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气重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完结+番外[玄幻科幻]——BY:木头不呆
木头不呆  发于:2020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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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之后, 祁夏阳马上适应了新的学期, 计算机专业这个学期的课程比上个学期要多了两门,最基础的C语言也开始上课了, 一时间忙碌的学习让祁夏阳无心多想, 不过他也没有冷落陆玄鳞, 实际上他们正是如胶似漆的热恋期, 就算之前不是热恋期, 陆玄鳞和祁夏阳也是整天粘在一起。
  有爱情的滋养, 祁夏阳每天过得像是泡在蜜糖里一样, 对陆玄鳞整个人更是戴上了一层厚厚的滤镜, 大黑蛇那些不合常理的要求也变得有情可原了起来,毕竟谈恋爱就会产生占有欲,祁夏阳扪心自问, 他也不想陆玄鳞对其他人或妖这么好。
  也正因为如此, 陆玄鳞后来提的那些要求, 诸如不能和其他人交往过深,不能在外面停留太久, 想要做什么一定要告诉他, 也不能在外面招猫逗狗, 去撩其他动物,鉴于祁夏阳特殊的体质和妖怪善于伪装的特性, 这一点很有必要提。
  这些要求祁夏阳欣然同意, 陆玄鳞内心春风得意, 心情很好, 具体表现在他对猫妖三花的态度都没那么冰冷了,出手给的奖励更是阔绰了不少。三花一开始战战兢兢,后来也习惯了老板的突然转性,并表示希望老大的心情能永远像今天一样阳光。
  祁夏阳并不是一个善于隐藏心思的人,他和陆玄鳞开始恋爱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被滋润过一样,别人猜没猜到不知道,起码莫子凡察觉出了不对劲,这位没什么心思的大兄弟好奇,于是就直接问了。
  “阳仔,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快点交代,是不是处对象了?”
  莫子凡问出口的时候,祁夏阳被吓了一跳,他仔细思索着是不是陆玄鳞尾巴没藏好,暴露了。但仔细想想,他陆哥哥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
  “很明显吗?”祁夏阳摸了摸脸颊,很遗憾地发现,好像是他自己太不淡定被看出端倪了。
  “是的,快老实交代,坦白从宽。”莫子凡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恋爱了。”祁夏阳举手投降,和陆玄鳞对视了一眼,相视一笑。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他既然谈了恋爱那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只不过爱人的性别和种族还不能大张旗鼓地宣扬出来。
  “厉害了阳仔!不声不响就脱单了!”莫子凡挪揄地朝他眨了眨眼,满脸的八卦相,“是咱们学校的妹子吗?”
  “不是,是老家的对象,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中间很多年没见面,大学才联系上的。”
  “哇,没想到你还有个青梅竹马,怪不得上学期那么多妹子暗示你都没答应,原来早就心有所属了!”
  什么很多妹子暗示他,他怎么不知道?真榆木脑袋回忆了一下上学期已经淡去的记忆,被人暗示的经历没想起来,陆玄鳞醋坛子先发作了,卷着祁夏阳的脖子反复蹭着,浑身低气压,妖气都要溢出来了。
  祁夏阳哪能看不出来,他一下子就get到了陆玄鳞的醋点,赶紧伸手摸了摸黑蛇滑腻的鳞片以作安慰,一边赶紧摇头澄清,“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咱们班的刘芳和隔壁班的袁欣琪都给你送过巧克力和情书了,阳仔你也太大条了!”
  巧克力,什么巧克力?还有什么情书,他怎么不知道。祁夏阳想了想依稀还有印象的两个女同学,好像她们一开始确实很喜欢和他聊天,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对他突然冷淡了下来,爱答不理,让祁夏阳一度以为得罪了她们。
  如果说她们曾经给自己送过巧克力和情书,结果他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本身就是很打击人的一件事,如果这样的话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她们对他态度大变了。莫子凡都知道有人给他送了东西,那他这个当事人怎么就被蒙蔽得这么彻底呢?祁夏阳抚摸陆玄鳞鳞片的手停了下来,他低头看向自己脖子上挂着的蛇。盯……
  陆玄鳞扭过了脸,好了,找到罪魁祸首了,果然是这厮!祁夏阳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想好了,晚上这条蛇休想进他的被窝!
