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洒走一回(穿越时空)+番外 下————徐家少爷
徐家少爷  发于:2009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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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很俗,但却很在理,就是没钱的怕有钱的,有钱的怕有权的,有权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要想天下无敌就得学会没脸没皮。

而大爷我就是既有钱,又有权,既不要命,又不要脸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

我迈着风流步,摇头晃脑的走到梁美人的面前,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一屁股稳稳的坐到他的左手边,往嘴里塞了个花生米,自顾自的听起了小曲。

期间用右眼瞄了他几次,这丫全然当我是透明,也难怪,谁叫我现在把自己整的其貌不扬,正寻思如何开口,却有人比我先快了一步。

“这位兄台莫非认识在下。”在你的一生中,总会有这么一个人,只要他一开口说话就好像东方不败的银针从眉心穿过一样,被钉的死死的。

我僵硬的转过身,很狗腿的笑道:“非也,非也,你我初次见面,不过四海之内皆兄弟,相见自是有缘,哈哈哈哈。”这种感觉好像做贼拿脏,捉奸在床,怎一个囧字了得。

我正等着他的下文呢,睁开微眯的眼睛发现梁美人正盯着我的眼睛发愣。

仅凭一双眼睛就能把我认出来,这也太扯了吧。

轻咳一声,微笑道:“兄台,我的眼睛有什么不对吗?”

梁少攻恍然,收敛了尴尬的神色说道:“没有,只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是我吗?我自作多情的想着,心里好似打翻的五味杂坛,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喜,或是悲,是哀,还是叹,不知道,也不明了,我在桌上摸起了茶杯,向梁少攻举杯示意,得到默许后,润了润喉咙,打开扇子摇了两三下,忽然一合扇子,问道:“你很爱他?”

梁少攻先是一怔,我还以为接下来就能看到喜剧性的画面,那道变脸是他的强项,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就换上了迷死人不偿命的儒雅笑容,及其悦耳的说道:

“兄台从一进来就想引起在下的注意,刚才又一直在观察在下,要是以前曾经见过还好说,只是你我素未谋面不知所谓何因?”

梁少攻成功的转移了话题,并且狠狠的摆了我一道,可是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于是不急不缓的说道:“因为兄台是个美人,而在下是个俗人。”

梁少攻听了我的说词,不急也不脑,只是更加认真的盯着我,嘴角轻轻弯起,面部神情愉悦,低低的笑了两声,问道:“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谈不上什么尊姓大名,在下姓谢,单名一个萧字。”我看不出梁少攻有什么不对,许是我道行还不够,火候还不行,接着又说道:“我谢萧向来喜欢结交美人,看着兄台比我年长,如若不弃,我叫你一声大哥,你就叫我萧儿吧。”

“萧儿?”梁少攻低语了一声,我点点头,看见他望着我的眼睛正逐渐暗淡下来,我知道我戳到的他的痛楚了,我也知道他不是在看我,而是在透过我的眼睛看另一个人,我本来应该感到高兴的,可是我偏又心酸的很,这种不干不脆,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着实让人揪心。

“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我谢萧又不是非君不可,这种拜把子结交讲得就是你情我愿。”我摊开扇子又摇了起来,看似潇洒,其实手心的汗一波一波的袭来,脊梁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可是我的心就是抖个不停,颤的厉害,不是我说停就能停的下来的。

大概十几秒之后,梁少攻收回了飘渺的思绪,说道:“萧儿,”我的心跟着紧了一下,摇扇的动作也跟停了下来,缓缓的看向他,“以后就叫我仲白吧,‘大哥’这两个字实在愧不敢当。”

仲白,我在下心里默念着,那是你的字,我怎么会忘?

我放下手中的扇子,一把揽住他的双肩,笑道:“仲白兄,你我真是一见如故结深交,有缘千里来相会,哈哈哈哈。”我爽朗的笑着,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这才知,刚才的紧张是因为害怕,怕他拒绝。我笑的放肆,笑的豪迈,心里却是百般想千般念却又万般无奈,想来这爱与不爱,输与不输,赢与不赢,谁说的清?又道的明?是是非非谓之知,非是是非谓之愚,说得简单,可是,做来难!!

闲话家常在所难免,见天色不早,便起身告辞,相约两日后午时饭后明月楼相见,畅游京都。

走至门口,互相道别,作揖之后,却听梁少攻悠悠的说道:“萧儿,”我抬头看着他,“你的眼睛,很特别。”

我释然的笑笑,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你是指颜色不同?”见梁少攻面露尴尬之色,我抖了抖袖口,续又说道:“不妨,这眼睛是个纪念。”

“纪念?”梁少攻拧眉。

“最爱的人留给我的纪念。”梁少攻眉毛拧的更紧,低语道:“最爱的人?”

