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病弱皇帝的冲喜龙后[玄幻科幻]——BY:不爱吃抹茶
不爱吃抹茶  发于:2022年0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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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说法许怀清万万是不信的,大行的开国皇帝是位文韬武略之人,没有他,就没有大行的百年基业,更别说现在仍旧是许家的帝位。
  因此历代皇帝祭祀时拜的是连同那位宸王在一起的列祖列宗。
  许怀清看向宋燕,宋燕俊美高傲,不像是是个好相与的人,可目光落到他身上却透着傻气。
  许怀清心中犹豫再三,他日日兢兢业业批奏折,关心政事不就是为了延续大行的江山吗。这么一想似乎不是不可以:“皇后,以后还要委屈你了。”
  美人相求,这怎么会委屈呢,但看到陛下对他的好脸色,宋燕顺杆往上道:“陛下多对我笑笑,我就不委屈了。”
  许怀清怜惜人的心思没了大半,这倒像是情人之间该说的话。
  许怀清没经验,耳垂翻红,扭头吩咐钦天监道:“此事不要外传,退下吧。”
  钦天监称是往后退。
  宋燕向许怀清伸手道:“陛下,我们回椒房殿吧。”
  许怀清站起身,像是没看到宋燕伸出的手一样,将手往后一背,吩咐王福:“走吧。”
  王福应是在前面领路,宋燕大跨步走到许怀清身边,牵住他的手十指紧扣道:“外面冷。”
  这次陛下没有挣扎,任由他走在自己身侧。
  宋燕的身材高大,完美护住了许怀清,直接将萧瑟的冷风都挡下了大半。
  宋燕盯着前面暖橘色的灯,鼻翼间飘着诱人的香气,不禁口舌生津,再一次感叹,陛下身上的紫气真的好香,好想直接吞入腹中。
  但是陛下会哭的吧,眼角挂着泪,雪都可以化成冰凉的水。
  披星戴月回到了椒房殿,许怀清沉默着去沐浴,之后赤脚踩着地板一身单衣便出来了,他头发多而顺,发上没有擦干,水渍顺着滴到了地板上。
  椒房殿内开着地龙,踩在上面并不会冷。
  此时宋燕坐在床上,看到的便是这副场景,美人沐浴后浑身是水汽,皮肤少了冷色多了细腻,眉眼依旧冷淡,可却有出水芙蓉之感。
  宋燕不争气的再次狠狠心动了一次,惑人至极,他家陛下该不会是狐妖转世吧。
  直到美人将手里的干帕子扔到他手内,宋燕才攥紧了反应过来。
  陛下并不想自己自己擦发,太费胳膊了,为什么不找人来侍奉自己呢,没由来,许怀清想到了宋燕。
  许怀清眼皮半合,多了丝神秘感,并不与宋燕对视:“给朕擦发。”
  宋燕简直求之不得,拿到手里的帕子简直像是得到宝物一般,将自己暖热的位置让给许怀清:“陛下坐床上。”
  宋燕见陛下乖乖坐在他指定的位置,心情不由大好,拿起干帕子不甚熟练的开始伺候起美人。
  美人的头发如缎子一般顺滑极了,宋燕擦了两遍,然后悄悄在里面夹带私货,从自己的龙爪开始升腾热气,来烤陛下的头发。
  许怀清敏锐意识到头皮暖融融的,连耳背脖颈处也像太阳照住一般,暖且带着微微的热,是不曾感受到的舒服。
  宋燕不停手上的动作,并且越来越熟练,贴心询问道:“陛下舒服吧。”
  许怀清低低唔了一声。
  这在宋燕眼里就是满意的标志,于是立刻就干劲十足,陛下的声音又低又软,不似方才的清冷,不知叫别的什么是不是也能让人把心都酥掉。
  宋燕将许怀清的头发擦干,然后将自己暖热的被窝让给陛下:“陛下,这里暖和。”
  许怀清犹豫了两瞬,可看着即使有地暖,空气中还是冷的,于是便不拒绝。他体寒,历来被窝内也是冷冰冰一片,用汤婆子暖多久都不能奏效。
  甫一躺下,暖热的感觉透过寝衣侵袭到自己的皮肤上,连脚都被照顾到了。被衾不厚,不沉,却暖和。
  许怀清意识到,原来比汤婆子还有效的是阳刚的体温,热烘烘的。
  宋燕注意到许怀清明显放松的神情,邀功道:“暖和吧。”
  许怀清心情不错,他不愿意从温暖的被窝中出来,拿眼神示意道:“先沐浴,再上床。”
  他没经验,但宋燕既是皇后,就是一张床上的人了,他愿意尝试着一起睡。
  宋燕有些不爱洗澡,那浴池太小,还不够他翻个身,哪有东海那样大,但美人的话怎么能拒绝呢。
  宋燕答应了下来,大跨步下床去浴室。
  也许是舒服的慢了半拍,等听到浴池内哗啦啦的水声时,许怀清才意识到刚刚自己没有吩咐太监去换水,换句话说,现在宋燕用的他刚刚洗过的。
  所以,许怀清脸上显出浅浅的粉色,皇后是在用自己沐浴的水!
