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惊悚游戏里当bug[无限流] 完结+番外[玄幻科幻]——BY:痴嗔本真
痴嗔本真  发于:2021年0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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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酆淮回答,他自顾自地又说下去:“她的主人曾经是一个传奇,是一个天才,葛斐德为西弗歌剧院拉响无数次绝美天籁,最后一曲则是在2005年,西弗歌剧院重建后的第一场公开演出。”
  “我一直以为,她随着葛斐德的死一起被束之高阁,再也不会出现在公众视野里,却没想到,她在你的手上,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西弗歌剧院。”钢琴师轻声说道。
  “你看她,回到这里后多么开心,你听听她的声音,多么美妙开朗。”钢琴师说道,“她一定很怀念在这里的演出,在古老的西弗歌剧院里演出,那是多么荣耀的事情。”
  酆淮和余辞默不作声地对视一眼,而他们都很清楚,西弗歌剧院进行了大改造,曾经洒在西弗歌剧院的荣耀却被一群不懂艺术、偏又趾高气昂的傲慢资本家拂去了。
  “你们怎么沉默了?”钢琴师说完转向酆淮和余辞,声音陡然拔高,“难道你们不认同吗?”
  酆淮对上钢琴师显得有些病态狂热的目光,他顿了顿回道:“只是有点可惜她不能在曾经的演出厅里再次演出。”
  钢琴师像是被安抚了,他缓缓点头:“你说的没错。”
  他沉默下去,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余辞看了一眼酆淮,低声说道:“趁着有灯光,我们去长廊再看一看。”
  酆淮应了一声,他也是这样想的。
  2005年,又是重建后的首次公开演出,似乎那次演出里出现了太多的最后一曲。
  两人回到了昨夜跑过的长廊,墙上挂着一幅幅活动策展的历年大事现场照片,附带着说明。
  “是这里,男高音卢诺献上生前最后一首《游移的月亮》,同年同场活动第二曲,著名大提琴手葛斐德的一曲《科尔尼德莱》深深震撼全场,祷歌沉郁悲伤,又充满虔诚的信念,最终的安宁在委婉悠长的音色中荡漾开去……”
  “瓦格纳《双鹰旗下进行曲》,由指挥家诺澜、鼓号乐队、钢琴师席格共同献上,豪壮与流动之美交替,是奥地利最为优美独特的旋律……”
  余辞几眼扫下,他说道:“让我猜猜,这也是指挥家诺澜的最后一支曲子吧。”
  酆淮微点头,他在走廊对面的墙壁上找到了指挥家诺澜的生平,1939年-2005年。
  他看着长廊上挂起的一幅幅照片,那首来自奥地利的进行曲演出,只有几张不同角度的全景采拍,钢琴师的模样几乎都被指挥家的手臂或是钢琴遮挡。
  唯一看得清楚的,是钢琴师落在胸前的一枚项链吊坠,那是一个很不一般的吊坠式样,一只完全银质的指向上方的手指模样。
  就在两人细细察看长廊上的图片信息时,一道低沉男声从近处传来:“余神!酆淮,晚上好啊。你们已经进彩排厅走过任务了吗?”
  季简从长廊另一头大步走过来,他悄悄捂嘴说道:“我来的时候顺便去了趟昨晚那个舞台后台杂物室,我看那边被守夜人踹坏的门都修好了,掀倒的铁架也物归原处,一点也看不出我们昨晚做过什么。”
  余辞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这本就是游戏,这样的场景复原当然时正常的表现。也就季简这样刚玩的新人会讶异了。
  “你们现在在做什么?要进彩排厅吗?”季简问。
  余辞和酆淮互看一眼,不约而同地应了一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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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那一起走吧。沐姿姐和谭林哥好像还没到,张晓峰说他自己过来,不知道到了没。”季简边走边说道。
  正说着,迎面张晓峰匆匆忙忙走过来。
  “嘿!小心点!”季简看见直接撞来的张晓峰,连忙把人拦住叫道。
  张晓峰有些恍惚地抬头看向季简,“啊”了一声,“是你啊!”
  “你走那么快干嘛呢?彩排厅在这呢,差点走过。”季简纳闷问道。
  张晓峰疑神疑鬼地往后看了眼,压低声音问季简:“我身后没跟着谁吧?”
