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惊悚游戏搞网恋[无限][玄幻科幻]——BY:榆鱼
榆鱼  发于:2021年0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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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括两手空空,有点抱歉。
  盛闻:“没关系,有情饮水饱嘛,我已经不渴了。”
  林括刚要说什么,盛闻已经低头去操作手机了,关邈有答复了,屏蔽直播间,水友不知道直播间内容,所以盛闻就算想透露自己是S也没办法。
  有了关邈这个答案,盛闻松了口气,然后抬头看着林括:“给哥哥换了一个临时房管。”
  林括收到了更换房管的系统提示,只是不知道盛闻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盛闻又操作了两下手机,随后说:“我让关邈屏蔽了你的直播间,只有五分钟,所以我长话短说。”
  林括看着他。
  盛闻郑重道:“林括,我没想骗你。开小号,是因为你限制了我的聊天,当时你刚进围城,如果向别人透露我是你的房管,我担心你会有麻烦,所以只想提示你一声。我也没想到自己对你会特别感兴趣,慢慢的这种兴趣就发展成为喜欢。”
  盛闻:“我是超越上城区A区的最高级别居民,上城区S区,整个区只有我一个人。我是S,即是盛闻也代表S区。”
  盛闻:“说这个,不是因为我上次骗你说我是上C区的人,而是想补救,也想告诉你,我可以保证从今往后永远不再骗你。”
  盛闻深吸一口气:“所以,林括,你愿意接受S吗?”


第42章 斗蛊
  林括抿着盛闻的话,过了好久才问:“这是表白吗?”
  盛闻瞧着林括表情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精致的眉眼里也没有动容的迹象,心里‘喀嚓’一声像是裂出一条缝隙,他忽略心里的忐忑尽量舒展表情轻松地说:“是啊。”
  林括得到这个答案,眼睫颤了一下,耳廓脸颊闪过一抹绯红。
  盛闻终于见林括有了松动的迹象,立即趁热打铁道:“哥哥~”
  林括视线落在盛闻身上,见到对方眼底比盛日还炽热的目光,心头不受控制地跳了两下,他从来没有被表白过,也是第一体验这种被情感簇拥的感觉,可到底又不是盛闻这种直球性格,过了好久才说:“你要是消遣我,我就……”
  盛闻赶紧保证,可又想知道林括隐下的后半句是什么,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我要是消遣你,哥哥会揍我吗?”
  “会。”林括说:“我还会上你。”
  盛闻:“……”
  盛闻失笑:“还有这种好事?”
  林括瞪他一眼,盛闻站直身子举天发誓:“我心真着呢,哪舍得消遣哥哥,所以哥哥这是接受了?”
  林括局促地‘嗯’了声,飞快地撇开眼:“休息够了吗?”
  正好直播间屏蔽时间过去,盛闻带着满脸笑意站起身,作了一个敬礼的手势:“够了,现在精神特别充沛,请哥哥指示。”
  林括没眼看他:“……好好说话。”
  盛闻:“好的哥哥。”
  林括被迫习惯了盛闻的不着调,摸了摸鼻子道:“我找水的时候发现,这个寨子根本没有人。”
  盛闻疑惑:“没有人?”
  “嗯。”因为要给盛闻找水,林括再不习惯和陌生人交流也硬着头皮敲了几间吊脚楼的门,他手指着被自己敲过门的吊脚楼:“这间还有这一间都没有人,那一间以及旁边的那间有人,是和方磊一样的‘人’。”
  方磊是被黄鼠狼顶着人皮的‘人’。
  盛闻被主神系统削弱了思维能力,只得把疑惑点提出来交给林括解决:“哥哥,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林括视线梭巡寨子一周,他点了点头,他感觉整个寨子都不对劲。
  盛闻说:“我是指方磊。”
  这个问题昨晚上他们两个已经探讨过了,盛闻此时再提必定是又发现了什么,林括便看着他:“你说。”
  盛闻说:“方磊像不像是在故意告诉我们,他是黄鼠狼呢?”
  林括没有立即附和盛闻的答案,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如果不是方磊讲了黄鼠狼的故事,他确实没有那么容易知道方磊就只剩下一张皮了,更不会知道方磊脖子后面那条扭曲的红线就是黄鼠狼钻进皮囊的‘拉链’。
  在林括思考间,盛闻又说:“方磊是黄鼠狼,我把他的崽都扔了,他不仅没有报复,今早还好心的想要为我们准备早餐,他如果真是把我们这对小情人当成饲料的话,未必饲料的待遇太好了吧。”顿了顿,盛闻学着林括的口吻说:“我倾向他不想害我们。”
  林括想了想说:“如果是这样,他讲向我们讲黄鼠狼的故事是……”
  盛闻接上:“试探。”
  “试探?”
