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月光猫猫协议恋爱后 完结+番外[玄幻科幻]——BY:言笙笙
言笙笙  发于:2022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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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目光一对上,异口同声的问了句:“你竟然还热?”
  “你冷吗?”
  时虞先反应过来,把车窗关上,朗夜沉重新靠回后座,闭着眼睛休息。
  他搭在腿上的手突然被一片温暖包裹住,时虞捏了捏他的指节,微凉的温度让他皱起眉,他分明记得朗夜沉的体温一向偏高,每天像只小火炉。
  现在他们两个竟然反过来了。
  朗夜沉低头看了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只不过这次身体倾斜的弧度明显往偏向时虞这边。
  刚才把朗夜沉抱到桌子上时,他就该发现了,朗夜沉偏瘦,身体似乎不太健康。
  这放在高中那会儿简直新鲜,整个二中,就没人比朗夜沉身体好,这些年他不知道做了什么,竟然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时虞抬手,把朗夜沉的脑袋挪到自己肩膀上,让他靠着睡。
  短短的一段路,竟然下起了雨,下车时,时虞脱了外套遮住两个人的头,两人挤在一起,两步跑到了单元门口。
  进了电梯,朗夜沉终于察觉到有什么不太对,抬手按住时虞的额头,试了试体温。
  没发烧,但浅淡的绯色已经从脖颈蔓延到脸颊了,这几步路时虞光顾着朗夜沉,头发又被雨打湿了,一缕缕的垂在额前,冰蓝色的眼睛眸光湿润,好像还是那个猫耳少年。
  朗夜沉放下手,脸色古怪,“你发情期是在几月?”
  时虞:……
  两人站在电梯里,沉默在这片狭小的空间蔓延,电梯门打开又关上,朗夜沉不可置信的看着时虞。
  “你一直没经历过发情期?!时虞你不会性冷淡吧?”
  时虞抿了下唇,声音有点哑,还有点委屈,“是不是性冷淡,你下午不是知道了吗?”
  朗夜沉:……
  对,知道,感觉还挺健康的。
  “这叫什么事啊……”朗夜沉哭笑不得,“我第一次发情期,你照顾我小半夜,等了这么多年,你还要讨回来啊?走吧,去医院。”
  他带着时虞去车库,除了那辆suv,他还有辆商务,之前说洗车麻烦也是随口编的理由,他那会儿手抖的厉害,不能开车,现在总算没问题了。
  时虞坐在副驾上,扣好安全带,他全程表现的都很冷静,除了眼尾浅淡的红,几乎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连衣服扣子都系到了脖子下面,看得朗夜沉都替他热。
  等红灯的时候,朗夜沉拧开瓶水递过去。
  “要我说,咱们也别折腾了,干脆回家算了。”朗夜沉开玩笑说:“反正你都把自己卖给我了,回去我帮你解决问题。”
  时虞看了他一眼,仰头喝水,喉结上下滑了两下,塑料瓶被捏的咯吱作响,好像捏的是某人的手腕。
  事实证明,玩笑是不能乱开的。
  朗夜沉拎着西装外套给时虞搭在腿上,转身尽量客气的问医生,“你说没有合适的抑制剂,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种情况确实少见,但也不是没有。”医生解释说:“动物之间靠信息素选择配偶,我们的先祖最开始也是如此,但依靠信息素效率太低,于是这种择偶方式慢慢就被进化淘汰了,现在少数人的基因里,还保留着这种本能,遇到匹配的信息素,才会进入发情期……”
  医生奇怪的看了眼时虞,“这位先生,你到了成年却没有发情期,怎么没及时就医呢?注射诱导信息素,是能达到矫正效果的。”
  时虞:“我不需要发情期。”
  医生:“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时虞:……
  医生了然的笑了,揶揄的指了一下朗夜沉,“你这需要,还挺随机应变的。”
  朗夜沉听明白了,闻了闻自己的胳膊,只有淡淡的木质香水味,哪来的什么信息素?
  直到时虞伸手拉住他的手腕,低声解释:“信息素没有味道,类似荷尔蒙,怎么可能闻得出来。”
  “哦。”朗夜沉放下胳膊,“行,我们知道了,谢谢。”
  ……
  直到回到朗夜沉家,时虞仍觉得不可置信,他头脑昏沉,但那颗宝贵的大脑还在勉强运作,捏着眉心坐在沙发上,不解的问朗夜沉:“就算是少数,医院也该准备这种抑制剂,少数人的权益难道就不需要得到保障吗……”
  “但这里是森蓝沼泽。”朗夜沉习以为常的耸耸肩,“大多数人的权益都没什么保障,更何况是少数?时教授还是天真了吧?”
