速冲了出去!原以为鸣渠那小子绝对不会有耐

性,却没想到回屋时能看见他一脸不耐坐着等我的奇迹!
控制不住地嗤笑出声,将一柄漆黑镶金线的长剑交到眼神疑惑的他手中:"金乌剑原本

就是你的,我暂时帮你收着而已。"
闪神间,但听"噌"的一响,脖颈上已是一丝锐痛!
我愣愣地移下视线,原来是薄如蝉翼的剑身正和脖子亲密接触来着......嘴角微微抽

搐:"幸好你没忘自保的能力,否则真可惜了一身好武艺。"
诧然的眸光转瞬即逝,我趁机挪到一边继续掏出东西:"呐,这些糕点你留着路上吃,

天气寒着你要多穿点,还有这是我搜刮来的药丸,要是不舒服就吞一粒教授没销毁就

说明没问题,还有......"
"为什么?"
毫无保留的惑然直刺眼底,我努力让自己笑却笑不出来。于是只得转身向门外走,扶

着门扉这才有了些气力。
深深吸了口气不去看他,尽量使自己的口吻听来明快:"因为,我喜欢你啊。"
不需要他的答案,我失魂落魄地逃离。
只消发动教授尧渊小涟手下任一势力,找个人还不简单?既然他宁可向我拔剑也不愿

见我,那现在就放他自由吧......
哈哈......真是落魄啊......好惨的模样......这也算自作自受吧......
苦涩地欢笑着,只是不知下次再见,是猴年马月了......
因为我擅自"放跑"了教授的"小白鼠",所以理所当然地我接替了这一职务。
被那些未成品搞得吃了吐吐了吃,直到吐得相当于被洗了好几次胃除了胃酸再没什么

可吐,教授这才仁慈万分地放我一条生路,理由居然是"没兴趣跟个脸本来就难看现在

更难看的家伙共事"......
虚脱地挺尸般倒在床上,尧渊苦笑着端来杯杏仁茶给我养胃:"今日处理得怎样了?"
"一切顺利......"有气无力地一口口将茶噎下,我有些犹豫,"尧渊......"
"嗯?"
摩挲着青花瓷杯沿,抿了抿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怎么看这话?"
他应当知道的,他没理由不知道......因为他一向是了解我的。
接过茶盅,我清楚地看到他的沉思、犹豫与无奈。
"你啊,每一次都非要吓死人才开心么?"
我笑眯眯地自后搂住他脖子:"什么话~你我的神经都已磨练到一定境界了~哪儿那么容

易吓一吓就嗝屁?"
厚实温暖的手掌覆上,嘴唇被轻轻碰触着,我没有拒绝,反而很期待。
"早点休息,你明日更忙不是么?"合衣睡在枕边,几日来我已习惯并依赖起这份温暖


夜半醒来睁开眼,在我怀中睡去之人模样安祥无羁得如同赤子,内心浮上难以遏止的

暖意,再度昏沉入眠。
寒风乍起,碧波微漪。
我立在桥中央望着底下流淌不息的河川,静待午时来临。
身侧不断接近的步伐轻缓,和周遭一片忙碌无暇形成鲜明对比,扶在桥栏上的手指稍

稍收紧。
"怀公子很是大胆啊,难道未曾料过不来赴约?"醇厚而悠远的嗓音,低沉却不温暖,

绝非尧渊。
转身向他荡起弧度:"怀某有实力确信,萧公子定然对今日之约很是重视。"
衣袂飘然,长发高束,尽管他嘴角含笑,眼前的男人仍是一点都不像尧渊。哪怕他们

流着半数相同的血,也没有丝毫相似,真的。
我到底哪根经搭错才一度将他们混淆的?
任由疑窦蔓延,惟余流水潺潺。
重回故里
"你看那公子,仪态非凡风度翩翩,整一个天人下凡啊!"
"没错没错!不过你瞧见旁边那人没?一脸猥琐邋遢样!定不是好人!"
"难不成是敲诈勒索?要报官么?"
我--呸--!我喜欢穿得松松垮垮关你们屁事!报官?好啊!你们去报看谁抓谁!可恶

!一票以貌取人的混帐!
见我脸色铁青快把茶杯捏碎,对面的萧公子微扬唇角,想必他也听得清楚,哪怕我们

坐在最角落。
"怀公子可真惹眼。"
我不快地眯起眼:"哪里~不及某人。萧公子叫我怀采薇便可。"
"静泱。"
我莫名地看着他。
他似笑非笑,还透着高傲:"你可以这么称呼我。"
哟~我还真受宠若惊啊~
内心鄙视了下,我感激涕零:"那么静泱兄,我们可以开始谈正经的了么?"
优雅地将杯中物一饮而尽:"既然怀兄弟主动相约,不如你先请。"
"那小弟便不客气了。"冲他讪笑着的我在旁人眼里一定是副狗腿到不行的丑态,"继续

上次的话题,静泱兄难道不认为以一挟二很划算吗?"
幽深的眸子一黯,却笑意满盈:"哦?能让怀兄弟出此下策的理由,为兄很感兴趣。"
伸出三根手指头在他眼前晃晃,我呷口清茶:"理由很简单,我不想让鸣渠和景秋再受

