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狼A他易感期老爱哭唧唧[玄幻科幻]——BY:陈致格
陈致格  发于:2021年07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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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低了声音:“要是我能像你一样瘦就好了。”
  原来是想减肥了。
  “贪心。”
  萧行之骂了一句,却也不怒,他直起腰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小胖子。
  “既想减肥,又想要我住进来?”
  萧行之问他。
  苏南锦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重重点头。
  “对。”
  “我想,做梦都想。”
  他仰头看着萧行之,如同航海者仰望星空。
  他的目光澄澈,展示着涉世未深的姿态。
  全权交付的情感,都从眼神中倾泻了出来。
  这样的眼睛,被婴儿肥的脸颊挤得圆润,莫名生出几分喜感。
  萧行之望着小胖子,那瞬间,忽然感觉到,自己对眼前的人认识得,还不够深刻。
  “小傻子。”
  不知道是在说小胖子还是在说自己。
  萧行之不走了,卸下背包,坦然坐到一侧沙的发上。
  还是熟悉的那句话:“过来。”
  苏南锦心头雀跃,忙凑上去。
  等靠近了,他被萧行之摁着脑袋往下。
  “坐下来,头搭在我大腿上。”
  与小胖子不解的视线交会,萧行之不由压低了声音,温柔地解释道:“想让我答应你,就听我的话。”
  “现在,照我说的做。”
  “哦。”
  苏南锦愣愣答应。
  什么游戏?很刺激的样子。
  沙发下有厚重的毛毡,人倚靠上去,像是侯鸟归巢一般舒适。
  他把头轻轻地贴在萧行之的膝盖上。
  萧行之白天打球,穿着及膝的运动大短裤,小腿外露。
  苏南锦的头发,乌黑浓密,细软如绒毛,擦着萧行之的膝盖内侧,略微瘙痒。
  萧行之抚摸他的脑袋。
  厅里只剩两人的呼吸声、心跳声作响。
  萧行之忽然开口了。
  “叫哥哥。”


第27章 膝枕问答预备役更新:2021-03-19 10:00:02 0条吐槽
  像是被痒痒挠扫过耳廓,苏南锦只觉得沉迷,他感受着包裹自己全身的Alpha气息,沉沉照做。
  “哥哥。”话音落下,苏南锦耳根通红。
  他惊讶了,刚才那是他的声音吗?
  有点嘶哑,又拖长了尾音,简直像极了求偶的猫咪,又到了一年一度欢欣鼓舞的季节。
  萧行之满意地说:“很好。”
  说罢,苏南锦的脑袋被抚摸了一下。
  乖了就奖励,坏了就重教。
  类似于训狗师的温柔,此刻毫无痕迹地渗透进人的心里。
  萧行之说:“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给我两种回答。”
  “肯定,或否定。”
  “我不希望听到任何模棱两可的敷衍。”
  “你也没有必要闪烁其词。”
  “你只需要说,是或者不是,有或者没有,会或者不会,好或者不好,都可以。”
  苏南锦很聪明,立刻用侧脸蹭了蹭那个人的膝盖,说:“是。”
  脑袋被摸了摸。
  苏南锦欣喜。
  他现在已经明白,这是做得很好、鼓励的意思。
  “阿锦,回答我。”
  “我做的菜,好吃吗?”
  “好吃。”
  萧行之接着问:“今天看我打球,开心吗?”
  “开心。”
  苏南锦成了一块濡湿的棉花,空荡荡,沉甸甸。
  耳海里的声音,悄悄清晰起来。
  “是不是怕我?”
  曾经是,现在,或许有一点点。
  苏南锦思索着,缓缓说:“是。”
  问题步步深入,如同发掘隧道一般。
  隧道尽头,是隐秘的灰暗,藏着无人揭晓的宝藏。
  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每次得到肯定的回应,萧行之就会轻轻揉一揉膝盖上,小胖子的脑袋,已作嘉奖。
  苏南锦只觉得自己越发心安,如同蜷缩身体躺在母体子宫,羊水里的婴儿。
  意外的舒坦。
  “愿意被我触摸吗?”
  “愿意。”
  “标记时,是不是很痛?”
  “不是。”
  “舒服吗?”
  “舒服。”
  “呵。”
  说到这里,苏南锦似乎听到,从萧行之宽厚胸膛传来的一声轻笑。
  他一瞬间,联想起那人在老师同学面前,明眸善睐的模样。
  心潮暗流汹涌,如同贝加尔湖月下的粼粼波光荡漾。
  一种无以名状的麻痒在胸头激荡。
  他的吐息弄湿了萧行之膝盖上的寒毛。
  “小胖子,你是不是喜欢我?”
