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打工魂,自从答应留在长夜身边,他给这位令天下臣服的神皇陛下做贴身神侍,不知不觉已好久好久了。
长夜这家伙无耻至极,表面上说是想让他陪在身边,实际就是想尽各种方法揩他的油。
比如每天早上晚上给他更衣,更着更着他的手就不安分起来,更到最后不是滚上了床,就是干翻了桌;再比如朝会时站在他身边,站着站着就有一只咸猪手死皮赖脸地从案下伸了过来,当着众臣的面,在他大腿上捏一把……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惊雪幽幽叹了口气,继续给尊贵的神皇陛下扇起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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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了!!!!普天同庆啊!!噢耶噢耶!
第28章 番外二、长命殿内一响贪欢
沈落衡体质十分敏感,性欲间歇性强烈;自怀孕后,几乎不再发情;但生完孩子以来,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渐渐不定期地袭上心头。
比如这天他将昆玉抱在怀里,趁着没人偷偷喂奶。自从林云苍被贬去死域,明渊宫掌门之位莫名其妙落在了他头上,偏生他又怀着孕,只好借口闭关,待在泠阁大肚子生完孩子,那段时间胡吃海喝,胖了不少,原本清瘦的脸庞都长了些肉,他自己嫌弃的很,不过萧霁倒是很喜欢,动不动就捏在手里玩一玩。
萧霁待他真是很好,但凡是他想吃的东西,上天入地也要弄来,有次为了给他偷碧落果,去了趟神界差点没命回来,沈落衡心疼了好几天,硬是没舍得吃那果子。
霁儿……
沈落衡微微一笑,不禁想象萧霁将他揽在怀里的画面,他只要略一抬头,就可以看到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勾魂摄魄,颠倒众生……
婴儿一下一下地咂着他的小乳头,咬得他酥酥麻麻的,竟有了些欲望。沈落衡低吟一声,最近有些想要,可惜萧霁带师弟妹出去办事,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他也想跟着去的,萧霁非让他待在宫里带娃。其实在宫里也甚是无趣,他身为一派掌门总不能天天窝在泠阁,还得在长命殿守着。
乳头被孩子咂得麻痒难耐,趁着没人,沈落衡一手深入衣襟,悄悄揉搓其另一边来。脑子里幻想萧霁平日是怎么摸他的,指腹缓缓打圈儿,在尖椒似的乳蒂出一捏,快感簌簌乱窜,爽得他忍不住轻哼出声:“嗯……”
沈落衡微眯凤眼,见四周无人,阒静无声,渐渐大胆起来,一手探至下体隔着精美的刺绣衣料缓缓摩挲,殊不知饮鸩止渴,愈发痒得挠人。
“唔……萧霁……”
他仿佛看见萧霁紧紧拥着他,一只手用力搓着他的嫩乳,一只手爱抚他的花穴,与他接吻,用浑身的火热将自己填满…
“啊……嗯……还要……”
“还要什么?”
背后忽然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沈落衡吓了一跳,连忙抱着孩子坐直,不敢转过头去,但能感受到一道灼热的目光,正赤裸裸地盯着自己。
“我的落衡真是越来越学坏了,”一只灼热的大手拂过他的脸,而后沿着喉结一路向下,伸进衣服内摸到小乳,“连喂奶也不安分。”
“别闹。”沈落衡拍掉他的手,不安道,“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我让他们在外面候着。”萧霁从背后环住他,在他脸上轻轻落下一吻,语气极度宠溺,“放心,你怎么叫他们都是听不见的。”
方才自己好像还叫了萧霁的名字,沈落衡脸一红,嗫嚅道:“我,方才不是我叫的。”
萧霁噗嗤一笑,两只手在他身上乱摸,愈发不安分起来:“好好好,不是你叫的,也不知是哪只小猪乱叫,叫得真骚……把我都听硬了。”
说着,牵住沈落衡的手,往他下体滑去,果然凸硬一片,尺寸惊人。沈落衡心头发烫,萧霁柔柔吻上他的耳垂脖颈:“我想你了。”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能翻起惊涛骇浪,沈落衡心中又酸又涩,说不出什么滋味,腹下像烧了一把火,索性侧过头向他索吻。萧霁惊喜一刹,连忙回吻住他,两条舌头迅速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
“师尊想我么?”