  季简探头看,然后摇了摇头:“没啊。”
  张晓峰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他说道:“没事,我总觉得身后好像跟着谁,就越走越快没注意路了。”
  “对了,我来的时候看见昨晚那个守夜人,还是坐在门口那个亭子里,昨晚困住他后,好像也没什么大的变化。”张晓峰说道。
  “说不定人家带伤上班。”季简说道,“快进彩排吧,我们都快迟到了。”
  张晓峰点点头,跟着季简快步走进彩排厅。
  酆淮落在后面,他若有所思地看向张晓峰走来的方向。
  长廊空荡荡的,连只飞虫都看不见。
  直到酆淮也走进彩排厅,那空荡荡的长廊里,才有一道纤细苗条的身影从拐角处慢慢走出来。
  她贴着墙壁,两边肩膀像是被敲断了一样耷拉下来,凸显著她的脖子更加纤长。
  女人左右轻晃着身体走来,就像是宿醉了一般。
  一双无神的眼睛睁得极大,瞳仁对着光照反应变得细长狭窄,隐隐泛着绿光,看起来就像是夜里的某种生物。
  她丰满的嘴唇上涂抹着正红色的唇釉,唇釉仿佛劣质一般,晕开在嘴角,像是扬起了唇在微笑。
  若是细看,便能发现她翘着脚尖,踩着脚后跟那样歪歪扭扭地走着,滑稽得像只企鹅,却又怪异得让人笑不出来。
  是沐姿。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入v~会有肥章掉落,这几天的订阅量很重要QAQ希望大家不要养肥我,喜欢的话就多多订阅一下叭!感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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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挂一个预收脑洞,感兴趣的话收藏一下我叭~
  《揣崽直播荒野生存后,崽他爹找上门了》
  陆励然是银河系最不想交往Alpha排行榜第一,野性荒野求生主播NO.1,一条伤疤横穿整张面孔,吓跑无数Omega,然而他的一滴汗液被收集下来做成香水,卖出了天价。
  齐衡被挂上银河系废柴排行榜第一,腰软腿长人鱼线,长了一张“我叫花花公子我超有钱”的俊俏富豪脸——真·超有钱,富可敌国的那一种——干啥啥不行,人形挂件第一名
  有一天,陆励然直播死亡谷荒野求生,直播画面中突然出现在了第一废柴的俊美脸蛋。
  陆励然冷冷盯着齐衡:“你来做什么?我不带废物野外生存。”
  “不要那么凶呀。”齐衡笑眯眯地挂在陆励然的身上,“你揣了我的崽,我找上门不是很正常?”
  #惊!荒野生存的主播居然是个怀孕的Omega!#
  #惊!那个漂亮又软又干啥啥不行的废柴齐衡居然是个Alpha!#
  当天,陆励然的直播间爆了。
  涌进来看热闹的所有观众,都看到齐衡挂在那个吓跑无数Omega的怀孕男人身上撒娇。
  “虽然齐衡很废,但好歹有脸有钱啊!我可以!”
  “怎么就看上长得那么可怕的主播了……可惜可惜。”
  后来,一次直播生存中,一场大暴雨冲掉了陆励然脸上的疤。
  #什么神级化妆术,那么可怕的疤居然是妆?!#
  #我的妈,这个Alpha好绝好野好帅,想嫁#
  再后来,听说星球要举办一场盛大的世纪婚礼,主角是从未出现在公众媒体前的联邦第一指挥官,以及真·富可敌国·某企业家。
  婚礼当天,众人通过直播看到齐衡与陆励然出现在画面中。
  全星际震惊了。
  #联邦传说中的第一指挥官巨佬居然是废柴齐衡#
  #我的妈,大家怎么都有马甲#

第26章 开荒第二十六天
  开荒第二十六天·【第一更】悬吊者
  她看起来怪异极了。
  她翘着脚尖、踩着后跟, 速度身形却相当敏捷,虚晃着眨眼几下就到了彩排厅门前,难怪张晓峰先前怎么都没发现沐姿跟在后头。
  沐姿站在彩排厅前, 忽然又重重一点头,整个人一个激灵, 陡然抬头。
  她茫然地看着眼前熟悉的彩排厅,有些疑惑地低低喃喃:“……我怎么到这儿了?”
  她敲了敲额头, 慢慢走进彩排厅。
  “沐姿姐来了!”季简站在舞台中央练声,一抬头就看见沐姿, 抬了抬手打招呼道。
  沐姿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她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看了一圈问道:“谭林呢?”
