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生产线[玄幻科幻]——BY:骨骰的头
骨骰的头  发于:2021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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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颢子又说:“而且,发情前的体检数据我是按流程上报的,完全符合规范,你没收到消息可能是内网版本太低,建议更新。”
  “放...放你妈的屁!”杜茉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你敢说没跟无色串通好独占虫母?”
  白颢子冷嗤:“说话要讲证据。”
  “他是你老师,又把审判长的位子传给了你,先皇遗孀按规矩全部都要陪葬,是你把他保了下来,他自然会帮你。”
  这下连我也好奇地盯着一脸毫无起伏的白颢子。
  被当面揭了老底的白颢子依然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淡淡道:“当时为老师担保的人不止我一个。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任你在陛下面前污我清白。”白颢子忍辱负重般低下头,握紧我的手,“他们怎么误解臣都没关系,臣只愿一心侍奉陛下,既然检察长不愿意帮忙,等陛下睡了臣可以连夜处理,不会耽搁的,您放心。”
  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想到赤兔不在一直是白颢子昼夜不分地照顾我,更觉得此时不应该怀疑他,“你要是忙可以住回三楼,不用成天守着我。”
  “他巴不得留下来呢,一肚子坏水生怕没地儿使!”
  杜茉狠狠瞪他,白颢子回避不说话,自以为占了上风的杜茉越骂越来劲。
  我生气了,“杜茉你不要无理取闹,白颢子现在是朕孩子的父亲,不许你欺负他!”
  杜茉眼睛都直了:“我无理取闹?”虫子的眼睛越来越红,受了委屈一般来回在我的肚子和一脸正直的白颢子之间看,过了半天,忽然狠狠把一直提在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摔:“奸夫淫妇,哼!”
  因为初次见面的不愉快经历,我一直不喜欢鞭炮似的杜茉,加上他看不起赤兔总来挤兑人家,我就觉得他有些阴阳怪气的,更加不待见。可是看着杜茉离开前扔下的那堆东西,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袋包装精美的礼物。
  白颢子让侍卫把东西撤走,淡淡道:“那些补品和陛下的饮食不够搭配,臣已经准备好最合适的了。”
  “啊?”我回过神来,“哦哦,谢谢你。”
  白颢子掰过我的下巴,强迫我收回视线,笑道:“陛下客气了,是臣该谢陛下才对。”
  “嗯?谢我?”
  白颢子忽然把我抱了起来,边上楼边说:“多谢陛下体谅臣上下奔波辛苦,同意在孕期也住进臣的房间。”
  “我是说你自己住回三楼,不是......”
  “陛下不愿和臣住在一起吗。”
  白颢子露出很受伤的表情,看得我一阵头皮发炸,好像我是个不负责任的渣虫,可是肚子大了的人明明是我才对吧。
  最后还是住进了白颢子的房间,为此杜茉又来吵了一架,差点跟白颢子打起来。
  “狼狈为奸!”
  门再次被狠狠摔上,白颢子这次上了锁,回到床边抱着我:“陛下吓着了吗?”
  “没有。”
  我摇摇头,住久了也习惯了,低头看着长大了一点的肚子,说:“你要不要摸摸,可以摸到形状了。”
  白颢子笑着覆上我的肚子,摸着摸着开始脱我的衣服,两个人吻到一起,轻轻一翻就滚到了一处。
  孕期经常想要,轻浅的插入是补充信息素最好的办法。
  白颢子扶着我的腰抽送,他总是很细致地照顾我的敏感点,舒服得连脚趾头都张不开。可是下面很温柔,上面就有点凶,我攀住他的胳膊,喘着哭腔道:“别挤,不准挤,嗯...我今天要去看小西瓜。”
  白颢子松了手,可怜的小奶子终于逃脱魔爪,被顶撞得晃荡不止。
  “陛下考虑束胸吗,每次都要弄湿臣好几张床单呢。”
  “你、唔嗯......你又不吃,闭嘴。”
  白颢子和赤兔不一样,他从来不吃我的奶水,却喜欢恶劣地把奶水全部挤出来抹遍我的全身,在我剧烈高潮的时候逼我承认自己很骚。
  大部分时候我记不清高潮时的细节,醒来时只看见眼前人温柔似水,但我好歹记得不能再在这人身上浪费一滴奶。
  我儿子还嗷嗷等着呢。
  我拧着腰往下坐,催他:“你快点......嗯,托儿所要关门了。”
  白颢子捧起我的肚子快速冲刺,射完后帮我擦洗干净,送我出门。
  育儿所位于珑宫的地下一层,地方很容易找,连我这样的路痴走过几次后也不会再迷路,我婉拒了白颢子的陪伴,独自带着两个侍卫下楼。
  板芙部落崇尚白色,不仅走廊以白色为主,墙壁镶嵌着白水晶,育儿所的大门也是洁白的,里面安放着一排排蓝白相间的球形小房间,其中已经有五个亮起了灯,只等我生产后把卵放进去孵化。
  我绕过孵化间前往专为小西瓜打造的托儿所,还没进去先闻到了一阵清香,接着是婴儿咯咯的笑声。
  “侍卫长在里面。”一名侍卫说。
  我记起来了,是那个只见过一面的香香的侍卫长,好像叫......斐纯,对,就是这个名字。
  斐纯正抱着小西瓜摇晃,他的头发微微卷曲,一缕儿缀在额角,眼睛大大的,是十分少年人的可爱长相。
  听见脚步声惊,他讶地抬起头:“母皇?”
