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昨天(穿越时空)————小藤MM
小藤MM  发于:2009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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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穿越千年

文案

刘骞烨出身商界名门,才貌兼具气宇选昂;加之年轻气盛,家产亿万又是独生爱子,可谓有着大好前程一片。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子弃父业跑去干起了考古,更是因为父亲的逼婚政策仓惶逃至大陆。作为一名Gay,他才不要将视为自己的血、自己的心、自己的生命一般重要的爱情随便交给一个女人呢。

在考古期间,某日他亲手挖掘出一枚距今久远的石板画,在将其带回住所後却不想石板居然发出了神奇的光芒。光芒之後,刘骞烨所要面对的将是另一个失落的昨天。

[备注:本文所涉及的人物、场所、国度等均为架空设定,并无真实历史记载。]

(一)

「嗨~~快来瞧我发现了什麽?看上去好像很有趣呀!」

双手捧着刚刚从身下一堆泥土里挖掘而出的东西,刘骞烨一脸兴奋的对周围的夥伴招呼道。

听得这样一声颇显亢奋的声音,周围一干人等立刻丢到手中原本的活通通围到了刘骞烨身边。数个脑袋便这样左摇右晃的凑在一起,竞相观看刘骞烨手里的东西。

「哇!这是什麽?脏兮兮的!」

「嗯……好像是一块石板呢!」

「本来就是一块石板嘛,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玩意。」

一时间,人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各有各的主张和见解。

「好了好了,都别瞎猜啦,还是让教授过来看看吧。」就在大夥争论不休的时刻,一名女孩子最先出声制止了这场即将要爆发的小规模骚动,然後转头看向不远处的一名老者挥了挥手臂:「教授先生~~麻烦来这边一下,骞烨队员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东西。」

丝丝银发外加有些泄顶的教授匆匆应了一声便走上前来,与此同时,原本还围个水泄不通的人们纷纷向旁边退去,为教授腾出了一块供其通行的空间。

「教授,您看下这个。」待教授在刘骞烨身前站定脚步後,他便第一时间将手中的物品递了过去,呈到教授眼前。

年过六旬的老者在这时微微弯下身子,用手扶了扶鼻梁上那副金丝边眼镜微眯起双眼开时细细打量起刘骞烨手里的东西。

这块刚刚从泥土里挖掘而出的东西上虽然沾满了一层厚厚的污垢,但是从整体形状以及质地来看,毫无疑问乃是一具古时常见的石板。

顺势用手中的小刷子在这块石板上扫了几下,待沾裹其上的那一层泥土被尽数掸落後所出现的景象立刻使得围在四周的人们发出了一道不小的惊呼。

原来这石板上竟然刻有一幅画像。仔细看去,总面积约为两个成年人手掌大小的石板正中一具人形的图案赫然映入眼中。只见画中人长发华装,一手置於胸前一手复於背後,一席长衫拖至脚踝。尽管面部轮廓早已模糊不清,但依这身穿着以及整体画象来看,阅历丰富的老教授一眼便辨认出此乃一名旧时的年轻男子。

「啊?是男的!没意思,为什麽不是女人?」一道略显抱怨的声音即刻从一位男队员的口中脱出。有道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说的便是这个。

「嘘~别吵!听教授说完。」有人在这时提醒道。

老教授盯着面前这幅石板画继续发表见解,时不时还用手指指点点:「依我看,作画者的画功虽然一般,但却相当用心。连衣服的褶皱及纹理都一一刻画而出,发丝和衣摆也有经过修饰,没有耐心的人是肯定做不到这一点的。」

「哦,这麽说来一定是个很喜欢画画的人罗。」一名女队员插进嘴来:「说不准是古时哪家有钱的公子哥用来作以消遣的吧。」

「要真是那种浮夸的公子哥肯定不会耐着性子在这石板上如此细致的作画。」另一名男队员立刻给予反驳。

被反驳的女队员立马赏给对方一计白眼然後重新看向教授:「教授先生,那您知道这画是如何绘制在石板之上的吗?」

看得出,她的这一提问也同时代表了在场其他人的想法,大夥都点点头将目光一致望向被围在中间的老教授。

教授在此时将石板举至面前眯着眼睛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後自我肯定般的点点头:「嗯,应该是用某种利器雕刻上去的。」