过去的苦,更不希望有人像怨灵般追着他们不放。然后烦请您不要对我可爱的表妹动

邪念。"
他嗤笑一声,透着轻蔑:"三个人,怀兄弟不觉得太贪心了么?"
"啧啧啧~一点都不贪心哦~"摆了摆手指回敬他同样的眼神,"只许静泱兄你以一挟二,

却不许小弟以一换二么?我的价值你自己也说啦~总比那两颗弃子要高许多吧?而且另

一个......可是你欠我的哦~别忘了你先前允诺,要是我作出对子就实现我任一愿望的

!"
又是一声冷哼,他就不怕把鼻子给哼坏了?没等我给他上健康教育课,他已朗声大笑

起来,吓得我一愣一愣--不会吧?他就想抵赖想到发狂的地步?
移开掩面之手,那男人终于扼住笑:"你这个人,果然对孩童钟情到......变态的地步

。"
我继续无耻地呵笑:"这就叫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小孩故,两者皆可抛!"

虽然更想吼他"关你屁事",但估计满茶馆的眼球都黏糊在我身上了,而且是绝非善意

的那种。
所以我还是冷静点好:"静泱兄意下如何?其中利弊权衡得失,只消您一句话。"
那张透着冷冽的笑脸望着我,却没有答话。
我"倏"地起身:"小弟我很忙没空和你打哑谜,如果决定好了,明日巳正老地方见。"
铺开纸笔把杆吸墨,以前一直很反感教授让我练婉约妍秀、小家碧玉气十足的欧体,

毕竟是男人都该写得一手腔正气足、豪迈豁达的颜体嘛!
但时至今日,我终于明白了教授的良苦用心。
挥墨而就,我提起干涸的墨迹仔细审视,相当满意这封旁人看来绝对出自女子之手的

书信。
"我的采薇可真多才多艺啊。"冷不丁地被人自后抱住,身体猛地一颤。
"尧渊你别吓人好不好?"这家伙什么时候出现的啊?知不知道作贼时最容易得心脏病

啊?
小心折好信笺装入信封,背上之人依旧没有松手。
"尧渊,你很重。"
湿热之气喷洒在脖颈:"已经准备妥当了?"
平静淡然的口吻,不知为何我心中却有些愧疚:"嗯......就等明日了。"
"小心身子,注意天气变化,那里的冬日冷得刺骨......我想你是熟悉的。"
失神地点点头,心中的愧疚愈深。
枕在肩上的重量消失,温润之声有些犹豫:"我有件东西......就当作戒指的回礼好了

。"
刀法有序流畅,玉质洁白莹润,雕琢细腻生动,交付至我手中的白玉龙纹珏真乃难得

一见的珍品!
"喜欢吗?"尧渊手持另一弯全然相同的玉珏,调笑着摸摸鼻子,"这一对玉珏可是我自

己掏钱买的。"
我忍不住笑:"放心放心~我绝对不会认为是你抢来的~"
将之戴在颈上,虽然这么名贵的东西和我很不搭调,但既是尧渊送的,还是一对,我

自然会好好珍视!
抚摸着玉珏细润雅泽的弧身,不由感慨万千。抬手凝睇那双温和持重的眼眸,其中倒

映着我泫然欲泣的表情:"你这样子......根本让我除小涟以外,最不可能辜负的人就

是你了。"
轻勾唇角,他微笑的姿态真的很是吸引人,仿佛要将人魂都勾去似的:"这可以算为我

的荣幸吗?"
"那是当然的吧!白痴啊你!"
忍不住气怒狠狠吻咬上去,对那种事虽然内心还是有些抵触,不过对象是尧渊的话,

我想会没问题的。
就当作......饯别礼好了。
虽然在萧静泱眼中这笔交易很公平,但他怎会知道,我想拯救的人中,还多了一个尧

渊。
细致温柔地施以回应,大脑迅速模糊,身体抽干似地瘫软在他怀中。
被抱到床上时,我紧紧闭起眼--说一点都不动摇那是自欺欺人。
抚慰的吻如蝶翼轻触,令绷紧的神经逐渐松懈,那份源自内心的轻怜蜜爱,让我无法

不动容。
"尧渊......已经......可以了......"身体的情欲被如此轻易地挑起,这是从前想也

不敢想的事,"春宵一刻......值千金呐......还是你光亲亲就满足了?"
这家伙!从刚才起除了摸就是吻,居然逼我讲这种丢脸到极点的话!欠揍啊!
脸热得要烧起来。第一次和他结合的时候眼睛看不见,现在抬眼即见那柔和的眸中射

出让人猜不透的凌光......很可怕......
"你属狗啊!啃完了没......啊啊......"一直逡巡在外的手指猛地探入其中,不适的

肿胀感并不如想象中强烈。
"放松......"蜻蜓点水般啄了下嘴唇,耐心地按压过后又一根挤入其中。
双腿难以遏止地颤抖,抬起手臂圈抱住他,在愈渐波澜迭起的欲海中,我唯一能依靠

的只有他。
由起初的紧窒到此刻的柔软,滑腻之声刺在耳中,让我产生种羞愤欲死的感觉。
"你......快点!"快点结束!少让我看这种少儿不宜的场面!啊啊啊~为什么眼睛要好

啊!还不如晕过去!
尧渊轻笑着吻上我:"没想到你那么害羞。"
"是啦是啦!不满意的话就别做......哇啊!"这个大混蛋!居然每次都搞偷袭!
骤然插入身体的炙热让我惊惶地收紧下身大口喘着粗气,全然不敢动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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