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愧疚一直没忍下心让小西瓜断奶,连带着胸前两团白兔也越养越大,现在简直比我还要娇气,一天不吸就肿疼难忍,而且不揉捏的话还没办法完全出来。
因此每天都要依赖体型比我还大的虫子吸吮抚弄,否则夜里就会辗转难眠。
真的是......羞死了。
我呜咽着挺胸,脚趾抓进被单里,咬着手指泪朦朦看向身上的虫子。
赤兔会意,五指挤压软肉,裱花一样将雪白的奶油从指缝中挤出来,同时温热的口腔用力吸吮,布满倒刺的舌苔抵着乳晕搔刮,恨不得借此刮下一层甜蜜的雪脂才罢休。
“唔哼!”
电流一样的酥麻蹿遍全身,牙齿下意识想用力咬着什么,赤兔的触角先一步伸进了我的嘴里,顺势顶开了我的手指。
我再也忍受不了,口水打湿触角,后仰脖颈呻吟出声。
太舒服了。
身上越来越热,有更多躁动的液体想从每个毛孔里冒出来,极度渴望,极度干旱。
我胡乱拉扯自己的衣服,趁意识彻底混乱前四处搜索白颢子和杜茉的身影。
都已经这样了,那俩虫应该不会再留下来自讨没趣了吧。
然而并没有。
“陛下需要帮忙吗?”
白颢子坐在主巢上方的卡座上,笑眯眯朝我挥了挥手,“臣愿略尽绵薄之力。”
另一张卡座上的杜茉脸更红一些,表情狰狞,身体却纹丝不动,“果然是被低级种玩弄的未婚先孕的荡妇,哼!”
两人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随着赤兔不加掩饰的吸吮声越来越炽热。
似乎较劲一般,赤兔今天的占有欲也格外强烈,有些凶悍地霸占着雪白的小兔子,又舔又咬,狗一样嘬着不放。可怜的乳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很快吸空了一边,换另一边揉圆搓扁。
我推不开饿虎扑食一般的赤兔,迎着另外两道目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公开吸乳,陌生而又羞耻的快感交错丛生,咬着触角的齿关控制不住地泻出愉悦的呻吟。
忽然下体一热,饥渴已久的后穴涌出甜美的汁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下面……下面……”
我羞耻不已地往赤兔怀里钻,试图将自己与那两道赤裸无比的视线分离。
可赤兔误会了我的意思,他分出一只手扯下了我的内裤,顺势掰开了夹紧的大腿,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着滑腻的汁水摸进了臀缝。
“不是…嗯……进去了!”
众目睽睽之下我的身体禁不起一丁点挑逗,眼眶几乎立刻就湿了,连喘息也带上了哭腔,哆嗦着被玩得汁水涟涟。
他们一定听见了吧,我流的水那么多,还没被插进去就把床单弄湿了,那么淫荡,没有雄性也会想尽办法自慰,张着嘴哭,奶水流满了裸体。
我羞得快要窒息过去。
“妈妈,妈妈好美。”
赤兔亲吻我,沾着奶香的嘴唇不断烙印在我身上,一遍遍呼唤:“喜欢妈妈,爱你,最喜欢你了。”
我被他亲醒,低头看见他脸上近乎天真的笑容,两只颜色不一的眼睛里流露着同样不加掩饰的爱意。
我慢慢抱紧了这只大虫子毛茸茸的脑袋,心中的恐惧和羞耻渐渐被满足感替代。
或许是迟来的本能,也可能是破罐破摔,我不打算再压抑躁动的欲望,彻底敞开肢体和赤兔抱在一起,赤裸纠缠。
我翻身骑在了赤兔身上,轻轻拨散头发,根本不看身后哑了声的两个人。
这么喜欢看,让你们看个够。
我俯身吻了吻呆住的赤兔,发丝流泻在他的耳鬓,“好兔兔,奖励你吃的干净。”
哐当一声,身后传来卡座被掀翻的声音。
“低贱的红种!”
