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洒走一回(穿越时空)+番外 下————徐家少爷
徐家少爷  发于:2009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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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鸨望着水里的莲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我并不清楚,不过我却知道现在的晋穆语爱的是另一个人。

我被他这句话搞的更加纠结,临走时,谢老鸨告诉我如今的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此时的梁晋不似先前那般敌对了,因为庆阳王娶了咱们的郡主,而梁皇则立了咱们晋国一位皇子为后。

就是两天前谢老鸨的最后一句话,让我郁闷至今。

我闹心呀,闹心,纠结呀,纠结,我才死几天,就他妈另结新欢,旁敲侧击的问了谢老鸨半天,谁知这丫,开出一个让人抓狂的条件——让我上你,我就告诉你。结果,我啐了他一脸。

“公子,公子。”耐克在一旁叫了半天,见我没反应,于是就在我耳朵根子上吼道:“公——子——”

我一个标准到不行的狼跳,跟着一个三百六十度转体,抠着耳朵说道:“你丫的,没病吧。”

“都叫公子半天,都没反应,公子想啥好东西呢。”看着耐克翘起的小贼眼,我不假思索的说道:“想葛玲呢。”

“葛玲是谁。”看着耐克一脸认真的说出这个问题,我差点没喷出来。

“是你大爷,哈哈哈。”我捂着肚子笑的直抽抽。看着耐克逐渐扭曲的小脸,本来长的就不咋地,现在就更难看,我摸了摸他有点自然卷的头发说道:“三年了,你咋还这么矮,你看人家阿迪,还有公子我,你再看看……”

耐克愤怒的睁着他那跟门缝有的一拼的眼睛,怒视着阿迪,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一不小心猜到某人的雷区了。于是忙岔开话题说道:“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公子我带你们出去得瑟得瑟,如何。”

耐克脑袋点的跟捣蒜似的,只是阿迪的脸上略有一些阴云,喃喃道:“公子的身体……”

我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说了,这里我最大,我说了算。

于是我们三人略整了整妆容,拿了谢老鸨大把的银票走了。

一出门口,便被个冒失鬼撞了个满怀。我刚要开骂,睁眼一看原来是个美女,立马小嘴一翘,用那极富磁性的性感声音作揖说道:“小姐,晚生这厢有理了。”都说女大十八变,其实男人也一样。

估计这小妞本来也想发火的,可是一看之下,竟发现我是这般如此绝色美男,于是在她那娇艳的蛋脸上绽放出朵朵红云,娇滴滴的说道:“见过公子。还请公子无需见怪。”

这就是古代经常出现的俊公子偏遇美娇娘的经典场面之一,如今被我深情的演绎的一番,当真是入木三分,惟妙惟肖。

“哪里哪里,还望小姐多多海涵。”于是我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不亦乐呼,一旁的耐克实在忍耐不得,张口说道:“公子,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有事呢。”他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于是很歉意的对着小姐说道:“实在是晚生一会有要事要做,不能多陪小姐,望小姐见谅,不知小姐今日到府所为何事?”

那小娇娘给我做了个万福,羞涩的说道:“谢公子关心,小女子不才,今日到贵府是来拜访谢萧的。”我一愣,谢萧?不就是我了。

“小姐莫非认识谢家二少,谢萧?”

“不才,三年前曾救国他一命,今闻得他已经醒了,特来看看。”我一听,乐了,原来你就是那个没有医德的好色女神医,今天非叫你吃不了抖着走。

“啧啧,我横看,竖看,都不觉的你像是没人要的主儿,仗着自己医术好,逼男人娶你,啧啧,这种不知廉耻的事也就你做得出来。”只见那小美人,瞪着杏眼,微张着小嘴,退去脸上的朵朵红云,换上层层乌云密布,气的连眉毛都跟着一抖一抖,直把个你字说了六遍。

“你,你,你个头,我就是谢萧,见完了就赶紧走人吧。”

那女子先是瞪了瞪眼一副了然的表情,接着便说道:“我当是谁,在这胡搅蛮缠,原来就是那个长的不男不女,为了个男人寻死觅活的谢家二少,谢萧呀,三年不见倒是变了不少,难怪我没认出来,要不是看在晋大哥的份上我才不会救你,哼!狗咬吕洞宾!”

我一听,丫的,早就改看出来了,光天化日之下就跟我在谢家大门口出互相调戏,眉目传情的女人,怎么能可能是什么省油的灯。于是很萧洒的捋了捋鬓间的青丝说道:“我可没让你就我,早知道是你救活的,还不如让我死了的干净。”

小娘们在说了六个你字之后,终于有了下文,“你给我听好了,第一逼晋大哥娶她的人是沈依,第二我救得是你的命不是你的眼,第三我叫沈依依。”

这下轮到我紧张了,见我不语,那个名叫沈依依的说道:“我知道,我姐姐作的是有些过分了,可是她是她,我是我,当初救了你之后,不久,便被师傅叫了回去,如今知道你醒了便匆忙赶来,再说我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一看这架势,一听这语气,心道不妙,于是我向阿迪耐克使了个眼色,趁那娘们不注意,一抹鞋底,溜了,就听后面有个女人不顾形象的喊道:“谢萧,有种你就别回来。”