  许怀清有心想开口,可里面哗啦啦地声音却让他怎么也不知从何处打断。
  就这样吧,美人自暴自弃地想。
  另一边的宋燕则是没想到,知道又怎么样,都是夫夫一体了,他用媳妇的洗澡水不是应该的吗。
  许怀清沐浴用的水很烫,即使中间耽搁了时间,宋燕去用时却是刚刚好。
  等宋燕回去后,他发现自己的陛下已经合上眼,看着是睡着了。
  见此,宋燕轻手轻脚爬上里侧,钻进被窝,殊不知身侧的人听到耳畔清晰的动静睫毛不受控制的颤了颤。
  睡到床上,宋燕将手往陛下的被子里探了探,得,只剩了点余温。
  其实许怀清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去汲取与保存热量了,可热量还是一点点消散,这种留不住的感觉头一次让许怀清生出了委屈。
  他不是故意的。


第6章
  忸怩
  宋燕叹了一声气,试探叫道:“陛下?”
  身旁的美人没动静。
  宋燕悉悉索索掀开许怀清的被子,刚刚许怀清没醒,这时怎么着也不能醒了,许怀清紧闭双眼。被子里的最后一点余温彻底没了,在他已经做好冷空气贴肤的冷颤前,一个紧实有力,几乎能感受到健美肌肉的臂膀将他一把揽了过去。
  许怀清后背撞在了宋燕的怀里,一瞬间,像烫了一般,他不自觉弓背。
  宋燕在美人牢牢抱在怀里,躺在一个被子下,心里想,这样应该不冷了吧。
  他的龙血热的厉害,此时一个冰球在怀里还可以降降温,而这冰球还是软乎乎的。
  因为陛下是在睡着状态,他便大喇喇没了避讳。
  宋燕伸腿勾住陛下的小腿肚往他这一侧拉,双腿并用缠了上去。
  装作熟睡的许怀清直到自己冰凉的脚放在宋燕腿上,才知道自己的皇后根本没穿寝衣!!他简直像个登徒子。
  但却有点不愿承认的暖。
  许怀清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因为他二十几年都没有跟人同在一张床上,而且还这样亲密。可他还是低估了一个人形火炉的吸引力,不过几息,他呼吸便平稳了,比无数个辗转反侧的不眠之夜都要快。
  堪称美滋滋入睡的许怀清强撑着最后一点念头迷糊糊想:原来有个皇后是这样的感觉。
  有点令人心动……
  而怀里抱着软玉的宋燕则没那么幸运了,陛下好香好香,美人好甜好甜。
  他越想越清醒,简直毫无睡意,他悄悄地扭头,目光所视是陛下的耳垂,距离他很近,似乎他喷薄出的龙息都能触碰到,碰撞在上面再消散无痕。
  要不,舔舔?
  陛下没有醒,陛下还在睡,陛下不会知道的,而且这样可以让陛下染上他的味道,这是他的雌龙,标记上,谁也不能碰自己的美人。
  正如龙要占一片海染上他的味道,来警告其他强大的生物不要靠近一样,让陛下染上他的味道。
  心中的欲念被无限扩大,几乎没有经过心理上的拉扯,宋燕缓缓靠近,伸出舌头舔向自家雌龙的耳垂。
  耳垂附上了一层水光,亮亮的。陛下的耳垂是粉白色的,甚至颤了颤。
  宋燕沉寂了一会儿,压下了最原始的野兽冲动,然后再次靠近,这次的时间长了些,宋燕将耳垂含在口里,像是绝世美味的一样不舍得吃,只馋了舔一舔。
  宋燕不敢动美人其他地方,会把美人吵醒的,所以只浅尝能够得到的,不费力的。
  夜很长,宋燕慢慢描绘陛下的耳廓,润湿耳蜗,不知疲倦,不见满足。他贪婪,重欲,爱美色,像远古每一条龙那样。
  天际的白慢慢升起,红烛的还没有燃尽,影影绰绰伴着初升远方太阳撒过来的光亮照明了整个室内。
  感受到怀里动静,宋燕睁开眼,神采奕奕,不见半分疲惫,炯炯有神的眼睛对上陛下,他胸膛内生出柔软道:“陛下。”
  充当火炉的第一夜,宋燕感觉良好并且跃跃欲试。
  他目光清亮又有神,带着一夜未睡的亢奋与淡淡桃色意的羞涩,坦荡极了。
  许怀清胳膊肘抵住了宋燕的胸膛,不过瞬息就从迷惘中恢复清明,眼神也像往常一般冷淡。
  不过忽略许怀清神色上的不自然,倒也恢复了属于皇帝的尊容。
  许怀清动了动,示意宋燕道:“皇后,到朕上朝的时辰了。”他有着绝对的时间管控,所以继位三年才能尽最大限度将朝廷管理的井井有条。
  宋燕从善入流松开了陛下,不经意间露出精壮的上身:“好,陛下早些回来。”
  许怀清起身穿衣,不知为什么,空气中似乎也弥漫着属于皇后的气息。
  虽然只同床共枕了一夜,可那气息怎么也挥之不去,甚至烙上了深刻记忆。他木偶般穿衣,木木的表情下脑袋里是一直重复的皇后二字。
  等全部都穿了整齐,许怀清这才猛然意识到什么,回头看向宋燕,语气略有不足问道:“皇后的名字是什么?”