「利器?刀或者剑吗?」刘骞烨听罢紧随其後的问道。

「有可能,也或者是尖锥一类的东西。总之作画的这一头一定很锋利就是了,否则是无法在石板上进行绘制的。」

大夥在这时不约而同的点点头,不仅是对教授的见解颇为佩服,同时也为这枚石板画者的作画手法所折服。

「那……如果真是用刀剑刻上去的,说不定作画者还是个习武之人呢!」

「我看不见得吧!只要会用刀切菜削水果的人也可以做到啊。」

「为何要把画刻在石板上呢?有什麽讲头吗?」

一时间,队员们又纷纷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看着眼前这一帮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老教授的嘴角边不由悄然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这群孩子啊,简直就是当年自己年轻时的翻版。一肚子的疑问,同时也是一肚子与众不同的勇气与胆识。

和周围一干队员兴致勃勃的争论不同,刘骞烨此刻捧着手中的石板画聚精会神地看着。倒不是因为东西是他发现的所以自当给予更多的关注,而是明明第一次见到这幅石板画,为何却在心中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似曾相识?为什麽要用这四个字来形容当下的心境呢?这不禁使得刘骞烨自己也感到颇为费解。指天发誓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具石板,但不知为什麽,心里就是觉得好像在什麽地方有曾见过。难不成是在电视上?一直研究考古学的他以前也曾在《国家地理》和《自然探索》节目里看到过许多世界范围内的出土文物,其中也不乏一些类似这块石板的东西,想必一定是因为这种缘故吧。这样一来,刚刚那种奇怪的念头也就有循可依了。

「骞烨队员,在想些什麽呢?」眼见刘骞烨握着石板一语不发的盯着看,教授自然有些好奇的询问。

「哦,没什麽,只是很好奇罢了。」刘骞烨笑着回答,然後挠了挠头皮再度开口:「教授,能向您提个要求吗?」

「请说。」

「这块石板,能不能暂时先由我来保管?我想把它带回宿舍去好好研究研究。」刘骞烨说到这里,又是憨憨的一笑。

教授闻言稍稍一愣,既而脸上挂起了一丝浅浅的微笑:「也好,一早就知道你这小子对古文物制品有着特殊的情结。」教授说到这里脸色又正了几分。「不过提醒你,虽然这块石板从商业角度来说没有太大的含金量,但从考古学角度出发却有着不错的研究价值。你可一定要妥善保管唷!」

「我知道了,请教授放心。」刘骞烨爽快的点了点头,然後麻利的将石板装入一旁的双肩背包里。

「知道就好。喂,还有——」教授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你父亲昨天又从台湾那边来电话给我了,你这作儿子的多少也尽点孝道,给他回个电话。」

见教授突然便将话题转到自己的父亲身上,刘骞烨先是尴尬的一笑然後无奈的耸了耸肩:「唉~~我是想给爹地打个电话续续亲情,怎奈我一致电过去爹地便瞬间将话题扯到婚姻上,回回都是这样最後闹得不欢而散。依这架势谁还再敢给他老先生打电话啊?我都已经躲来这里了,他还不肯放过我。」

「你这孩子!你父亲也是为你好,你都老大不小了,该考虑娶妻成家了!」教授详装不满的开口接道。

刘骞烨闻言先是一愣,而後便扑嗤一下笑出声来:「呵呵~~教授,您什麽时候也变成我爹地的说客了?」

在教授还未来得及反映过来之时,刘骞烨已动手将背包背於身後:「婚姻这种事情,待到真心所爱之人出现在我面前时再说吧。教授,我先回去了,明天见。」说罢,他便挥了挥手,率先自这座墓室里跑出。

(二)

外面,正值夕阳西下,漫天的彩霞随风飘动,落日馀晖在天际尽头映射出万条浮动的金线,令人看去异常炫目。

刘骞烨踩着单车一路向镇上的住所赶去,这样自由却充实的生活在中国大陆转眼便已过去两个月的时间了。

刘骞烨,台湾基隆人,在基隆的黄金地段有一座价值百万的豪华别墅。出自商业世家,父亲、爷爷、太爷爷,几代人都是经商高手,在暗藏玄机的商业圈如履平地,应对自如,打下一片辉煌江山。