  对学术知识的了解,朗夜沉比不过时虞,但时虞对这里的规则,显然不如他了解的透彻。
  时虞还想说什么,朗夜沉笑出声,若有所指的打断他,“你确定现在还要和我讨论人权问题?不想聊点别的吗?”
  一直试图转移注意力的时虞:……
  他其实自己都不知道,刚才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朗夜沉在说什么,他其实一点也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但理智已经绷到了极致,他靠在沙发的靠背上,看着朗夜沉的嘴一张一合,心里想的都是……
  今天那个吻,吻得不够好。
  朗夜沉站在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
  问题肯定是要解决的,但现在就算他托人从外面带抑制剂回来,时间上也是来不及的,硬熬着显然也不行,怕是从此以后时小猫就真的性冷淡了。
  他将杯中酒饮尽,单手解开了衬衫的领口的两颗扣子。
  时虞仰靠在沙发上,鼻尖都沁出了一点汗珠,心底遏制的恶意在不停的叫嚣,质问他为什么还要考虑朗夜沉的感受,这条狼没有心,一别多年还想装作无事发生,他就该被惩罚,现在就是很好的机会……
  但另外一个声音弱弱的,今天已经伤害他了,把他的嘴都咬破了……
  他紧绷着身体,还在和欲.念抗衡,下一秒却察觉到身边的沙发下陷,朗夜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过来,抬手抓住了他的领子。
  “不就是抑制剂吗?”他凑近了,吻在时虞唇角,“我做你的抑制剂。”
  时虞呼吸一滞,下意识的按住朗夜沉的肩膀,艰难的把人推开一点,别过脑袋说:“不行……”
  “怎么不行?”朗夜沉挑眉,起身直接跪在了沙发上,颀长的身形遮住了一半灯光,时虞抬眼看他时,那颗红色的小痣格外的显眼,他听见朗夜沉说:“过来,哥疼你。”
  紧绷的弦啪一声断了。
  朗夜沉被按在沙发上时,还在想时虞怎么突然就主动了,细碎的吻落在他眉心、鼻尖和唇角,像是虔诚的祈求,被这么温柔又强势的压制住,朗夜沉再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就白当了二十多年的男人。
  “时虞……”他抬手扯住眼前的衣领,“你特么敢……”
  眼前掠过一道银光,那是一根细细的银链,戴在时虞脖子上,吊坠是一枚黑曜石耳环。
  是高二开学时,被时虞没收的耳环。
  黑色的小饰品在两人之间晃晃荡荡,朗夜沉看了一会儿,手上的力气渐渐松了。
  行吧,他往下瞄了一眼,记得问题好像不大。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没赶上555~这是昨天的哦宝子们~
  沉哥这些年吃苦啦,有些事他不想让大猫猫知道,不过心结会在大猫猫的努力下慢慢打开的~●3●.


第25章
  这可是遭了罪了, 朗夜沉中途从床上爬起来,给自己助理打电话,让他赶紧给找抑制剂, 明早务必送到。
  助理大半夜不知道老板为什么要特殊型号的抑制剂,也不知道老板为什么情绪这么激动,嗓子都哑了。
  他很为难,老板平时都很好说话,因此他用商量的口吻说:“老板, 现在这个时间, 我实在……”
  “你明早弄不到,就不用来上班了。”朗夜沉说:“毕竟老板都死了, 你还给谁打工?”
  助理:啊这……
  挂了电话, 朗夜沉被时虞抱回床上。
  刚结束一轮, 时虞明显冷静了不少, 抱着朗夜沉轻吻他的后颈, 头上的猫耳时不时抖一下,蹭得朗夜沉痒痒的。
  朗夜沉有点困,迷迷糊糊的骂:“你可真特么缺了大德了, 一上来就让我挑战高难度……”
  小腿痒痒的, 是时虞的尾巴, 撒娇般蹭着朗夜沉的脚踝, 时虞的声音哑的不像话, 没了平时的清冷自持, “疼吗?”
  “你让我上一回不就知道了?”朗夜沉懒得理他, 抬手去摸他的兽耳, 揉了两下,稍微睁开眼, “你耳朵没上学那会儿好摸了?绒毛都褪掉了?”
  时虞亲吻的动作僵住,含糊的“嗯”了一声。
  朗夜沉按着他的脑袋,去看耳朵上的黑色桃心,那个心心还在,被他按着的时虞顺势低头,舔了一下那颗小红痣。
  他舌头上还有点倒刺,朗夜沉揪着他耳朵把人拉开点,“别舔,明天该留印子了。”
  大猫很乖,转而去吻衣服能盖住的地方。
  朗夜沉肩上有个小小的圆形伤口,是时虞刚开始时犬齿咬出来的,还有点流血,时虞看了一会儿,低声问朗夜沉:“家里的医药箱在哪?”
