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骨
作者: 渐却呀
简介: 折阳有两个小秘密:
一是死不了,二是招邪祟。
死不了不仅没法死,愈合超快还没痛感。
招邪祟不仅只是招,越邪越坏的越爱他。
爱他爱到想吃他,功效堪比唐僧肉。
折阳守着小秘密兢兢业业的开着“普通”小伞铺,专司活人办不了的事,只求客人的供奉功德,供得就是他死了数百年的好兄弟荆悬,为了复活他。
荆悬在地下埋了近千年,复活时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只活了一副白骨不说,周身厄气缭绕,只余两种本能。
一是杀戮,二是折阳。
只要折阳在身边,白骨就安安静静,只要折阳离开半步,白骨就想去为祸四方。
折阳只好带着白骨回伞铺继续积攒供奉,在日渐积累的供奉下白骨慢慢长肉、恢复神智,一张脸帅得天怒人怨,却还是改不了他的恶劣本能。
只是两种本能出现了差错。
一是折阳,二还是折阳。
伴你世间动荡,伴你白骨逢生。
荆悬x折阳
架空背景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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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魔尊当床睡》
洛笙一朝穿越去了仙界,发现自己是当界唯一的极品炉鼎体质,没等藏好自己就遇到几位仙界长老。
长老说他是修仙奇才,硬拉着他回仙门当徒弟,他守住了自己是顶级炉鼎的秘密,徒弟没当两年呢,就被推上了仙尊的宝座作威作福。
他天生体热,常常自热难忍,长老便将他的寝殿铺满千年玄冰。
他喜欢漂亮的东西,长老便将一条一眼看不到头的黑金玄龙雕像砌进玄冰里。
洛笙爱极了这个雕像,不仅好睡还多功能,他日日把玄龙的逆鳞当床睡,用龙角挂内衣,就这么睡了三千年,他的玄龙雕像突然被偷了!
他那么大一个雕像呢!
洛笙快气死了,长老们好像也快气死了。
这时仙门收徒,来了一个废灵根的小孩,跟洛笙说只要收他为徒就能给他找到丢失的龙。
洛笙病急乱投医以为小孩是什么大能伪装,没想到收为徒弟后才发现小孩真的只是个废灵根。
虽然他徒弟灵根废,但懂事听话还长得飞快,眨眼间就比洛笙高了。
洛笙看着比他高了一个头的徒弟,问道:
“说好的给我找龙呢?我的龙呢?”
他的逆徒一转身变回原形卧在床上。
“龙不就在你面前吗?”
“睡了我三千年,你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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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离狱被仙界使计迫害身受重伤,一招被捕镇压在了玄冰之下。
他身受寒毒,伤情难愈,但区区玄冰,等他休养几日挣脱不在话下。
谁知仙门竟找到根骨天生能克制他的人住在了上面,导致他被压在玄冰之下动弹不得。
只是压着他的人似乎不知道这回事,日日睡在他的逆鳞上不说,还拿他的龙角做各种奇怪的事。
不仅如此,离狱还发现这人与他相克也相生,他的体质镇压着他也修养着他,反而让他的身体愈合更快、修为更高。
离狱就这么被睡了三千年,对这人的态度也从厌恶转变为了某种特殊的情绪。
他恢复后离开玄冰,竟有些想念那人,忍不住化形回去,成为了那人的徒弟……
魔尊徒弟X仙尊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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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限制[无限流]》
2100年,地球海平面不断上升,陆地占比急剧缩减,人口失踪数成倍增长。
程鱼发现他的双腿可以变成鱼尾,并逐渐可以自由变化。
2101年,海水倾覆,天翻地转,地球彻底被海水覆盖。
