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生产线[玄幻科幻]——BY:骨骰的头
骨骰的头  发于:2021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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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7难耐地扭动,又很害羞地闭着眼,沉浸在屈辱的快感里似乎还没认出我是谁来,只是习惯性地听话,颤着嗓子说:“他们......他们直接插我,插我里面,有时是两根......让我哭。”
  幼母时期被精心侍奉的他,现在竟然对一丁点不带痛苦的快感都感到无所适从。
  我把他抱着自己膝盖的手拉下来,放在我的身上,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和他翻滚在了一起,居高怜悯?同病相怜?
  当信息素融合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深切地体会到他的痛苦和煎熬。
  我只想给他一点单纯的快乐。
  亲吻从鼻尖一直连绵到胸膛,我绕开了他的嘴唇,也没有留下牙印或者吮痕,只是轻轻的,在377愈发热情的回应里和他抱在一起,亲吻他敏感滚烫的肌肤,感受他后颈的茸毛竖立,圆白的脚趾却蜷在了一起,勾在我的腰侧细细颤抖。
  我也很快出了一身汗,从不知道当上面的那个原来这么累,又怕压着377的肚子,自己的腰也沉,好不容易帮377弄出来一次,他清醒了一点,认出了我是谁,我让他坐起来,面对面叠着大腿,喘息看着彼此。
  我们贴得很近,大腿叠着大腿,肚脐贴着肚脐,鼻尖的汗滴在一起,377咬我的脸颊:“你好色哦,502 。”
  简直是倒打一耙,我贴在他后背的那只手往下摸,食指刻意重重滑过他的脊线,直到凸起的尾椎骨,滋溜一声就着汁水滑进了臀缝。
  377浑身一抖,也有样学样往我后面摸,可他撩人的时候风情万种,真要动上手却半点不通,又羞又急,我都被他挠痒痒似的弄笑了。
  377恼羞成怒,忽然看到我胸口的小兔子,埋头进去吮了起来。
  “你!”
  这下我可吃了大亏,声音都变了调,一波波快感惹得头皮发麻,我紧跟着软了身子,无力地倒在了377身上。
  我生育过人类幼崽,乳房至今还有半个馒头大小,377不知道,他吸了一阵,忽然住了嘴,嘴角缀着可疑的两粒浑白,巴咂两下:“你真的有啊......”
  我杀了他的心都有,掐住了对方平坦的胸口用力挤,边哭边捏:“要吃挤自己的...混蛋,不要捏我的奶子!”
  377叫了一声,红着眼也开始捏我的。
  我俩掐在了一起,挑逗变成报复,很快又被滋生的快感变回挑逗,呻吟变了味儿,越摸越色情。
  但这种较量总是软的那个比较吃亏,没两下我就被掐肿了小奶子,发了脾气哭着推他:“白眼狼,我不要跟你贴贴了!”
  377也疼,但他作为“没奶”的那个只是尖尖稍微肿了一点,抱着我摸我别的地方,“别啊,你好烫啊502,不舒服吗?”
  我被他摸的开始发昏,没有注意到对方的体温已经降了下去,更没有意识到什么时候被反客为主,拿捏住了下面的小肉棒。
  “那里没有感觉的。”下面被玩儿了那么多次,我早就默认自己支棱不起来了。
  可377不这样想,他十分有技巧地给我套弄,沾了自己的淫液抹上我的龟头,一边打圈儿,一边在我耳边道:“不是的,你只是还没试过。”
  我来不及去想他的手法怎么那么熟练,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自我从未想过的地方升起,酥麻直窜脑门,我下意识推他,害怕道:“我们是虫母,那里怎么能......怎么能......”
  冰淇淋欺上了小柑橘,绵绵密密地挤压它的汁水。
  后腰不由自主地挺动,陌生的快感愈烈,我意识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往下看——
  我他妈,居然硬了!
  377另一只手把自己也弄得差不多,他跪起来,一手支着身子,一手把两根小棒棒并拢在了一起,让小月月和小云朵亲密无间。
  我眼睛都要瞪掉,却无法否认也无法拒绝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快感——这他妈、这他妈就是前面的快乐吗?
  377笑得勾人,和发情时主动掰开后穴求人操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他看着禁不住发出呻吟的我,笑道:“舒服吗?你也可以的。”
  我的脑子里白光频闪,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问不出来,痴痴流着口水,跟着他一起动了起来。
  我们俩都挺着半大的肚子,抱在一起没办法动,于是默契地下体紧贴在一起,上半身后仰,互相抚慰着蹭弄摩擦,浓软的呻吟摇满了帷幔。
  “啊......再快一点......”
