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我好高兴,高兴的要发狂了,让我进去好不好?好不好?”
为什么要问我?寒珏有些疑惑,但是仍然低声答应了。
“寒,我爱你,我需要你,从此以后我们就是终生相伴的人了,我希望我们两人能够坦诚相对,如果你不想要就告诉我,我会自己解决,寒,你再告诉我一次,我可不可以进去?”慕容遂火热的看着寒珏,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但是仍然极力克制着自己。
寒珏没有回答,抬起身来抱住了慕容遂深深的吻了下去。
热血沸腾的青年抬起寒珏的腿架到肩上,将分身顶到已经开拓到三指的小穴前面摩擦着,“寒,你看着我,你要记住,从今天开始是我们新的开始,从今天开始我们属于彼此,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一体的。”说着话慢慢的顶了进去。
进去之后他没有急着抽动,而是抬高寒珏的臀部,让他能清楚的看到两人结合的部分,拉过寒珏的手,一只手放到两人相连的地方,“你看,从今天开始我们是真正的一体,不仅是这里。”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前,“最重要的是这里。”
寒珏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无论从前有多糜乱,做这种事的时候,他连对方的身体都不大敢看,大多数会采用后背位,把对方想像成严岐这才能忍耐下去。
和慕容遂在一起的时候,除了第一次之外他从来没用过后背位,所以每次两人做事的时候自己都闭着眼睛,寒珏被这淫靡的景象刺激的红晕满面,又闭上了眼睛。
“寒。”慕容遂欺身过来,用力舔了一下寒珏的眼睛,“你看着我,看着我,我是慕容遂。”
寒珏睁开了眼睛,慕容遂的手插进寒珏的头发里,用力的吻着寒珏,直到寒珏的舌尖无法回应这才放开,“我要开始了,看着我。”说完将寒珏雪白的小腿缠到腰上,抬手抚摸着他白皙的脸颊,缓慢而又坚定的在那柔软火热的小穴里抽动起来。两个人的胸膛厮磨着,慕容遂怜惜地亲吻着寒珏,慢慢加快抽动的速度。
“嗯……嗯嗯……唔……”寒珏软软糯糯的呻吟从口里溢出,身体迎合着慕容遂的动作,。
慕容遂被他的呻吟撩拨得欲火更旺,再也无法维持轻柔的动作,轻轻的抽出,然后重重的插入,巨大的硬挺齐根没入。
“啊……”寒珏一下子大叫出声,被刺激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抬手想要捂住自己的嘴。被慕容遂拿过手来和自己的手十指相扣。
“这么好听的声音,不准捂住了。”说着话晃动着身体狠狠抽插起来,下身的动作不停,慕容遂的嘴巴贴到他的耳边轻轻舔了两下,低沉沙哑的嗓音叫着寒珏的名字:“寒,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
寒珏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呻吟着,迷醉的眼睛看了慕容遂一眼,根本就是有听没有懂,慕容遂放缓了动作,拿起寒珏的手指含进嘴里磨了两下,看到寒珏有些清醒了才说道,“寒,叫我的名字。”
“慕……慕容遂……唔……”寒珏轻声呻吟着叫着他的名字。
绵软粘糯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脉脉含情的眼睛看着自己,慕容遂完全忘记了克制,疯狂的开始进攻,在寒珏的惊叫声中,猛的抽出硕大,随即重重的撞进深处,手紧紧的按住了寒珏的腰,越来越用力的占有着身下的人。
开始寒珏还以极大的热情迎合着。很快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晕过去,慕容遂立刻把人唤醒,反复了几次,等慕容遂终于在他身上得到满足的时候,寒珏脑子里浑浑噩噩,只觉得自己的肚子涨的难受,累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慕容遂轻按了寒珏有些鼓胀的小腹,舍不得把自己的分身从寒珏身体里把出来,第一次两情相悦做的这么痛快淋漓,真想永远腻在他的身上,永远不要出来。
“今天不出来了好不好?”慕容遂凑到寒珏唇边,舔了舔寒珏绯色的唇。
寒珏嗓子疼,说不出话,身上连半两力气也没有,只能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人——这个人怎么又变成那个无赖的七皇子了。
“就一晚,一晚嘛。”慕容遂开始耍赖,看着寒珏“情意绵绵”的看着自己,有心无力的摸着两人相连的地方,那里已经有白液流出来,“天都快亮了,最多就两个时辰,好不好?好不好?”
寒珏实在撑不下去了,闭上眼睛昏睡之前还在想,这个人为什么每次都会趁人之危耍赖?
75.情起
转过天,寒珏第一次使用否决权,只让小色狼做了三次就停下来,美食在眼前却不能吃的人差点抓狂,慕容遂抓住寒珏的手又释放了一次才罢手。
平静下来后,两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无一搭的说话。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寒珏忽然问道,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长时间。自己身上有什么吸引他的?