  “你那边床头柜下面就有一个。”朗夜沉答完了,后知后觉的问:“哪破皮了?卧槽你大爷的时虞,老子不会屁股开花了吧!”
  时虞:“……没有。”
  朗夜沉松了口气,要因为这个去医院,他丢不起这人。
  时虞拎起床边的裤子,先随便套上,从柜子里拿出了医疗箱,找出碘伏和棉签,低头拧瓶盖的时候轻声说:“肩膀。”
  身后的朗夜沉动了动,时虞转身却愣了一下。
  朗夜沉侧身对着他,只是带着红痕的肩膀在上面,而破皮流血的那一侧被他压在了下面。
  他像是没感觉到什么不对,还眯着眼睛催促:“不是要上药吗?快点,完事我睡会儿,不然等会儿你又精神了。”
  时虞抬手,棉签重重蹭了一下没有伤口的肩膀,他抬眸问朗夜沉:“疼吗?”
  朗夜沉应付似的嗯了一声,“轻点。”
  卧室里安静了一瞬。
  朗夜沉察觉到不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肩,随即神色有些不自然,“我记错了,你咬的是另一边。”
  凉凉的棉签落在朗夜沉肩上那个小伤口,时虞擦的很小心,最后粘上创可贴。
  他把医疗箱放回原位,重新躺回朗夜沉身后,指尖从那个创可贴,一点点摩挲到朗夜沉的肩胛骨,朗夜沉的背上有几道疤痕,已经很陈旧了,但长度仍让人触目惊心。
  “你痛觉迟钝……”时虞指尖颤抖,小心翼翼的抚过那些旧伤疤,“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年夏天,羊毛毡的针戳在手上,朗夜沉都会疼的大呼小叫,这是后来牛昭昭告诉他的,尽管没亲眼看见,但他还是能想象到朗夜沉边甩手边骂人的样子。
  热烈活泼。
  他爱曾经的朗夜沉,少年爱慕经年酿成酒,时间越长,醉意越深。
  现在醉意有多绵长,痛意就有几分。
  他现在不想逼朗夜沉说这几年经历了什么,伤疤、痛觉迟钝、抽烟……
  那么多变化足以说明他过得不好,如果有一天他愿意说,时虞就安静的听完,然后拉着他继续向前走。
  但现在朗夜沉不想说,他就不追问,他不用朗夜沉给他交代,这八年没陪在朗夜沉身边,是他的错。
  他没找到他的小狼崽。
  “都是以前的事了。”朗夜沉下意识的想摸烟,一动腰又疼,只好拍了拍时虞的手,“你可别哭啊,丢不丢人,好像被上的是你。”
  “我没有。”时虞温柔的吻在他耳廓上,“有时间去做个体检。”
  朗夜沉想都不想就要拒绝。
  “你自己去。”时虞又说:“结果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是一定要去,好吗?”
  “你哄小孩呢?”朗夜沉忍不住笑了,“行,这周末去做个体检。”
  可见哄小孩这套很有用。
  后半夜,发.情热再来时,时虞只是抱着朗夜沉,很轻很克制的吻,朗夜沉刚开始还无所谓,他乐得清闲,刚才那一次他腰都要断了。
  他躺平,任由大猫猫黏黏糊糊的亲,过了一会儿,他躺不住了。
  他好歹也是个成年男人,身体是没以前健康,但他那方面没问题,被这么撩拨着,正常人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时虞对他来说,是久别重逢的恋人。
  他有些尴尬的蜷起腿,状似不经意的问:“你这么忍着,以后落下病根怎么办?”
  时虞:“一会儿我自己解决。”
  朗夜沉:……
  这特么是根木头吧?
  他忍了又忍,忍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他现在是时虞的金主,哪有他这么窝囊的金主?他包养时虞,虽然这个包养协议是赶鸭子上架,但他实实在在是花了钱的!
  花了钱还有忍着的道理?那他包养是包了个情怀吗?
  大灰狼说服了自己,回身勾住时虞的脖颈,恶狠狠的往下一拉,“你特么到底办不办事?我花钱不是让你点火不灭的,你要是不行,我找个别……嘶……你咬我?”
  时虞舔了一下犬齿。
  昏暗的壁灯下,他神情看不太清,但冰蓝色的眼睛像在暗处的猫,瞳孔微微放大,头上的猫耳低伏,他大概知道什么样的力道会让朗夜沉觉得痛,但他还要更小心一些。
  可惜没心没肺的大灰狼并不领情,竟然还要找别的小猫咪。
  时虞低头,牙尖轻咬朗夜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狼耳。
  他在朗夜沉耳边问:“你知道猫科倒刺的作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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