我掩面偷笑道:“是我老娘了,仲白兄想到哪去了,哈哈哈……”

说完便干脆的一抱拳,“告辞!”一挥袖,很潇洒的走了。

没走出十步,又回过头,看见梁少攻依旧站在原地,徐风乍起,青丝飘扬,衣摆舞动,面若朝阳,我打开扇子,在空中奋力的摇摆了几下,情不自禁的隔着川流不息,熙熙攘攘的人群纵声喊道:“仲白兄,不见不散。”

我几乎是一路哼着小曲,迈着优雅的小碎步回的府,被看门的壮汉拦在门外,才想起自己的变了妆,想起躲在暗处的阿迪,于是对着空气吆喝了几声,摆平了看大门的,心情愉悦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对阿迪千叮万嘱,要是敢漏出一个字,以后就别跟着我了。

“萧儿!”我立马变脸,笑的那叫一个甜,回道:“若冰。”

这一回头,就把谢老鸨吓了一跳,匆忙的走到我面前,将我的脸搓了半天,丧气的说道:“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好好的一张脸,毁了,毁了。”

我捂着被他搓的生疼的脸,说道:“丫的,你就不能轻点,你当我皮球呀,我这是易容,最基本的,你丫有病呀?”

“好好的,你易什么容呀。这张脸瞅着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以后,你要学着习惯,我决定天天顶着这张脸生活,这才叫真正的重生。原来那样子太招弄是非了。”

谢老鸨看了我一会,还是不习惯,无奈的拧了一下眉毛,说道:“也罢,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你看着办好了,那个沈依依……”

我一拍脑门,立马现实了不少,丫的差点给忘,紧张的看了下四周,说道:“怎么她还没走?”

谢老鸨笑道:“早走了,不过人家姑娘已经放了话,明天还来。”

我晕,最难搞的就是这种狗皮膏药型的女人,偏巧让我这个同志给遇上了,跟谢老鸨说了声够得拜,急速回屋,大笔一挥,匆匆忙忙写了十三个大字,叫来耐克,让他火速送给沈依依,临走嘱咐耐克无论沈小姐做什么都替我受着,耐克点点头,马骝的走了。

不到一个时辰,就见耐克浑身是水,蓬头垢面,破衣褴褛的走了进来,抱住我的大腿就是一阵嚎啕大哭,直乐的我五官差点全都错了位。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耐克抬起头来,泫然欲泣道:“公子,你 你到底写了什么在里面。”

我笑道:“没写什么,就写了些数字。”

“公子,你是不是觉的耐克还不够惨,我差点连小命都没了。这苦不能白受,总得知道原因。”

我耸了耸肩膀说道:“我就写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如此而已。”

耐克哑然!

话说梁少攻回到临时落脚的地方,唤来千影,幽幽的说道:“千影,你说像吗?”

“陛下指的是哪方面?”千影小心的问道。

“你说呢?”梁少攻反问,明显感觉出语气里的不耐烦。

千影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立即毫无保留干脆的回道:“除了性格那都不像。”

“不对,还有眼睛,”梁少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望着浩瀚的夜空,说道:“这里果然是个好地方。”

38 究竟是谁

稀里糊涂的穿越,莫名其妙的身份,错综复杂的感情,才知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种种经历让我了解的了许多,也清醒了几分,原来在这世间:

有一种感觉总在失眠时,才承认是“相思”;

有一种缘分总在梦醒后,才相信是“永恒”;

有一种目光总在分手时,才看见是“眷恋”;

有一种心情总在离别后,才明白是“失落”。

而这所用的一切都源自一种刻骨铭心的感情,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爱。你要是问我什么是爱,我只能无奈的摇摇头,那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每个人都会有不同诠释,而我所知道的爱,是他在的时候,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不在的时候,一切都带有他的影子。

一觉醒来之后,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见他,更不该约他,我一向理智,如今越活越不像自己了,我让不该有的情绪影响了自己,左右的自己,我必须要静下来,好好的想想……

我对着镜子简单的梳理了一下,看着当空的太阳,知道已近中午,换来小斯让他简单的备些饭菜,有句俗语咋说的来,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不一会便传来阵阵香气,丝丝入鼻,小腹咕咕咂响,馋涎欲滴,匆忙走上去,抬起头才看清,来人竟然是

“哥哥????”我迅速的整顿了一下思绪,忙笑道:“哥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晋穆丰很绅士的走到桌前,优雅的放下托盘,回首对我露出包容的笑容,示意我过去,我慢慢的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接过他递过来的碗筷,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嘴里塞着,说实话每次跟他在一起都觉得很紧张,这种感觉直逼的我喘不上气来,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绝不是害怕。

我没敢抬头看他,只是故作潇洒,假装悠哉的吃着嘴里的饭菜。

就这样,我吃着,他看着,不说一个字,直至我吃完。

“好吃吗?”晋穆丰的语气很柔和,让人听着心里很舒服,我机械的点点头。

“这几天忙着大婚,没时间来看萧儿,萧儿可有怪哥哥?”我抬起头,对上那双跟我极其相似的眼睛,又机械的摇了摇头。

晋穆丰了然的点点头,“不怪哥哥,那就是不满意这里的生活?”