  “或者说他是在给我们暗示。”这一点盛闻非常有感悟,就像他面基前旁敲侧击问林括,如果自己不符合林括预期张相,他会怎么办。盛闻想到这点笑了下:“好让我们缓一缓。”
  林括直觉盛闻在内涵自己,但他没有证据。
  盛闻见好就收:“一般来说,态度越是小心谨慎越是有求于人。”说完往林括身边走去:“题外话说完了,走,按计划行事。”
  他们俩的计划就是偷偷去找陈阿婆或者寨主。
  之前已经在拙寨转过几圈,林括也敲过了几间门,他们缩小了陈阿婆居住的吊脚楼范围,于是没过多久就找到了陈阿婆所在。
  这是最靠近中央苗族鼓楼的一间吊脚楼,周遭的空气混浊恶心,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他们没敲门,而是绕着吊脚楼踩在土台上,小心地透过木窗朝里望。
  屋内有一张木床,床上躺着一只硕大无比的黄鼠狼,林括粗略合计,这只黄鼠狼能到他腰际,横面比两个林括还要壮。除了这只‘黄鼠猪’,屋里还有无数小的黄鼠狼。
  就在林括和盛闻投去视线时,床头上一只小的黄鼠狼发出‘咔咔’的声音,这个声音吵醒了熟睡的‘黄鼠猪’,它慢悠悠从床上坐起,三四只小黄鼠狼送来一张人皮,它用短小的前肢拿过人皮,当着林括和盛闻的面就像穿衣服一样,把人皮套在了自己身上。
  干瘪的人皮瞬间充盈,看得出来这是一个七旬老婆子的人皮,就算被黄鼠狼套在了身上,皮肤也没完全撑平,周身都有褶皱。人皮目光也朝窗外的二人看过去:“两个外乡人,进来坐。”
  既然被发现了,林括和盛闻也没再躲下去。小的黄鼠狼们为二人打开门,林括和盛闻便干脆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进去时,屋内的木桌上摆着两碗热茶,茶水还冒着热气。
  林括还惦记着盛闻口渴,他想了想端起一碗茶想先试验一下有没有毒,如果茶水安全,他准备再拿给盛闻喝。
  盛闻抓住林括的手,微微摇了下头。
  林括正要说什么,这个由黄鼠狼扮做的陈阿婆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并就在木桌对面坐下,鼻子在他们两人身上嗅了嗅,随后喜笑颜开地说:“太好了,没有恶心的骨头味。”
  虽然不知道这个‘骨头味’是什么意思,但默契的,林括和盛闻都没有出声问。
  陈阿婆说:“两个外乡人是来找蛊的吧?”
  这句话倒是和副本名对上了,林括犹疑地点了下脑袋。
  盛闻却说:“先看看。”就好像逛商场时面对热情导购的态度。
  陈阿婆也没有计较,手上的拐杖敲了两下桌子,屋里的小黄鼠狼们便忙碌起来,不一会儿,桌上摆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蛊钟。
  陈阿婆笑呵呵介绍,她指着这些蛊钟:“这只蛊是我最喜欢的,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星币蛊,特别好养活,一月吃一人,十月就养得大,养大了能吐钱呢。”
  “这只,人头蛊。口味刁了些,要吃鲜脑,不过养好了斗蛊擂上绝对能站到最后。”
  “还有这些,这些都是蚁蛊。体积小,单个没什么伤害,不过要是养的多了,等它们互相繁殖,就跟蚂蚁一样,几千万只总能杀人。”
  瞧着林括和盛闻无动于衷的模样,陈阿婆有些苦恼地说:“都没瞧上?”说完再次敲了敲桌子,休息没一会儿的小黄鼠狼们又抬来一只蛊钟,不过这只蛊钟个头大,甫一抬来时就散发着浓重的腥味,陈阿婆说:“鬼蛊,在女人子宫里刚成形时就摘出来的胎儿,怨气强,也好养,要不了多久就能养成小鬼,不过……”
  说到这里时,陈阿婆皱眉打量着林括和盛闻:“我瞧着你俩眉清目秀的,也不知道胆子大不大,要是压不住它,就被它反噬。要是不小心被反噬了啊,你就是蛊,它就是人。”
  林括没吭声,他被这味道熏得有点想反胃。盛闻藏在桌下的手,不动声色地挠了挠林括手心,比划出‘走’字。
  林括心领会神,他‘yue’了声,做出一副反胃要呕吐的样子,不等陈阿婆反应,林括就冲出了这间吊脚楼,盛闻早有准备:“宝贝,怎么了?”