沈落衡脸红得像烙铁,低头摸摸昆玉:“孩子还在呢。”
老是转移话题,从来不肯主动表示爱意。萧霁瘪了瘪嘴,莫名地烧起一把妒火,将昆玉抱过来放到偏殿摇床里,盯着他看许久,不理师尊。
沈落衡松着衣襟走过来,见他沉默背影,心口泛酸,想说什么却始终难以开口,最终艰涩道:“玉儿养得很好。”
萧霁点点头,伸出手指逗逗婴儿,那孩子粉雕玉琢的,向他笑了笑,甚是可爱,萧霁也忍不住笑了,心底阴霾一扫而空,叹道:“辛苦你了。”
“不,不辛苦。”沈落衡顿了顿,极为犹豫地伸出手,从背后缓缓抱住他,支支吾吾,“嗯,那个,嗯………我……我也……想……”
话音未落,忽然一阵疾风吹至,身体失重,睁眼一看,萧霁已将自己拦腰抱起,向正殿缓缓走去。
“说不出口,就留着以后再说吧。”萧霁把他放在掌门高座上,一把扯下他的衣帛,“现在,我只想操你。”
明渊宫掌门敞着领口,露出诱人的锁骨和红肿酥胸,岔开双腿任人肏弄的样子真是太魅惑了,萧霁一面直捣花心,一面闷闷想:绝不能让别人看见师尊这般骚的模样,不然没有一个人能受得了这诱惑。
饥渴的小穴终于被灼热填满,快活得不住吮吸,狭窄紧致的穴肉被一寸寸捅开,龟头每顶到一个地方都能带起一片情波淋漓、快感如麻,沈落衡爽得不住娇喘,再也不顾形象地浪叫起来。
“真骚。”萧霁说着,挥掌在他雪白臀肉上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嗯……再快点……”
萧霁揉着他的臀肉,将巴掌印冲淡,晕成粉红:“只能对我一个人骚,好不好?”
沈落衡难受地扭着屁股,积攒了数日的欲望如洪水猛兽,冲刷着原本坚固的矜持。
“好……只对你…一个人……”
萧霁加速背刺,将头埋进他颈窝肆意啃咬,雪白的肌肤顿时绽开朵朵梅花,傲雪凌霜。
二人正尽兴,忽听殿门吱呀一声响,门外有人唤了声:“师兄?”
沈落衡惊得满脸唰白,连忙拢好衣袍,萧霁亦是一愣,一齐向殿门看去。
一道犹豫的身影钻进来,正是在外面候着的一位师弟。
萧霁暗道不妙,但此刻他性器还插在沈落衡体内,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幸而掌门宝座够宽够大,容得下两个人,他索性向后一躺,阶下之人便看不见上面春光。
“何事。”沈落衡强做镇静。
“弟子参见掌门,”师弟见掌门脸色白里透红,红里却又透着白,心中隐隐担忧,道:“掌门是否抱恙……”
“无碍。有什么事就说吧。”
沈落衡看上去镇定自若,实则饥渴难耐。小穴一直如饥似渴地咬着肉棒,无数只小嘴贪婪吮吸着,只盼它能再动一动,欲罢不能。
沈落衡原想着他没什么事,说完就走,没想到一众弟子全走了进来,宣报起诸项事宜来,偏生所说的事还十分重要,大意不得。
沈落衡撑着额头,蜜蜜香汗渗了满额,一双秀眉微蹙,半听半忍,实在忍不下去,只好尽量控制幅度地自行扭了扭臀,自行让性器在体内抽插。但他小穴十分敏感,哪怕是微妙地一抽一插,都能唤醒无数神经,他一瞬没有抑制住,竟发出一声极轻的呻吟来。
萧霁早就忍得难受,从背后看去,沈落衡香汗涔涔,盈盈细腰任他抱着,原本精瘦的双臀因养胎吃得发胖,变得饱满浑圆,足足地吸着他的性器,还如饥似渴地自顾自扭拽摇曳,简直是在他性欲上添了一把极旺的火焰,再也不想忍,抱住肥美的双臀偷偷肏干起来。
“嗯……唔……”沈落衡痛苦地撑着额头,不住呻吟,一手伸到后面想要阻止他,不料却被萧霁含在嘴里,极色情地一根根吮着他的手指。
不过他呻吟得很轻很低,弟子们听来以为是对他们的应答,虽然有些奇怪,也没太放在心上。
弟子们的汇报他听得云里雾里,末了只勉强挤出一句:“好,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众弟子终于潮水般又涌了出去,殿门还没完全关上,萧霁终于忍耐不住,将他按在身下狠狠肏弄起来。
“啊啊啊……肏我……”
压抑已久的浪叫声如洪水宣泄而出,在空落落的大殿上悠悠回荡。
修长如玉的双腿被萧霁高高抬起,手指渗入了滑腻的腿肉里,双腿像风中残叶,随着一次次撞击不住摇晃抖动。
无伦无常,无朝无纲,他们终于可以纵情相爱,在一次次残暴的抽插之中,达到快感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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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一个肉
第29章 番外三、衣带渐宽终不悔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不知不觉,泠阁重新栽种的槐树已经长成,仲春时节馨芳四溢,本为襁褓的昆玉转眼间也出落成了个小姑娘,以免暴露,让她改口叫沈落衡师尊,萧霁师兄,听起来十分怪异,但也是迫不得已。
说起来他二人屡次偷情,竟次次都能瞒天过海,实是令人佩服,连新任神皇都想向他学习学习,实践实践,只是惊雪那小子别扭得很,每每长夜想与他单独相处,总被他以各种理由逃脱,令长夜极端苦恼。不过萧霁又听惊雪抱怨了许多,说长夜手脚极不老实,经常在朝会时,当着众长老的面私下吃他豆腐摸他大腿,待要数落又不承认,还说他区区神侍胆敢以下犯上,可谓卑鄙至极。
萧霁祭拜过蓝玉,与长夜展开了一番漫长的座谈,回来后对这家伙赞不绝口,说比自己适合当神皇得多,长夜笑说萧霁是在拐着弯儿骂他狡猾多端,像只老狐狸。
不过老狐狸配小狐狸,岂非正好?
