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雨(穿越时空)上————晓月流苏
晓月流苏  发于:2009年12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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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含着笑意,啃咬他的锁骨。亲得湿漉漉了,才下滑至他胸前,含一处在嘴边,用舌尖轻轻描画,用舌面重重舔擦,再用牙不轻不重地碾磨一阵。身下的人开始轻颤,体温也炙热起来。身子不再僵硬,软软瘫进我怀里。

  伸出两只指头到他嘴边,轻轻按压揉动被他抿得苍白的嘴唇,我柔声道:“张开嘴。”

  他艰难地喘着气,睁着湿润的黑眼睛望了望我,果然乖乖启了嘴。我把指头伸出去捉着他的舌头慢慢搅动,分开他的腿,把沾满唾液的手指抵在他后面。他感觉到了,有些惊惧地眨了眨眼,却没有退缩,反而主动用腿夹了我的腰。

  呃……真要命。这么乖虽然很惹人怜爱不假,可是也让人更有蹂躏的兴趣啊……不过算了,我暂时没想往鬼畜方向再发展,所以还是忍忍吧。

  弯下腰在他小腹上落下一个个吻,将舌尖顶进肚脐里打转。趁着他气喘吁吁压抑自己声音时,手指缓缓送进去试着抽动。动作轻柔地增加手指扩张,同时落下很多很多温柔的吻。终于将自己送入他的体内。

  禁不住舒服得长叹了一口气:紧,最重要的是非常热。仿佛燃烧起来的那种温度,熨帖得我都要忘记自己如今是一只冷血的爬虫。

  提起他的腰,握住他身后被缚住的双手。抽出自己,再缓缓没入。元虹一下子用力向后昂头,拉的颈上的线条很漂亮。如此反复时,他就这样晃着头,嗓子里含着低沉的喘息。我抓着他的腰,感到快感强烈得使身上每一丝都绷紧着,很快全身布满了汗珠。要竭力才能忍住不立即宣泄。

  那个时刻将至,我就着身体贴合的姿态将他翻转个身摆成趴跪的姿势,俯下身咬断他手上的绳子,让他的手能够分担一下肩的负担。然后握着他的腰一下下狠命撞击,使得他的臀部我的小腹何在一处啪啪作响。终于达到顶点,之后就势倒在他湿漉漉的背上,将他整个压紧抱住,有一搭没一搭啃咬着他的后颈。细细地嗅他身上那股无比对我口味的味道。

  就只是这样而已,在他身体里的部分竟然又抬起了头。我从前也有自以为满意的欢爱经历,却完全不能和现在的感受相比,简直想要沉溺。难怪雄性妖怪都一生致力于寻找争夺同族伴侣,理解万岁,理解万岁。

  我抚着他的长发想,要是这个浑身散发着催情气息的家伙不是元虹,我还真愿意赔些修为养他一阵。

  元虹么,总是有些复杂。吃干抹净先奸后杀皆可,当情人一起生活,到底是不行的。

  趴在他身上顶了几下,我才将他拉着重新跪起来,手下探握住了他的。元虹惊得差点弹跳起来,往前去试图逃开,后面也猛地一缩。

  “呃……”我禁不住吸了口气哼了一声,才包着他或轻或重的揉捏起来,刚刚用尾巴使坏的时候没注意,他那里那里紧涩得很,有一种少经性事的干净,很轻易就被撩拨起来。其间蜻蜓点水吻他后背突起的脊骨,细致地在他体内试探,终于在顶到某一处时,元虹整个人都蜷了起来,我手心里一下有了湿意。

  就是这里了。我调整自己的姿势,力求每一次都重重撞在同一个位置上。这次和第一次不同,元虹呼吸凌乱到再难抑制,抛弃了之前那种虚伪的乖顺,虚弱的挣扎着总是想要逃开。我揽住他的腰,含住他的耳垂调笑道:“元啊元……再跑……我就变回原形了啊……钩住你……哦!”