  “不知道诶,没和你一块儿出来吗?”季简问。
  沐姿脸色微微有些难看,摇了摇头,
  她连自己是怎么出来、怎么到这儿的都不知道。
  她怀疑自己进入了游戏的某个环节进程, 或者说自己也成了游戏中的一环。
  这曾经出现过,而那个玩家被同一副本中的其他玩家当成了隐藏奖励, 通过各种手段试图去触发隐藏任务。
  那个玩家的结局是沐姿一点都不想重蹈的。
  她咬了咬牙, 决定把这个秘密守在心底。
  【游戏】里的玩家, 每一个人都由自己极大的执念和欲-望驱使,谁也不知道他们能为了游戏中的奖励做出什么来, 她不会去冒险。
  “你们谁有谭林的电话?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哪儿了。”沐姿说道。
  季简说他来打。
  电话振铃了半天也无人回应, 季简有些纳闷地把手机挪开耳边, 看向其他人:“没人。”
  酆淮微微偏头, 对季简道:“继续打, 其他人别出声。”
  季简点点头, 再次拨打谭林的手机。
  彩排厅里的所有声音都静了下来, 只能听见浅浅呼吸声。
  在这样绝对安静的空旷彩排厅里,手机震动的“滋滋”声通过传音效果极佳的彩排厅,不知道从哪儿穿了过来。
  余辞和酆淮都听到了声响,他们顺着声响,快步走向舞台拉起的大幕布后。
  其余几人见状,纷纷跟上。
  十几个打包起来的大纸箱堆在后台,手机震动的响声就是从这里头传出的。
  “谭林的手机怎么会在纸箱里?”季简咽了咽口水,觉得这不合常理,又怪异得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纸箱足有半人高,他不由想起一些警匪片里的桥段,血淋淋的尸体残段被分解装进纸箱,寄给其余的幸存者。
  谭林……不会就在里面吧?
  随着一只只纸箱被拆开,手机的振动还在持续,“滋滋”的沉闷响声让空气都变得燥热烦闷起来。
  忽然,震动声戛然而止。
  沐泽轻轻吸了口气:“怎么了?”
  酆淮抬眼看向季简:“愣着做什么?断了就继续打。”
  季简回过神来,脸上微讪,连忙点头应了声。
  【扑哧,这个季简有点搞笑,孩子傻了】
  【一惊一乍,惊弓之鸟了】
  【来自新人的蔑视哈哈哈,愣着干啥,新人表示,就zhei?】
  手机震响声从眼前仅剩的两枚大纸箱里传出。
  季简咽了咽口水,看向酆淮和余辞。
  “刺啦”一声,余辞撕开封箱带,打开纸箱。
  这枚纸箱里放的都是一些旧物杂物,一些照片相框错乱地堆在里头,
  手机就在相框之间震动着滋滋作响。
  “啊原来在这里!”季简轻轻叫了一声,松了口气,果然是他想多了。
  他把谭林的手机从纸箱里捞出来,纳闷地问:“怎么手机会丢在这里?也太不小心了吧。不过这么说,谭林哥已经来了?”
  余辞从季简手里拿过手机,点开屏幕上滑解锁开来。
  谭林的手机并没有设置什么密码解锁,滑开屏幕后就是一个备忘录界面,上面留着一条信息:
  【我想一个人静静,彩排不用等我,明天演出我会到场的。】
  季简凑过来看,眨了眨眼:“诶这……?”
  钢琴师在边上见状笑了笑道:“那就不强人所难了,既然谭林想休息一下,那我们就自己先排练着吧。”
  “也行,反正都彩排那么多次了,主要也就是为了保证手感和音色。指挥家缺席一次彩排,问题不大。”张晓峰点头说道。
  沐姿心下还有点疑问,但看季简、张晓峰几人已经跟着那个钢琴师NPC往外走了,便也只好压下疑问,跟上大部队。
  余辞微拉住酆淮,他掀开先前搁在手机上的那只相框,就见木质的相框一角上,沾着一滴已经凝固的血。
  “谭林的血?”酆淮压低声音问。
  余辞“唔”了一声,皱眉看向另一枚纸箱。
  纸箱的底部呈暗红偏黑的颜色,与深色的地砖几乎融为了一体,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酆淮见状,抿了抿嘴,拿过之前用来开箱的剪刀,“呲”地一下重重划开。
  里头放着一箱红酒,七倒八歪地斜在纸箱里,其中一瓶瓶口瓶塞松开,往外溢着酒红。
  酆淮松下神经,原来是酒。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彩排厅的后台,没有一个人想到抬头往上看。
  在近十米高的彩排厅后台穹顶上,一个男人如同塔罗牌中的悬吊者,倒挂在屋顶上。
  他双眼瞪得浑圆,血丝布满眼白,仿佛要脱出眼眶。
  嘴唇被细细密密的黑线缝得紧密无隙,双手反扣在身后,倒挂于穹顶上,微微地晃动。
  还活着。
  是谭林。
  那双眼睛透出疯狂和绝望,他拼命想要尖叫,想要张嘴,想要喊住那一行人,可即便他把嘴唇扯得鲜血淋漓,那些黑线牢牢系死了他的双唇。
  他无法发声,如同一个被拔舌的缄默者。
  他颈间被割开一条不大却深的口子,喉口的血一点点地凝蓄在切口处,小小的血珠越发丰-满圆润,直到撑不住血珠的重量,啪嗒滴落在十米之下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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