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炮灰男配藕断丝连[快穿][玄幻科幻]——BY:姝珂
姝珂  发于:2021年0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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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头颅从此不翼而飞,但确实从来没有人见过。
  本来确信的事情一旦被捉住了一个细小的漏洞,就等于在大家心中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这种子生了根发了芽,大家就会自然而然地去找更多的可能。有人突然想到,在把席颖的头颅带回来的时候,武林盟好像还接连不断的秘密派出了一波人前往席影当初身死的地方。
  看到大家已经有所怀疑,不光是对席影的死,更是对武林盟。这个爆密的人吃掉了手里的最后一把瓜子,趁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悄悄地溜走了。
  走在到小巷里,他脱去脸上的面具,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对在里面等候已久的人说道:“任务完成了。”
  “那就好。”
  席影,既然我找不到你,那就让天下的人都来找你。还有武林盟的那帮人,等着,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黑暗中的人哼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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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席影喝下了许琛纶给他熬的药。为了方便起见,许琛纶将席影要喝的中草药提前磨成粉末,分成小包放到了行李里。他给席影的药已经逐步转向为调理身体为主,针对他的失忆对症下药。但是大脑是人体中最精密的器官,就是妙手神医如许沉沦,也暂时找不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只能慢慢吃药,慢慢的看效果。
  药里有助眠的成分,大家也赶了一天的路了,席影累的不行,他倒在床上,打了个哈欠后对许琛纶说了声晚安,就在被窝里躺下。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身边就传来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许琛纶给他捻了捻被子,走到了书桌前。正要提笔写一封信,窗前纸糊的窗户上突然有黑影一闪而过。
  “谁?”他低喝了一声,伸手推开窗户。
  外面空荡荡的,只有月光洒了下来,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夜晚的风有点凉,他怕席影被吹的得了风寒,又赶紧将窗户关上。许琛纶想着可能是舟车劳顿,刚刚太累了,出现了幻觉。
  但马上许琛纶就确定,并不是幻觉。因为他再次看到了窗前有影子一闪而过,并且伴随着轻微的响动声。
  他拧眉,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席影,再次推开了窗户。外面依旧一片宁静祥和。许琛纶甚至能听到远处小巷传来的犬吠声。但这次他没有将窗户关上,反而将手覆在了门框上,微微闭眼,凝神细听。
  突然,他睫毛微微一颤,捕捉到了左侧屋顶上传来的轻微响动。在那个响动声越来越大,并且越来越近的时候,他豁然睁开双眼,手腕一转,银针翻飞,直直的射向了那个黑衣蒙面人的面门。
  那人显然没想到他竟然会武,并且武功明显不低。他连忙躲避,但仍被刺中多处,其中有一处麻穴,虽无大伤害,但酸麻酥胀的感觉极大的拖缓了他的动作。
  许琛纶从袖中抽出一条白绸,将内力灌注其中,软软的白绸瞬间变成一把凌厉的利剑,带着啸声直直的刺向蒙面人。那人见状狼狈的旋身躲开,许琛纶跳出窗户,在屋檐上跟那人打斗起来。又是一剑送出,同时许琛纶另一只手紧握成拳,横扫向了那人的脖颈。
  蒙面人见状,为了躲开冲向脖颈的一拳,硬生生地吃了那一剑。他趁机虚晃一招,捂着肩膀处流血的伤口,转身便跑。
  许琛纶见状提剑去追。
  那人武功顶破天可算到三流高手的行列,但轻功属实顶尖。他一提真气,脚尖轻点,人以跃出数丈,转眼之间几个起落就消失了。就如一只夜枭,极快的消失在了夜幕中。
  许琛伦轻功虽不及他,但也是顶尖。他提起一口真气,坠在蒙面人身后,沿着血迹跟着他。同时在心中想着江湖上有哪号人物可以跟今天的蒙面人对起来。
  可这实在太难猜了,因为此人既不拿刀,也不出剑。仅凭顶尖的轻功就想把人认出来,确实有些难度。
  那人几个翻转间从寂静的东街闯入了热闹繁华的西街,转身进了一个张灯结彩,富丽堂皇的楼里,从二楼洞开的窗户中翻身跃入。二楼这个窗户正通着一个包厢,许琛纶紧跟着翻身而入,但就是这极短的时间差,里面却没了蒙面人的身影,就像瞬间消失了一样。
  许沉沦不信邪,仔细的翻找着这个包厢。这里大的吓人,看规格应该是楼里有头有脸的姑娘。到处都是红色。一张大床上铺了大红色的鸳鸯交颈的被子,从天花板上垂下来几条红色的薄纱,将大床罩了起来,造成了隐隐约约的视觉效果。
  空气中的香味馥郁浓烈,在这里呆久了有种热血上涌的感觉。这里的东西大多都带着点催情的效果,但是没那么严重,许琛纶调整了自己的呼吸方式,放缓了呼吸,继续搜索起来。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和一个人嚣张的说话声:“爷今天来这儿就是图个高兴,快把你们这最好的姑娘叫上来,小爷今晚就跟她好好亲热亲热。”
  身边有人发出了哄笑声,许琛论觉得那个声音意外的耳熟。
  这时旁边一个像是老鸨的声音响起:“姬公子,您千里迢迢的来到我们云和凌城,我们当然是要好好招待,我这就去把侍月叫上来,她可是我们这的花魁,保证您用的满意。”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小爷叫来。”
  老鸨带着谄媚的笑意,连说着好就下去叫人了。
  门被推开了,许琛纶连忙躲在了衣柜和墙壁的夹缝处,借着细缝往外看去。竟然还真是老熟人,姬瞻白。
  也不知道他千里迢迢的来此做什么?
