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的一瞬间,他皱起眉头,怎么会有血腥味?
再定睛一看,只见院子中刚被谢仙君清扫堆积成的高耸雪包,赫然塌陷了,似是有人从天空中掉下来摔在了里面。
丁筹赶忙上前查看,待看清雪包中的男人后,他瞳孔骤然收缩:“仙、仙君!”
“快救人!!!!”
十九岁的谢七虽已洗髓成功,但到底还是个凡人。他想谢谢那位帮他洗髓的红衣修士,也因二人口屌相交的缘分,动了结亲的心思。他等了修士三天三夜,但修士却一阵风般……消失了。
谢七不清楚是修士不告而别的打击太大,还是自己太久没合眼的缘故,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再有意识时,他已经从高空落下。
刺骨寒风切割在面部的感觉,不知为何有些熟悉,但才踏入炼气初期的小年轻明显不会任何术法。只能努力护住头部,在被一层层树枝刮开皮肉后,终于掉落到了雪堆中。
身体很冷,伤口因迅速被低温冰封,甚至冷多于痛。他经历过抽骨挖髓的痛苦,还能保持清醒分析此时的处境。
会死。
强烈的危机感刺激着大脑皮层,这种绝望情绪伴随着流失的体温越来越重。
他谢少钦早年被灭门沦为乞子,富贵后又染上恶疾痛不欲生,细数起来,这辈子的好日子也只有见到修士的那几天而已。
我要死了……
青年满目不甘,他想活下去,然后找到修士,对他说……
对了,他想和修士结亲。
残忍的天道啊,如果这就是我生命的尽头,那可不可以,让我最后见修士一面?一面便好。
我想告诉他……我一定要告诉他……
浑浊的瞳孔,突然涌入刺目的阳光,有人将他脸前的雪擦了下来。
身穿红衣的修士冲着自己大喊着什么,但他已然什么都听不到了。
“丁……丁筹。”
十九岁的谢少钦,拼尽最后的力气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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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筹身后的谢仙君:???
2021-05-11 15:31:43
第四十章
且不说丁筹在听见“嫁给我。”那三个字后内心涌起了多么巨大的惊涛骇浪,他仿佛感觉到身后大老公的目光已化成剑影,正一剑一剑的在自己后背上针灸。
丁筹想解释点什么,但马上又发现这事跟自己真的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明明是曾经的‘你’嘴上没把门,为什么要戳我啊!
方才丁筹就憋着一口闷气,见仙君如此态度,直接抱起面前的谢七起身,干净利落的回屋了。走前甚至连看都没看仙君一眼,嘁,你不爱老子有人爱老子,还跟我求婚呢。
于是当青葱谢七唤回意识时,就又对上了红衣修士那双仿若坠满了星辰的眸子。
“你!嘶——”青年动作过大,扯动了身上的血痕,那些被冰封了几千年的冻枝所剐蹭出的伤口,几乎遍布他全身。
“小心小心!”丁筹赶忙将小谢按下:“还在给你上药呢。”趁刚刚昏迷,他已用木灵根将青年身上那些比较危险的伤口治愈了,但灵气的缺失又使他接下来只能用抹药的方式继续治疗。
所幸,仙君制出的伤药既有效又量大,用起来完全不心疼。
妈的,又想谢少钦那货去了,丁筹突然自抽耳光,把谢七吓了一跳。
“丁……筹?”青年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
“对对,是我。”丁大修士空手为小老公抹药,湿滑的黏液流过温热的掌心,均匀涂抹在形状紧实的蜜色肌肤上。谢七现在还没真正开始修炼,皮肤保有着属于凡人的光泽,虽色号比谢仙君深了好几度,但看起来非常健康可口。
丁筹心里那奇怪的性癖又冒出了小尖尖,零号Gay嘛,大多比起肤白貌美的小美人,更心水巧克力腹肌的肌肉男,即便仙君的白巧克是修仙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但这也不妨碍他吃黑巧。
“话说,你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他一边将罪恶的爪爪伸向小老公的腹肌,一边轻声询问。
说起这个谢七顿时回了神,他一把抓住修士的手腕急切:“丁筹!洗髓后你不见了。”
“不是说好要陪我入宗门吗?还说只要我去了,就能找到命定的姻缘!”
