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很弱但是我朋友超厉害 完结+番外[玄幻科幻]——BY:礼易诗书
礼易诗书  发于:2022年0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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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小脸蛋养的愈发好看,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操心,这段时间她发现虞兰颂还长高了一点,跟抽条的小杨树一样。
  沈娇身边也有男的是gay,而且还是那种很稀有的纯1,据她了解,她那个朋友就喜欢这种好看又可爱的,可以说是gay圈的天菜0了。
  陆寒隼这么说虞兰颂一点都不意外,他早就知道陆寒隼不是什么圣人,反而很讨厌会退后腿以及在团队中没有贡献的人。
  看上去是无计可施,实际上是在敲打其他人,不要有任何划水的心思。
  虞兰颂把最后一勺炒饭送到嘴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这个……我觉得吧……”
  被陆寒隼锋利的目光注视着都不敢抬头的人,一时间期待的眼神全都集中在他身上。
  虞兰颂被呛了一下,情急之下手边有一杯距离他很近,不知道是谁的水杯,端起来喝了一口,在上面留了一点带着雾气的唇印。
  喝了几口水清了清嗓子,他才诚恳道,“我觉得副本不可能无条件偏袒副本boss的,肯定有什么原因,所以npc才受到副本的保护。”
  “现在玩家和npc的关系已经完全失衡了。”
  秦眴的目光追随着被虞兰颂端起来又放回去的杯子的轨迹,面容平静专注,仿佛那是值得人深思的,一道数学上,某种难解的弧线题。
  等到杯底碰到了桌面,里面的剩下的半杯子水轻微晃悠一下,他眼中的光才跟着流转了一下。
  虞兰颂不知道秦眴有没有洁癖,看他这幅很上心的模样,连忙给他道歉,“我刚才呛住了,太着急了,没注意。”
  秦眴微微摇了一下头,“没事。”
  见其他人百思不得其解,眉头紧皱的模样,陆寒隼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才慢悠悠地揭晓答案,“其实,我们都想错了方向。”
  一转头,虞兰颂果然不再纠结自己喝了别人杯子里面的水这件事,双手放在桌子上,专注乖巧地望着他。
  陆寒隼挑了一下眉,“并不是“玩家不能伤害npc”,而是“医生不能伤害病人”。”
  第一个听明白的玩家恍然大悟,激动地想一巴掌拍在陆寒隼的肩膀上,又在触及他视线后讪讪地收回了手。
  那个男玩家嘿嘿笑了两声,“陆哥,你太聪明了!怎么想到的!”
  陆寒隼叹了一口气,他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本职业手册,骨络分明的手指把小册子在桌子上推到众人面前,收回手后手指交合。
  挑眼有些嘲讽的意思,“这是每一个医生办公室都有的,如果你们稍微翻一下,就会想到的。”
  好吃懒做热爱划水虞兰颂感觉自己又被他卷到了,朝他竖起了大拇指,“陆哥您可真是职场卷王。”
  把病院里的规定刻入dna里的男人,细节拿捏得死死的,活该其他玩家还是小杂鱼的时候他已经升职了。
  要是虞兰颂有他这样心细如发,还担忧自己是个实习生不能转正吗?
  他忧愁地叹了一口气,差点忘了,他已经没有转正的机会了,现在已经成了游走在医生和病人之间的灰色身份。
  “唉,”沈娇抓了抓头发,再这样下去她的头都要秃了,“那要怎么办,我们当中也没有抽到病人这张角色卡的。”
  “也不是没有,这不是就有一个现成的吗?”陆寒隼嘴角噙着笑意。
  虞兰颂凭借动物的直觉抖动了一下身体,迅速警觉地竖起了耳朵,他抬起头,和陆寒隼对上了视线。
  他闭上眼睛,意志坚定,飞速双手交叉在胸口比了一个拒绝的动作,“达咩!”
  陆寒隼却像是有此意,兴致勃勃地提议,“你身上的画还是个半成品,蒙福里是个完美主义,肯定还会来找你,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
  要不是实在打不过,虞兰颂很想给他一拳,可惜有贼心没有那个贼胆。
  沈娇露出茫然的神色,陆寒隼有多狗她在这个副本里算是稍有领略,占有欲强的要死,居然会主动把人往副本boss身边推?
  她结结巴巴地问,“陆哥,你这什么意思啊?”