被淹没的人类发现他们可以在海水里呼吸行走,每个人的脖颈上出现带有倒计时的枷锁,称为呼吸时间。
无数海底迷城出现,人类只有通关才能获得一定的呼吸时间。
每一个海底迷城都可怖惊悚,除了厉鬼、怪物还有罕见的海底怪兽。
呼吸成了最奢侈的需求。
程鱼同样被抛进了海底迷城,危机四伏的海底成了他的游乐场。
只要变成人鱼,他就速度迅捷、力大无穷,甚至不受呼吸限制。
他从遍布恶鬼怪物的迷城中救出了一个疯子,疯子又疯又残,什么都不记得,却在见到程鱼的第一眼,把他全部的呼吸时间都给了程鱼。
程鱼认识这个疯子,这是他失踪十年的初恋。
疯批攻x人鱼受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折阳、荆悬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一日好兄弟,日日好基友。
立意:纷乱之下,为爱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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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死 不老不死的怪物
古滇市,文化之都,历史悠久,经济繁荣,是年轻人最为向往的城市之一。
在古滇市三环外的遗荫巷巷尾,开着一家无名的小伞铺,伞铺售卖纯手工制作的油纸伞,老板是个看着二十来岁十分脸嫩的青年,长相俊美脾气古怪,卖伞看人看缘分不说,误入伞铺还可能被赶出去。
伞铺养着一只漂亮的布偶猫,毛发蓬松厚实,体形看着比普通的布偶猫还要大上一圈,也不怕跑丢,日日在街头巷尾游荡,很喜欢去巷头的陈记卤肉店讨要吃食。
这日,伞铺大门敞开,里面却空无一人,几个附近大学城的年轻人路过,被内里挂满的油纸伞吸引,站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看,除了挂了满墙满棚顶的成伞,中间架子上还有一把制作一半的伞骨,地上散落着翠绿的楠竹,上面扎着一把柳叶小刀。
“有人吗?”一名年轻人高声喊道。
伞铺内安安静静,通往内室紧闭的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隙,里面黑漆漆的,半晌不见有人出来。
站在前头的年轻人突然觉得一股凉风拂过手臂,明明是盛夏,他却起了一层白毛汗,只觉莫名毛骨悚然,立刻推搡着小伙伴离开了这里。
几个年轻人离开,位置偏僻的遗荫巷又安静下来。
“折阳去哪里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敞开的门缝又被打开了一些,一只布偶猫走了出来,看着已经没有人的店门口,胡子抖了抖,开口竟是说了人话,音调还是网络上流行的那种男神音。
布偶猫慢吞吞地走到伞铺门口,明明是一只猫,走路姿势却有些豪迈,四只爪子迈步间隙很大,像只狗熊。
它蹲在门口看了看日头,干脆趴卧下来,静静地等着。
遗荫巷本就人少偏僻,直到日落西山也再没见人路过这里。
眼看着天就黑了,一直闭眼假寐的布偶猫耸了耸鼻子,闻到了一股血腥气。
它立刻站起来,远远看到一个身影飞快靠近。
那人带着满身的血腥气掠过布偶猫,转手将店门关上,立刻倒在了地上不再动弹。
布偶猫吓了一跳,赶紧来到倒地之人旁边。
来人正是伞铺的老板折阳,只见他此时仰躺在地板上,双眼紧闭,七窍流血,呼吸越来越缓慢,喉咙发出嘶哑的赫赫声,显然即将断气。
布偶猫眼看着自己的老板快死了,偏偏一点都不惊慌,它绕着折阳转了两圈,甚至还凑近去看折阳的脸,猫脸上人性化的出现稀奇的表情。
折阳活了九百多年,相貌停留在十八-九岁的模样,眼尾微挑、鼻尖挺翘、瞳色漆黑,是有些勾人阴柔的长相,偏偏他脾气火爆差劲,看人时双眼总像燃着烈火,倒叫人忽略了他的长相。
此时折阳闭着双眼,不仅七窍流血呼吸困难,全身都开始抽搐起来,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
这种状况持续了不过一分钟左右,身体的抽搐停止,呼吸也跟着消失,折阳就这么安静地躺在地板上,死了。