诶呦这腹肌手感太紧实了,丁筹忙于撸小老公腹肌,张嘴就跑火车:“这不找到了嘛,你刚刚还跟我求婚来着。”虽然不明白小谢为何在雪堆中看见自己第一眼就求婚,但显然这位郎君的气场要比完全体弱很多,此时不调戏更待何时。
谢少钦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连带皮肤都更热了:“你……你……”
因为着急,本就不利索的唇舌甚至结巴起来,于此同时,还未抹药的腿侧伤口又渗出血来。
讲真,他丁筹也算是半个魔修,谢七身上如此美好的童贞血液,于魔修而言简直是道无比诱惑的大餐。丁老婆虽然很有原则从不吸食善人鲜血,但又想到当年入魔小谢几乎将他吸干的所作所为,顿时舔了舔嘴唇。
就吃一点,左右也是自己老公的废血。
他口干舌燥,用着种无比魅惑的口吻勾下了小老公的裤口:“七儿,让我舔舔,我就答应你的婚约如何?”
谢七僵住了。
他想对吊儿郎当的修士重申自己是认真的,没有开玩笑,但在修士伸出舌尖的那一刹那,脑海中却只剩下之前被口交的画面。
仙君的舌头很红,就这样贴在自己紧绷的大腿上认真的舔舐着,间或还导出些唾液湿润双唇,再轻轻亲吻那一道道狰狞的疤痕。
当小老公的血液涌入口中时,丁大修士深知世界上再烈的春药也不过如此,眼前的天道之子虽刚驱除污秽,但血液清甜可口,尝在魔修口中更是没有一丝铁锈腥味。
丁筹又向下舔了舔,想起曾经为凡人谢口舌洗髓的滋味,柔软的发丝渐渐向男人胯间移动。
管他什么谢仙君!自己这一棵树上吊死的小骚货为他守身如玉几百年早想浪一浪了,况且还不算出轨,不知道年轻的小谢是何种滋味。
鬼见愁丁大能履行啪遍小老公的誓言,舌尖轻抿就向青年大腿内侧吃去。
吱嘎——
巨大的开门声响起。
白衣仙君眼中盛着风雪,款款走来。
“诶呦,仙君啊。”丁筹顶着羞耻致死的压力,还强撑着跟仙君开玩笑:“不好意思咱这有点忙,有什么事能等会再说吗?”现在他和小谢的体位可相当不妙,几乎处于口交的起始动作。但以他对大老公的了解,这类风花雪月不过是过眼云烟,只要不出轨挑战仙君那可怜的保守思想,对方大概完全不会管自己怎么玩。
谢仙君在二人诧异的目光中坐了下来,就坐在窗旁那个经常用来小酌的专属位置上,无悲无喜的点头:“嗯,那你先忙。”
行。
好样的。
丁筹心里蓦的一酸,看到刚喝完交杯酒不久的道侣在别人胯间闻来闻去,仙君就不会吃醋吗?好吧就算都是他自己,爱人如此冷淡的模样也着实令人心寒。
丁筹承认有些赌气的成分在里面,他之前骚归骚,其实也就打算舔两口小老公腿内肉罢了,但如今这种情况却有些破罐子破摔。
既然仙君不珍惜我,那我也不用再压抑骚动的本性了。
你不是想看吗?今天就让你看个够。
在青葱谢七茫然无措的发现,有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坐在窗旁时,丁大修士吐出舌头,狠狠拉下了青年的裤子。
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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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筹的好日子要来了~
2021-05-11 15:31:45
第四十一章
凡人的身体很热,也不像仙君那般冰清玉洁的几乎可以当成某味灵药。
青年的性器比起他现在的面容甚至有些狰狞,又粗又长,颜色也透露着紫黑的味道。但丁筹却没有任何不适,他轻轻在凸出的龟头上落下一吻,还挑衅般伸出舌尖边剐蹭谢七肉棍顶端的小洞,边抬起脸向窗前的大老公示威。
谢仙君不声不响的逆着光坐在红木椅中,居高临下的凝视着二人如此不检点的动作,眸中寒光闪烁,似是扑面而来的剑影割的人生疼。
丁大修士打了个激灵,怂搭搭的转回头当鸵鸟,虽然心底有个声音在不断呼唤:仙君你要是也想让我舔,那就把鸡巴伸过来一起啊,奶油这东西又不嫌多。但用菊花想想也知道,自家仙君对虎狼之词那可是完全免疫的,说出来不过是自讨没趣。
所幸,唇前的肉棒也够他吃一阵的了。充满男性气息的性器一跳一跳,就如同它那个瞪大眼睛手足无措,想出言阻止又结结巴巴吐不出一个字的主人。
谢七有些搞不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身边出现了个看起来就很强,但却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为什么想要疼惜的修士会趴伏在自己胯下,与自己粗壮丑陋的小弟弟舌吻?