  女生的八卦传播速度要比男生快了不知道多少倍,祁夏阳这样“视而不见”的行为足以给他打上渣男的标志,在女生的圈子里不知道被鞭笞多少回了。但架不住他阳气的魅力,后来还是有人前赴后继地暗示他,都被陆玄鳞不声不响地挡了回去。
  莫子凡对同寝兄弟的神经大条无言以对,最后还是真挚地祝贺他找到了对象,还像老妈子一样地对着他耳提命面,什么“既然谈恋爱就要对人家负责。”“如果条件合适就想想结婚的事情。”“以后我要当孩子干爹”之类的嘱咐,让祁夏阳哭笑不得。
  不过他的这些叮嘱并不能算是废话,陆玄鳞听了以后蛇颜大悦,对莫子凡的态度虽然还是算不上好,但也不会因为他和祁夏阳简单的肢体接触就小心眼地对着他吐信子放冷气了。
  在阴阳界的app上,有很多发布出来的任务资料,比如某个阴宅的恶鬼在几几年造成了什么样的事故,造成了什么人死亡,哪些小青年作死被诅咒缠身,还有一些关于倒霉盗墓贼挖人家祖坟被诅咒的人事件,出乎祁夏阳的意料,这样的挖坟挖出鬼的事件占的比例非常高。
  祁夏阳过着他有条不紊的生活,偶尔会在周末带着陆玄鳞出一趟远门,帮阴阳界解决一些疑难事件。对于阴阳界而言疑难的事件对于祁夏阳而言就变成了小菜一碟,通常一个闹鬼的宅子,他只要进去,把恶鬼逮出来用一发阳气拳,什么妖魔鬼怪都能迎刃而解。
  祁夏阳并不排斥在灵异事件,也很乐意做一份兼职,他动动手就能就几个人的人命,没有理由拒绝。他每次出任务都是有偿的,阴阳界自有一份任务危险等级评判标准,每一个任务解决之后都带有赏金,而且并不低。祁夏阳解决的那些任务赏金都是十万起步,比不上社会上那些“大师”来钱来得快,不过他这完全是合法收益,是上过税的政府奖金。
  阴阳界不会因为祁夏阳的配合就得寸进尺对他呼来喝去,他们对极阳体的宝贵程度再清楚不过了,对祁夏阳永远是恭恭敬敬的,摊牌之后,对祁夏阳非常坦诚,和之前那种处处隐瞒相比,可谓是走了两个极端。好消息是,这么多次任务下来,阴阳界总算不会再把祁夏阳当成脆弱的玻璃娃娃保护起来了,最开始和他们出任务的人时候,祁夏阳被他们搞得都快神经衰弱了。
  来钱来得太快也太多,祁夏阳也不是什么追求奢侈的人,他就是个普通的学生,完全用不上这么多钱。他每个星期少则十几万多则几十万的进账让他自己都有点承受不住。再加上之前解决江林庄园拿到的奖金,祁夏阳已经有了笔不小的财富。
  他花了几十万买了一辆SUV停在别墅的车库里,这栋阴阳界安排给他的别墅已经过到了他的名下,不愁吃不愁穿的祁夏阳和莫子轩商量了一下,发起了一个名为“玄阳”的基金会,专门用于帮助有天赋的孩子。祁夏阳在拿到这笔钱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个设想,他想到了奶奶邻居家的小米,如果从小小米就能有机会被培养,锻炼自己的能力,也不至于因为鬼怪的事情而变得胆小内向,这样悲剧的故事太多了,祁夏阳不想再看见有孩子因为这种事情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他的这笔钱数额不算大,能够顺利成立基金会也是靠着莫子轩的帮忙,不过以他这样出差的速度,这笔钱很快就能快速增殖。祁夏阳做慈善的事,陆玄鳞不置可否,他并不讨厌祁夏阳柔软的内心和善良的本质,就是这样的闪光点才让祁夏阳像个小太阳一样吸引人。
  有了祁夏阳的帮忙,阴阳界制作符箓的效率和成功率大大增加,莫子轩也送了很多符箓过来给祁夏阳,只不过这些符箓的功能对于祁夏阳而言更适合用于居家。那些花费大成本制作的驱鬼符和镇鬼符对于他而言效用并不大,使用麻烦威力又小,远不如他自己的阳气拳管用。反而是那些带有一些特殊功能的符箓比较合他的心意。
  比如灵泉符,顾名思义,是可以召唤出水流的符箓,灵火符可以凭空生火,和打火机效果相似,不过不会因为风大而点不燃,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在空气中自燃,可以起到冒充神棍的效用。福气符,一种很神奇的幸运符,带在身上可以让人在一天之内锦鲤附体,考试蒙题也能保证逢考必过,不过陆玄鳞也告诉他了,这种符箓自有它的弊端,天道气运那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改变的,今天一天的好运气会用之后的气运偿还,也就是说,今天用符幸运了一天,但之后可能会因为气运被透支而倒霉好几天。
  诸如此类的符箓还有很多,祁夏阳对此很感兴趣。莫子轩本来想给祁夏阳安排专门的老师上符箓课,然而这个活也被陆玄鳞承包了。莫子轩不信邪,特地考了考陆玄鳞,最后憋屈地发现,这位蛇妖先生的基本功比他们原本准备的老师要扎实的多。如果陆玄鳞不是妖,莫子轩都要怀疑他是不是隐藏的符箓大师了,人类的大脑开发确实比不上身为大妖的陆玄鳞。这是个令人悲痛的事实。
  就这样,平静的生活过了两个月,在四月初,花开正旺的季节,陆玄鳞收到了来自昆云婴路的加急警报。


第70章 歹徒
  “老爷, 夫人家出事了。”婴路的语气依旧是平平淡淡的, 只是眼底闪过一丝焦虑。他和陆玄鳞之间有契约,此时的通话也是实时的, 通话效果和人类的手机有一拼, 但非常消耗妖力, 不过如果是陆玄鳞为主导的话, 并不缺这一点妖力。
  “是你解决不了的问题?”