  “啊!”他短促的惊叫了一下,身体忽然一僵,竟然吓得连体温都略略回降。然后挣扎得越加厉害起来,划拉着手脚想要逃开——不过不起什么作用还挺有趣就是了。

  “呼……”只要我往他敏感的耳朵里吹口气,他的手脚就一软。这么有意思,我忽然就很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于是捏着他的腰想把他转回来面对我。

  谁知这家伙忽然垂死痉挛一样的挣起来,把我都唬了一跳。

  说起来我实在是个好说话的妖怪,既然元虹拼了命不想让我看他的表情,我也没坚持,抱着他按原来的姿势继续耕耘。

  运动了很久,也不知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放任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哽咽着说:“对……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翻来覆去没完没了。虽然他他情动时的嗓音和平时迥然不同,低沉磁性,性感异常。但还是嘀咕得十分不得我心。

  发生的事情便是发生了,你从前秉承着这个世界的法则欺骗我,我现在遵照着这个世界的法则侮辱你。

  如果你觉得说句对不起我就会收手,抱歉我没这么讲道理。

  正巧他前面筋络突突弹跳,后面也一阵急缩。我干脆捏住他的根部,同时加大力度恶狠狠撞击他后面。果然他剧烈的挣扎哽咽起来,再也吐不出清晰的字句。

  据说我们蛇族有些勇士不需要修行,打一成年就可以在……时坚持近一天时间。我估摸着我不属于那么彪悍的种类,但这次时间确也长了些。天色什么时候暗下来的我并没有留意,只是后来内丹漂浮在空中散发出浅淡的微光投射在元虹光洁的脊背,随着他的晃动一下下跳跃,才让我恍然想起,他被封了修为,估计早已吃不消了……

  果然等我攀上顶端,手上劲道松懈,元虹就势软倒在地,两条修长的腿仍然保持着分开的姿势,微微打着颤。那里来不及闭合,一抽一抽,白浊的液体就顺着大腿流下来,中间还夹着少量的红色血液。后背上……呃……也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

  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他的命……吧?

  探到他身下一摸,果然前面仍然没有疏解。捞在怀里重重撸了几下帮他释放,我将他软绵绵的身体翻转过来,将手上乱七八糟的液体,不怀好意地一点一点全涂在他胸前——这位同学醒来时的表情值得期待。

  这才将掌心贴在他小腹上,输入一股炼化精纯的上好真气助他理顺气息。感到他动了动,似是醒了,正想开口挖苦几句,没成想目光落到他脸上之后,嘴边的话却硬生生一折,变成了一句。

  “……请问您哪位?”

  被我啃咬出的吻痕齿印没变,一身的汗渍、白的红的情的紫的都还在。只是……属于少年纤细的身形……

  虽然仍是颀长养眼……但这宽肩瘦腰窄臀长腿……貌似是属于是青年的体型?

  白皙光亮的皮肤退了红潮后也……变了颜色?

  天色暗了看不清楚。不过约莫是黑了些许吧?

  我捏住他的下颚抚开发丝,干净俊朗的一张脸。没有元虹那种精致到中性的妍丽,但是吃干抹净的是他这般样貌倒也不算吃亏。

  “您哪位啊?”我又小心翼翼问了一句,青年只是皱着眉又不舒服的动了动,并没有醒来过。我盯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忍住想要敲自己脑袋的冲动——慕秦肖,人为财死,你今天差点要为色亡啊!

  太投入了吧,身下的人都变身了,竟然没发现……

  失策啊。需要认真检讨。

  10.君子报仇,越报越愁(3)

  “你是谁呀?”我又问了一句,青年只是皱着眉又不舒服的动了动,并没有醒来过。

  我抱着这个陌生的青年,抓过空中漂浮的内丹。撤回封住它的禁制再仔细分辨:陌生的是怀里这个人的妖气,熟悉的是那股发情同类的味道。

  真是好……嗯算了,我还是别闻了。

  就我所知,妖怪和人道德底线相差甚远。

  侍奉比个自己厉害的妖怪,对于修炼大有益处。所以妖怪们多半非但不以此为耻,还把它当做一个不错的机缘。

  以鵁族和蛟族的实力差距,在那什么魔君那儿呆上一季,元虹回来便可以接手族长的位置了。

  如今有人假扮他……莫非是元虹出了什么状况被人夺了权,而眼前这个男人是如今族长的继承人,这才改了容貌去金蛟那里去讨修为?