美貌?有,不是很美;
性格好?还行,很温和,也没什么了不起,温和的人到处都有;
床上功夫好?有一点,在南馆的两年所受调教不多,第一个爱上的人喜欢自然的反应,并没有教过什么,之后就更没人教过,不至于到让人上瘾的程度。
寒珏想了很长时间也不知道他喜欢自己哪一点,最后认为自己是慕容遂喜欢上的人,而自己却不喜欢他,没有真正到手所以不甘心才会对自己如此执着。
可是有谁会因为这种理由不娶妻不生子,和当皇帝的父亲硬抗。
慕容遂抱着人想了想,他也不大明白为什么。
自己从小锦衣玉食,但是身边却无时无刻都存在要自己性命的人,从小被教导不要相信任何人,为了自保从小就扮柔弱,幸运的是因中毒而孱弱的身体不用扮就很柔弱了,有好几次都是由于自己装的像,让人放松警惕露出破绽,否则自己早就变成一堆骨头了。
那一年,舅舅告诉了自己计划。
解毒之后,自己的相貌虽说不是传闻中严教主喜爱的柔美,但是要勾引一个喜欢男童的人还是可以的,而且那个人是自己喜欢的那一型,实力雄厚,作风硬朗,手段稳妥狠辣,外貌也很看得过去,能够赢得这样的人的真心辅佐简直是梦寐以求,但是那个人竟然不碰自己,于是就想除掉他宠爱的男妾。
寒珏和自己打交道的机会很多,可是他竟然在第一次见面就毫不客气的让自己少装蒜,说自己是狼崽子,呵呵,慕容遂摸了摸寒珏仍然清瘦的身体,连严教主都被骗的团团转他竟然不上当,没想到那么温和柔弱的一个人却有那么犀利的眼光。
那段日子真的过的很痛快啊,从小到大身边的人哪个不是小心翼翼的对待自己,慕容遂笑着,嘴角的弧度始终下不去,竟然有人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和自己对着干,偏偏自己还不能明着对付他,因为他管理着内院,自己还要受他的管束。
只要一装柔弱就会被嘲讽挖苦的狗血淋头,好像,好像是在向自己泄愤,刚开始自己以为他是在吃醋还洋洋得意来着,很快就发现并非如此,于是怒火中烧,反唇相讥,两个人天天像好斗的公鸡一样对着啄,自己的本性就是在两人每天的争斗中完全显露出来的,到离开罗云山的时候自己其实已经从内而外换了个人。
然后就是自己设计他陪自己练骑射,慕容遂心里有一丝恍然。
***
寒珏小心的跳下马来,但是还是估计错了自己受伤的程度,腿一软摔倒在地,旁边的兰芷急忙过来扶起他,“寒公子,你怎么了?”
“没事。”寒珏咬牙站了起来,大腿内侧沁出一片红色。
“我扶你回去吧。”兰芷同情的说道。
“哒、哒、哒……”马蹄声响,慕容遂骑着马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寒珏,嗤笑了一声,“果然是笨伯。”说完拨转马头朝马厩走去。
寒珏没力气冲他喊叫讽刺回去,站在一边看着下人把赛马场收拾利索,然后回去收拾自己的腿,练习骑马的这几天寒珏的腿上就没有好过,他的皮肤天生娇嫩,再加上后天的保养,简直比大户人家的小姐还细腻柔软,所以从第一天磨破皮到现在伤的越来越厉害。
小心翼翼的解开腿上的绷带,寒珏疼的心都皱了起来,刚想涂伤药,慕容遂推门走了进来。
其实慕容遂是犯贱来的,今天寒珏没力气和他吵他就浑身难受,回去在屋里转了好几圈都静不下心来,终于想起他受伤了,自己应该过去挖苦他一番才是,于是拿了上好的宫廷秘药给他——那是人受了重伤涂抹的药,效果很好但刺激性很强,刚一涂上连昏死的人都会痛的跳起来。(用脚趾想就知道他怎么可能有给人送药的好心捏。)
“寒公子,刚才看到你受伤了,有没有好一些?”慕容遂假装关切,看着寒珏盖着被子遮住下身,旁边的绷带血迹斑斑,心里乐翻了天,叫你跟我斗,哼。
“多谢小少爷关心,我的伤不碍事。”寒珏不冷不热。
“怎么会不碍事?你都流了那么多血,”慕容遂举起手里的伤药,“来来来,我这里有上好的宫廷秘药,涂上明天就好了。”
“多谢小少爷好意,我这里有伤药,您还是留着自己用吧。”寒珏嘲讽的说道。
这种级别的挖苦慕容遂早就免疫了,“我肯定用不到了,来,我给你涂上,你自己涂的不均匀。”——哼,待会儿就要你好看——“你要是明天起不来谁陪我去练骑射。”说着话上前揭开慕容遂腿上的被子。乍一看到那修长白嫩的腿,慕容遂楞了一瞬,很快恢复正常。
“你……”寒珏一下没拦住把头扭到一边,知道他是想借涂药折磨自己,心想还怕你不成,咬牙说道,“那就有劳小少爷了。”
慕容遂挖出一坨药膏,手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那莹白如玉的娇嫩肌肤磨得一片血红,他竟然不敢仔细去看。
药刚一涂上寒珏就痛的掉下泪来,却没有发出预想中的惨叫声,慕容遂抬头,晶莹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样从白玉般的脸上滚落,眼睛虽然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却一直动来动去,细白的牙齿咬的原本红润的嘴唇一片苍白沁出血丝,身体紧绷的像石块一样。