和鸡.巴舌吻这个形容真的没冤枉丁筹,他舌口并用细细的吮吸面前滚烫发紫的硬物,间或还拿虎牙轻啃柱身上的青筋,品尝似的。多新鲜啊,几百岁的老处男,终于也能掌握一次主动权了。
龟头上的清液在丁筹脸颊蹭出一道暧昧的水线,巨大的肉物搭在细腻的面上别提多色情。但男人似乎还嫌吃的不够开心般嘬的滋滋有声,舌头分泌出多余的唾液也不管,任口水自然流下,涂满了整根棒身。
小老公性器被如此撩拨早已完全挺立,因摩擦而变的鲜红的嘴唇顺着青筋暴起的柱身一下、一下,落下细密的吻,像是在虔诚的亲吻着毕生挚爱之物。
眼见用坚挺鼻梁缱绻的蹭着自己肮脏之地的丁筹,同样身为处男的谢七只觉脑中一片空白。伴随着丁筹埋在胯.下深度呼吸着男性荷尔蒙的黏腻喘息声,他不自觉的耸动下身,无师自通的用肉.棒操弄起男人的嘴来。孽根很大很长,即便丁筹立刻顺从的舒展开喉管,也被这毫无章法的冲撞顶的呜呜惨叫。
喘息声更大了,浓郁的男性气味通过鼻腔直冲大脑,这是凡人仙君的味道。丁筹大张着嘴艰难呼吸,口中肉棍越来越大,操弄喉管时,偶尔还会撞上小小的扁桃体。丁筹从来都没想过,原来自己的口腔也能感受到快感,变成了供给男人鸡巴进出的肉道性器。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此时兴奋的不行,兴奋的不用揉弄鸡鸡,屁眼就在流水。
我原来,真的是个骚货啊。丁筹的喟叹被老公的鸡巴顶的支离破碎。
其实早些时候,他就发觉自己很可能是个性欲十分旺盛的淫荡之人,但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饥渴到了这种程度,尤其谢仙君还在旁边看着他趴在小老公胯间被狠狠操嘴。丁筹难耐的并拢双腿,宽松布料下的菊花一紧一松,饥饿的流出口水。
很快,谢七咬紧牙关眯起眼,公狗腰也紧绷着。
口中涩味的腺液激增,让丁筹明白小孩要射了。于是他更加用力的收拢喉头,时刻准备着接受小老公的恩赐。
“嗯——”
谢七呻吟一声,力道强劲的白浊,霎时喷射在了红衣修士的……脸上?
丁筹只觉一股蛮力将他向后扯去,随后小老公马眼中激射出的精液,就一股脑的淋在了他的唇上脸上,甚至有些还粘在了睫毛上。
视线一片模糊。
丁筹伸出舌尖将几乎把他嘴唇糊住的精液舔开,才得以开口:“谁、谁拉我?”
问完他就后悔了,这屋子里除了姓谢的外还能有谁?
结果还没来得及解释补救,又有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口中。
“吐出来。”
独属于谢仙君的冰冷声线于耳畔响起。
丁筹习惯性听从命令,完全没过脑子就将刚刚吃进嘴中的苦涩精液吐了出来。
“嗯,乖。”仙君点点头,玉手伸出像是在掏自己的性器般,随意捏起谢七那根泥泞不堪的肉棒,将还滴滴哒哒淌着黏液的龟头,胡乱涂抹在丁筹那潮红的脸上。
丁筹:???
刚泄过的谢七头脑还不清醒,他愣愣的直面着那位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仙人,用修士的面颊擦干了自己龟头上的精子。面颊柔软的触感抚弄着失守的铃口,惹得性器又是一热,断断续续的贴着修士的俊脸再呲出一股。
“收起来吧。”
谢仙君似是确定谢七的鸡巴已经在丁筹脸上擦干净了般,松开手再不给小孩一个多余的眼神。
此时丁大修士的脸孔已春意盎然的乱七八糟,不光嘴唇被精液糊住、脸上挂着一道道精斑,还有些地方因仙君方才粗鲁的动作,呈现出精液面膜似的涂抹感与红痕。
“起来。”谢仙君没再多言,直接提起懵逼中的道侣向外走去。
“把脸洗干净。”
2021-05-11 15:31:48
第四十二章
如果是往常的丁筹,那此时一定会满头问号。
但他被突如其来的精液射了一脸,还被人当做擦鸡巴纸张非常茫然,迷迷糊糊就跟着仙君走了。
水流声响起,谢仙君拿着布巾轻轻将道侣脸上的浊液擦干。
被水一激,丁大修士终于回过神来:“你干啥?”他蹙起眉头夺过布巾自给自足,刚刚那档子事虽然很爽,但大老公最后的动作是什么意思?当他是个可以随意使用的物件吗!
谢仙君似是没察觉到道侣的不满,又拿出块布巾为他沾掉头发上的污渍,他的动作很温柔,像是在擦拭无比珍视之物般,让被对待者心生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