  但许琛纶现在显然没有兴趣了解那些,见姬瞻白让手下自己去找乐子,他自己一个人进来。他径直走向了房间中央的红木桌,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想了想又从怀里拿出一袋子白色粉末,嘿嘿笑着往酒壶里倒了些进去。
  许琛纶不用猜都知道他想干什么勾当。但现在姬瞻白严重限制了他的行动,得想办法让他下线。
  许琛纶从后方摸了过去。
  “谁?”
  还没等姬瞻白回头看清什么,却就感觉脖子上一痛,再之后就人事不知了。
  许琛纶将手放在他的腋下,拖着把人拖到了那个大的吓人的床上,被子一盖就将他整个人盖住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听声音是个女人。
  许琛纶正想起身躲藏,但他突然发现床跟地板的接缝处有些古怪。他伸手摸去,感觉到了一丝异样,接着双手直接插入地板隙缝,用力一扣一转,整个地板缓缓的陷进去一个仅容成年男子一人进入的通道。
  果然有问题,许琛纶沉下眼眸,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刚想办法把机关关上,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推门声,和侍月娇滴滴的声音:“姬公子在里面吗?侍月可进来了?”
  门完全被推开,入眼空无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阿西吧,要睡前看了看,都不知道自己发了个什么东西QAQ


  ☆、医圣和他的魔教教主6

  席影醒来时正趴在冰凉的地上,他茫然的坐起来,发现自己周围一片漆黑。
  “阿许,阿许你在哪?”席影环顾四周,大声喊道。
  但回应他的是一阵阵回音,空间很大,但是没有一个人。他站了起来,眼前渐渐出现了一条光亮的通道,席影愣了一下,隐隐感到了不对,但还是迈上了阶梯。
  黑暗中有无数银白的飘带散落在各个地方,朦朦胧胧的一团,飘忽不定。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飘带全部都是由0和1的数据编写而成的代码。席影好奇的用手碰了碰一条飘在眼前的飘带,霎时间巨大的信息爆炸海啸似的涌入了他的脑海中,席影痛的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不断颤抖。
  席影的脑海涌入了大量陌生的信息,他感觉自己好像附身在了什么人身上,在做着一些奇怪的事情,。眼前各式各样的人都有,但是却不见自己的阿许。他发现有人叫自己教主。
  教主谁是?自己吗?
