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撞上他灼热异样的目光,寒珏脸上一红,身体象着了火一样发着烫,被慕容遂抱的更紧,双手无力的抵在熟悉的胸膛上,口中不禁轻轻逸出一声呻吟,掂起脚来吻住慕容遂,两人的舌尖交缠在一起,下身靠在慕容遂身上磨蹭起来。
寒珏感到有些不耐,慕容遂下面虽然一直顶着自己,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扑过来把自己吃干抹净,只是不停的亲着自己,小腹那里一阵一阵的收缩,越来越难以抵受,几乎整个人缠在慕容遂身上,但是他还是没有动手……
慕容遂的手四处抚摸着,低头含住了那圆润小巧的耳垂,“这次你要自己动手……”
寒珏抬起头来,水漾的眼睛微眯着看着慕容遂,带着三分妩媚四分诱惑,还有三分的不解,慕容遂呻吟一声闭上眼睛努力压抑自己的欲念。
很快,两人的衣服胡乱丢的到处都是,跌跌撞撞的扑到床上,寒珏手脚并用在慕容遂身上爬上爬下,如果不是嘴上没有轻重咬的慕容遂有些疼痛,他可能忍不了那么长时间不主动出手。
寒珏拱来拱去终于找到了地方,一鼓作气冲了进去,双眼迷离的看着慕容遂晃动起身体来。
一声轻微的撕裂声传来,慕容遂身体猛然之间绷紧又努力放松,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气——自作自受,寒珏被自己抚弄的完全忘记前戏和润滑——努力放松身体,承受着寒珏急切的动作。
原来是这么疼啊……慕容遂看着沉醉的人想起自己这两年因为嫉妒和气愤经常这样暴躁的对待寒珏,他的身体差成这样是自己造成的……
药效上来的快,消失的也快,只有两个回合寒珏就精疲力竭的倒在慕容遂身上,浑身的力气都消磨殆尽。慕容遂招呼人送进热水来帮两人打理干净,平时可以轻而易举抱起来的人现在抱着有些吃力。
“这下子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祭拜了吧。”慕容遂抿起寒珏散乱的发丝,低声说道。
清晨,床上。
“呃……”寒珏轻喘了一声,眼睫动了几下,浅浅的水痕顺着发丝留下来,细小的糯米牙咬着下唇。
“不疼了,很快就不疼了。”慕容遂跪在寒珏腿间,小心翼翼的给他的宝贝上药,说着话还吹了吹寒珏红肿破皮的小穴。他也没想到寒珏那里会那样娇嫩,自己昨晚做完后只是擦干净了彼此,然后给自己上了点药就睡着了,没想到大清早起来却看到寒珏疼的缩成一团在小声的哭。
上完药,慕容遂亲了一下那小小的一团,“不疼不疼,是我不好,以后我会注意,不会再有这种事了。”晋王殿下叹了口气,抱着寒珏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头发安抚着:真是失算,本来想用这一招让寒珏同意自己去祭拜的,没想到他伤的比自己还厉害,看样子还是得用老法子。
所谓的烈女怕缠郎,男的也一样。晋王殿下暗下决心。
马车上。
晋王殿下因为“受寒发热”,和同样“受寒发热”的寒珏一整天坐在马车里。
……
“为什么不能去,我为什么还是不能去?”晋王殿下声音有些大。
……
“我只是想告诉他们,让他们安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
“那不一样,我去说比较有诚意。”
……
马车里丝毫没有营养的对话进行了一天,甚至还夹杂了浅浅的呻吟声,中午休息的时候晋王殿下还皱着眉头没好气,到下午投宿的时候变得眉开眼笑,仿佛阴谋得逞一样得意的笑着。
77.祭拜
寒珏和慕容遂并排跪在寒珏父母埋骨之地,周围的侍卫都远远的打发了去警戒。
这里埋葬着当年无人收埋的遗骨,寒珏的父母,兄长姐姐,弟弟,还有一个老奶奶都死于那场夜袭,年仅九岁的男孩在火起之后冷静的从地窖爬出来,冷静的一路乞讨着往南走,母亲的故乡在南方……
终于又病又饿的孩子被其他的乞丐打翻在地抢去食物饿晕倒地,被南风馆的老鸨捡了回去……
遇到严岐……
慕容遂……
……
一炷香烧完,寒珏哭的眼睛有些红肿,有些茫然的站了起来,自己身边还有一个景朝的皇子,这个地方太空旷,并不能再这个地方久待。还没有开口,猛然被身边仍然跪着的慕容遂抓住手又跪了下去。
“岳父岳母在上,多谢你们把寒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不让他受任何委屈。”
……
“不要乱说话……”寒珏怒——你怎么可以在亡者面前说这种话,明明已经提前叮嘱你了不要乱说话。
一只手伸过来捂住了他。
慕容遂乌黑明亮的双眸转过头来看着他,“寒,我刚才上香的时候许愿,若是他们同意你嫁给我,这一炷香燃到底无人说话,也就是说他们默认了我们的事,否则就是不同意,这一炷香的时间里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这是天意,伯父伯母同意了,他们同意我照顾你,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等回京之后我们再告知父皇补一个仪式就可以了,今天算是我们成亲的日子,寒,和我一起磕头。”
寒珏张嘴,闭嘴,茫茫然无法言语。他一直都知道,这个人的执念太深,一直以来没有明确两人的关系并不是由于顾忌皇帝的态度,而是自己从来都不想,可是现在,事情怎么会转变到这一步……
寒珏被慕容遂拉住在墓前磕了半天头,离开的时候还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已经爱上他了,他已经得到了一切,为什么执念还是这么深?