我坐在赤兔腰上缓慢扭动,闻声微微侧过头,看见气出翅膀的杜茉叉着腿用奇怪的姿势往外走。白颢子也用略微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但下一瞬又恢复了恭敬谦和的样子,朝我微微一笑:“臣下告退。”
之后的几天我也一直跟赤兔形影不离,不主动召唤任何圣雄,也不去他们的房间。逐渐习惯后,也不觉得住在八面漏风的主巢里别扭了。
赤兔虽然是半红眼出身,但是力量丝毫不输高级种,一旦有圣雄或其他雄性过于接近惹我不快,只要一个眼神,赤兔一脚就能送他们出宫。
但没过几天,珑宫中流言四起,没人敢对我不敬,可他们看向赤兔的眼神却逐渐不善起来。
第一个提醒我们注意这些流言的人是白颢子。
他对我和赤兔的态度一直恭敬而不失亲切,每天来访也只是随意聊聊天,谈笑如春风,好几次都是他替我赶走了难缠的杜茉,我对他很有好感。
“红眼的身份抹不掉,很容易为人诟病。”
“谁敢欺负我的兔兔,朕就阉了他。”
“臣下并没有否认您威严的意思,”白颢子提醒道:“但暗箭难防,规则千变万化,您自己不也是在逃避履行职责?”
我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正常情况下,虫母从学园毕业的时候就会进入发情期,来到部落履行职责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而我因为一系列的意外,发情期迟迟不来,一直不肯亲近别的雄性。
规则拿我没办法,心有不满的人就调转矛头指向了赤兔。这些流言现在看起来毫无杀伤力,可一旦找到了机会就会将毫无根基的赤兔撕成碎片,而我手中根本没有什么实权阻止这种可能的发生。
我的逃避只会让赤兔的处境更加危险。
“我没关系。”
一只手落在我的肩膀上,“朋朋不喜欢我就踹飞他们,我答应过会永远保护你。”
“赤兔……”
白颢子和我一起看向赤兔,说道:“如果想名正言顺留在陛下身边,或许角斗场是最快的途径。”
“角斗场?”
“曾经也有这样的先例,虽然不足以成为圣雄,但是可以在珑宫获得暂住权,以你的实力通过不难。”
“如果从角斗场出来再加入侍卫队,就没有人会再提及你之前的身份,还可以贴身守护陛下。”
白颢子说完最后一句,赤兔的角角立刻竖了起来,天线一样矗着,“贴身守护?”
“如果通过了斐纯的考核的话。”
“我要去!”
和杜茉斗智斗勇的这几天,赤兔被嘲笑了好几回“没窝的流浪虫”,导致兔兔虫十分想要一个草草窝。
于是报名角斗场就这样决定了下来,白颢子说高级角斗场自上任虫母去世后一直未曾开启,初级角斗场也是半封闭模式,排号需要时间。
而就在排队摇号的这几天,我的发情期来了。
起初只是莫名的烦躁,把又来毛遂自荐的杜茉踢了好几脚。
然后开始筑巢,偷走首相的政令纸叠树叶,全部堆进衣柜里,按扁,越累越高。
我不想吃饭,只想把巢筑得越圆越好。
白颢子帮我堆了半天,左看右看,问我为什么这巢筑得像个大饼。
我那时已经烧得有些糊涂,抱着纸叶子跌跌撞撞往巢里爬,“你不懂。”
“我答应要给叶生虫虫,自然要住进月亮里。”
我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艰难地喘气:“这样……他就没法丢下我了。”
第3章
我难过地呜咽,身边唯一的清凉却在此时松开了手。
“不要,不要走......”
我委屈得落泪,赶紧抓住了那人的手:“抱…要抱抱,没有抱抱会死掉的,呜……”
那人抚摸我汗湿的脸颊,温声道:“您不会有事的,陛下。”
“可我难受,”许久等不来安慰的我伸出舌尖讨好地舔舔他的掌心,“要抱抱、亲亲,唔哼……!”
舌尖被强硬地攫取,身体却在粗暴的对待下产生了诡异的被掌控的快乐,我张开牙齿主动舔他的上颚,对方反而被我的讨好激怒,挤进我的口腔更肆意的掠夺喘息声。
“嗯……叶。”
我动情地呼唤他的名字,伸腿勾住了他的腰身。
对方将我拉开,银丝还黏连着彼此暧昧的湿唇,骨节分明的手指危险地捏住了我的后颈。
“陛下还真是多情呢。”那声音清透温润,透着股诡魅的性感,轻飘飘落下来:“还有多少人看过您这幅淫荡的样子?”
