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大佬的垂耳兔又跑了[玄幻科幻]——BY:菜菜萨玛
菜菜萨玛  发于:2021年0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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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彻底清醒过来时,垂耳兔却脸色惨白,呼吸微弱。
  腺体上一道深深的皎痕,刺目的液体缓缓流向羊绒地毯,染红了一片。
  口腔里蔓延着该死的甜腥味道,秦琛伸出颤抖的手,擦过沾满鲜血的薄唇。
  全部...全部都是阮熙的血....
  他都做了什么?
  秦琛抱起瘫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垂耳兔,轻轻唤道:“小熙?”
  他用宽厚的手掌按在阮熙的腺体上,伤口才总算是没有继续流血。
  可阮熙的身体早就虚弱到经不起一点摧残。
  失血过多,多半是必死无疑。
  秦琛的眼神情恍惚不定,摸摸阮熙的脸:“睁开眼看看我...”
  没有人回应他。
  祁乐刚想说什么,却看见秦琛将手腕抬起来,用牙齿硬生生地皎开。
  他震惊地脱口而出:“秦爷,你这是干什么?”
  秦琛将血肉模糊地滴着血的手腕移到阮熙的嘴边,哄小孩似的说:“小熙乖,张嘴。 “暍进去就会好了。”
  郑叔一把抓住秦琛,沉声道:“家主,没用的。”
  秦琛的视线转移到郑叔身上,眼神冷若寒冰,阴如深海。
  “什么叫没用?”
  他半眯着眼,厉声道:“只要把我的血都给小熙暍了,他会好的。”
  祁乐清晰地看到了秦琛眼底的疯狂。
  他是认真的。
  对秦琛来说,亲手杀了阮熙的结果太过于残酷。
  秦琛现在恐怕恨不得杀了自己。
  这种悔恨地撕心裂肺的痛楚,足以逼疯任何一个人。
  祁乐拦住秦琛,“秦爷,夫人现在需要输血,您这样解决不了问题。”
  “都给我滚! ”秦琛暴戾地怒吼一声。
  “可是...”祁乐还想说什么。
  秦琛充耳不闻,捏住阮熙的两颊,让手腕的血能滴进阮熙的口腔。
  可不到一会儿,就因为无法吞咽从嘴角流了出来。
  秦琛沙哑着声音,近乎祈求地喃喃着:“小熙,你暍点好不好?”
  男人终于崩溃般抱着浑身都浸染了血迹的垂耳兔。
  “小熙....很疼是不是?你起来杀了我,我把心都挖出来给你!”
  阮熙的兔耳朵滑在半空中,漂亮的脸灰白地没有生气。
  秦琛的心恍若千刀万剐。
  向来冷峻的男人,在此时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是他亲手折断了阮熙反抗的翅膀。
  是他为了一己私欲将阮熙圏禁在身边。
  也是他,伤害了他最不想伤害的人。
  世界上最大的折磨,莫过于此。
  “家主。”郑叔出言提醒道,“您需要冷静,不然夫人只会更加危险。”
  现在只有尽快找到和阮熙匹配的血型,才能将阮熙的命给救回来。
  秦琛麻木而混乱的眼眸在听到这句话时,总算是出现一点清明。
  他看了眼怀里的垂耳兔,冷声道:“去兔族找和小熙血型相匹配的人。”
  “就算是尸体,也马上带回来。”
  大陆的血型并不只有几种,因为自然种族与人类基因的结合,血型的差异可以达到上千万。 一般只有同族至亲才有百分之十的概率血型相同。
  而阮熙是一只稀有的垂耳兔,血型能匹配上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郑叔把兔族所有人的血型都检验一遍,也没有发现和阮熙血型相同的人。
  祁乐先是给阮熙注射了葡萄糖,勉强维持住生命特征。
  可阮熙的自我供血恢复能力已经大不如前。
  恐怕撑不了多久。
  “还没有找到? ”秦琛瞠目欲裂地看向郑叔,戾气四溢。
  郑叔低头道:“家主,还需要时间。”
  秦琛将桌子上的茶杯摔在地上,怒吼道:“时间?你觉得小熙他还等得了吗!”
  就在这时,有个男仆进来在郑叔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郑叔紧蹙的眉头终于展开,朝秦琛汇报道:“家主,找到了。”
  兔族送过来一个人。
  秦琛推着轮椅走进客厅,那人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任祁乐抽了一大包的血。
  当他走进细看时,眸光瞬间深沉。
  “秦爷好,我叫阮言。”
  面前的omega和阮熙有几分相似。
  但五官并不如阮熙明艳,多了几分清纯和安静。
  更重要的是。
  他和阮熙一样,也是垂耳兔。
  秦琛沉声道:“你和小熙是什么关系?”