  “唔嗯,你太硬了,啊......”
  白光逐渐连成一片,就在我快要用前面高潮的时候,身体忽然被推倒,377架起了我的两腿,他的东西抵在了我的股间。
  我吊在半尴不尬的高潮里正发懵,377忽然吻上了我,嘴贴着嘴,唇贴着唇。
  他大概又不清醒了,吻得近乎痴迷,却又带着点点心碎,我好像听见了他哽在喉头的吟语。
  “1551......”


第13章
  那一声心痛至极的呢喃没有让377清醒,他反而更加沉溺进去,近乎无法自拔地与我深吻,压抑的情感全数借在另一个人身上爆发,他抬起我一条腿,眼泪扑簌簌砸在我的脸上。
  “1551......1551......”
  他的呢喃模糊而细碎,搅拌着唾液的水声,我好不容易抽个空喘息,唇瓣勾连着一线银丝,疑惑道:“你嘤嘤什么?要被操的人明明是我。”
  ......等等,我要被操了?
  抵在臀缝上的柱体恰在此时跳动了两下,仿佛有生命力一样回答我:是的呢~
  “不行!”我急了。
  以前被哥哥压也就算了,但在自己的地盘上被阶下囚给攻了,万一传出去朕的脸面何存!
  好歹我现在也是个可以硬的真男人啊!
  我拼尽全力翻身,瘦弱的377压不住我,一下子就被骑在了下面,挣扎中我俩的力气都用完了,我坐在他身上,沉重的孕肚把小月月和小云朵挤来挤去。
  377倒抽一口气,他清醒过来,想制止我:“502,你别动,嘶......”
  “是你先别动,休想、嗯......休想压朕。”我也不好受,身上的汗又多,肚皮稍微一动就顺着圆滚滚的弧度往下滑,加剧了下体的摩擦。
  “啊......你别动了,我要,不行了。”
  “是你先压我的,嗯......不准,呀!”
  僵持之中,377抓着我的腕子,我压着他的腿,谁也不肯先松手,呻吟却一声比一声急促甜腻。
  忽然,我们齐齐一抖,小腹上淅淅沥沥浇了些温凉的东西,手脚分离,我无力地倒在了377的旁边,模糊的视线摇摇晃晃对上了他同样泪濛濛喘息的脸。
  橘子冰淇淋融化了。
  我们谁也没出声,尴尬地并肩回忆过去的十分钟。
  虫母——早泄的代表。
  我把377从地牢里带出来,就没想过再让他回去。
  他在原本的部落中一直被当作傀儡操控,没有参与过部落间的倾轧,甚至不知道母神逝去的事情,78号部落完全把他当作生育的机器,这两年更是切断了他跟外界的所有联系。
  他从我口中得知母神去世的消息,眸光一抖,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随即低头陷入长久地沉默,然后小心翼翼向我打听1551的下落。
  阳光下,377浅色的瞳孔盛满明亮的期待,长睫却又害怕落空般在尘埃中细微颤抖。
  我想起从前1551总是和他形影不离,摇摇头,遗憾地表示无能为力。
  虫母分配后取消编号,只记录母神所赐的名字。而我们那一届的赐名礼被叛军偷袭打断,很多虫母都没来得及公开名字,之后的营救和再分配错综复杂,我也不知道1551的赐名是什么,也就无法从目前的各族虫母名单上找到他。
  就连78号部落的“云朵”,我也是见到377本人后才知道原来是他。
  “是......这样啊。”
  听见我的回答,377发出一声意料之中的叹息,眼里的光彩还是暗淡下去,但他很快又打起精神,向我抬了抬茶杯,抿嘴一笑:“味道很好,谢谢。”
  这种凝聚注意力的茶是特意给377这种艺术家准备的,我还是比较喜欢吃蛋糕,便把自己的那杯推给他,又把他面前的小蛋糕拉到自己这边,一叠声摆手:“不客气不客气,想在我这儿住多久都行,把自己当客人就好,我这里房间很多的。”
  377看着我满嘴奶油,露出发自真心的笑容:“谢谢你,502 。”
  377没有矫情,实际上他现在也无处可去,便留在了珑宫中。
  这次我不仅给他带了茶叶和生活用品,还有不少画画的材料,377的手指已经不再水肿得无法弯曲,我看得出来,他也是想画的吧,支架和画布早早在椅子旁边摆好,只是不知为什么迟迟没有动手。
  “是颜料不对吗?”我问道。
  “工具都非常好,”377坐在阳光里,眉眼浅淡而温柔,手边是雪白的画布和娇艳的鲜花,他轻轻摇头,放下茶杯的手触摸富有颗粒感的画布,“只是还没想好主题。”
  “抢...带我来到板芙的那个白毛少年呢?你罚了他吗?”377突然转了话题。