咬着牙涂完药,慕容遂落荒而逃,完全忘记去挖苦寒珏几句流泪如何如何。
晚上做了半夜的春梦,春梦的对象竟然是寒珏,早上起来底裤上一片粘腻,很快所有服侍的人都知道了——成人了,七皇子殿下发身成人了。
第二天的骑射慕容遂一直在偷偷看寒珏,以现在的七皇子看来,那个嚣张的人竟然无处不可怜可爱,一颦一笑,连和马说话的傻动作看起来都很有魅力。
寒珏对那个小皇子的印象也有改观,因为那种宫廷秘药确实有效,寒珏疼过了之后,第二天好了许多,以为他真是好心给他用宫廷秘药,因此对慕容遂的观感有了少许改进,而且那个孩子今天老实的不得了,到骑射练习结束他对慕容遂甚至有了一丝好感——这个孩子其实还是挺不错的。
转过天来,慕容遂就不让寒珏再陪他了,本来就是被人设计,为了争一口气练习骑射的人顺水推舟。
从此后两人开始和平相处。慕容遂开始若有似无的讨好寒珏。
***
慕容遂看了寒珏一眼,从那时起自己察觉到了对寒珏的不同,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成为自己第一个完全信任的人,无论两个人吵的有多凶,自己都坚信他是不会伤害自己的人,坚信他是温柔善良的人,绝对无害,自己可是连舅舅和父皇都不怎么相信。
唯一信赖的人只有一人而已——寒珏——像水晶一样透明纯粹的人。
可是为什么会爱上他?信任一个人并不会爱上他吧?
“我不知道,”慕容遂想了半天,“我记得以前看书的时候看到有一句话,用来形容很贴切。”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慕容遂看着寒珏,缓慢、坚定的声音说着一句话: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76.仙药
晋王一行人到达离安的时候已经是出京之后一个月,沿途春意正浓,两人一路上也看了些樱飞草长,慕容遂未曾有过的幸福——长久爱恋的人回应了自己,简直像做梦一样。
每天在车驾中处理完公务,慕容遂就带着寒珏骑会儿马看一路的桃红柳绿,他也不管周围人怎么看,在身前垫了厚厚的坐垫,就那样肆无忌惮的将人抱在怀里纵马奔驰,有时候看到景色极美的地方就停下来赏玩半天。
“这样不好,我们还在赶路。”寒珏想劝服慕容遂不要随便停下车驾。
“不要管这些事,我掌握好分寸,不会延误时间。”慕容遂解下披风把人包严实了抱着寒珏坐在桥下的石头上,路上的队伍远远近近的散布周围。
寒珏知道劝也没用,只好靠在慕容遂怀里安静的看着两岸景色,空气中淡淡的香气,流水中的落红,暖暖的轻风,还有身后这个温暖坚实的怀抱……“真想这样坐一辈子。”寒珏喃喃道。
“那我就在这里陪你一辈子。”
“呵呵……”寒珏笑了笑,再有几天就到达自己的家乡了,不知道蒲岩现在是什么样子,父母埋骨的地方怎么样,既想赶快去看看,心里却又盼望着这段路永远走不到头。
“到了蒲岩我们俩一起给伯父伯母上香,他们肯定会很安心,有我好好照顾你。”慕容遂突然说道。
“你,你别胡说八道,到时候我自己一个人拜祭就行了。”寒珏极力反对道,王朝里允许同性之间嫁娶的法令在小镇上是行不通的,父母也是极为古板守旧的人,自己如果和一个男子去祭拜二老,且自己还是身处下位的人,父母会气的尸骨不安吧。
慕容遂不说话,挑起寒珏的头发亲了亲。
两人上路后,慕容遂没有像以前那样随寒珏钻进车里,却骑着马跑了半天,天黑到达驿站的时候,慕容遂才陪着寒珏一起进入驿站。
沐浴已毕,慕容遂出去拿夜宵。
“什么东西这么香?”寒珏看着慕容遂端了一小碗褐色的东西走进房间。
“这是当地山里的一种特产,对体虚的人很有好处,这里的县令送了一些给我,你先尝尝管不管用,管用以后就叫他们多弄点路上吃。”
寒珏喝了一口,闻着香吃起来味道平平,刚想放下,可是一看慕容遂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只好端起碗来一口口喝掉。
“怎么样?有没有效?”慕容遂伸手擦着寒珏柔嫩的唇瓣。
“你以为是仙药?刚喝下去就起效。”寒珏敲了一下慕容遂的狼爪。
慕容遂奸笑着把人拉到怀里,“是仙药啊,明明就是仙药啊。”手伸进寒珏的衣服里一路揉捏下来。
一股热气从小腹缓缓升起,寒珏吃了一惊,“你给我吃了什么?”
“不是告诉你是仙药吗?”慕容遂笑的有些得意。
“你……”寒珏有些哭笑不得,迷惑地抬起头,自己这些日子和慕容遂水乳交融,随他怎么摆弄都会配合,为什么要给自己吃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