  “是我,你也来找小西瓜玩儿?”我在他身边坐下,很自然地接过小西瓜,小东西闻到奶味儿急得吐泡泡,我连忙拉开衣领喂他。
  “我、我有些无聊,就想下来看看。”斐纯羞涩地低着头,余光忽然瞄到我半裸的胸口,腾一声站了起来:“您!......母婴室在里面。”
  我这才反应过来,也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呀,不知道为什么,在你身边很容易就放松了,好像做什么都不用顾忌似的。”我吐吐舌头,飞快跑进母婴室。
  一帘之隔,斐纯站在外面和我聊天。
  “我好像在三楼没见过你。”
  “回母皇,我住在四楼。”
  “四楼?”
  斐纯的声音有些低落:“我......我身体有些不好,也许是这个原因吧。”
  “歪理,身体不好更要住的低一点啊,”我嘟囔道:“爬楼梯好累的,你看我这么弱就住在一楼,小西瓜更弱,所以住在负一层。”
  “咿呀!”被说弱的小东西不满了。
  “哎哟哟,你还叫唤上了,没奶就哭,你不弱谁弱啊?”
  “唔哇!”
  斐纯扑哧一笑:“母皇别逗他了,他生气咬人很痛的。”
  斐纯不说还好,这一说真给他说中了,小西瓜脾气上来张嘴就咬,我疼得哇哇大叫,娘俩哭的一个赛一个大声。
  “臭西瓜你又咬我!”
  斐纯听到动静立刻冲了进来,那股香味随着他的到来变得浓郁了,奇异地安抚了我的疼痛和焦躁,斐纯蹲下身,轻声对小西瓜说:“不可以弄疼妈妈哦,松口吧。”
  鉴于被抢走口粮的惨痛经历,小西瓜对一切雄性都没有好脸色,可是斐纯开口后,他却好像听得懂似的愣愣松开了嘴,鼻子嗅了嗅,小婴儿眉目舒展,吃饱喝足打了个哈欠,竟然就那么睡着了。
  斐纯把小西瓜放进摇篮里,红着脸提醒我:“衣服......”
  我匆忙整理好衣服,一走近斐纯又闻到了那股好闻的味道。
  “斐纯,你有闻到香味吗?”我凑近他嗅了嗅,“像甜柚子的味道,特别好闻。”
  斐纯点点头,“是我身上的味道。”
  他向我解释,每个部落中都有些特别的高级种,它们的信息素能够安抚虫母,这种安抚和孕期的激素安抚是截然不同的,这一会儿的功夫,我的胸口都已经不疼了。而且由于生来基因等级极高,基本能对所有等级低于它们的生物产生作用,小西瓜就是被他间接催眠了。几乎每个部落中都会有一到两个这样的圣雄,这也是为什么斐纯身体不好,却被选为了侍卫长。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一接近你就感觉好舒服。”
  斐纯后退半步,“您、您别再过来了,不够的话我可以再提升释放浓度。”
  “为什么呀?”我不明白,还是往前凑,“你好香,我就想贴着你。”
  小侍卫长僵在了原地,忸怩了老半天:“因为......因为您也好香。”
  “是吗!”我很高兴有人夸我香香,杜茉那傻逼老是说我奶臭奶臭的。
  病弱可爱的侍卫长点点头,脑袋都快点掉,过了一会儿慢慢掀起睫毛,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水汪汪的琉璃眼期待地看着我,食指指了指我的脸颊。
  “我......可以亲亲您吗?”


第6章
  斐纯亲切友好,我经常能在托儿所遇见他,一来二去逐渐熟悉了起来。
  有他在身边,小西瓜再也不敢弄疼我了。他还答应以侍卫长的身份帮我关照在角斗场的赤兔。
  夜晚白颢子为我换衣服,闻了闻我身上的味道:“陛下又去见斐纯了?”