  过了一会儿,苏南锦才颤颤巍巍说:“是。”
  “因为,因为我是你的夫主——”话没有说完,他额头一痛。
  火辣辣的,他被萧行之弹了个脑绷。
  苏南锦疼得轻呼一声,眼眶酸痛。
  擅自开口说话,会受罚。
  “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
  他一不做二不休,闭上眼,把脸埋进萧行之的膝盖缝隙间,只觉得万分羞耻。
  明明都应该是Alpha先表白的。
  苏南锦心里走马灯似的,懊恼了一遍又一遍。
  先告白的不划算。
  “乖。”
  一声介于少年与成熟青年间的嗓音响起,轻笑,如同交响乐中的低音谱号。
  萧行之咬字清晰,充满权威与自信。
  苏南锦好像是被猫主子挠了一爪子。
  生气也不好,高兴也奇怪。
  他迫切地想睁眼,看看萧行之的表情。
  额头却被温热的掌心盖住。
  “别睁眼。”萧行之说。
  顷刻间,如狂风骤雨般的,信息素席卷而来。
  田间硕果被采摘,满含期待的收获使得果肉多汁醇香,压榨成浓厚醇香的汁液。
  岁月沉淀,酒香扑鼻。
  如山海倾倒般的气息,使苏南锦迷醉。
  他后颈被咬了。


第28章 让你歇会儿不是让你走更新:2021-04-03 08:39:41 1条吐槽
  他靠在那人的胸膛上。
  对方又搂着他的肩膀向上。
  他浑身酸软,任凭摆布。
  像蛇一样缠着对方的身体,被提起来。
  从腰背到后脑,浑身的支撑点,不过是那人粗壮的臂膀。
  腺体,开始炽热滚烫。
  之前,萧行之说过来着,他的信息素淡了。
  只是,这一刻,如同花苞绽放般,一切又重新变得浓郁。
  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别,别咬了。”
  苏南锦神游外物,感觉自己像热锅上的酒心巧克力。
  要融化了。
  酒心要流出来了。
  他的手,开始无力地推搡萧行之的胸膛。
  “你撒口,坏蛋。”
  苏南锦骂他坏人,那人胸肌坚硬,推囊还膈手。
  他急中生智,叫了一声:“哥哥,求你,别——”再咬,就,就遭不住了!
  会变狼的!
  萧行之顿了一顿,松开嘴。
  “抱歉。”
  萧行之看起来少有的狼狈。
  小胖子的腺体软得像是果冻,他一时间舍不得松口。
  小河流水一样顺畅,啃咬的那一刻,从腹部,居然升起了一种不可磨灭的占有欲。
  萧行之想把小胖子锁起来,谁都不给看见。
  萧行之深呼吸,把小胖子从身上挪开,站起来。
  “我答应你,小胖子。”
  苏南锦背靠沙发,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
  萧行之俯视苏南锦。
  如同洋槐的串串细小的米白色花瓣洒落般,萧行之缓缓说:“前提,是你足够听话。”
  掷地有声,萧行之答应帮他减肥。
  并承诺,如果小胖子真的瘦了,作为奖励,他会在不久的将来搬进来。
  说罢,萧行之拎起背包走了。
  他的背影,一如既往强健沉稳,却吊诡般地带着一丝不可捉摸的轻慌,像是也受标记的浪潮洗淘过。
  苏南锦心有余悸,看着合上的门,嘟囔了一句:“还是走掉了嘛。”
  他挣扎,只是因为太刺激了,想让那个人慢一点。
  而不是让那个人,停下来,离开。
  既然要咬,那就干脆咬到天长地久多好。
  就是这么贪得无厌。
  他恨透了自己近乎失控的,经常会招人反感的敏感情绪。
  不过,苏南锦的手捂住自己的腺体,说:“红酒味,又回来了。”
  气味,直透心脾。
  依偎在那个人胸前的踏实感,还残留着,炙热滚烫。
  这夜,苏南锦辗转反侧,数小山羊跳栅栏,数了半天,才沉沉睡去。
  次日。
  叫醒人的不是闹钟,也不是梦想。
  而是贤惠朴素的Alpha。
  苏南锦的被子,被萧行之掀开。
  他醒了。
  屁股凉飕飕的,苏南锦半睁着眼,恍恍惚惚。
  他去摸闹钟,惊得眼睛睁开了大半:“六点!”