  阮言似乎没想到秦琛第一句会是这个,刚要开口时祁乐帮他回答了。
  “阮言是夫人的同卵亲弟弟,之前一直流落在外,这次才意外发现,被带回了兔族。” 祁乐显然对阮言很有好感。
  被家族抛弃了这么久,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素未谋面的哥哥输血。
  换成谁心里能好受?
  可从阮言过来到输了整整两袋的血,这孩子愣是一点没抱怨,还一直关心阮熙的情况。 祁乐很少见到这么单纯善良的人了。
  “血够了吗? ”秦琛听了之后看都没看阮言一眼,面无表情地问道。
  阮言像是没在意秦琛的态度,笑着对祁乐说:“祁医生,如果不够就再抽点。”
  “哥哥的身体最重要,我还可以多吃点胡萝卜补起来。”
  说完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祁乐心里莫名一暖,也因秦琛的冷漠而感到发寒。
  阮熙的命是命,阮言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身为医者,祁乐很不能苟同秦琛的想法。
  他将针头从阮言的手臂拔出来,说道:“已经够了,你一定要好好休息。”
  阮言点点头,有些担忧地看了眼阮熙的方向。
  然后鼓起勇气对秦琛犹豫着说:“秦爷,我...我能去看看哥哥吗?”
  作者有话说
  你们猜这玩意是好的还是坏的。
  怎么打卡的小宝贝都不见了?


第61章 秦爷真的好爱哥哥
  寂静片刻,秦琛仅仅是睨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可以走了。”
  剩下的事,郑叔会去解决。
  阮言眸子微垂,看起来情绪有些低落。
  秦琛的目光在转身的时候,停留在阮言的兔耳朵上一秒钟。
  莫名地碍眼。
  给阮熙输上了血,垂耳兔的生命迹象才开始缓缓回升,脱离了危险。
  阮言还没离开,躲在房间的门后盯着秦琛的背影。
  祁乐瞥见门口若隐若现的兔耳朵,嘴角微微一勾。
  他拿着仪器往门外走,兔耳朵猛地缩了回去。
  阮言做出刚好路过的样子,僵硬地打招呼:“祁医生,这么巧。”
  “你身体好些没?”祁乐没有戳穿,而是关心他的身体状况。
  阮言点点头:“好些了,就是还有点头晕。”
  祁乐说:“去客厅,我给你注射点葡萄糖。”
  坐在沙发上,阮言喃喃着说:“秦爷真的很爱哥哥 单纯只是羡慕的眼神和语气,却显得落寞而可怜。
  祁乐一边给阮言涂上酒精和碘酒,想起之前看到的画面,不由得感叹道:
  “是啊,离了对方会死的那种。”
  细长的针头扎进胳膊,阮言眉头微不可查地蹙起。
  过了一会儿,他没来头地说了一句:“祁医生,你相信心灵感应吗?”
  祁乐将针筒的液体推进细细的血管,回道:“从生理上来说是真实存在的,通常出现在同卵亲兄弟之
  间。”
  阮言笑了笑,继续说:“其实我从小就能感觉到哥哥的存在。”
  “经常会有一些不属于我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会莫名其妙地开心,害怕,恐惧,甚至心如刀绞。” “周围的人都说我在异想天开,还以为我出现了幻觉,可我一直没放弃找哥哥。”
  阮言摸了摸垂在肩上的兔耳朵,眼底满是真挚和欢喜。
  “当分化成垂耳兔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更想快点和哥哥相认。”
  祁乐默默地听完阮言的陈述,将针头拔了出来,问道:“在这之前你生活在哪里?”
  阮言淡淡道:“贫民区。”
  祁乐手中的动作一顿。
  那就是个尔虞我诈,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阮言是怎么在那里熬过去的,根本难以想象。
  见祁乐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同情,阮言连忙摆手,“你别这么看着我,贫民区虽然条件不怎么好,但也 不是你们想象地那么恶劣。”
  “我有爷爷陪着,每天过得还是很开心。”
  从阮言活泼开朗的性格就能看出,他从小没缺少过爱的陪伴,可能真的是他说的那样,日子清苦却充
  实。
  祁乐拿起阮言的手,按在注射过后的棉签上,瞩咐道:“过五分钟后拿下来,我给你的药剂记得按时 暍。”
  “谢谢医生。”阮言碎玉般纯粹清澈的眼眸盯着祁乐,“你人真好。”
  祁乐脖颈瞬间红了一片,轻咳几声。
  这时,郑叔走了进来。
  他恭敬地对阮言鞠个躬,礼貌道:“阮先生,很感谢您对夫人的帮助,酬金已经打到您的云端账户,您 休息好的话,就可以派人送您回去了。”
  阮言站起身,小声道:“这么快吗?我还想看看哥哥...”