那温暖有力的手掌还握着自己,无法挣脱,寒珏失魂落魄的被慕容遂抱上马车,看着那埋葬着自己所有亲人的地方离自己越来越远……
“唔……”寒珏吃疼,轻声呻吟道,“轻点……”
慕容遂停下动作恨恨的看着他,他刚才又不知道出神到哪里去了,之前的不安又涌上心头,“你不会离开我是吧?”慕容遂直视着寒珏,心里的喜悦蒙上一层阴影,他的世界自己无法插足,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
白皙修长的腿还环在自己腰上,绯红的面颊沁着一层细汗,嫣红的唇也轻唤着自己最爱听的声音,可是他的心刚才不在这里,敏锐的青年心里有一丝不安。
“不会,”寒珏微笑,“除非我死。”
慕容遂不悦,伸手按住了寒珏的嘴,“不准说这种话。”被这样一折腾,两人都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兴致,匆匆打理干净了,慕容遂把寒珏抱到身上认真抚摸着,身上还是很瘦,但是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咯得慌。
“寒……”慕容遂无法问出口,寒珏的一切自己调查了好几遍了,十二岁到十六岁和严岐在一起,然后是自己,严教主说的那个武功权势皆胜于己的情人到底是谁?真有这样的人存在吗?即使是早已离世的人也没有符合条件的对象。
寒的举动是源于那个人吗?
……
年前,小言给寒珏诊脉结束,开完药方后和慕容遂在书房谈话。
“海上战争,只要风向天气对己方有利就赢了一半,”劝告换人无效,小言正色提出意见,“当地什么时间天气如何风向怎样都弄清楚了再出发。”说着话丢给他一本册子,慕容遂翻看了一下,都是历年的天气记录、当地的一些民谚,禁忌,还有就是地势和水匪人员分布,至少调查了有五年时间的资料。
“我本来以为这些东西至少还要五年才能给你。”看到慕容遂疑问的目光,小言苦笑了一下,“当年我接受你父皇的条件与你合作的一个主要的目的就是给寒珏报仇。”那是严岐的目的,但是由我来完成它也没错就是了。
慕容行远自从明妃去后没有了雄心壮志,放任国内匪患成灾,指望他兴兵讨贼是不可能了。
“本以为你登基之后才有机会平匪,现在既然你已经准备妥当了,那么所有有关水匪的情报都转交给你,希望你旗开得胜。”小言看着慕容遂,知道他疑惑重重。
当然要疑惑,为了给一个自己抛弃的妾室报仇,拉拢皇室,给皇帝卖命,搜集情报长达五年,怎么想都不可思议,恩断情绝,为什么情已绝而恩未断?
“还有,寒珏的事以后就完全托付给你了,”小言也看出了些端倪,知道寒珏对慕容遂的感情肯定有了改变,虽然慕容遂多疑无情,但是从自己辅佐他以来的表现来看,他的接受能力很强,有些事直接告诉他应该无妨,但是现在自己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布置。
“回来之后如果还有什么不了解的直接来问我。”
……
两个人各怀心事默默相依,寒珏觉得不舒服想从慕容遂身上爬起来,“这样就好。”慕容遂不允。
……
“很疼啊……”寒珏摸着青年结实的肌肉,觉得不太舒服。
慕容遂放开手。
翻身下来,寒珏主动抱住了慕容遂的腰,“我不离开你。”除非我死。
事情的发展如果都沿着既定的计划前进,那么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么多无奈的事情。
剿匪的工作进行的很顺利,毕竟准备了那么多年,晋王殿下不负众人的期待,顺利到达离安开始布置出海事宜。
对于水匪的情报工作从他掌握权柄开始就安排人开始调查,到后来成立水师,建造战船都是他一手促成,皇帝虽然对他有不满,但是仍然给予了大力支持,这只一万人的水师,人不多但是却是一只完全听命于慕容遂的军队,使用的好了是一柄锋利的武器,况且还有陆地上负责善后工作的陆军,也顺带着收入麾下,加起来有五六万之众。
每年的这十来天都是海上最平静的时刻,最有利于航海,只要能够顺利登陆胜利唾手可得,毕竟己方人数占优势,如果在中途遭遇,对缺乏实战经验的军队而言比较头痛,但是……慕容遂微笑了一下,一年多的训练,真刀真枪的对练了三四遍了,无论如何不会失手。
考虑海战的间隙慕容遂在想,寒珏的事回去之后要和严教主好好详谈才行。
78.血祭