  太阳公公都还没起床呢。
  萧行之不解释,给小胖子套上宽松的运动服。
  “走。”
  一日之计在于晨,减肥从此开始。
  萧行之可不讲道理,说让跑多少就是跑多少,绝不含糊。
  “你怎么可以欺负自己的夫主?”苏南锦汗流浃背,狠声控诉。
  “看来,是我最近对某人太好了点。”
  那人冷笑。
  夏末初秋,清风拂面。
  公园里,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鲜草气息。
  远方层云翻涌,鱼肚白染开大半个天空。
  路上,人少,长凳多。
  有长凳,就有屁股坐下。
  “呼,哈。”
  “站起来。”
  萧行之身姿挺拔,跑了那么久,没喘过粗气。
  苏南锦后悔了。
  这世上人有千千万。
  有人活着,就会人会吃东西。
  有人吃东西,一定会有人变胖。
  他是人,所以他胖了。
  “三百米。”
  萧行之说:“跑完,我让你休息。”
  如同天籁之音降临,小胖子长吁一口。
  接着,他被连手臂带人的,从黄漆木长椅上拽起来。


第29章 柔侬软语丢盔卸甲更新:2021-04-03 08:41:16 1条吐槽
  他很沉,但架不住萧行之力气大,他跟个麻袋似的,几乎是被搬运工人拖拉着,才跑完最后的路程。
  火车头拖小火车,噗噗噗,哐当哐当哐当。
  “哇!”
  苏南锦喘着气抬起头,不由惊叹。
  道路尽头,绿草葱翠,野花漫坡,令人心旷神怡。
  此景怡然,可入画。
  “你是故意引着我来这里的?”苏南锦问他。
  早知道这里风景很好?所以像楞头小子规划约会地点似的,早早打探好,方便带夫主来玩耍。
  萧某人并没有回答。
  草地标了牌子,可以供游人落脚。
  苏南锦把自己摆成大字,瘫倒在绵软的绿毯子上。
  他在遥望天空的过程中放缓了气息,蓝缎子一样的碧空沁人心脾。
  萧行之也顺势在一旁坐下来,一条腿放长,一条腿蜷起,手肘搭在膝盖上。
  “还累吗?”萧行之问。
  苏南锦摇了摇头,说:“累!不过,现在好舒服。”
  他的性格软糯,很容易被人说服。
  也很容易放弃。
  放弃后,又能轻易被鼓动起来,再度抬腿跑。
  萧行之拿捏得住诀窍,随便一句柔侬软语,就能令他丢盔卸甲。
  温水煮青蛙,盖不过如此。
  融融风暖,雀鸟声碎。
  “既然舒服了,再来一组平板支撑,做完以后,开始拉伸。”
  玻璃碎裂般,平静,瞬间被打破。
  锻炼身体不是一蹴而就的。
  拉伸肌肉、延展四肢往往比强力的核心训练要更重要。
  压腿,拉腰,全套才算做完。
  “今后每天一组,我每周会抽查一次。”
  “我知道了。”苏南锦糯糯点头。
  小胖子身无长处,唯独听话这一点,很得萧行之的心意。
  八九点钟的朝阳,耀眼夺目。
  此时,两人已经回了家。
  苏南锦洗完澡,闻着饭香噔噔噔跑下楼来。
  醇厚粘稠的皮蛋瘦肉粥,一碟拍凉黄瓜解腻。
  他去探桌上的碗,却被一筷子甩到手背上。
  “嘶——”苏南锦悻悻缩手。
  “头发为什么不擦干?”
  与萧行之扎手刚毅的圆寸不同,苏南锦的头发有些长,属于柔软如绸缎的那一款,沾了水要放好久才能自然干。
  “我饿了嘛。”
  小胖子揉了揉团成团的爪子,手背印上一道红痕火辣辣。
  萧行之:“去把吹风机拿来。”
  深情地望了一眼厨房的紫砂粥锅,苏南锦转身上楼拿吹风机。
  来到客厅时,他看见萧行之坐在高脚椅子上。
  “来坐。”
  萧行之用眼神示意他面前的矮沙发。
  苏南锦坐过去。
  望着小胖子眼巴巴的大眼睛,萧行之啼笑皆非。
  萧行之:“盯着我看做什么?背过去。”
  小胖子转身,手搭在膝盖上,坐好。
  “呼——”吹风机的声响成了空荡住宅里唯一的奏鸣曲,仿佛自带低音谱号,踩着心跳间的鼓点。
  苏南锦肚子空空,脑子乱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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