  郑叔道:“现在夫人身体抱恙,等好转以后再安排你们见面。”
  阮言又说:“还有,那个酬劳我不要,救我哥哥不需要这些东西。”
  郑叔看向阮言时,眼底多了几分探究和深沉。
  最后还是道:“您还是收下为好,家主从不欠人人情。”
  都表现地这么明显,阮言也领会到了秦琛想让阮熙和他划清界限的想法。
  他的指尖有些发冷,随即蜷缩成了拳头,面上却依旧是那个乖巧单纯的omega。
  “那...能告诉哥哥我来过的事吗? ”阮言卑微地问道。
  郑叔说的模棱两可,“夫人现在还没醒,您先回去等消息。”
  阮言垂眸道:“好吧。”
  兔族的人很快就过来接阮言,阮言冲着祁乐摆摆手,“祁医生,下次见!”
  送走阮言,他看向一旁的郑叔,沉声道:“秦爷是怎么想的?”
  “做好你该做的事。”郑叔答道。
  祁乐不是不知道秦琛的专制和霸道,但连亲兄弟也不让阮熙接触,未免也太极端了。
  更何况真正有机会伤害阮熙的人,只有秦琛自己。
  等到有一天纸包不住火,点点累积的压抑会瞬间爆发出来,再坚固的感情也将支离破碎。
  也不知道秦琛什么时候才会意识到这一点。
  祁乐摇摇头,他只是个医生而已。
  做一个旁观者就够了。
  本
  自从上次胡南风对斯泽表明态度以后,两人就开始了相亲相爱的同居生活。
  只不过,家里的家具基本遭了殃。
  “给我滚!”斯泽把碗丢向对面。
  胡南风高大健美的身材却围着白色的围裙,手上端了一锅刚出炉的鸡汤,见怪不怪地扭腰躲开。
  只听咔嚓的脆响,碗碎了。
  “滚什么滚,我滚了孩子就没爹了。”胡南风走到床边,吹了吹勺里的汤送到斯泽嘴边。
  斯泽一听更暴躁了,一股无名火就往胸口冒,“谁要你当爹?”
  “你怎么不来大着肚子躺这躺一周!”
  斯泽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也就将近两三个月的样子。
  胡南风啧了一声,狐狸眼微微上挑,表示安抚:“再忍忍,等孩子生下来了我带你浪迹天涯。”
  “浪****”斯泽破口大骂,“老子再也不想见到你!”
  他明明清楚地记得,他在上面!!
  这鬼孩子是怎么怀上的?
  做产检的时候医生也很惊奇,甚至都想把斯泽拉过去给实习生做案例分析,被胡南风暴打了一顿。 胡南风眸色加深,捏着斯泽的狗耳朵眯眼道:“你刚说什么?”
  斯泽:……
  被握住命脉的斯泽不得不屈服于胡南风的淫威之下,脸臭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
  他看了眼胡南风,把勺子拍开,抱起碗就往胃里灌。
  胡南风一脸慈爱地看着吃东西的狗宝宝。
  然后将手伸进了结实的腰间。
  一口浓汤被喷了出来,斯泽鸡皮疙瘩掉一地,赶紧伸脚把人踹出老远。
  “你踏马神经病?都这时候了腻歪个什么劲!”
  胡南风摆摆手,“我就是想和孩子做个深入交流。”
  斯泽满脸写着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小泽...小泽泽......”胡南风压低声音在斯泽耳边唤道。
  斯泽仿佛煮熟的虾,从头红到尾。
  “你...你他妈叫这么肉麻干什么? ”话音刚落,胡南风就一把捂住斯泽的嘴。
  他警告道,“禁止说不雅词汇,胎教很重要。”
  斯泽扯开胡南风的手,沉着声音说:“知道了。”
  将暍完的鸡汤收拾好,就到了晚上。
  他们住的地方,是胡南风把这么多年烧杀抢劫的钱拿出来买的新房。
  虽然和斯家的几百平米大豪宅比不了,但是很温馨,两人吃了饭就窝在卧室里看电影,一地的薯片渣子 没人打理。
  胡南风洗了个澡从卫生间出来,散发着醉人的红酒信息素,健壮的上半身下面裹着浴巾,打湿的红发和 狐耳还沾着水珠,丹凤眼仅仅一挑,就魅惑而妖冶。
  “把你烦人的信息素收起来。”斯泽全身都包着厚厚的被单,鼻尖飘来的信息素带给他更多的是攻击的 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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