  我略思索了会儿事情原委,也就放弃了。无论鵁族内部势力如何更迭,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怀里这个青年左右不是欺骗过我的那只罪魁。我也当真糊涂……要是早知道他不是元虹,我定不会……不会上了他?不会坏心欺负他?

  ——可是上他很舒服,逗弄他也很好玩儿。反正整个鵁族也不是不欠我,我倒是用不着为怎么着了其中一只愧疚。

  不过,他的易容术倒是神奇。以我境界比他高出如此之多,之前竟半点未看出端倪。要不是正巧令他本身修为一丝不得调动,偏偏又以外力定住他人形,恐怕我放他走时仍会当他是元虹。

  那他是什么时候撑不住变回自己样貌呢?估计是死也不肯转身换个姿势时,就已经露馅了吧?

  那么对不起莫非也是指这件事了?毕竟我都没见过他,除此之外他还能对不起我甚么?

  “对不起,我不是元虹?”这个说辞有点搞啊……元虹是不是真心觉得我爱他这点我还不清楚,至少这个人表现得是深信不疑。

  瞥了一眼那无意识皱着的眉,我觉得心底微微翻腾了下,像是想笑。这可不错,刚才抱怨完不能留个心眼多的要命的元虹在身边,老天就体贴的换了个笨些的来给我养。

  抬高他的胯部催发真气在青年的小腹轻揉,助他吸化我留在他体内那些精元。原本准备全部洗出去一点便宜也不让元虹得的,这位嘛,我也不能对谁都这么小心眼儿。

  果然他气色渐渐好起来,脸上有了血色,身体也温热放松起来。至于那些青青紫紫,自然也慢慢淡下去了。那个比较隐秘的伤处,也没有不好的道理吧?

  估计还会留着些古怪……

  随身带的荷包被我施了法术,里面放了许多日杂。

  找出一套干净衣服穿了,这么些年了竟还是不惯只是变出来件衣物了事。旧衣呢,洗起来麻烦,就不要了。在地上随手挑起一件扯成几条,走至在泉边沁湿绞干,运起气连手连身子一起焐得暖了,抱起青年帮他拭净。翻出另一套衣服,给他套上里衣,再松松拢着系了衣带。

  咕噜咕噜……我侧耳听听,饿得抗议的那个肚子可不是属于我的。

  就近捡些枯枝生起火,照着火光的范围设了个结界挡风隔音防偷袭。抓起那颗和我无关的内丹拢入袖内,方笑了笑转身去找吃的。这样我回来前他醒了,也不会想要跑掉。

  是啊,我是抓错了人,可我可没上错人。

  套用前世广告的一句话:要的就是这个味儿。

  鵁族爱吃什么……?

  我揉着太阳穴回忆之后,捅了山崖上一处野蜂窝。拎着硕大的蜂窝,又寻到一处鼠穴。松鼠为过冬储存的粟谷山榛松塔后,常常会忘记了埋藏的地点。我百年前曾靠这个活过命,如今仍喜欢时常挖一捧回味。回去的途中顺手打了只野兔挖了点调味用的野生植物。

  这下足够了,今天咱们吃大餐,无名氏先生。

  将野兔剥洗干净,从荷包里翻出一小包盐,在野兔掏空了的腹腔涂了一层。还得塞上野山葱、八角、茴香、松子、野粟、榛子、桂皮,再在外面抹上厚厚一层蜂蜜。包些干松枝重新点起一堆篝火,把处理好的野兔架在火堆上烧烤。