  “很抱歉, 老爷, 是人类。”婴路用妖族特有的探视方法“看”到了门外鬼鬼祟祟, 穿着黑色劲装, 训练有素地准备撬锁工具的几个男人。
  “拖住他们,我马上过去。”
  “是!”
  婴路歪了歪头,熟练地撬开了笼子的锁, 飞进了祁夏阳的房间, 启动了房间的防御阵, 虽然对于人类而言没什么大用,但多少能让门外人的开锁过程没那么顺利。
  做完这事, 婴路飞到了张秋月所在的主卧室, 离她的预产期已经不足两个礼拜, 怀胎九月的张秋月肚子已经很大了,行动愈发不便, 每天就是躺在床上看看书, 累了就躺下休息。
  现在是下午两点左右, 祁渊两个小时前刚刚伺候完张秋月吃饭, 已经赶回公司上班去了,下午的时间张秋月通常会小睡几个小时。婴路飞进主卧室的时候张秋月刚好在睡觉。
  “月月!月月!”祁渊平时就叫张秋月月月,婴路因为自己“鹦鹉的特性”,也会用祁渊的声音叫张秋月月月。
  “月月,不好了,月月!”
  张秋月觉很浅,婴路一叫她就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看到一只灰鹦鹉在自己床头乱飞,“灰灰?你怎么出来了?回去吧,我现在想歇一会儿。”
  然而灰鹦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善解人意地飞回自己的窝里,而是依旧拍打着翅膀在半空中不断盘旋,叫嚷着“不好了,不好了!”
  鹦鹉反常的举动让张秋月起了疑心,她披上外套,捧着肚子艰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临近生产的日子,她的身体也愈发不便了起来。每一次下床都很艰难,只有在傍晚散步的时候她才会走动走动,不过这几天身体格外疲乏,就连傍晚散步这个日常活动都取消了。
  她跟着灰鹦鹉挪到客厅,就见灰灰不断在房门附近盘旋,嘴里叫嚷着“陌生人,陌生人”。张秋月凑近房门仔细一听,果然听见了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心里咯噔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壮着胆子凑近防盗门往猫眼看,却发现猫眼已经变黑,像是被人堵住了。
  门外的人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他们想进来打劫吗?张秋月吓得手脚冰凉,心跳加速,除了一身冷汗。不多时,张秋月发现猫眼已经开始松动了,看样子他们想把猫眼卸下来,再从里面打开门锁。张秋月一下子缓过神来,转了几圈门锁,把门反锁上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次深吸了几口气,抚摸了两下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道,“没关系,宝贝,妈妈不慌”好像在从孩子身上汲取勇气。
  张秋月冷静下来后,装作突然发现的样子喊道,“老公,你看,谁动咱们家门呢?”虽然她知道老公并不在家,但一般的小偷听到家里有人并且有男主人的时候通常都会放弃目标。张秋月赌得就是这个心理。
  让她惊喜的是,鹦鹉灰灰这时候飞了过来,同样加大了音量朝门外喊去,“谁啊?”那声音和男主人祁渊的几乎一模一样。
  张秋月心中一喜,接着演了下去,“是小偷吧!我去报警!”
  灰灰也很给力,没有再重复之前的“谁啊”,反而是学着祁渊爆了个粗口,“艹!谁胆子这么肥?”
  但让张秋月心凉的是,她刻意加大音量的喊声并没有让门外的人停手,他们确实很停下了一会儿,小声交谈了一会儿,再和耳机里的同伴确认了之后,反而加快了动作。
  张秋月有点慌了,她拿起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却发现自己房间的信号好像被屏蔽了一样,手机左上角显示着让人绝望的“无服务”。
  更让人心凉的是,网络Wi-Fi也失去了效用,屋里的固定电话也打不通,她的房间就好像被人断绝了和外界的联络一样。这个发现让张秋月不知所措了起来,门外的歹人并不是为了谋财,他们有的本事屏蔽信号还能掐断她的电话线,足以证明这伙人和普通入室行窃的小偷不同。如果他们不是为了钱财,那就是针对他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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