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儿别怕,有我在。”丁筹搬住男人下颚的同时,也用剩余的几根手指捂住了爱人的眼睛:“洗髓虽然很痛但不会致命,忍忍就能过去了。”
他微微低下头,轻轻亲吻了下小少钦的额头,谢少钦额头上的黑斑比起别的部位要少很多,在黑色皮肤与柔软的嘴唇接触的瞬间,颤抖蓦的停止了。
丁筹感觉手下咬合力放松了些,于是又亲了几口。
这是他的仙君,只是他的,谁要也不给。
这么一折腾,男人身上的衣服顿时散开大半,衣服规整时丁筹还没发觉原来青葱谢的身体如此性感,胸肌腹肌样样不缺,不断散发出健康的色泽。
丁骚骚放松了些力气,他单手脱掉自己的红外袍,团成一团让小老公咬:“衣服是用千年天蚕丝做的,很柔软不伤牙,要是痛就咬着。”
大谢仙君送的喜服料子就是好,不知他能不能想到,这件衣服最终会用在小时候的自己身上。
小谢少钦乖乖的咬住那团红布,似是回了些神,他呆呆的看着丁筹发愣,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剧痛,喉结上下抖动吞咽着唾沫不再发狂。
牛逼!丁筹肃然起敬,这忍耐力真不是盖的,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理智。他伸出手磨蹭了下小老公鼓起的喉结,帮他转移注意力:“你等等,我马上给你擦身。”
洗髓进行到中段时,皮肤表层会析出污垢与脓血,丁筹怕小老公不舒服,扯了块布巾在做饭用剩的水中沾了沾,开始仔仔细细的为他擦拭肌肤。青年的身体仍旧微微颤抖,因疼痛而紧绷着的肌肉显得更加可口,丁骚骚边擦边口干舌燥:“咦?为啥还没出现污垢,也该是时候了啊?”
正奇怪着,却突然发现盘踞在小老公脸颊上的黑斑,似乎动了一下。
???!
他赶忙凑过去仔细查看,只见谢少钦脸上的斑纹如同可以流动般聚拢挤压,逐渐形成一个个条状物。
丁筹吓得用手去摸谢少钦的脸,那些黑条在接触到另一个人的体温时,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般嗖的全部散开,露出了谢仙君本应白皙的脸庞。
卧槽什么鬼?!
丁大修士从没听说过世界上还有这样奇怪的胎记,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但那些摇头摆尾的黑斑却像是一尾尾活鱼,在谢少钦的皮肤上游来游去,一会儿跑向手臂,一会儿又盘绕在脖子上。
对!鱼?!
丁筹突然想起,自己走南闯北曾听道友们说过一种名为[天道游鱼]的秽物。
那是生长在混血大气运人类体内的罕见邪祟,被这种邪祟寄生的宿主灵根通常极好,但也非常容易早夭。
妈的!丁大能怒抽自己一耳光,这东西是几百年后才被修士们发现的,所以当他看到小少钦的黑斑时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只见小孩儿身上那一条条通体漆黑的天道游鱼,不断的在皮肤下四处游窜,将洗髓洗出的污垢全部包裹住,使其无法通过皮肤排出体外。
丁筹终于意识到为什么被天道游鱼附身的孩子通常都活不长了,毕竟所有危害身体的毒性都只进不出,这样不生病才怪。
他定了定心神,明白此时谢少钦面临的问题似乎更加严重,若是洗髓洗出的大量污物排不出,那小老公很有可能会爆体而亡。
需要爆体的人只有我便好!小老公一定不能出事。丁筹赶忙调动起灵气,不断回忆着驱散邪祟的方式。
这种生长在皮肤上的鱼,如果乖乖当一块胎记不动起来,就没有任何祛除的办法,但只要它们接触到灵气开始觅食,高阶修士就能轻易将其吸出。
丁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高阶修士,但他已经手比脑快的瞬间就按住了盘旋在谢少钦脖颈上的一条落单游鱼。黑色小鱼贴着皮肤表层疯狂挣扎,无奈已经被捏紧了皮肉,再怎么想逃脱都是徒劳。
既然这东西可以用手捉住,那也一定有着能将它们搞出来的法子,丁筹手捏小老公肌肤,心想除了用刀挖还能怎么办……
似是踌躇了片刻,丁大修士突然深吸一口气,将灵气集中在唇部,随后他飞快的将嘴唇贴上小老公那印着挣动游鱼的脖颈,猛地一吸。
只见那条黑色小鱼跟随着他的灵气,瞬间从谢少钦的皮肤中脱出,吧嗒一声掉在地上,扑腾了几下后,缓缓化为黑水……
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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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11 15:30:20
第十一章
丁筹发现,脱离人体后的天道游鱼仿佛丧失了生命力,自动变成污血摊在地上,真是好几把怪!