原本,刘骞烨的父亲也是要儿子继承家业进入商界打拼。怎奈生来就不喜欢官场应对的刘骞烨死活不同意父亲为他订下的人生,硬是在大学时代偷偷报考了兴趣浓厚的考古系专门研究一些古文明的艺术与遗产。

为此,父子俩整整干架一星期,之後在母亲以及众多亲朋好友的百般劝慰下二人才和好如初。

之後,当刘骞烨顺利结束四年大学生活後便顺理成章的留在了就读学校担任一名史学系讲师。本以为日子会这样一直风平浪静的过下去,可谁曾想他那位父亲大人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和他对着干。

眼看儿子距离而立之年还有两步之遥,做父亲的自是一天比一天着急,於是一场由父亲大人亲手导演的相亲剧码就此拉开了浩荡的帷幕。

相亲、结婚、成家。老天!这个对刘骞烨来说可真是不得了的大事,大得简直比天塌下来都要厉害,一时间让他顿觉五雷轰顶,晴空霹雳。要知道他们刘家谁也不曾想过,家中的独生爱子,有才有貌的刘家大少实乃……实乃一名Gay。

是的,地地道道不折不扣的Gay。自打少男少女情窦初开到了恋爱的季节那会儿开始刘骞烨便发现自己对异性完全没有丝毫心动,相反对身边那些俊朗豪迈、威姿英挺的同性却大生爱慕之情,在翻阅了各种资料并请示了相关心理医生後方才得知自己乃是一名同性恋。

好嘛,稍一不留神便成为了千万Gay大部队中的一员。怎麽办?还能怎麽办?这种事情,只有自己掖着藏着。正所谓天知地知,你不知我知。

可刘骞烨的父亲毕竟不是天、不是地、也不是刘骞烨自己,所以自当不晓得儿子这有违常理的特殊性取向。眼看儿子身边的同龄好友一个个都步入了婚宴的殿堂,迎娶了如花似玉的美貌娇妻。

可反观儿子还是光杆司令一个,他这作父亲的能不着急吗?就这样,爱子心切的刘父才会筹办了刚刚所说的那场辉煌的相亲大剧码。

剧码里走来走去的女子多的不计其数,身份、容貌、背景、资质也都是各有千秋。可谁叫刘骞烨是个Gay?因此看都不看的便一一给予回绝。问他理由,就随随便便找几个。什麽脸太长啦、嘴太大啦、太娇气啦、没感觉啦等等。

一开始,父亲还总顺着他,他说不行就再给他找个新的。可见他回回都说不行,有时乾脆连亲也不去相,做父亲的便也就火大了。到最後也懒得跟刘骞烨沟通了,直接一个杀手鐧丢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乔氏集团总裁的掌上明珠点名道姓跟定你了,就娶她!

人家聘礼都送过来了,父亲也帮着回礼了,眼看生米即将煮成熟饭,可即使如此刘骞烨仍是不打算屈服。倘若自己真的娶了那乔家明珠,对自己是不忠,对人家则是不义。

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豪情心气堪比天高,怎可做出此等不忠不义之事?自己虽是一个Gay,但却不是那种牺牲别人幸福来掩盖自身真实性取向的孬种。父亲大人算你厉害!我惹不起,可我还躲不起吗?於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躲!

恰巧那个时候刘骞烨所在的学校成立了考古小分队,并已联系到中国大陆中西部地区刚刚挖掘出一座古时的无名陵墓,距今已有千年的历史,即将邀请一批考古学者前去调研。

因此,两岸学者一拍即合,台湾这边便派出了刘骞烨任职学校的考古队,由岛内权威教授带队出发。获悉此事的刘骞烨自然不会错过此等大好时机,於是第一时间便报名加入团队奔赴大陆顺利逃脱了父亲的逼婚策略。