厚积薄发,说的就是慕容遂现在这种状况,年轻英俊的晋王指挥着战船登上了沧云岛,扑杀了大部分水匪,主战结束后,慕容遂看着那些投降乞求活命的水匪冷笑,自己根本不可能留一个活口,这些人都是做梦而已。
手起、刀落,如此而已。
“寒,把这些俘虏带到父母的坟前斩首血祭怎样?”慕容遂讨好的问寒珏,豪不犹豫的把寒珏的父母当成自己的岳父岳母。
“……”寒珏犹豫了一会儿,“我听说那些人都是些老幼妇孺。”
“他们是水匪,只要当了水匪都该死。”慕容遂不以为然,他刚开始看到俘虏的时候很不满,因为当时下的命令是杀无赦,士兵按手里的人头数记功领赏,结果那些士兵杀到最后竟然手软,剩下一些老幼妇孺下不了手。后来想到可以趁此机会讨好寒珏这才把不满压了下去。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忘记你的家人是怎么死的?什么老幼妇孺,老的有可能屠杀过你的家人,小的长大了去杀别人,妇人就是照顾这些人的人,你以为他们哪个是清白的?”看到寒珏脸色黯然,慕容遂抱起寒珏坐到自己腿上,手指描摹着寒珏细瓷一样柔美的脸,看着他的眼中透出的不忍,“寒,我知道你不忍心,但是,于公,他们是乱臣贼子,当诛;于私,他们是你的仇人,该斩,不必怜悯他们。”
但是他们也有可能是被迫的,尤其是那些女人,寒珏没有说出口,只是带着悲悯的目光看着慕容遂。
慕容遂紧紧的把人拥进怀里,“你这个傻瓜……”你明知道我抗拒不了你。仇人你也要怜悯,他们杀你家人的时候有谁怜悯过你?
寒珏抬手摸了摸慕容遂的头。
“那些女人和年龄小于六岁的孩子我可以放过,不能再让步了。”
主动亲了慕容遂一下,寒珏满足中夹杂一丝不安,他为了自己放弃自己的原则,为自己报仇手上染了血腥,自己却让他放过他们,是不是自己太任性了?
主持血祭仪式当天,慕容遂没有回到寒珏的住所,这令寒珏非常不安,到第二天晚上这才知道,那些被释放充作官妓的女人不知从哪里知道了血祭的消息,告知了那些侥幸逃跑的水匪,于是他们袭击了血祭现场,慕容遂中毒受伤,幸好他是百毒不侵的身体,但是那种毒药过于猛烈,还是发热了一夜。
“都是我的错。”寒珏满心歉疚,自己如果不心软就不会有这些事。
“不关你的事,”慕容遂揉了揉寒珏的脸,“这次的事不是那么简单,那些女人得到消息什么的是我让他们说的,不关那些女人的事,你不要多想。”好不容易安抚住了寒珏,慕容遂忙着布置善后。
是谁做的自己心里有数,没想到他竟然在自己如此严密的防范下还能得到机会偷袭。
蓬莱宫果然不可小视。
善后事宜、清剿逃逸的水匪又忙碌了半年多,到最后返京时已经时已近年关。
两人的感情在这段期间越加炙热,除了寒珏经常会行使否决权把兴致正浓的晋王悬在半空痛苦万分外,像寒珏这样性子柔和又无欲无求的人要和谁吵起来也是很困难,对于总是独断专行的慕容遂来说也算是最合适的伴侣。
“你说过会自己解决。”寒珏低声抱怨,手很酸了,已经帮他套弄了很长时间竟然还没有出来,早知道这样子就让他再做一次。
“可是我现在很难受,你又不让我做,帮我纾解一下嘛。”慕容遂充分利用自己年纪小的优势撒娇,拉过寒珏的手帮自己,手也不安分的在寒珏日益润泽的身上揉捏。
终于出来了,寒珏长出一口气,休息了一会儿,擦拭干净手刚想躺下休息会儿,慕容遂的手又伸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啪……”不怕疼的狼爪子没有缩回去,反而全身都粘了上来。
“再来一次,好不好。”不等寒珏开口反对,慕容遂就咬住了寒珏的唇,一只手在他的敏感之处急切的搓揉,欲望被包进另一只手掌中,温柔地上下撸动,终于让抵在胸前的手放弃了抵抗抱住了慕容遂,炙热的分身借着刚才的余韵顺利的进入。
成功挑起寒珏的欲望,慕容遂这才轻轻的动了一下,每天都处于吃不饱的状态,只要看着眼前的人就忍耐不住,刚一进入时那湿软高热的感觉差点让他失守。
现在终于诸事已毕,人也养的肥美可口,早就饿得两眼发绿的色狼当然要大快朵颐,即将返京的前晚,一定要吃饱才行。
刚刚欢爱过的身体异常敏感,寒珏的身体很快就软如春水,腿如扭股糖一样缠到慕容遂腰上,主动迎合着慕容遂的抽送,“你、你这个、这个骗子……”你还说什么我不愿意就会自己解决,结果还不是每天晚上都让我用下面帮你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