但如果这东西可以用嘴裹出来,那、那也好几把爽!!!
“嘿嘿,七儿啊~”他笑容猥琐的一抬手,又捏到条贴在小老公腹肌上的黑鱼。
“你皮肤上的这些东西,我得帮你用嘴吸出来,这都是迫不得已啊,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这种邪祟似乎不能离开灵气,也离不开谢少钦的皮肤,所以他在拿捏住那块皮肉后,将灵气渗透进小孩儿的身体把游鱼包裹起来,再将其拉出就好。
丁筹一面自我催眠:我不是变态不是变态,只不过因为菜鸡到只有口中和下体灵气最强,才出此下策。
一面又暗爽不已,终于找到正当理由去亲吻自家仙君的身体了,色批的泪射了出来。
谢少钦不知道自来熟修士内心中那么多弯弯绕绕,他痛的有些意识涣散,不管趴在身上的男人说什么都只是点头,似乎根本没听清对方的意思。丁筹感动于小孩的信任,于是一低头,吻上了小孩儿那形状美好的腹沟。
仙君的体味比一般人要轻,入口弹性,虽有些薄汗但没有异味,搞的丁骚骚甚至想咬一口他的腹肌尝尝口感。
“呸。”又一条黑鱼被甩到了地上。
丁筹心想老公果真是个仙女体质,别人洗髓无一例外都被弄的满身泥泞,他反倒因为天道游鱼附体从而清爽异常。
胸前的鱼抓住抓住,吸溜,呸!胳膊上的鱼住抓住,吸溜,呸!一会儿功夫,小少钦上半身的鱼已经全部销声匿迹。
谢少钦的精神似乎好了些,他挣扎着微微撑起身体:“丁筹……下面。”
他丁老婆老脸一红,将罪恶的爪爪,伸向了青年的腰带。
游鱼毕竟有着灵性,见那么多兄弟灰飞烟灭,便一窝蜂的分散进青年身体的角落中躲了起来。
丁筹解开小老公的腰带,看着他笔挺的大长腿,手开始不自觉的抓握了两下:“咳,我要脱你裤子了。”
小少钦轻轻点了点头,眼睛又黑了几分,他尽力放松腿部力量让男人更容易为他扯下袭裤。
谢少钦的腿很直也很长,上面均匀分布着健壮的肌肉,没被阳光照射过的私密部位干净的很,有些禁欲美感。丁筹的视线开始不受控制的向上瞟,嗯,小小少钦也依旧那么雄伟,咦?他为啥要用依旧这个词?
小老公修长的双腿间,因疼痛而显得没什么精神的棒棒令人熟悉,丁筹只用一眼就认出正是自己之前嘬过的那条。
原来我真的喝过仙君的体液,还喝的那么有滋有味……治疗元婴时的记忆在脑海中令人脸红心跳的闪现,丁大修士局促的夹紧双腿,硬……硬了。
曾经那些吃仙君肉棒的画面太劲爆,丁筹只要想想就兴奋的不行,但看着眼前依旧痛苦的小老公,他还是按捺住两腿间的骚热,挤了挤跨,开始认真在谢少钦的下半身找游鱼。
胯上一条,亲掉。腿上一条,亲掉。脚踝上还有一条,丁筹俯下脸。
“呃……”小少钦却突然伸出手,制止了男人的动作:“别亲那里,脏……”
丁大修士衣冠楚楚的捧着自己足踝的动作太过色情,谢少钦自下而上的看着,双腿间的巨物隐隐有了抬头迹象。
“没事,不脏。”丁筹倒没啥反应,元婴之体不会染上凡人的疾病,当然也没有脏或不脏之说。他捏住谢少钦印有黑鱼的脚背,虔诚落下一吻。
嘴唇接触到皮肤的柔软触感,令已经变帅的青年微微一颤,随着游鱼掉落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甩尾巴的声音,他的下体完全挺立了起来。
身体虽非常疲惫,但疼痛已经减轻了不少的谢少钦,似是有些不耐的想用手遮挡住关键部位,但突然,肉棒上传来一阵微凉的触感:“你小子原来在这儿啊!”