到了後来,尽管刘骞烨的父亲利用人脉关系联系上了考古队教授却也为时已晚。人都已经到了大陆,要不要回去也只能是刘骞烨自己说了算了。

风从迎面阵阵吹来,刘骞烨脚上的力道此刻又加大了许多,这使得单车的速度一时间又提升了不少。迎着红透半边天的夕阳踏车飞驰,心情是种前所未有的愉悦和舒畅。

远在台湾故乡的爹地、妈咪,请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现在一切都好,能做自己心里想做的事情真是一种很快乐的感觉。逃离你们身边并不是想和你们赌气,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这种苦衷待到时机成熟之时儿子一定会亲口告诉你们。在这之前,就请你们先原谅我吧。

至於爱情和婚姻,该拥有的时候我也不会拒绝,但此生陪在我身边的一定是让我真心所爱并且也同样真心爱我之人,儿子只想和那样一个人幸幸福福的度此一生。

迎着晚风、迎着夕阳、迎着霞光,满心舒畅的刘骞烨带着旺盛的青春活力全速朝附近镇上的住所赶去。

(三)

回到住所的时候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从那座古陵墓到目前所处的这个集镇骑单车的话顶大半个钟头便可到达。

由於是在大陆,又是在中西部地区,因此小镇上的生活水准和条件自当无法和一般地区相比,就更不用说是刘骞烨在台湾基隆的家了。

在这里,只要能填饱肚子,有个遮风避雨可以睡觉的地方便不错了。毕竟他是来考古的,又不是来旅游的。

住所是来这里之前教授和当地镇长事先订好的,距离陵墓不远交通也比较方便,专门为所有的考古队员提供。

进入屋子,同舍的小陈还没有回来,那是个精力异常旺盛的年轻小夥子,只要太阳不落山基本上也就不着家。

将後背的双肩挎包取下,然後从中颇为谨慎的取出那枚不久前刚刚被自己亲手挖出的石板画,虽说面积不算很大,但毕竟是石板拿在手里难免有种沉甸甸的感觉。

此刻的石板上仍占有着不少泥沙,尽管之前有过简单清理,但终归显得很是仓促。因此才一回到住所,连饭都顾不上吃,刘骞烨便取过一小盆清水和布锦一丝不苟的擦拭起来。

大概过去了五、六分钟,石板画便被清洗得焕然一新,原本附着其上的泥土全部尽除,此时此刻的石板经过刘骞烨刚才那番清理早已和刚刚出土时污浊遍布的样子判若两物。祛除了污垢,同时也使得这上面的画更加清晰。

那一席长衫覆身的男子此刻看去尤为明朗,长发披肩,华装束身,俨然一位翩翩公子的形象。看得面前的刘骞烨也不禁呆了又呆,此乃旧时哪位人家的大少?着实生得玉树临风,神韵兼备呐!只可惜面貌部分已严重模糊,算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憾事。

就这样盯着画中之人上下打量,左瞧右看,不久前在墓室里生出的那种感觉在现下这无人的房间里不禁再一次充斥了刘骞烨的心房。

似曾相识。为什麽总是会有这样一种难以解释的想法?明明一块普普通通的石板,一个来自遥远过去的陌生男子,可是这两者凑在一起却总会叫刘骞烨心中涟漪阵阵,总是有股以前曾在什麽地方见过的奇怪念头。要说缘由无从讲起,只能说是一种感官直觉。

困惑的摇摇头,刘骞烨将手中的石板重新放回到桌案上,慢慢站起了身子。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忽然觉得一阵头痛突袭而来,很痛很痛,痛得他忍不住紧蹙眉头轻吟了一声。

好端端的怎麽会头痛?要知道自己可是从来没有过头痛史,身体虽不能说是壮如犁牛却也是健健康康,可刚才那一阵突如其来的头痛还真是叫他好生难受。难不成是之前在路上骑车骑得太快被风吹到了?这样一想,好像也就有的可以解释了。

手指按上太阳穴揉了几下又甩了甩头,刘骞烨在这时走向一旁的厨房,该是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他已决定今晚依旧是速食面。

他这刘家的大少爷,商界精英的独生爱子,打从出生到现在都一直过着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现下突然换了一种全然不同的生活环境,要他亲自下厨做饭简直比登天还难。况且,男人好像生来就和厨房不搭调,和女性完全反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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