  说着站起要追出去查看林括,然而他一步都没能迈出去,脚下似乎灌了铅沉重到他难以迈出步伐,低头一看,屋里的黄鼠狼不知什么时候抱上了他的腿。
  盛闻看着陈阿婆,陈阿婆露出一个狞笑,横在他们之间的蛊钟盖自己顶了两下随后‘趴’地一声掉在桌上又滚到了盛闻脚边。
  “男朋友。”盛闻看着蛊里露头的东西,压着不耐唤了声林括:“回来吧,我被劫持了。”
  林括:“……”
  林括转身回去,他也看到了蛊钟里的东西,是个手掌大小的胎儿,大概是被赋上了‘鬼蛊’这个名字,胎儿脑部乌黑,身体透明。蛊钟里装着颜色混浊的水,胎儿像溺水者一样在水间沉浮,每当它浮起来时,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盛闻。
  或者说不能是眼睛,林括注意到胎儿根本没有眼珠。他走上前捂住盛闻的眼睛,面色不好地看着陈阿婆:“怎么回事?”
  陈阿婆仍旧狞笑着,语气比之前更轻松欢快:“鬼蛊相中这个异乡人了。”
  林括覆着盛闻的眼,盛闻的眼睫扫在他手心痒痒的,“别怕。”安慰了盛闻后,林括冷声问道:“什么意思?”
  其实陈阿婆这句话从字面意思就能够很好的理解,但事关盛闻,林括要问个清楚。
  大概是心情好,陈阿婆非常乐意向林括解答:“总有人想要养鬼蛊,他们从来没有问过鬼蛊的意愿,这些人的下场要么是被鬼蛊反噬要么直接被鬼蛊吃掉,几乎没有人能把养好的鬼蛊带上斗蛊擂。但现在不一定了,鬼蛊相中了这个异乡人,我想只要这个被相中的异乡人把鬼蛊养大,那么他一定就是斗蛊擂的擂主。”
  林括看了眼这个胎儿,在胎儿起伏间还能看见它身上缠绕的脐带。
  他懂陈阿婆是什么意思,像修仙或者电影里那样,有灵气的宝剑都会选择自己的主人,如果资历不够格想要将宝剑占为己有必定受反噬。而此时的鬼蛊与‘宝剑’颇为相似,它看中了盛闻,所以愿意认下盛闻这个主人。
  林括沉声:“它想认爹我们就必须答应?”
  盛闻‘噗嗤’笑出声。
  陈阿婆的狞笑僵硬在唇边,像是非常不明白这种天大的好事降临在头上,他们为什么还是一副被迫害的模样。
  陈阿婆脸上的笑意散去,没了笑意之后,她整张脸显得格外狰狞,一时之间与鬼蛊里的胎儿竟不分上下的可怖。
  “既然能被鬼蛊看中……”陈阿婆恶狠狠地瞪着林括:“想必这位异乡人的肉质一定特别鲜美吧,用来养蛊最合适不过了。”
  林括又要说什么,覆在盛闻眼睛上的手被抓住,盛闻把林括的双手捧在自己手里,然后说:“要我养这个鬼东西是吗?好啊,只要你和它都不怕被我养死。”
  盛闻说完后看着林括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林括不要和副本里的怪物正面硬刚。
  陈阿婆并不惧盛闻的威胁:“每个外乡人只有一次养蛊的机会,除非你想永远留在这里。”
  说着,陈阿婆十分自信盛闻不会再拒绝,把装着鬼胎的蛊钟推了推:“我还没睡够呢,现在带上你的蛊去找寨主吧,他会给你安排住宿也会告诉你如何养蛊,哈,月底的斗蛊擂上期待你们的表现。”
  盛闻见陈阿婆提到了斗蛊擂,便开口问:“斗蛊擂?”
  陈阿婆说:“每三个月会有一次斗蛊擂,长成的蛊都要上斗蛊擂。你们是异乡人,如果在斗蛊擂上赢了,你就可以如愿离开,你的蛊会代替你守擂。”
  说到这里又似想到了什么,陈阿婆看着林括指着其他的蛊钟:“你呢?你要选择哪只蛊?”
  盛闻替林括作答:“他还不着急。”
  陈阿婆冷冷笑了一下盯着林括:“别以为我没看出来。我见过很多跟你一样的异乡人,他们抗拒养蛊,可是最后呢?不还是跪着哭着求着我给他们蛊。这就是骨头人说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吧,一点意思都没有。既然你要重复这条路,我也懒得逼你,反正你总会来求我的。”
  说着陈阿婆起身,颤颤巍巍地走进睡觉的房间里,其他的小黄鼠狼们又开始忙碌起来,它们彼此之间分工明确,有一部分黄鼠狼端走这些蛊,只留下被叫做‘鬼蛊’的蛊钟。它们的口水都滴在了蛊钟上,而剩下的部分黄鼠狼冲着林括和盛闻‘咔咔咔咔’的叫。
  林括没听懂它们在叫什么但是看懂了,它们在替陈阿婆逐客。
  林括也不想在这呆了,这里味道是真的难闻,出门前,林括犹豫地看了眼桌子上的蛊钟,从陈阿婆的口中得知,参与者只有一次养蛊的机会,现在这只鬼蛊死乞白赖缠上了盛闻,他不知道要不要替盛闻带走这只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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