他突然将我扯出衣柜,任凭我怎么哭喘都不肯再赐予我亲吻,抱着我往外走。
我哭得停不下来,那人将手指按在我抽泣的唇角,“陛下乖,一会儿再哭。”
很快,我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身体被放在了冰冷的金属架上。
我害怕地缩在那人的怀里不敢看,抓着他的衣襟瑟瑟发抖:“这是哪里,我不要在这儿。”
发情期的虫母十分依赖熟悉的环境和雄性,一旦换到陌生的地方就会容易受到惊吓。
抱着我的人轻轻安抚我颤抖的肩膀,“陛下别害怕,只是发情期例行身体检查,评估您是否准备好受孕。”
说完就半哄半强硬地脱下了我的衣服,湿淋淋的腿根也被掰开,分别架在了两边的扶手上。
一道陌生的气息欺进,我稍微清醒了一点,听见了白颢子的声音。
“那就麻烦老师您了。”
“嗯。”
随着一道清冷若冰的声线,刺眼的白光同时照下来。
我闭眼,听见啪一声橡胶弹动的声音。
分明是别人在戴手套,紧绷的胸口却不由自主跟着颤抖了一下,仿佛那截皮筋不是落在医生冷白的手腕,而是鞭打在我的身上,火辣辣的疼。
我知道这是情潮带来的幻觉,却仍然不由自主地望向那个人。
白口罩,金丝眼镜,扣到最高一颗的白衬衫。
清冷剔透的银瞳毫无波澜,镜子一样倒映出我在手术椅上难堪扭动的肉体。
冰冷的指腹随即落下,隔着薄薄一层手套贴上我滚烫的肌肤,小腹一紧,我下意识想夹腿,一只手忽然捂住了我的口鼻。
白颢子温温柔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陛下不可以对他发骚哦。”
“唔唔。”我才没有发骚,明明是你们……
我流着泪摇头,下体却湿的更厉害。
发情的潮热和轻微的窒息感内外叠加,我濒临崩溃的哭喘,却只能发出像小狗一样微弱的呜咽声。
白胶手套一路沿着我的骨骼和肌理抚触,点、按、揉、捏,细微地变化力道,摩擦处像倒入滚油般迅速点燃我体内苏醒的欲望,我挣扎,泛滥的春水横流无忌,白颢子更用力地将我掼在冰凉的椅背上,手心却烫的惊人。
我的嘴唇在他的掌控中颤抖,后穴同时被医生的指节顶入。
“嗯!”
挺起的胸膛被白颢子按回椅背,他拿出两只精巧的铃铛,一左一右夹住了凸起的乳粒,我哀泣着抽搐,那人却在清脆的铃铛声中笑了:“每天都流奶损耗身体,陛下不如攒着点,等臣下一并伺候您。”
一直面无表情的医生微微皱眉,“留点分寸,他毕竟是虫母。”手指在肉穴里摸索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
“可我明明是跟您学的,”白颢子无辜地眨眨眼,“前任虫皇不是最喜欢你这样玩他吗?”
医生身形微顿,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抽出了手指,“生殖腔已经开启,各项体征正常,预计发情集中期大概五天。带他走吧,记录我会负责上报。”
“多谢老师,”白颢子抱着我走到门口,忽然转身:“有药吗?”
“你怕他醒了记得?”
“总要维持人设。第一次侍寝,我可能不太控制得住。”
医生沉默了一会儿,扔过来一个瓶子,白颢子接住,笑道:“谢谢老师。”
我软在白颢子怀里缓气,脑子空白一片,隐约听见了一道温润和另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对话。
“呜……”情热如附骨之蛆,我眨眨泪湿的睫毛,闻到了雪松一样的雄性气味,伸手往那处要亲亲。
白颢子把我的手抓回来,“那可不行,老师是前代圣雄,不可侍奉二主。”
我从包裹全身的毯子里露出双眼,看见医务室的灯光将一道高挑清瘦的剪影印在墙上,他略低头,把手套扔进垃圾桶,露出脖子上小半截黑色的皮质项圈。
门缓缓合上。
三楼以上是圣雄的房间,我从来没有上去过。走廊里飘荡着各种不同的雄性气味,令我的身体隐隐感到兴奋,但陌生感又让我害怕地缩在白颢子怀里。
忽然,我耸了耸鼻尖,好像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气味。
白颢子一顿,手指捏着一颗药丸塞进了我的嘴里,药丸入口即化,我下意识吞咽入腹,耳边随即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朋朋!”是赤兔。
我张开手臂被他接过去,白颢子放手很干脆,在赤兔开口质问前解释道:“我带陛下检查过了,是发情期,我正准备安抚他。”
“为什么把朋朋带上三楼?”
白颢子理所当然道:“你也闻到陛下的味道了吧,如此香甜,如果留在主巢一定会惊动整座珑宫的雄性聚集。”
赤兔警惕地看着白颢子,犹豫了一会儿,发现我烧得满脸通红,触角蹭了蹭我的下颌:“朋朋想让谁来照顾你?”
“兔兔,要兔兔。”
“陛下,”白颢子走进,“您说过让臣下侍寝的,对不对?”
我记不清自己说过什么,腹中有一团黏稠入骨的火焰沿着神经烧入大脑,催促着我点头。“对……要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