  我下意识把“白毛”对上了白雨的一头银发,没往别的地方想,说道:“还在关着,我想让他避避风头。但是外面的雄虫不知怎么听说了他的‘丰功伟绩’,一个个上表说要恢复他的高级角斗场资格,弄得我头都大了。”
  377却笑了:“确实该赏罚分明,我看他很有可能拔得头筹。”
  可我不这么认为:“他在赤兔手底下一个回合都走不过,不垫底就算给我争脸了。”
  “别小看他,年轻虫身上总有奇迹发生。”
  这一点我无法反驳,白雨身上确实已经发生了不只一个令我大跌眼镜的奇迹,便顺了377的话聊了下去,下午茶结束后我若有所思,留下无色开给377的药,嘱咐他好好休息,离开了房间。
  刚才我嘴上虽然说得轻松,但留下377所带来的内外压力并不能一笑置之。
  白雨把377偷来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纸包不住火,丢失虫母内斗成一锅粥的78号部落在和盟友撕破脸后,终于把怀疑的目光看向了一直装聋作哑的隔壁邻居——也就是我们。
  询牒发过来以后,“俘虏虫母”的消息飞满了心城,不用想也知道是78号部落故意撒的消息,目的就是逼我回答虫母的下落。
  这一招实在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对内再也瞒不下去,只好公布了78号虫母身在珑宫的消息,部落振奋不已的同时向我施加压力,要把377作为筹码利用起来。
  我顶着内外双重压力不肯把377交出去,实际上也是焦头烂额。377是白雨以军队身份俘获的战利品,不是我珑宫里可以个人处置的所有物,即使昏君如我,也不可以耍赖。
  但377今天的话使我茅塞顿开,或许,奇迹再一次发生也不一定。
  我来到地牢,把想法说给了白雨听,并再次跟他强调了一遍:“一切决定权在你手中,你的军功确实足够返回高级角斗场决赛,妈妈没给你开后门。”
  “如果你赢了决赛,改变主意不想把圣雄资格赠给377了,那也是你的自由,完全合理合法。”
  我蹲下来,摸了摸陷入沉思的白雨的头发,“我只想请求你在自愿的前提下,帮帮377,也算帮我一次。你那天把人家逼到发情,总要补偿一下吧,嗯?对吧对吧。”
  原本像块臭石头不说话的白雨听到我最后一句,忽然僵了一下,有些讷讷地挠了挠后脑勺:“他......很严重吗?”
  “可严重了!”我语气夸张:“画笔都拿不动,今天躺一天了只能喝点茶水,好可怜的。男子汉大丈夫,你得对人家负责呀。”
  原本我担心这番半真不假的忽悠说不动白雨,还准备了别的好处,可还没来得及说,这孩子听到“负责”二字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脸颊染上可疑的红色,眼神躲闪,一咬牙竟然答应了。
  “好!我去!”
  这回换我有点不确定了,知子莫若母,这小子,不会真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虫的坏事吧?
  白雨在我审视的目光下低头,默默对手指,嗫嚅道:“我、我是为了帮妈妈,才不是因为他呢,哼......”
  时间不等人,两天后的决赛开幕仪式,我亲自驾临角斗场发表演讲,厉声驳斥了主和派的观点。
  “瞧你们那点出息!把握住了对方的命脉却只想得出用珍贵的虫母交换一点可怜的领地和资源,”我一甩长袍,回身居高临下地蔑视主和派:“朕都替你们感到羞耻!”
  主和派发言人一哆嗦,汗如雨下,想要开口被我一眼瞪了回去。
  “朕亲征34号领地,被78号和1号部落联手阻杀,连这笔账你们难道也想当作筹码一起和78号部落谈吗?”我环视一圈,角斗场里年轻的雄虫纷纷朝主和派吐口水,主和派顿时成了过街老鼠,灰溜溜退出角斗场。
  主战派趁机扬眉吐气,附和道:“我族与78号部落的血仇不共戴天,正好把他们的虫母杀了祭旗,一鼓作气吞并78号部落的版图!为母皇雪耻!”
  “没错!杀了那只虫母!”
  角斗场里顿时响起不少应和声,许多年轻好战的高级种没有职位,都想靠军功提升等级,他们最容易被鼓动,只有部分归属审判庭和首相派系的高级种跟随他们的圣雄,沉默不语。
  我既然选择在角斗场发言,自然做足了准备,等主战的浪头掀过了最顶点渐渐平息,冷笑道:“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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