只见刚刚还亲吻他脚背的修士,正一手翻起他巨大的肉根,向着龟头背面看去。
一条小小的游鱼正贴在龟头附近,如果不是自己硬了,对方还真看不见这小家伙。于是,丁骚骚又要不管不顾的上嘴了,但显然此时的小老公还没有泰山崩塌于面前而岿然不动的定力,见修士要吸他的肉根,赶忙挺身阻拦。
这一动便使得原本已经要贴上嘴唇的龟头,啪的一偏。谢少钦那布满青筋的鸡巴,就这样直挺挺的抽在了丁筹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丁大修士有点懵逼,任由小老公的大鸡鸡蹭着自己的脸颊,天道游鱼见状慌不择路的往柱身上跑,又因为受到惊吓一直在原地打转。
丁筹赶忙从肉棒耳光的羞耻感中回神,再次一把抓住谢少钦的性器,也将游鱼攥在手中。
“呃——”谢少钦似是非常愉悦的呻吟了一声,胯下硬物彻底挺立了起来。
他眼中布满发红的血丝,但还是伸手推拒着握住自己性器的男人:“别、别亲……”
丁筹也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小老公估计还是个雏,这一上来就口爆是不是不太好?
“七儿,咱没啥别的心思,就是想给你治伤。”他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信,明明可以将游鱼赶到手脚之类正常地方再吸出,他偏不,就想着大老公不让口,得在小老公这里过过嘴瘾。
于是,看着挣扎中的小黑鱼,丁筹一点迟疑都没有,直接用嘴唇包裹住了小老公的肉棒。
在谢少钦紧紧抓握的双手中,一呼一吸,最后一条天道游鱼,也摔在地上不动了。
“搞定!”丁筹轻轻拍了拍老公的大鸡鸡,舔舔嘴唇:“污垢都应该去除掉了,你现在还疼吗?”
谢少钦全身都是汗,精神已然支撑不住,但胯下的巨物却在男人温和的抚摸中,不断吐露着黏腻的前液精神的很。
丁筹哪见过这么意乱情迷的谢仙君,立刻兴奋的将硬物放在手心搓揉:“诶呀,洗髓还能洗硬,你估计是洪荒历史上第一人。”
他不断改变着肉棒姿势,用最柔软的手心去触碰炙热的龟头,见青年神色迷蒙无法集中注意力,又悄悄俯下身挡住嘴,对着老公顶端的小孔就是一嘬。
!
乳白色黏液霎时喷了他一嘴,丁筹尝了尝,嗯,有些微苦,但还不至于难以忍受。
他不自觉的猜测,自己远在天边已经得道成仙的老公,精液味道会不会也同现在的小谢一样?还是跟体液似的,渡劫成仙后便再无异味,吃起来会有点甜?
不管哪种情况都令人很兴奋啊!丁大修士咕嘟一声将口中精元咽下,看着眼前边喘息边凝视着自己的小谢,略尴尬的别过脸:“嗯,你应该很累了。”
“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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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惊觉被调戏,时刻准备着强制回去。
2021-05-11 15:30:23
第十二章
躺在床上的谢少钦,在经历一整晚的剧痛后,的确再没了支撑下去的力气。
两片睫毛颤巍巍的抖动,像是万分不舍般盯着救了自己的男人,但还是抵不过袭来的疲惫,很快合拢昏睡过去。
丁筹看着逐渐趋于平稳的小老公,又涮了涮布巾,进行第二次擦身。小老公痛出了很多汗,腿上、身上、脸上……
此时小少钦的脸上,已经没了那丑陋的胎记,和谢仙君相同的俊美容颜伴随年轻人特有的稚气与活力,令从没妄想过型男仙君的丁大修士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新奇感。
手中布巾划过硬挺的鼻梁,又蹭过谢少钦红润的脸颊和嘴唇,是的,红润。千年后的谢仙君脸上,早已不见这种颜色,他的唇色很淡,也不会因激动而脸颊泛红,仿佛全身所有的色素,都集中在了那头墨黑的长发与眼睛中。
想到谢仙君平淡无波的眼神,丁筹心里顿时什么旖旎的想法都消散了,只觉得堵堵的酸涩异常。
如果我一直在他身边的话,是不是就能让小少钦多一点人情味?不去修什么坑爹的无情道,成长为一名知冷暖、有情感的天道宗祖师爷?想到自家老公威严的坐在宗门主位上的模样,丁筹勾起唇角有些向往。
但如果真变成了这样,以自己的废灵根可能根本无法活到他得道的那一天……丁筹刚勾起的嘴角又瞬间耸拉下去。天赋上的差异,让他注定无法参与进谢少钦的全部人生,如果真让他选择到底存在于爱人的哪个人生阶段,他无法做出决定。
小老公躺在柔软的床上沉沉的睡着,丁筹为他擦完身,起身想将盆中的水换掉。
走一步看一步吧,不管哪个都是他的心头肉,既然无法操控时间,那他想尽可能的陪在谢少钦身边,能陪多久就多久。
结果还没来得及走出房门,只觉周身空气逐渐扭曲,随后眼前一花。
嘭咚——
水盆掉在了地上的声音不算大,并没有吵醒安稳熟睡着的青年。
但当青年从洗髓带来的疲惫中清醒后,就只看到了空荡荡的屋子,以及屋内那盆,似是匆忙间打翻的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