  虞兰颂也望着他,想知道他什么意思。
  之间陆寒隼好整以暇地把职业手册收进了口袋里,手指在桌面上点了两下,这是他惯有的,正在打什么坏主意的小动作。
  一时间,虞兰颂脑中的警报拉响到了一级状态。
  陆寒隼望着他,薄唇勾着愉快的弧度,上下翻动,轻飘飘地吐出了三个字,“仙人跳。”陆寒隼的心思可谓是杀人诛心,既然蒙福里很在乎虞兰颂,陆寒隼就让虞兰颂亲自去骗他。
  在他放松警惕以为自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的时候,再告诉他这一切都是谎言,让他陷入绝望当中。
  “听上去像是要扮演一个婊里婊气的小妖精,”沈娇听完整个计划之后,盯着虞兰颂头上晃来晃去的呆毛陷入了沉思。被打断了计划,蒙福里很不爽,这些外来的臭虫总是给他不断地制造麻烦,要不是因为某些原因,他真希望这一些都毁灭来的更好。
  他阴翳地躲在画室里,被踢碎了的玻璃还没有修好,风往里面刮,把纸张都刮得哗哗作响。
  这段时间他又做了一些小玫瑰的画,但是小玫瑰本人不在这里,所以这些没有灵魂的东西他左看右看都不满意。
  最终都没有免除落到被撕的稀碎的下场。
  漂亮柔软的面容栩栩如生被刻画在纸张上,可见作画者的执念有多深,现在却因为被撕碎布满了裂痕,看上去有些可怖。
  他躺倒在床上,这里还留着小玫瑰的气息,他躺在这张床上紫薇过,头埋进被子里生吸一口,怕弄脏了床单,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金色的如同麦子一样颜色的头发黯然无光,他沉默地望着窗外的那口大钟,此刻这个诡谲的灵魂就像破了个大洞,呼呼地漏风。
  哪里还有风度翩翩的院长模样,实际上,从他的小玫瑰逃走之后,他就已经不想再继续粉饰太平。
  那些和他一样,脑子不太正常的人,死了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本来就是罪恶之地,或许被一场大火燃尽才算它最好的归宿。
  敲门声让他及时制止住了要毁灭世界的念头,他从床上爬了起来,脸上还沾着颜料,面无表情地去开门。
  “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联系陆医生,我已经把权力都交给……”
  虞兰颂站在门口,和男人对上视线的那一刻,第一反应就是拔腿想跑,这是作为食草动物的本能。
  但是他一想到自己身负重任,立马就定了定神,他天然地露出一个微笑,抬手朝人打了个招呼,“院长,我想我的事情,需要您来亲自解决。”
  蒙福里暴戾的精神立马变得平和稳定下来,他更像是有点难以置信,他的小玫瑰会主动找上门来。
  于是难得露出一些茫然和不知所措。
  他很后悔没有好好收拾画室,在虞兰颂走进来之后,垫着脚避开地上的杂物的时候,他难得生出一点羞耻心来。
  躲在门外偷偷观察的沈娇,“……”
  她的表情有点复杂。
  怎么说呢,大概就是某一天突然发现自己一向看上去天真可爱不谙世事的好大儿,其实是个藏得很深的小绿茶和影帝。
  而且怎么说呢,其实和她想象中还有一些差异的,虞兰颂根本就不需要做出多诱人和勾引的姿态,也不需要天衣无缝的谎言。
  他光是站在那里,朝人笑一笑,就已经可以让副本boss丧失理智了。


第121章
  虞兰颂在画室里望了一圈,除了那张锁过他的床没有可以给他坐的地方,可是那张床的床沿上,被打碎的锁还挂在上面。
  怕boss一激动又把他锁起来,虞兰颂赶紧僵硬地移开视线,强行装作没有看见,软着声音慢吞吞地问蒙福里,“我坐在哪里呀?”
  蒙福里的动作也有点迟缓,烦躁地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平时都是他在画室里面工作都是席地而坐,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凳子和椅子。
  虞兰颂只能自力更生,把画室里的一只空桶倒了过来,坐在上面。
  桶不是很高,一个一米七几的大男孩坐在上面腿不得不折着放,特别像一个坐在小板凳上的小朋友。
  他不得不仰着头看蒙福里,没一会就觉得脖子累了。
  他望了一样明显精神状态不太稳定似乎随时要红血暴走的boss,抿了抿唇,什么都不敢说。
  蒙福里却主动蹲了下来,高高大大的男人愣是和收起爪子的野兽一样,蜷缩着腿在虞兰颂面前。
  这样两个人视线就持平了。
  碧蓝的眼睛倒映着虞兰颂的身影,蒙福里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坐在灰尘之中的少年碰碎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有人欺负你了吗?”