  想来惭愧,许怀清根本没在意过冲喜的人是谁,左不过一副荣宠罢了,可昨天自己才将人家当作人型火炉暖了一夜,今天怎么能连名字都不知道呢。
  不应该,甚至掺杂了用过即扔的意味。
  宋燕倒不在意,无论如何美人是跑不了了,于是拉过陛下的手掌,一笔一划在上面写下「宋燕」二字,他道:“我叫宋燕。”
  记不清哪个人物给他起的名字,他经历的岁月很多,记忆早就掺杂在一起,也不想去一一辨别。
  他有着万岁的年龄,是一头刚刚成年的龙,但真正意义上——只有度过发情期才能真正被称为成年龙。
  所以他只是年龄上是成年龙罢了,还未经历过发情期。
  此前他无欲无求,最大的爱好就是屯宝石倒也有趣,龙的欲被他压的一点不剩,直到现在才从骨子里开始发痒开始蓬勃,渴望触碰陛下。
  但还不够,宋燕可以意识到这并不是真正的发情期,它还要等待,慢慢蛰伏,等待真正的汹涌。
  因此即使龙性本淫,他昨天晚上面对心心念念的美人也只能解解楠枫馋,寥慰相思。
  许怀清记下来,然后道:“许怀清。”
  宋燕有意要逗逗:“什么?”
  陛下不悦道:“我的名字。”定是拿他玩笑,天子的名字怎敢不记得。
  他而后甩袖而去,等出了殿门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怎么能那么轻易被人调动了情绪。
  微微恼怒的陛下磨了磨牙,别扭咽下了对皇后的关心。
  椒房殿只留下宋燕眉目带笑,一副痴态,陛下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
  宋燕麻溜起来穿上衣服,他迫切想要整顿自己的领地,将椒房殿变成另一片海。
  他不喜人打搅,认了宫人的名字就吩咐人等闲不要靠近殿内。提拔了一个叫李顺的人做椒房殿大太监。
  李顺矮壮矮壮,裸露的皮肤是近铜色的,看着便力气极大,事实也正是如此,憨厚老实,说一句行一句。
  全然不似陛下身前那个太监的人精。
  宋燕问了李顺关于陛下身体状况,只得龙体抱恙,不大好。笼统至极,宋燕皱眉,许怀清是皇帝,身体问题定不会大肆宣扬,所以还得走一趟太医院。
  宋燕吩咐李顺将太医院给陛下脉案送一份到椒房殿而后才回的空无一人的喜床上补觉。
  一片红已经拆了大半,但床上还保持着红彤彤喜庆样子。
  唔,昨夜竟然没有趁机讨点紫气过来,以至于他现在靠最原始的方式补充法术所需要的灵力。
  宋燕舒服地露出龙角,在陛下面前还得遮掩一二,万一吓着了美人怎么办。
  最近龙角有些痒,他心心念念摩拳擦掌,莫不是要发情期了。
  宋燕这一觉日夜颠倒睡到了晚上,等许怀清知道自己的皇后一整天都没有出门更没有吃饭时不禁揉了揉额角。
  养心殿内。
  许怀清吩咐王福:“带些膳食随朕一起去皇后那。”
  王福应了一声便派人去御膳房提了皇后与陛下的膳食。
  许怀清将一整天批阅的奏折整理好后,这才去了椒房殿。
  椒房殿的内侍不敢打搅皇后,皇后虽然来的时间短,但明显很凶,但让皇后呆在屋子里不闻不问他们又不敢,问责下来就是玩忽职守了,于是这群内侍便求到了养心殿。
  当然中间犹犹豫豫也是耽搁了时间。
  椒房殿内漆黑一片,没有点灯,许怀清让人在外间点上灯,将膳食端上来,自己则去了床榻处。
  根据昨日短短一天的相处,许怀清知道皇后并不喜欢其他人在,所以并没有让王福跟上。
  殿内,许怀清走近床榻,唤了声:“皇后?”
  许怀清在暗处的视力并不好,也许是几近崩溃的身体的一种表现,他伸手探去,想去抓床褥,可下一瞬,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自他的指尖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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