折阳的鲜血扑开大片,明明相貌年轻,内里却早就腐朽,像朵开到糜烂的花。
布偶猫见自己的老板死了,不慌不忙的往后退了退,怕折阳流出来的鲜血玷污它的毛发。
它开口,用那副与它的猫样十分不符合的男神音开始倒数:
“十、九、八……”
十个数刚刚倒数到“三”,躺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折阳突然咳嗽一声,深吸一口气,睁眼坐了起来,死而复生。
他一坐起来就掏出纸巾擦脸上的鲜血,看到衣襟上也沾了不少血,有些烦躁的直接将外套脱下抹了抹地上的血迹后扔进了垃圾桶。
布偶猫灵巧地绕过血迹,跟上了折阳,猫眼一片湛蓝,哪怕它早就知道折阳并不算单纯的人类,亲眼看到折阳死而复生还是觉得惊奇。
折阳推开内室的门,露出里面的一片烛光。
比起亮堂的前厅伞铺,内室并无灯光,四面墙全是分开的小格子,每一个格子里都摆着一支蜡烛。
大部分的蜡烛都在燃烧着,发出幽幽的烛光,小部分蜡烛已经熄灭了,只在原处留下一滩烛泪,还有一部分蜡烛并未点燃。
一面墙中央挂着一幅画,画上是位长发软甲的古代人,像是个将军,却只有一个颀长挺阔的背影,看不到正脸长相如何。
折阳走进去,站在画像前沉默许久。
位于右侧墙壁角落,一只崭新的蜡烛突然自燃起一簇火苗,火苗茁壮,看似能燃烧很久。
这只烛火亮起后,屋内自起一阵微风,微风拂过折阳耳边的碎发,掀起画像一角,又慢慢落下,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人偷偷亲了他的脸颊。
“终于攒够了。”折阳喃喃道。
他看着画像里的背影,神情复杂,久久不再言语。
布偶猫走过折阳身后,来到内室一角的古朴桌案旁,猫爪踩了踩落在地上的一本摊开的古籍,勾着爪子翻过一页,继续看了起来。
一年多前,它因意外来到伞铺留了下来,对这里的了解大部分靠这堆明明价值连城却被随意乱扔的古籍。
它从折阳的只言片语里了解到画像上只有背影的男人名为荆悬,曾是古国烈战的储君。
烈战国,渺小到只在历史书上存在几行的国家,因史料缺失,如今关于烈战国的资料并不详细。
但在折阳这里却有着很多关于烈战国的古籍,甚至是烈战国当时朝代的书。
因为折阳就是一名烈战国人,一个活了九百多年不老不死的怪物。
布偶猫看了眼站在画像前罚站似的折阳,低头继续看面前的古籍。
它从这些古籍上了解到了很多关于画像上荆悬的事情,却从未在这些书里看到关于折阳的一字半句,也是奇怪。
烈战国是一个迂腐又弱小的国家,在荆悬的父亲荆冲在位时灭国于敌国侵略,因敌国并非仁义之国,侵略时屠了烈战不少城池,死伤无数。
因古籍并未记载,布偶猫只知道折阳似乎是储君荆悬的伴读,两个人情谊颇深,曾约好放下一切一起逃亡,但最终荆悬失约。
荆悬留下了折阳,带着不过百人的渺小军队与敌国死战,争取到了半日时间帮助烈战国都城数十万百姓逃亡,最终惨死在国门前,尸体被悬挂在城门任由飞鸟啄食,后尸体莫名失踪。
布偶猫看到这里,又抬头瞄了眼折阳。
古籍里没提到折阳的名字,但有一句提到储君荆悬有一伴读,情谊深厚日日带在身边,灭国后失踪,布偶猫猜这个伴读就是说的折阳。
只是情谊深厚……
什么样的情谊能让一个人为了复活另一个人执着成魔,挣扎九百年不死不灭,只为帮另一个人积攒供奉功德助他复活?哪怕自己成了不知疼痛、无法死亡的怪物?
它很怀疑折阳和这个荆悬有一些那种感情在里面!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它一个新时代的猫猫也不是理解不了他们。
可是……
布偶猫又翻过一页古籍,上面记载了关于烈战国的一些国情。
烈战国非常迂腐,认为同性之情是疫病、是巫蛊、是有违伦理该灭杀的存在,所以一旦发现同性之情,下场都非常惨烈,双双处死都算轻罚,千百种刑罚数之不尽。
普通百姓尚且如此,皇孙贵胄刑罚加倍,荆悬和折阳一个是储君一个是伴读,在那样的国情下,怎么想都不会萌发出其他感情,除非他们不想活了。
布偶猫晃了晃猫头,把自己的小心思藏起来,看向折阳,谁能想到这个人刚刚还一脸血地躺在地上连呼吸都没有,这会儿已经正常人一样地站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