  席影脑中白光一闪,突然想到了白天那些人在讨论的那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魔教教主。
  他刚想抓住一点什么,但那种感觉又随风飘散,最后得到的只是一团空气,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席影努力的想要再触碰到那些飘带,但它们却纷纷离他而去,他不甘心的往前一直跑,却永远都抓不住。
  黑暗中席影豁然睁开双眼,看着头顶客栈的天花板,眨了眨眼。原来是在做梦,他迷迷糊糊的想。
  突然席影感到了一丝异常。
  他眼角余光仿佛看到了什么,他猛地转过头,却发现床边站着一个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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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琛纶有些行动不便,他没有带什么照明的工具,这里也狭窄的可以,在这里只能靠眼睛的夜视。在转过一个弯之后出现了楼梯,他沿着楼梯往下走,这个楼梯很长,从二楼通向了一楼的暗室,又通向地底。
  走了有一会儿之后,下坡渐渐的没有了,变成了平地,许琛纶又走过一个拐角,眼前出现了一个石门,推开后他发现里面是一个两个房间那么大的洞穴,里面看起来空荡荡的,只有一蒲团和一张石桌,桌上有一只蜡烛,除此之外,还有倒在地上的一具尸体。
  他走过去看了看,看身形和穿着,还有肩膀上凝固的伤口,正是跟自己交手的那人只是不知为何死在了这里。许琛纶掀起了他脸上的面纱,这张脸并不是自己熟悉的任何人。他将面纱摘下来,盖住了地上那人的双眼,缓缓的站起身来,弹了弹身上莫须有的灰尘。
  “阁下,还要看到什么时候?”他冲那扇门的方向微微一笑。
  “呵呵,侍月早就听说许谷主医术绝顶,被尊为医圣,没想到连武功也有过人之处。我竟然能被你发现。”从门后缓缓走来一妙龄女子,娇软着嗓子说道。
  此人正是被叫入房要服侍姬瞻白的花魁侍月。
  “我也没想到貌美天下知的侍月姑娘房中竟然还有一条这样的暗道,且看姑娘下盘沉稳,武功想必也是不俗。”许琛纶听她的自称一愣,但马上脸上就挂起了一抹笑意。
  两人互相试探,打着太极。
  侍月又娇笑了几声,伸手摸了摸额上的花钿,突然面色一变,双手成爪,直直的向许琛纶的面门抓来。许琛纶不慌不忙,后退一步。一拂袖,带着强劲的内力挡住了侍月的这一击。
  侍月收回手,若有所思的盯着他半晌,冷哼一声:“许谷主真是深藏不露,也不知道要挟了我们教主是想做何?”
  “你们教主?”许琛纶意外的挑了挑眉,“你是小席的人?”
  侍月:“大胆!竟敢如此称呼我们教主尊名!”
  许琛纶:“他是阁下教主,又不是鄙人的教主。”
  换言之就是:我爱叫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显然,许琛纶不屑的笑声激怒了侍月,她又攻了上来,这回不是试探,而用了十足的力。
  许琛纶却仍旧不慌不忙,只出一只手对战,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悠闲的很。但就是这样也防守的滴水不漏,让侍月毫无可乘之机,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望着许琛纶直喘气,眼睛都快喷出怒火了。
  许琛纶一点愧疚都没有,继续火上浇油:“姑娘可知,你们教主失踪了个把月,这期间一直是我在照顾他,受伤了也是我救治,吃我的住我的。阁下一上来就喊打喊杀的,感谢的话更是没有,这难道就是贵教的礼节?”
  侍月听到这话柳眉倒竖,简直要气炸了:“住口!据我们线人汇报,你可是整天对我们教主大呼小叫的,竟然还指使教主做一些下等奴仆该做的事!你把我们教主放于何地?”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许琛纶挑了挑眉。他算是看出来了,魔教以侍月为代表的一帮人脑子有病,这是把席影当成神了不成?本来看起来好好的一个花魁一提席影就变得跟个炸药包一样。让他干点事怎么了?自己没动手吗?谁还不是有个身份地位的成功人士?
  对这个蛮不讲理的侍月,许琛纶有些无奈了:“你们教主失忆了,做那些事情也是自愿做的,在下又没逼他。而且在下一直两袖清风,十分贫穷,凡事不都得亲力亲为一点。或许偶尔也想发发善心,救济一下在下这样的底层百姓?”
  侍月当场被气笑了,就许琛纶这样的跟自己说穷?江湖上谁人不知,想让医圣出手,那真是万两难求。
  可话还还没说出来,就被许琛纶的话憋了回去。许琛纶下巴一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蒙面人:“看来你们魔教还真像传言中那般草菅人命,他做错了什么你要将他置于死地?”
  侍月低头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
  “他中了一种毒,右护法当时为了不让教众背叛,给每个人都下了毒,他今天回来的晚了没有按时拿到解药,毒发身亡死了。”
  那不还是你们魔教还真是变态。许琛纶默默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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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影蹭地一下坐了起来,从枕头底下摸出了许沉沦塞给他的匕首,紧紧的握在手里,看向站在床前的人。
  “你是谁?进来干什么?”
  见那人没有说话,席影将匕首往前送了送:“你要是再不说话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同时将手伸向衣袖,里面有许琛纶流给他防身的毒药。
  那人看到了他的动作,扑通一声单膝跪在了床前,低头拱手道:“属下来迟,还请教主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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