长夜这样对惊雪调侃,反被惊雪扇了一巴掌。奇怪的是,这一巴掌出势极重,快触到长夜时却忽然变轻了,最后只在他衣袖疾疾擦过——你说奇怪不奇怪?
“惊雪倒也倔。”沈落衡靠在萧霁怀里,轻笑道,“既然也喜欢他,何以要如此别扭。”
二人蜷在被窝里,窗外月明星稀,屋内暖烘烘的。槐花幽香缓缓飘落,沁人心脾。
萧霁努嘴,皱眉责怪:“还说别人呢,你不是一样?当初早挑明了说关心我,哪有后来的那么多事。”
沈落衡脸微微一红,“歪理。”生硬地将身子转了过去,闷声道:“睡觉。”
快要落在他身上的手凝空一滞,微微失落:“那好吧。”萧霁给他拢了拢衾被,眼皮千钧重,沉沉闭上。
世界渐渐遁入空明,恍若镜潭深水,寂静一片。萧霁睡意正酣,待入香甜之境,忽然被什么叮了一下似的,一股刺麻之感打破宁静,如燎原火舌般席卷全身。
他渐渐醒来,下体酸胀感愈发清晰,像有许多小针似的扎着茎柱,随即被一阵湿热包裹住,仿佛浸泡在温泉中一般,浑身都酥了。萧霁有些难耐抓向下体,却触及一片柔软。
“唔……”
忽然传来一句轻吟,他猛然睁眼,奇怪地在被子里摸了摸,竟然是沈落衡钻在他被子里。
萧霁不禁狂喜,素日里沈落衡能主动牵他手都是极难得,更别说是主动帮他口交了。如此良机可不能错失,萧霁闭上眼假寐,乖乖地让他吮,感受性器在他嘴中慢慢怒涨,从铃口渗出的透明液体被舌头舔舐着吞入肚中,小嘴不知疲倦地吻着柱身,柔软的唇瓣在坚硬如铁的阴茎上摩擦游弋,一路擦过无数敏感点,像平静海面上忽然迭起的层层浪花,水涨船高,一路席卷而上,竟无从宣泄。
萧霁忍无可忍,按住他的后脑勺向前带去,充满肉感的龟头一下顶到了喉头的最深处,撑得几乎窒息,在口腔里挤出“咕啾”几声,亟亟退出来,与萧霁愤愤对视。
萧霁见他生气,只敢试探道:“是不是弄痛了你?”
沈落衡脸红如血,嘴角还垂着一丝晶莹,气道:“就差把我喉咙捅穿了。”
萧霁在他脸上轻轻抓了一把,心里直烦痒痒,又捧住嘬了一口,低声笑道:“谁叫师尊这么骚。”
他的笑声低沉幽魅,仿佛往深潭里投了一颗石子似的,一圈一圈荡开了沈落衡心湖的涟漪。
呼吸声此起彼伏,灼热火辣,萧霁翻身将师尊压在下面,伸手想脱他素白中衣。
“不行!”沈落衡抓住他的手腕,热汗滚落,“昆玉还睡在隔壁。”
萧霁腹下灼烫难忍,执拗地往衣带伸去:“你叫得声音小点,她不会听见的。”
沈落衡想起在萧霁身下销魂呻吟的模样,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立马推开他:“我,我控制不住,还是不要了。”
“师尊,你太坏了!”萧霁愤愤瞪他一眼,赌气般大声道:“撩了人就想跑。”
沈落衡连忙用食指堵上他唇:“你小声点!”却不料萧霁张开嘴,以极色情的姿势吮起他细长食指,湿热的口腔内壁吞吐指关节,似乎在暗示什么,沈落衡顿时联想到种种不堪画面,将指头抽了出来,原本盈白的指尖被舔得油光水滑,甚至还残留着酥酥麻麻的感觉。
“师尊,你摸摸,”趁他发愣,萧霁一把握住他的手向下体探去,那涨得紫红的龟头渗出股股透明液体,同他的手指一样湿滑难握,却又炙热坚硬无比,“你把我弄得这么硬,一时半会怎么消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