  一边翻烤着野兔,一边逐个挑出蜂窝里白白胖胖的幼虫。撤出原来那堆火的柴薪,把烧过的木头拍成碎,一只只扔进余火未尽的灰里煨了。

  不一会儿,香味就在空气中飘散开。

  咕噜咕噜……真是给我这大厨面子,一直昏睡着的人,肚子叫了几声,呼吸开始由深变短。数秒之后,挣扎着爬起来,眼神初初还没甚焦距,就往火堆外阴影处挪了挪。

  可怜见的,这是被我欺负惨了。

  伸臂把他捞到自己身边,把装在竹筒里盛温了的泉水递到他嘴边。青年略略有些迟缓地看了看,乖乖张嘴就了口。

  我喂了一口也就罢了。把竹筒交给他自己拿着,继续翻烤着野兔,道貌岸然一本正经地道:“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他手一抖,,竹筒斜翻着掉下去。我镇定地伸出手,定住洒出的水,接住竹筒,将水舀回去重新塞进他手里。

  “……我叫元行。”他不知所措地握着重新被塞进手里的竹筒,垂头盯着自己单衣遮不住的长腿。

  “元行,元行……”我把这个名字嘀咕了两边,“同是元字辈,你是元虹的族兄么?”

  他低着头点了下。

  “你大元虹多少?”我忽地想起我拦路那会儿,他明摆着认识我,没准儿也是旧识。

  “虚长几十岁……”

  “我曾在你家书院习过艺,我们可有做过同窗?”

  “是……”

  我竭力思索了一阵,……一点印象也没有。

  “估计你小时一定很规矩听话。”我说。那时我和元虹两个,伙同顽童一群,每天将鵁族闹得鸡飞狗跳。我不熟悉的元字辈,基本必是乖乖牌无疑。

  黄澄澄金灿灿的烤野兔,散发出浓郁的蜜甜味和松香。拿匕首把兔头切下来,剩下的兔肉一劈两半,拿竹叶托着,一半递给他,另一半拿起来自己吃。

  元行瞄了我一眼,低头瞧着自己的那一半。

  “你不吃吗?”我咽下嘴里的肉道,“挺好吃的。”

  仍然不吃,绝食抗议?

  “我喂你?”晃晃手里的。

  他惶惶往自己嘴里送了。

  半只兔子很快就吃完了。挑出刚刚兔腹中能入口的干果调料,捏在手里运气一捏,干燥喷香的调料粉末新鲜出炉。蛇妖牌食品加工器,品质绝对一流。

  竹筒削得短了浅了,拇指贴在切口上转一圈,也就平滑了。

  把蘸料倒进去。扒拉出在温乎的草木灰里煨着的虫子,一只只放竹叶一头,另一头放上短竹筒。薄薄的叶子被我灌了妖气托着,平直坚硬,和盘子没两样。

  我研究着这么把妖术法术民用化日常化有几年了,其实挺有助于修为。算是磨刀不误砍柴工。

  把竹叶推到元行旁边,“尝尝这个,也不错。”

  剩下的兔头和蜂窝,拿真气裹了,和内丹同一个保存方式,缩小了塞进袖子。兔头可以下酒,蜂窝能再控出不少蜂蜜,蜂房可以用来炒菜。

  都带回家去。

  妖魔的世界求生不易,就算我如今不必再忍饥挨饿,但有食物还是要好好珍稀。

  等我收拾完东西,元行已经把东西吃得干干净净,连调料都不见踪影。

  呃……这?我不由自主盯着他腰腹,看不出什么……迟疑道:“吃饱了么?”

  他侧开脸,点点头。拢得松散的里衣被夜风一吹,视觉效果很曼妙。

  吃饱了,就做点别的事吧。

  将他托起来,放在自己腿上。里衣不用剥,一揭就好——我得承认,帮他穿的时候我就没安好心。

  元行立时骇得撑了原本狭长的眼睛……咳,好有趣。他身量颇高,站起来也许还要超过我,这时束着手木头一样挺着背往后躲,还不肯着力在我身上,这样也能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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