  这是他唯一能够想到让虞兰颂会主动来找他的事情。
  虞兰颂摇了摇头,“不是,只是我想和你谈谈,关于你的之前说过的,你的家人……我想之后后来的事情。”
  他不敢看蒙福里的眼睛,只能视线乱扫,突然触及到地上被撕碎的画,看到上面是自己的时候,顿时屏住了呼吸。
  脸颊一点一点染上了红晕,又白了白,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蒙福里怕他误会,连忙向他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要撕掉这些画的,只是画来画去总是不让我满意,不想被你看到才撕掉的。”
  他苦笑了一下,“可能我的父母是对的,我确实在绘画上面没有什么天赋。”
  虞兰颂下意识地想安慰他,想到面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是副本boss,赶紧把原本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他小心翼翼地打探道,“你的父母……之后有来看过你吗?”
  蒙福里拉住了虞兰颂的手,他垂下了眼帘,望着那珠圆玉润的指甲莹莹的光泽感,感慨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艺术品,无一处不是美的。
  他轻笑了一下,抬眼的动作很缓慢,带着些道不明意不清的意味深长,“他们很忙,怎么会花时间在我这个垃圾身上。”
  “我那个弟弟冰雪聪明,活泼可爱,事事都会听从他们的指令,如同他们手上一具提线木偶,而他们也把所有的精力和爱都付诸在第二个孩子身上。”
  虞兰颂咽了一口口水,轻轻问,“难道你就不想出去看看他们吗?”
  他马上就察觉到自己问了一个非常敏感的问题,原本只是虚虚握着他手指的力道突然加大,原本温和的脸色也陡然阴沉了下来。
  家庭是蒙福里心中的一根刺,他可以主动和其他人提起,却不喜欢别人来问。
  直到虞兰颂发出吃痛的声音,他才松开手,心疼地给他揉了揉,“抱歉,我刚才走神了,疼吗?”
  在副本boss给自己揉手的时候,虞兰颂陷入了沉思当中。
  他在思考要不要继续追问下去,手指却突然被纳入了潮湿温软的地方,一抬头,却发现蒙福里把他的指尖含了进去。
  他身上的汗毛马上倒竖,吓得要抽回手,却被死死地摁着,指尖稍微动一下就会碰到舌头,柔软的指腹被粗糙的舌苔摩擦到充血,变得更加敏感。
  指尖抽出来,蒙福里用纸巾给他里里外外都擦得干干净净,就连指缝都被强行挤了进去,弄完之后虞兰颂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不是疼的,是痒的。
  蒙福里随手把纸巾团成一团丢在一旁,他语气变得轻松,“我早就已经不怪他们了,他们只是不爱我,人又不是非要有爱才能活下去。”
  像是真的和家里人冰释前嫌了一样,还微笑着问,“对了,颂颂,你想见一见他们吗?”
  虞兰颂紧紧抿着唇,蒙福里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太奇怪了,眼睛里面某种存在的执念很深,所以他不知道自己该说想还是不想,他现在连吱声都不敢了。
  这时候他只能场外求助不靠谱的系统,【我该继续问下去吗?总觉得没好事……】
  系统算是最不支持他这种送货上门的行为的,但是它的反对没有用,于是装起了高冷,不愿意搭理他。
  虞兰颂就像被钉在了座位上面,细软的手还被人拿捏在手心里。
  蒙福里身体向前倾,眼中充满期待,语气温柔地问,“你想见他们吗?颂颂,宝贝,告诉我,你想见到他们吗?”
  他像是一个狂热的信徒,急于向心软的神坦白自己的罪过,又像是深陷炼狱里面的魔鬼,要把清清白白的天使拉下去。
  虞兰颂嘴唇颤抖,他很想逃跑,因为他觉得接下来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但是腿软的要死。
  蒙福里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只要你想,你随时都可以见到他们。”
  虞兰颂觉得他这句话的语气有点古怪,顿时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劲。
  蒙福里不顾虞兰颂的抗议,拉起他的手,把他的手压在了自己的胃上,感受到那指尖的细微颤抖,像某种小到随时握在手心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肌肉牵扯着嘴角肌肉的弧度越来越大,蒙福里声音愉悦而响亮,“因为他们都在这里呢。”
  虞兰颂睫毛狠狠抖了一下,他情急之下终于抽回了手,上半身却失去了重心往后倒,桶被他踢翻了,他被绊倒在地上,手掌心都擦破了一块。
  旁边画架上的颜料盘被打翻了,鲜红色的颜料撒了一地,像是血一样粘稠。
  蒙福里仿佛也不再是那个被家庭抛弃的可怜人,而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对不起,吓到你了吗?我以为我已经很委婉了,”蒙福里说了一句抱歉,却毫无诚意,他动作轻柔地把虞兰颂抱进怀里,心疼地捏着他擦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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