  “是啊,你说巧不巧,回回都能碰见他,”我把妊娠霜抹在肚皮上,画了个笑脸,“他身上的味道我怎么也闻不够,好香好香的。”
  白颢子把笑脸抹匀,拍拍肚子让我躺好,“最高等级圣雄愿意为您释放信息素,陛下确实该多亲近亲近他。”
  这话听起来酸溜溜的,我笑嘻嘻抱住他,下巴磕在他的腹肌上晃啊晃:“你也很香的,只比他差一点点点点。”
  “陛下,如果不会哄人,您其实可以不说话的,”白颢子有些哭笑不得,正色道:“您和斐纯接触没关系,记得避开首相大人。”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提醒我首相大人不喜欢我了,连斐纯也支支吾吾很怕他哥哥的样子,搞得我们像没有家长同意偷偷出来玩儿的小学生。
  可我问原因的时候没一个正面回答我的,弄得我一头雾水。
  面对我的追问,白颢子没有像平时那样信手拈来,反而斟酌了一会儿,才说道:“首相的偏见源于先皇,和您并没有关系,陛下无需介怀。”
  我忿忿地捶了一下枕头:“他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他呢!装什么大头蒜,哼!”
  白颢子笑了,伸手似乎想摸我的头发,手指一顿,转而给我掖了掖被子:“晚安,陛下。”
  我打了个哈欠:“晚安,小白。”
  第二天我还是乐颠颠去找斐纯玩了。
  真理是,偷玩和偷情的刺激不相上下,越被警告,越想得到。我很佩服人类幼崽从小躲着大人把看动画片、吃辣条、打游戏玩成了勇者斗恶龙模式,希望小西瓜不要被我带坏,虽然我这根上梁确实歪得不行。
  斐纯不仅会带很多地球进口的零食给我,还会讲故事。
  我捧着肚子坐在地毯上,小西瓜嘬着奶嘴,一大一小外加五颗卵听得聚精会神。
  “从此,小美人鱼和生鱼店老板娘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直到永远。”
  斐纯合上故事书,我和小西瓜拼命鼓掌,弄得他又脸红了,羞涩地凑过来:“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了,我该回去了。”
  他期待地看着我,我立刻反应过来,啵叽亲了他一大口。
  小西瓜呜哇大叫。
  甜柚的香味瞬间翻倍,斐纯逃也似地捂着脸往外走,梆地一声撞到了玻璃门,晃了好几步,又顶着额头上的大包急冲冲回来,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我可以回吻您吗?”
  “可以呀。”我不理惊怒连连的小西瓜,把奶嘴给他塞上,决定回报我的好朋友:“想亲哪里都可以哦。”
  斐纯指了指我的嘴唇,“那里......也可以吗?”
  我豪气干云:“可以!”
  开玩笑,亲个嘴儿哪里有免费故事机重要,亲一百个都没问题。
  我闭上眼 ,让斐纯蹲下来自己亲,我腰太沉了弯不过去。
  就在我要无距离得到甜柚信息素的时候,一道喝声袭来:“你们在干什么?!”
  紧接着一股大力将我和斐纯分开,睁眼时斐纯已经被扯到了不速之客的身后,手腕都被捏红了。
  “哥......”斐纯左右为难,一出声就被他哥瞪了回去,疼得嘶嘶抽气。
  我也没心思向对方家长心虚道歉了,怒道:“放开斐纯,你弄疼他了!”
  首相大人微微蹙眉,好歹手是松了,重新看向我的眼神除了防狼外更多了一层不明的意味,但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不屑于和我说话的态度。
  我懒得去理这个莫名其妙仇朋的人,站起身去拉斐纯的手:“你怎么样?”
  伸出的手还没碰到斐纯,就被另一只手狠狠打开,“不准碰他。”
  冷硬的声线不带丝毫情绪。
  我匆忙间挺着肚子站着起来本就重心不稳,被打了手吃痛往后缩,脚下一趔趄身体眼看就要摔倒。
  “母皇!”
  “你......”
  “——卧槽!”杜茉一个滑铲接住我,汗都要下来:“你们在表演《回家的虫母》吗?!神经有问题啊敢推他!看白颢子不把你们翅膀拧下来。”
  刺鼻的茉莉味儿和喝骂声冲得我脑仁突突地疼,虫卵受到惊吓也开始滚动,我艰难地扶着还在骂那两兄弟的杜茉站起来,起身的功夫冷汗湿透了后背,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死死盯着我那欲言又止的首相:“我们才第二次见吧,从前有哪里得罪过你吗?”
  斐纯想帮他哥解释:“是我偷偷......”
  “你别说话。”我扫了他一眼。
  杜茉急得直嚷:“送医啊送医,卵动了!”
  “你也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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