边走边想,该不是把我救了之后,特地等我醒来,然后再让我以身相许?难不成我们兄弟二人就这样栽在沈家二姐妹身上,这我大哥还好说,我可是标准的同性恋,跟女人那个根本就不行。正烦恼着,却撞到阿迪的后背,再抬头一看,惊出一身冷汗,丫的,长的难看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将头侧向一边,实在不忍心再看这几个围着我的流氓脸,于是向阿迪暗示,让他在最短的时间的内将这几个人处理了,我以为我可以看到类似于令狐冲一剑刺瞎八大高手的经典武侠场面,谁知阿迪从腰间拿出一个令牌在他们几个‘半兽人’的眼前那么一晃,就见那几个人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跑了,一路上将此等场面重复上演了几次之后,便不再有人来打扰了。

“阿迪,你那是个什么牌呀?”我慢不尽心的问道。

“大公子给的,谢家令牌。”

“谢家尽有这么厉害?”阿迪点点头。

正看着路边光景,接受着无处不在的爱慕眼神之时,忽然感觉胸口一阵憋闷,内心像是被人撕裂般绞痛,空气也变得稀薄,眼前的景物也在逐渐的退去它应有的颜色,周围的一切至于我都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而这一切的一切仅仅是因为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我大力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回头对着耐克说:“你先回去吧,跟大哥(指谢老鸨)说我晚点回去。”见耐克不应声,续又说道:“听话,明带你玩个新鲜的。”耐克这才爽快的回了声是,马骝的走了。

“阿迪,你躲在暗处,没我的指示不准出来。”阿迪看了看我,面露难色。

“放心吧,我只是看见了个许久不见老朋友,只是去会会他而已。”

36 再次见面

能让我萧洒抖成这样的人,试问这天下除了他还会有谁!

虽然我与他之间隔着很多很多的行人,路人,甲乙丙丁……,虽然我只有一只眼睛的视力,虽然我说过断就要断的干干净净,可是我偏能一眼认出他来,就算骗的了别人,可是能骗过自己的心吗?

我远远的看着他走进一家不算豪华,但却很雅致的茶楼,于是收起手中的折扇,在手中打了个转儿,向着相同的方向走了过去。

还未走出十步就被阿迪一把拽住了胳膊,我无奈的停下脚步,回头笑对他说道:“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不是叫你听我指示才露脸的吗?”

阿迪丝毫没有放手的打算,焦躁的说道:“你是要去见他!公子这万万使不得。别说是三年,就算是十年不见他也能一眼就认出公子你来,而且……”

我立马打断阿迪的话,笑道:“你又知道我去见哪个?”

“公子,你自己可能不知道,每当你听见梁少攻这三个字,眼睛都会发光,刚才简直亮的惊人,虽然有点让人不敢相信,但是我敢肯定他现在一定在附近,公子就是去见他。”不是把阿迪逼急了,他哪可能一次说这么多话,我知道他这是在担心我,我轻轻掰开他拽着我胳膊的手,用折扇轻点了一下他的脑门,说道:“你家公子是用脑子办事的,你放心,听话,在暗中跟着我就是了。”

阿迪不语,只是紧紧握着腰中那把配剑,微微侧低着头,不再看向我的眼睛,我知道他妥协了,便越过他向着目标走去,与他擦肩的刹那,听着他喃喃的说道:“最后受伤的还不是自己。”

“这次不会了。”

我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裸着脸大摇大摆的在梁少攻面前招摇,我还没病呢,于是眼尖的我(别看我是独眼龙可这眼神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奔着古代买化妆品的地方华丽丽的迈了进去。

老板是个女的,四十出头,容貌中上,保养上佳,容妆得体,举止大方,正所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对着老板娘一开折扇,笑道:“这位姐姐,可会化妆。”说完便转头对着几位打从我一进门就没把眼从我身上挪过位的小姐们,莞尔一笑,只羞的几位小姐匆忙的低下头,朵朵红云,成片的散开。

老板娘许是因为我这一声姐姐失了礼数,或是见了漂亮小伙儿就拔不动腿,一个劲的围着我上下打量,嘴里啧啧个不停。

虽然我很享受这种备受异性瞩目的氛围,可是办正事要紧,于是干脆的又叫了一声——姐姐。

“公子不要见怪,实在是因为公子长的太俊了,这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公子想要买些什么,只有你没见过,没有你想不到的。”老板娘见我微微皱了下眉毛,停下自卖自夸的行为问道:“公子不满意我这里的东西?”

我摇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知道,姐姐会不会给人化妆?”

老板娘笑笑,说道:“这个我最拿手,公子说给谁?”

我指了指自己说道:“正是在下,我希望姐姐能给我化的平凡点,最好让周围的人直接忽略掉我,最亲近的人认不出来。”

老板娘先是惊异的看了我两眼,随即又换上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说道:“哎,所以说这人呐,既不能长的太丑,也不能长的太美,什么东西要是过,准没好。”

我无奈的点头,说道:“姐姐能办到吗?”