我被晋穆丰问的有点发蒙,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本能的说道:“我这辈子从没过的像现在这么悠闲。”

晋穆丰依旧紧紧的看着我,眉头不似先前那么舒展,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许多,生硬而干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既然如此,萧儿为什么还要去见他,萧儿难道忘了,自己的眼睛,难道忘了为什么睡了三年?为什么还要去见他?”

我呆愣愣的看着晋穆丰,他竟然知道,这么快,于是幽幽的说道:“我不甘心。”

“不甘心?”晋穆丰考究的看着我,说道:“萧儿,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不擅长说谎。”

看着晋穆丰严峻的表情,紧握茶杯的双手,我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不是因为我撒谎,而是因为嫉妒。

我低低的吟笑着,这笑声回荡在屋里,说不出的怪异,“哥哥呢,哥哥自己又未尝不是如此。”我无所畏惧的对上晋穆丰的双目,虽然没有他摄人心脾的王者气魄,可是我问心无愧。“哥哥又是为了什么跑过来质问我,哥哥又是为了什么大婚,哥哥又是为了什么放弃一统江山的大好时机?”

晋穆丰避开我锐利的目光,只是将手里的茶杯攥的更紧,我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边,俯首说道:“我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你难道忘了,如今又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在我面前摆出好哥哥的姿态,当所有的一切都没发生过,这可能吗?可能吗?你总是这个样子,总是这个样子,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内疚,你是在惩罚我,折磨我。”我好像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又好像不知道在说什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现在很激动,我的血液在沸腾,犹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犹如万马奔腾惊雷阵阵。我想现在的我一定表情很扭曲,面貌很狰狞,在我个人的记忆里,我从没如此极端过。

我看着晋穆丰逐渐痛苦的表情,生硬的突出三个字,“我没有!”

“没有?我说你有。”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跟胆子,双手紧紧的扳住晋穆丰的双肩,逼他与自己对视,说道:“你以为你这样就是在关心我,爱护我,你错了,我要的不是这些,为了我的眼睛葬送自己的一生,为我的感受放弃一统的机会,哥哥值得吗,值得吗?”

只听咔嚓一声,晋穆丰手里的茶杯终于碎了,刺眼的红的从他的指缝见流出,染红了我的眼,也染红的桌面。我看着他受伤的手,耳边传来晋穆丰干脆的声音:

“值得!”

“哈哈哈,哈哈哈,哥哥你糊涂呀,糊涂!你又知道我是谁,我从哪里来,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谁?啊?”如今连我自己都糊涂了。

晋穆丰缓缓站起将我揽在怀里,紧紧的,“你究竟是谁没有人比我再清楚了,你是潇洒,也是语儿,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听到晋穆丰最后这句话,我的头忽然剧烈的疼痛起来,就好似齐天大圣的紧箍咒,禁锢难当,疼痛难忍,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晋穆丰推开,对着他痛苦的吼了一句天外来话(并非出自我本意):“伤我最深的就是你——”

那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悲号,竟然出自我的口中,忽然间天地为之变色,好像乾坤逆转,我再也支撑不住,昏过去的刹那,好像有人吻了我。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的竟是沈依依的脸。

“你醒了?”沈依依看着我的脸说道。

我点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我哥呢?”

“好容易才把他打发走,怎么,醒了看不见他有点失望?”我疑惑的看着沈依依,对她的说词很是不解。沈依依只是好笑的看着我的表情,说道:“我都看见了,本来是来找你算账的,谁知?原来竟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在说什么。丫的,我看你就是个庸医。”我晃动了一下四肢和脑袋,觉得没什么不妥,于是不正经的流氓表情又爬上了我的脸。

沈依依略一皱眉,说道:“本来想好好折腾你一番,念在你有病,不跟你一般见识。”

我笑道:“我有病?我看你有病还差不多,而且还是相思病,别整天没事往我房里钻。”

“你?????你?????”

“我怎么啦,你倒是说说看。”

“哼!谢萧,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对我无意?我还对你无情呢,我找你是有别的事,我知道你叫晋穆语,是他的弟弟,如今我亲眼所见,我想你一定会帮我的。”

她说得莫名其妙,我一脸茫然,问道:“你都看见什么了,你是在威胁我?”

“没有,我是说我已经知道你跟你大哥??????”沈依依尴尬的看着我,又说道:“所以我觉的你的想法应该给我一样。”

我是越听越糊涂,我跟我哥?????我怎么不知道!“你个小丫头片子,你在胡说什么呢?我跟我哥什么事都没有!你该不是被我拒绝了一时想不开,伺机报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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