老板娘一弯嘴角,平添了几分妩媚,挑开内室的门帘冲我说道:“公子请随我来。”我走到几位小姐身边,不失风度行了个礼,几位小姐丫鬟直接扭转身体,背对着我,只是用眼角余光目偷偷目送着我,直至我进入内室为止。

一进内室扑鼻香气侵袭而来,或轻柔,或舒缓,包拢全身,彼此交融,抓不到,触不及,总之这种香气令人身心很舒畅,精神放松。

老板娘走到雕着八仙图案的桌边,为我斟了一杯茶,说道:“公子是想易容,我没说错吧。”

被她这么一说,我才了然,我要的不正是易容吗,丫的,我怎么给忘了,古代必出现之经典绝技之一——易容,操,我哥不就干过吗!

“这个你也会?”

老板娘自信满满的说道:“你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换皮贴脸假冒他人的那种易容我自是不会,不过公子的要求我却是能办得到。”转身从箱子里拿出两个坛子,续又说道:“这个改变你的容貌,这个恢复你的容貌。”

我抱着两个坛子对着空气喊道:“阿迪,阿迪。”看了一圈,也没寻着,正想开骂,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嘴里还挂着半根面条。

“能认出来吗?”我问。

“认不出来。”阿迪好奇看着我,我满意的笑笑说道:“那你怎么知道是我?”

“公子的声音,衣服没变。”想来还是有点头脑的,我将两个坛子交给阿迪,说道:“闪!”只听嗖——的一声,某人就不见了。

明月楼,名字不错,就是门面旧了点,我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歌声,如果不是因为这首歌,我曾经唱过,我还真以为又有一个人从现代穿过来了。

我记得三年前因为自己多喝两杯就唱了这首曾经风靡一时的情歌,还当着梁少攻的面将他好一个意淫,只是那时的自己又怎会料到会是今天的这个局面呢,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枉然。

明月楼的大厅不大不小,台上的一对父女正唱着让我追忆的情歌,下面的听众鱼目混杂,有说有笑,吃的虽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却都津津乐道,满面红光,只是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坐着一个让我心颤的不能自己的人,他虽然穿得很普通,尽量坐在一个极不显眼的地方,可是他的容貌跟气质却让他跟此时的环境如此的格格不入,而这样的低调只会令他更加显眼。

望着他的侧影,如此近的靠近他,我才发现自己曾经说的一切全他妈的是狗屁,什么干干净净,什么彻彻底底,什么毫无干系,都他妈的见鬼,我,我,我他妈的根本办不到,根本不可能当没发生一样,我还爱他,爱他,爱他,从没变过,也没机会变,可是比爱更深的是恨,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心会抖的如此剧烈,因为那是爱恨交缠的纠结,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我一醒过来就能遇见他,因为这就是我们两个命谁也别想躲掉,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这就是缘分,不过却是一份变形的孽缘,扭曲的怨分。

一曲过后,我一合折扇,对着台中喊道:“好!好!好!”三声好字过后,引来目光众众,打量了我几秒之后又继续了刚才各自中断的事情,当然也包括他。见他并没有给我投来过多的目光,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而这其中竟然有着一丝丝失落,他果然没有认出来。

梁少攻提前来到的晋国,他是隐姓埋名偷偷来的,因为他想看看这个萧洒曾经生活的地方,这里有他的童年,有他的回忆,有他的过去。他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养出像萧洒那样性格的人,梁少攻走在晋国国都最繁华的一条街上,他穿的很普通,没有带任何人(除了跟着他的影卫),左看看右看看,看着看着嘴角便不由自主的挂上了浅浅的笑,要是他的萧儿还活着,一定会唧唧歪歪嚷个不停,一定会没脸没皮让他买个不停,那个人就是这样,从来没有闲着的时候,从来没有,就算是死了,也会时不时的钻到他的脑子里撸着袖子,喊道:“丫的,你要是敢把老子给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怎么会呢,梁少攻无奈摇摇头,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的。

恍然间梁少攻好像听到萧儿的歌声,那首月亮代表我的心,萧儿曾经说过,他爱自己,他的心就好比这明月,无论自己走到那里都会跟到那里,可惜自己没有相信,没有相信他的萧儿。

梁少攻寻着声音来到的明月楼,不是萧儿,唱的比萧儿差远了,可是他还是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找了个最不显眼的地方的坐了下来,他忽然觉的三年来从没像现在一样离萧儿这么近过,在萧儿生长的地方,听着萧儿曾经的歌……

一曲过后,却听见一个很不顾形象的人大声嚷道:“好!好!好!”梁少攻忽然觉的这叫好人的行事作风简直跟他的萧儿有的一拼,不自觉的回头看了一眼,一个普通的青年,长相勉强算得上清秀,哪比的上萧儿半分,于是收回了目光,等待着这对父女的下一首歌。

37 一见如故(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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